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现在人到齐了,有好戏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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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叫一下陈关。”苏叶莱决定和陈关谈谈。
“好的。”余意出去后，去了陈关的位置。
陈关从电脑屏幕上挪过视线的时候，脸上有一些惊讶，下意识看了一眼冯毕岸，又回头看苏叶莱。
见到苏叶莱正在看着他，面色很明显的泛白。
苏叶莱眸色一沉。
“苏经理，您，您找我？”陈关进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扭捏的，双手在裤缝边沿一直搓动着。
“你很紧张？”
“没，没有。”
“去沙发上坐吧，我就跟你聊聊家里的事情。”
陈关明显放松下来，手指僵了僵。
苏叶莱和陈关并排坐在沙发上，见他低垂着头，既不主动述说，也没面露期待。
这个样子，反倒是在接受审判。
苏叶莱微微皱眉。
“陈关，你家里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这是你的私事，我原本不该特意过问的，或许有冒犯的地方。“
陈关依旧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过，由于公司职位变动，薪酬体系也就有新的调整。”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关点了点头，脸上却逐渐麻木。
苏叶莱接着道：“虽然后续会争取到我们部门的绩效，但是毕竟会有过渡期，这期间对你来说会更加艰难一些。”
对于别的人来说，一个月少拿个两三千，后续还能够涨回来，大都能够接受的。
但是对于每个月紧巴巴的人来说，那就不同了。
哪怕是几百块钱，都是救命稻草。
陈关像是习惯了一般，对于这样的话，丝毫没有反馈，只是眉头在不断的紧锁。
“陈关，你跟我说说，下个月家里的开支花销是多少？”
陈关疑惑地抬起头来，对上苏叶莱认真询问的目光，下意识回答：“算上借贷的利息，需要1.29万。”
他每个月都会记账算账，也会预估接下来的花销金额。
苏叶莱对这个数字有些意外。
谁家预计生活开销需要精确到百？
“你们家，就你一个在工作吗？”
陈关摇摇头：“我老婆照顾儿子，平常做点手工卖，我爸会去捡废品卖，但是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收不了太多。”
“那缺口有多少？”
“大概还缺2000。”陈关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静静看着苏叶莱，等待着苏叶莱的回馈。
“你不用担心这2000元，我这里有一个项目，给你报价3000元，做完交给我就行。是公司的项目，不算私接。”
陈关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答应下来：“好的，谢谢苏经理。”
苏叶莱看看着陈关出去，她十分不懂这个人，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很快，陈关用文字发来内容：“苏经理，您是个好人，特别感谢您的帮忙。我的事情还请您不要对上面汇报，我怕因此丢了工作。”
苏叶莱不解，信息询问：“为何会因此丢了工作？”
“王经理提醒过，公司不会接受有麻烦的员工，我的事情如果被上头老板知道，就会不要我的。”
苏叶莱很想问一句：“这你就信了？”
但是想到郑经理那副嘴脸，当初他也是公司的老板之一。
毛总那里不好说，郑副总当时可能会想办法开除的。
这么看来王经理的话只能算是半真半假。
王经理自己恐怕也怕麻烦吧？
苏叶莱决定试着鼓励一下陈关，他实在是太丧了。
“陈关，我们公司现在是秦氏集团旗下，秦氏集团每年在公益上面花费金额起码上亿。因此，你不用有这样的顾虑。我觉得你的这种情况不仅可以向公司申报困难补助，同时也可以向政府申请补助的。”
“我，我不合适。”陈关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
苏叶莱无法理解，为什么不合适？
但是对方就跟据了嘴的葫芦一般，不肯再说，那她也没有办法。
事务繁忙，苏叶莱就将陈关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秦砚北和她提过，AI微机项目很紧迫，在运营部门整顿之后，尽快开始对接。
这个项目巨大，需要三个部门全部都调动起来。
她得去找数据部和营运部经理探讨实行方案。
几个人虽然第一次合作，但是从方案的探讨到落地执行，都十分顺利。
苏叶莱不由感叹，不愧是秦氏集团培养出来的人，办事效率确实很高。
