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贾张氏又生了七个？刘大妈马西芳也又生了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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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1日，这一天，寻常又不寻常。
傍晚时候。
前院儿大门口位置。
“大家伙儿啊，告诉你们一个惊天的好消息！贾猪婆又生了！刘家刘母狗也又生了，今天同一天生的，都在早上我看着不对劲儿的时候，立马找毛驴车送往胡同医院的！我已经派人去医院接他们去了！相信马上大家就能看到六旬老太婆再度生崽的壮观场景了！”
何雨柱扯开了喉咙喊，他更是已经又让钱大妈、赵大婶、姜大嫂三个雇了两辆毛驴车，他出了钱，让去医院去接去了。
更是私下里吊打了许大茂一顿后，讹了他足足五十块钱，拿着让钱大妈她们拿去给贾张氏、刘大妈马西芳充当医院费、住院费。
果然啊。
巷子里也好，四合院里也罢，人群已经闹闹哄哄地围过来了，探头探脑的守在四合院门口往外面张望，也七嘴八舌地八卦议论起来：
“许大茂果然牛！夜里这两个啊！竟然能同时让她们怀胎，神人也！”
“哎哎你还别说，这一琢磨还真是的！刘海中整整在轧钢厂关了大半年仓库呢，刘大妈这次应该不是刘海中的种啊！”
“对啊！天啊，李大婶你竟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贾猪婆跟刘家老母狗竟然是同一天生孩子，那应该也是同一晚上怀胎吧？啧啧啧，许大茂真忒厉害了！”
夜幕阑珊。
许大茂“咳咳……”剧烈咳嗽着，正揉着酸疼的腰身，推着旧得顾不得擦洗的那辆老凤凰自行车，正巧从巷子里下班归来，就瞧见，四合院门口前，一大堆男女老少们，全都用怪异而复杂的目光，在盯着他瞅瞧。
他只觉得他今年以来日子过得愈发艰难了，被何雨柱整得他只能天天去铁锨铲碎矿石不说，更是家里的十个孩子十张嘴整天饿得嗷嗷叫需要他弄钱，段要娣那臭婆娘还跟他闹离婚跑了，最要命的是，前几天聋老太太怀孕生子的黑锅，全院儿里的那帮子乱起哄的，屎盆子全都乱往他头上盖！
都怪何雨柱、贾张氏、张方霞以及阎埠贵、刘海中等院儿里这些贱人们，处处都整他许大茂。他许大茂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更是最先被贾张氏盯上，艹，一下子就安了妇女之友、老色胚等臭名远扬的名号，再也洗不尽了。
怎么办呢？要不，他许大茂立即花钱，赶紧给贾猪婆找个精神不正常的老姘头，让其整天缠上贾猪婆？可是，这几年来，他许大茂私藏起来的娄家的金银都快消磨一空了，哪里还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呢？
正在这时。
“许大茂，说，刘家老母狗同一天生崽儿，是不是也是你的？”
“对啊，许大茂，你都能让八旬老太坐地生女娃，还有什么奇事你办不到啊？”
“许大茂，听说贾张氏也今天生了呢！”
四合院门口的围观群众，大婶大妈们，脸上都洋溢着八卦的探寻之火，七嘴八舌地乱笑话他说道。
什么？
许大茂一听，他立即感觉不妙，不行了！他必须立马跑！
贾张氏那母猪婆，这次再生，铁定再往他家安排两三个！指不定刘大妈马西芳那边，也要往他许大茂身上栽赃，也要安排给他两三个！
呜呜呜，造孽啊！他许大茂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啊？哭死他了！
这一窝窝连生孩子的离奇事情都能发生？
而且，贾张氏她特么的真的是母猪投胎变的吗？今年五十八岁高龄了吧？特么的还能生？他许大茂压根就从没对她贾张氏干过那事儿啊，到底她背后的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啊？刘海中？也像也不像啊！易中海？那更不会了，他四合院原住民自己的媳妇儿那里还没生下一个亲生的呢！
“许大茂，你休想跑！”得，一声高声嚷嚷，他许大茂立即听出来了，又特么的是傻柱！这冤家死对头，尽是贼泥麻的贱啊！为何又非要捉他许大茂回去呢？
为什么啊！为啥傻柱他怎么就不一窝窝生那么多呢？也不对啊……傻柱家里娶了三个媳妇儿，也九个孩子了啊。应该也不是傻柱啊！贾张氏背后的野公猪到底特么的谁啊？
许大茂哭丧着脸，瞧见何雨柱嬉皮笑脸地拎着他脖颈衣领把他拖回去，他已经麻木绝望了，算了算了，好歹许家家里的十个孩子也都日渐长大了，忍吧，他许大茂继续忍吧！
迟早有一天，他许大茂会正大光明报复回来的！这是他现在活着唯一的信念！报复，报复，报复，小人报仇，一辈子都不嫌迟！
