第十八章 你这张嘴,哑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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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谢思衡掀开被子凑近李砚浓,动作之快,将原本打算实行色诱的李砚浓都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啊!”
一声娇俏惊呼,扯断了谢思衡最后仅剩残留的一点克制。
轻纱落下,阵阵娇喘传来,听得屋外的丫鬟脸红耳赤却不敢离开。
想必很快就又要准备清水了,还是留下来等传令吧。
纱帐内,李砚浓都思绪飘忽不知所云了,却还用着最后的一丝清醒,主动伸出耦臂缠上谢思衡的脖颈。
动情后的水眸瞧着他,惹人觉得怜爱不够。
“殿…殿下,我有个不情之请,答应我好不好?”
不出谢思衡所料,明明有意所图,却故意事先不说,偏寻了这个时候才开口,显然是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拿定他。
不过谢思衡也是反骨,故装听不见,继续努力耕耘,好似有什么任务要完成似的,一刻也不停歇……
直到深更半夜,月影如梭从窗台照射进来。
谢思衡换人备水,等准备好后,才抱着人去了隔间一同泡在了澡盆中。
李砚浓浑身无力,入水的瞬间攀附住谢思衡的脖颈,坐稳后要松手移开,被人捆住腰身。
“好了,现在说吧。”
李砚浓闻言,才打起几分精神,想到了自己的正事,险些忘却了。
后背贴着健硕温柔的胸肌,轻声道:“殿下可否帮助裴青在官场中路途顺遂,最好是…”
“唔…”还未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
谢思衡下巴抵在她肩上,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将她正在说话的嘴巴捂得死死的。
光从做动作不难看出,是下了个狠劲的。
“你这张嘴,如果哑了,就好。”他语气很轻,就好像是随口在说一句这个风景如何如何似的。
李砚浓却是听得心惊胆颤,忍不住抖动了一下肩膀。
回来了,上一世的谢思衡回来了。
她就说,为什么这一世的谢思衡如此的平和,原来只是还没暴露出来他的本性罢了!
思及此,李砚浓想到了上一世,谢思衡在她面前,也是如此平静的口吻,命人斩下了一人的双臂。
那双被斩下的双臂,还被谢思衡强行命令她带回了裴家,故意为了警示她的罢了。
甚至还把裴青和裴老夫人给吓得腿软了,怪她不该把这等怖人之物带回家。
当时她在此的前两日,气急扇了谢思衡一巴掌。
定是谢思衡小气记仇,于是在第三日就找了犯了错的人,故意如此吓唬警示她!
思及此,李砚浓有些怂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害怕,谢思衡阴沉着一张脸,打算不哄了,就让她长长记性。
但是她僵直着瘦弱身子,正襟危坐的样子,实在是叫他心有不忍。
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钳制住她的下颚,有些粗鲁地将她的脸扭过来与他直视。
深不可测的眸比刚才还有幽暗了许多,“裴青让你色诱我?你就来色诱我?这么听他的话,怎么不去为了他死?”
他说话的时候,凤眸微微上挑,下颌线更是紧绷着,眼神里的情绪带着怒火。
李砚浓闻言蹙眉,“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长脑子了,我不会为任何人去死!”
谢思衡轻嗤一声,显然根本没相信的样子。
二人的眼神在空中对峙着,好半晌儿后,李砚浓拧眉,转身与谢思衡面对面道:“所以殿下生气,以为是裴青让我来色诱,所以您才生气,是吧?”
不等谢思衡回答,李砚浓十分笃定地道:“不是他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谢思衡越发地听不懂了,也跟着蹙眉,唇线抿得很直。
顿了顿,继续问道:“不是他让你来的?”怎么那么不信呢?
张口就是要给裴青讨前程,好好的良辰美景,全被破坏了!气煞他也!
“那裴青知道吗?知道你为了他的前程,色诱我?”谢思衡问道。
李砚浓沉默了,虽然全程都是她和裴老夫人商定的,但是裴青肯定也是知情的。
就这两母子,坏起来可是心有灵犀的。
她视线开始有些飘忽,却还是僵硬着脖颈点头,很明显,对面的人又生气了,掐在她腰上的手收紧,掌心的温度在水下也好像升温了似的,灼得她下意识想要挣脱闪躲,反而还被箍得更紧了些。
“还说不是为了裴青?!”谢思衡愤怒了,眼白上都出现红血丝了,虽说是被气出来的,容易让人有些不可置信。
但这是李砚浓亲眼瞧见的变化,的确是有些吓人。
“这两年光景,难道你还没看出来,裴青根本就不值得你的付出,你怎么这么蠢?!”
谢思衡好像不高兴了,说话就有些攻击性,比如现在。
李砚浓明明是有些瑟缩害怕,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番话,总感觉是在为她着想,甚至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谢思衡以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裴青,所以才生气了?
试探地抬眸看她,盯着瞧了一会儿,鼓足勇气问道:“殿下,你很讨厌裴青,是不是?”
谢思衡轻晒一声,心中哪怕想说恨不得杀了裴青,却还是收敛了些道:“是,很讨厌。”
原本以为李砚浓听后,会失落或者是可惜,但是她没有,反而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十分耀眼。
“真的?!”
“真的!”
李砚浓笑了,“那太好了!那殿下一定要答应帮我,我也讨厌裴青,你帮我一把好不好?”
在谢思衡不理解的目光中,李砚浓把自己的想法和盘算托盘而出,稍微隐去了先知的那些,没有说得太过周全。
谢思衡闻言后,看着李砚浓的目光都不同了。
好半晌儿后,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为什么?为了他,你都愿意跟父母不和,甚至还给人洗衣做饭,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不怪谢思衡狐疑,实在是这些变化来得突然。
大前天还为了裴青,愿意爬上他这个陌生人的床榻,转头没几日就要算计人家。
莫不是有什么心眼子?
听着谢思衡旧事重提,李砚浓整个人都蔫了些,“我后悔了。”
语调轻轻带着些许幽叹和无奈,“我知道他在利用我,也知道他不爱我,却一直诓骗我,甚至花我的钱养外室生孩子。”
“我不服!也不肯咽下这口气!”
听到外室和孩子两个字,谢思衡眸中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