她希望自己也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苏经理，有时间吗？“余意带着一沓资料进来，厚度不小。
苏叶莱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点头示意余意继续。
”苏经理，我认为数据部和营运部派发任务的时候，并没有评估过这些任务的价值，很多情况下，我们费时间搜集整合的内容都被弃用，造成了人力的浪费。“
“因此，为了提高效率，加大沟通，我觉得可以双向选择，他们所需的资料列表以绩效点为单位派给我们，由于绩效点总量有限，他们在派发的过程中就会谨慎起来，不会随心所欲，从而减少人力上的浪费。”
“而我们部门也会因为绩效奖金而主动选择想要的项目。”
这个双向选择，就给后勤部门增加了不少的主观能动性。
余意没有说出来的是，如此一来，后勤部也就有了拒绝的权利。
如果某个项目绩效点少，或者任务量太过于繁杂，大家就不愿意接手。
所有人不接的话，那就没有人推动项目进行了。
如此一来，反倒是数据部和营运部反而需要求着后勤部办事。
余意的提议其实很好，如此一来，就需要其他两个部门的员工深度把控手上的项目产能。
如果把控不到位，或者随心所欲，随意提请后勤协助，最终导致效益好的项目没能够营运好，而效益一般的项目花费过多的人力精力。
这样会直接影响到他们自己的个人绩效。
只是，如此一来，一些新的项目，以及短期性效益不高的项目就会被耽搁。
而且时间一久也容易出现员工之间内部摩擦和小团体事件。
因此，还需要再做综合性的调整。
屁股决定脑袋，余能想到的自然是她和部门的利益，她能够想到这个提案，已经算是上交了优秀答卷了。
余意眼巴巴瞧着苏叶莱，见她拿着资料默默听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期盼。
苏叶莱微笑了一下道：“你的提议很好，我会采纳，只是这涉及到了另外两个兄弟部门，所以还需要综合评估和协商一下。”
余意知道自己的意见肯定不会受其他两个部门的待见，但是能够得到苏叶莱的认可，她就已经很开心的。
而且，从心底里，她觉着苏叶莱会给他们争取到一定的利益。
她凑近了一些，和苏叶莱道：“苏经理，我最近差不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有八卦公司的事情了，工作可认真了。”
苏叶莱忍不住勾唇笑道：“嗯，看到了，继续努力，会有成果的。”
“好咧。”余意开开心心打开玻璃门，步调轻快地差点没有飞起来。
不过还没有成功飞起来就撞上了人。
袁伟杰妈闯了进来。
“哎哟，你没长眼睛？”袁伟杰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上的照片散落一地。
余意到底是年轻，被撞一下之后，眼疾手快扶住桌子，没有摔倒。
她稳住身子后，定睛一看，这不是上次来公司大闹过的苏叶莱婆婆吗？
哦，确切点说，是前婆婆。
“拜托，要不要调一下监控，看看是谁走路跟山猪拱人一样，埋头就往前冲的？”
袁伟杰妈一听，这是在说她山猪，于是站起来手叉腰道：“你不要工作了，竟敢骂领导的婆婆，回头把你开除了，让你还骂的出来。”
余意丝毫不怕，高声嚷嚷道：“你是哪门子的婆婆，苏经理都跟你儿子离婚了，就你死乞白赖的赖着苏经理不肯放，有什么用？是觉得自己儿子不中用是吧，眼睛就盯着前儿媳妇看，再看也是你得不到的人！”
“你你你，你这个牙尖嘴硬的家伙，我看你肯定没婆家要！”
“切，谁稀罕啊。”
“哟，不服管教是吧？”
争吵之间，苏叶莱已经到了两人的面前。
袁伟杰妈立刻对着苏叶莱道：“你看看你的手下，竟然这么跟我说话，这样的人公司也能留着？”
苏叶莱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照片，都是她和秦砚北的。
这是什么个意思？
苏叶莱挑了挑眉道：“她是公司的正式员工，从正面走进来的，起码用不着偷偷摸摸爬墙进来。”
袁伟杰妈知道苏叶莱这是在嘲笑她，上回进公司就是爬墙进来的。
她挺了挺胸脯：“我可是你们总裁秘书亲自请进来的。”
总裁秘书？苏叶莱晃了一下神。
谁？
总裁秘书还在评选，目前第二阶段中，不算上她，还有五个人。
“哪门子的总裁秘书？我们秦总秘书还没选定呢！”
袁伟杰妈迟疑，上次那个姑娘不是说自己是总裁秘书吗？
她怕大家不知道，以为她又爬墙进来的，细致解释道：“那个黄色的长头发，底下卷卷的，长得很漂亮，叫……莫兰。”
苏叶莱目光微沉。
又是莫兰。
上回袁伟杰妈过来，她就上赶着凑热闹。
之后几天没见着她，还以为安安分分做她自己的工作去了。
却原来还惦记着她呢！
这照片恐怕也没少参与吧。
单凭地上展开的那几张，都是办公室的照片。
苏叶莱快步走出办公室去，在门外见到了莫兰，于是朝她笑着道：“秦总秘书是吧？进来吧，上回你就喜欢来我办公室接待人，今天正好还把人给带来了。来都来了，守在外面做什么，怪累的，快进屋来。”
