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宋远志身上的瓜简直要把人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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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拿了个令牌,你仔细看看。】
【我太矮了,看不到啊!】田笑笑嘟囔。
田笑笑不服气,从旁边挪来了凳子,趴在窗台上看着院子里。
【反正,就是特别厉害,无敌无敌厉害。】大橘觉得跟这种现代人没法解释。
【轻尘,你说话有点可爱哦!爹爹这令牌看着都好霸气。】
大橘开心地喵喵喵了几声。
【田笑笑,你猜宋远志在水源那下了什么毒?】
【毒药,毒药不就只分致命的跟不致命但是治不好这两种吗?】
【这次你可没猜对。宋远志下的是春药。】
田笑笑感觉她被噎着了。
田家上上下下听到田笑笑的心声之后,揉着惺忪的睡眼,聚集在院子门口吃瓜。
吃到宋远志给婺城的水源下了春药的时候,瞌睡都醒了。
完了完了,今日好像喝了不少水。
可是为嘛春药没有发作呢?
【好在爹爹启用了备用水源,不然场面会疯狂到不可控制啊!】
【下了春药的水源被引到了农田,不知道庄稼受不受影响呢!】
【这人心思可真歹毒!叫我爹把他给阉了才行。】
【宋远志家还藏了不少金子,那些金子得拿出来补偿婺城才行。】大橘的语气兴奋。
宋远志的脸已经黑得像一块炭,这两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他做得那么隐秘都会被发现?
“宋大人,束手就擒吧!”
二十个杀手被锦衣卫用铁链捆在了一起,宋远志还在跟田行健对峙。
【你说宋远志为嘛不下别的毒药,要下春药?】大橘如今作为一只猫,想不明白人类的弯弯绕绕,只好问田笑笑。
【让全城的人疯狂,做出疯狂的事情呗。】
【这样他能得好处?】
【他不要好处,他只要别人跟他一样乱搞就行。这样明宁国人的视线就会从他身上转移,不再关注他贪污赈灾的款项养男宠的事。这叫祸水东引。】
宋远志得知自己的计划暴露,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找机会想逃跑。
【你看宋远志的表情,他想找机会逃跑呢!】
【劝他死了这条心。院子里的可是明宁国最厉害的锦衣卫啊!他能逃?】
【你别说,他有可能还真的能逃。你以为他为什么养了那么多男宠?】
【养男宠不就是用来玩的吗?还能怎么样?】
【他练一种邪功,需要从男人身上采集阳气,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们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你从那里来,竟然说我们玄幻?】田笑笑指了指天。
【我们那又没有邪功。】大橘一脸自豪。
【我觉得今天宋远志插翅难逃,你等着看。】
【对了轻尘,宋远志长得这样难看,竟然还养了那么多小倌儿?他忙得过来吗?】
这句话信息含量好大。
锦衣卫们忍住想吐的冲动。
【熄了灯多难看都看不到,再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给得多,男宠们也就能忍了。】
【说得也是。我混的圈子就有不少这种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宋远志的身形忽然缩小,瞅准了院墙,几个起落,眼看就要离开田家的院子。
在院墙上的时候,宋远志回头笑了笑,刚想嘚瑟一句,“爷去了!”
哪里知道,院墙上突然冒出一个人,一脚把宋远志踢下了墙。
宋远志倒头栽进了一个布袋里。
风雷风雨兄弟俩抬着布袋子,进了院子。
“大人,幸不辱命!”
“辛苦了,二位英雄。抬下去吧,关到为他们这些人准备的牢房里。择日押解入京。”
【牛逼啊!我爹身份不简单,不简单呐!】
【慢慢你会发现,何止不简单!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
宋远志就这样还没蹦跶就被捉住了。
风雷风雨两人像抬着一头年猪一样,把宋远志抬离了院子。
田行健打着哈欠,准备继续回去睡觉。
【宋远志被抓了,他那个双胞胎弟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特别能作。】
【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能作吗?】
【作可不分性别。】
【轻尘,你有故事?】
【额,这个嘛,往事不要再提!】
【说嘛!】
【改天,改天,我得去吃梦了,今夜婺城梦好多呀。】
大橘喵喵喵离开了田笑笑房间。
众人一看没有瓜吃了,半夜三更的,为了吃个瓜还真是有点辛苦呢!
田笑笑也躺到了床上。
大橘吃的梦源源不断进入到她的脑海里。
好多婺城人都在做一个相同的梦,与自己的父亲相关。
梦里的田行健还非常年轻,志得意满,初到婺城的田行健,大刀阔斧地整治了婺城。
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婺城的刑事案件比从前少了十分之九。
婺城也从一个破落的小县城一跃而成为明宁国比较富裕的县。
人人有田耕,家家有地种。
商户的生意也红火了起来。
近年婺城的科举成绩也不俗。
家里有童生的,都由县衙门提供资助。
家里小孩子多的,按比例由县衙逐月发放米粮。
这十几年来,婺城成为了一座你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县城。
田笑笑枕着婺城百姓的这些发自肺腑的梦进入自己的梦乡。
为官当如田行健,勤政爱民。
被风雷风雨抬走的宋远志还不明白为何自己就败了,在牢里的时候,大呼小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田行健有什么本事?竟然能预判了我的预判?”
喊得久了,宋远志左边牢房的那个人挠了挠自己的胸前,只见他挠出了一团指甲盖大小的污垢,一个弹指,污垢正好进到了宋远志的喉咙里。
宋远志停止了叫唤。
那人甩了甩一头像杂草的头发:
“聒噪!都被关进来了,说明技不如人,还有脸在这叫唤!”
“恐怕他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进到了什么地方吧?还有力气搁这狂吠。”右边牢房的人正在打坐,感觉到周围的气流涌动,睁开了一只眼,慢悠悠说道。
“什么地方?这能是什么地方?不就是牢房吗?本大人见得多了。”
“从前你是在外边看,现如今你在里边看,滋味如何呀?”
给宋远志弹污垢的人走到牢房铁栏处对着宋远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