莫兰没想到苏叶莱会忽然出来，她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苏叶莱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嘲讽。
她没想到袁伟杰的妈妈会把她卖了，之前说得好好的，她帮着收集资料，过来的时候她给开门，但是一定不要说是她帮的忙。
可这妇人一转头就把她供出来了。
如今反倒是让她不好下台。
莫兰支支吾吾道：“我就是看她可怜，你可别怪我一时心软啊，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太过于善良了，想着你婆婆也不容易……”
余意听得想吐，这死绿茶茶到没边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于是打断道：“你这么善良就做她儿媳妇去吧，反正你看起来也未婚，人家儿子又是空窗期，你跟这女人又情投意合对上了眼，这以后和和睦睦一家人啊。”
“你乱说什么呢……”莫兰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对着袁伟杰妈使了使眼色。
袁伟杰妈看着面色潮红的莫兰，心里划过一丝想法。
还真别说，那个贱嘴姑娘说得没错，莫兰这姑娘还挺好，看着也水灵，儿子应该会喜欢。
莫兰见这女人关键时候掉链子，这会儿竟然呆呆看着她，现在是发呆的时候吗？
真是没用！
她转了一下眼珠子，蹲下身去，一边捡照片一边惊讶道：“这是什么呀，阿姨，您今天来公司做什么呢？”
袁伟杰妈总算是找回来这一趟的目的。
莫兰的事情暂且放一边，苏叶莱是经理，莫兰是秘书，在她看来经理厉害点。
如果苏叶莱愿意回心转意，那勉强凑合也行。
“谢谢姑娘啊，我这老腰不好，刚刚又被人撞了，如今晕头转向的，你帮我捡一下吧。”
莫兰捡东西的手一顿，这老妇女什么情况，是把她当佣人使唤吗？竟然看着她捡东西，还要她帮着捡完？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莫兰硬着头皮捡完照片，起身的时候虽然还是笑意盈盈的，但是嘴角却僵硬了很多，勉强应付：“阿姨，你们先聊着，我身子不好，捡完东西头有些晕，先出去休息一会儿。”
苏叶莱招呼：“总裁秘书头晕，大家快把她扶沙发上面躺着去，免得回头秦总怪罪下来，说我们部门怠慢了贵客。”
“好咧，莫秘书，我给你抬过去，你稳着点儿，别摔着。”余意一把架住莫兰就往沙发那里去。
莫兰刚还摆着手推辞，想说不用不用，她自己去办公室就行。
还没有开口呢，余意就把她一把拽起来。
莫兰忽然脚悬空了一下，吓得花容失色，“啊”得一声尖叫起来。
“啧啧，别人这么帮你，带你进来，现在竟然看着不来帮一下吗？”苏叶莱又将目光放到了袁伟杰妈身上。
搞的袁伟杰妈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捡个照片而已就头晕了？这姑娘不会是来碰瓷的吧？
她不敢碰莫兰，只是默默跟在边上。
有几个后勤部的同事过来，帮忙把莫兰扛到了沙发上。
等几人一起进了屋后，余意和其他同事才出去自己的座位，顺便把玻璃门给带上了。
苏叶莱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沙发上的两人，已经褪去了刚才的冷笑，转而一脸严肃道：“你们有什么事情，派个代表直接说吧，我很忙，没工夫一个一个应付。”
直接把莫兰和袁伟杰妈捆绑成为了一伙。
莫兰想说点什么，就见袁伟杰妈已经乐呵呵将照片摆到了桌面上。
“苏叶莱，那就直说了吧，这是我们搜集到的你出轨的证据。”袁伟杰妈将照片放在茶几上面。
为了展示气势，放照片的时候用了力道，玻璃台面发出一声清澈又沙沙的声响。
苏叶莱没有看，只是远远看着袁伟杰妈：“你的照片里面可有牵手、亲吻或者拥抱、睡觉的？”
袁伟杰妈一听，这是一个为人妇说得出来的话吗？
她厉声呵斥：“你怎么能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想法呢？要是真那样的话，我都不会跟你在这里讲话，直接去找你妈了要回彩礼。”
对她来说，儿媳妇和人牵手拥抱都是了不得的事情，更何况亲吻睡觉了。
“那就是都没有，可你儿子和别的女人都有，我让我的陈律师带文件过来，你可以欣赏一下。”
“男人嘛，就是那样的，总归肯回家肯赚钱就不错了。女人不同，你已经结婚了，那就要自爱。你看照片里面凑这么近，就跟拥抱差不多了……”袁伟杰妈用手指戳着几张照片，越说越不满，苏叶莱跟这个男人凑这么近。
莫兰在边上干着急，倒是说重点啊。
于是她用手托着上额，用胳膊挡住苏叶莱的视线，适时提醒：“各退一步。”
袁伟杰妈嘴上念叨：“各退一步，啊，是的。我可以对你的事情既往不咎，大家心平气和的，各退一步，总归生活嘛，就是相互磨合，相互包容的。”
莫兰一阵无语，铺垫性的那一大段话，她是一个字都没记住吗？费神整理好的话术是白教了。
“你看离婚影响多不好，人家就算愿意和你交往，也不肯娶回家的，哪个好人家肯要离过婚的女人呐？社会上也没人瞧得起你，更何况等你以后一个人老了也没个人照应，对不对？”袁伟杰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稍微喘息了一下。
见苏叶莱一直冷着脸，不肯和她说话，以为是被她说服了。
于是洋洋得意道：“我儿子这个年纪，就算二婚出去也是很吃香的，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他才26，正是最好的年华。”
“他不是没人要，就是我啊中意你这个儿媳妇，说你好，漂亮聪明，温柔孝顺。妈知道你心里有气，回头帮你教训一下，这事情咱们就过去了，啊。”
莫兰耳朵听着，觉着这个女人自由发挥的也还挺好的，就是不再讲讲照片的事情吗？
好不容易搜集到的啊！
“莫秘书。”莫兰冷不丁听到苏叶莱这么喊，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再思索一下，才发觉这是在喊她。
莫兰移开遮在面前的手，一副虚弱的模样，仿佛哪句话说重了，就得晕过去一般。
“苏小姐，我对你们的事情也不够了解，就是看她可怜，才出手帮忙的，你们聊着就行，不用管我。再怎么样，你们总归也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对吧。”
对这样的话，苏叶莱充耳不闻，反倒是嘲讽道：“莫秘书，可惜了你用心收集的照片了，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用途啊。”
莫兰脸一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费劲心思整的东西，现在竟然一笔带过去了，恐怕连个水花都砸不起来。
她要袁伟杰妈把事情闹大，要她吵吵的全公司都知道这事情。
等秦总不得不出面解决，总裁跟已婚妇女，这样的事情只能捂着，一旦曝光了，就是见光死。
她就等着秦总出面否认，当众打脸苏叶莱，断绝两人关系，如果能反目那就更好了。
如此一来，苏叶莱没准还真和前夫好回去了。
她可以借此机会接近秦总，培养关系了。
一举两得。
可袁伟杰妈却总是跑题，怎么都回不到照片的问题上去。
更可怕的是，苏叶莱似乎对她的计划很了解。
看着苏叶莱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有一种看破一切的错觉。
莫兰感觉到后脊背在发紧。
苏叶莱这个女人，真是的厉害的人物，是个劲敌！
袁伟杰妈看看苏叶莱，又看看莫兰。
她说得口干舌燥，苏叶莱一句没听进去？
怎么他们两人还聊上了？
不是在说复合的事情吗？
怎么个回事？
莫兰轻咬了嘴唇，由于心中惧怕，担心苏叶莱会抢走秦总，于是将底牌亮了出来：“苏叶莱，你和你丈夫虽然协议离婚了，但是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这期间一方反悔的话，你们是离不成的。”
袁伟杰妈眼神一亮：“姑娘，这事情你怎么不和我早说？”
那她用不着这么费神了，直接找儿子反悔不就成了嘛。
苏叶莱的心在往下沉。
原本再几天就能领到结婚证了，而下个月的7号，就是彩票中奖的时间，到时候无论是上法庭，还是重新协商，都会耽搁到开奖以后。
她就是不想袁伟杰那个猥琐小人沾任何的光。
莫兰可真是会拿她的痛处啊！
莫兰得意的站起身来，拿起茶几上的照片道：“苏叶莱，虽然你和丈夫签了离婚协议，但是离婚冷静期内你们还是夫妻，你一个已婚女人去勾搭秦总，知道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吗？”
这话说得很大声，外面的人都听得见。
莫兰故意要让所有人听到这些，希望他们能够传出去，让这事情沸沸扬扬，不好收场。
袁伟杰妈忽然觉得这个柔弱的莫兰很帅，这话怼得苏叶莱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儿子的婚事奔波，好话说了一箩筐，那个苏叶莱都是爱答不理的，还一直不接她电话，早就该教训了。
过去以为两人已经离婚了，不敢对苏叶莱说一句重话。
现在得知一方反悔这个婚就离不成，袁伟杰妈差点没有乐出来，对苏叶莱也就不客气起来。
“你每天夜不归宿的住在外面，原来是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晚上回去认个错，把工资卡上交了，我们袁家还能接受你，要不然吧你名声搞臭，我看谁敢要你？”
莫兰点点头，这才对嘛，就该这样讲。
两人正在得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所有人一起回头，秦砚北进来。
大家都呆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后勤部都是运营部过来的，见过秦砚北，知道他就是照片的男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