何雨柱瞧见自己擒抓住衣领的许大茂，那蔫了吧唧的垂头耷脸模样，他忍不住笑起来，想到：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会有今天！你不是巧舌如簧，不是背地里爱颠倒是非吗？现在全院儿里的聪明人都整你，还不整得你服服帖帖的。
这时。
人群中突然间，蹿出来了，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一眼瞧见他何雨柱手里正在攥拎着脖颈衣领的许大茂，登时间就怒火与恨意齐齐蹿腾到脸上了。
刘光天：“许大茂，你干的好事！”冲上前来，一拳就直接轰砸得许大茂左眼眼眶直接一个熊猫眼。
刘光福：“我说呢！我妈怎么会总一窝窝地生！原来还是你搞得鬼！”也是冲上前来，同样一拳，许大茂“哎呦”一声惨叫，右眼眼眶也是一个熊猫眼。
何雨柱都笑岔气了，直接把许大茂丢给他们俩人，笑道：“你们随便，别拆了这四合院门口的门槛就行。”
许大茂已经又被狠狠踹了一脚，栽倒在地上了，抬脸大叫委屈：“刘光天刘光福，误会啊误会！你们别冤枉我啊！真不是我干的！”
“砰！”又是狠狠一脚，“啊！我的牙……”许大茂一声惨叫，捂着自己被踹下了一颗槽牙的满口淌血的嘴，万分憋屈地怒瞪刘光天刘光福：
“我特么的，就是艹了你们家的那老母狗怎么了？！我的儿，两大儿，叫声爹啊！”
他滋着一口满是血水的嘴，赫然堂而皇之地站在哄笑声一片的围观人群前，肆意盎然地笑：
“告诉你们大家，对，刘光天、刘光福他们刘家的一窝窝，全特么的是我的种！那十四个妹妹，菊翠兰芝、大妞二妞什么的，全都是我造的！”
刘光天更是怒极，冲上前更是对许大茂拳脚相加，大骂出声：“姓许的，我c你姥姥！”
刘光福也觉得周围围观人群的哄笑声更浓了，气急败坏地冲到许大茂，抓住许大茂衣领，就更是“啪啪啪”连着耳光狂甩，气急大骂：“许大茂，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
许大茂滋着牙，嘴上还沾着血水，肆意猖獗地哈哈大笑：“当然是真的！老子种下的种，都是一窝五个、六个、七个的！嘿嘿嘿，快喊爹啊，快啊，我的儿！快呀，我的儿！”
何雨柱都笑开花了。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啧啧啧，看来这许大茂都已经快被逼疯了，竟然还主动承认了？
这时。
阎解成、阎解放彼此两个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往于莉身边跟着的三岁多的雪月云霞水烟心，以及刚刚取了名的才出生没几天的两人怀中各抱两个，以及阎解旷抱一个，老两口抱一个的马春梅、马夏梅、马秋梅、马冬梅、马白梅、马红梅、马黑梅这七姐妹襁褓瞥去。
阎埠贵、阎大妈都也把目光往自己周围的“东西南北中”、“龙象虎狮豹狼”这些儿子们，哪怕看长相，压根不像许大茂那大长马脸、吊白眼珠子，却也被许大茂彻底恶心到了。
“许大茂，你就欠揍。刘光天刘光福，往死里揍他！”阎大妈李翠花愤然出声，怒极斥道。
“对，打他！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夫子一怒也要拿戒尺打人！更何况这种畜生呢！”阎埠贵都气得够呛，站在一旁怂恿刘光天刘光福两人继续下狠手。
这时。
刘海中不知道从人群哪个角落里也蹿了出来，身上还穿着明显刚下班的旧工装，胖脸上也尽是怒火恨意，冲上许大茂跟前，也是“砰砰……”拳头朝着许大茂那本已经鼻青脸肿的脸上就狂揍。
许大茂还在肆意地笑，猖獗地笑：“哈哈哈，刘海中你这公狗也来了！你们刘家那十四个闺女全是我的种！这次你们家老母狗肚子里生下来的，还是我的种！”
秦京茹凑到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他何雨柱跟前，拉着他，惊讶地悄声问：“柱哥哥，柱哥哥，真的假的呀？许大茂这生育能力这么强吗？刘家那一窝窝的也是他下的种？”
何雨柱笑吟吟地走到许大茂跟前，拉开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三人，笑着问还在嘿嘿笑个不停的许大茂：
“许大茂，既然你非说都是你家的种，你出抚养费吧！不多说，一个每月一块钱，十四个，十四块钱，再加上她这次又生了的，生几个加几块钱。”
许大茂血脸上的笑容立即溃散，脸色惨变地赶紧拉着他胳膊应求：“贰大爷啊贰大爷，咱别，绝不是我的！我刚才也就气头上乱说的！咱可别啊！”
他何雨柱才不管这许大茂的惨状呢，立即甩开他，朝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笑道：“记清楚了啊，每月至少十四块钱，问他要！等下看看你们家里的又生了几个，继续问他许大茂多要！敢不给，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许大茂已经彻底急了，神色崩溃地垮着脸在他身后大喊：“贰大爷，贰大爷，求您了，不要啊！我现在也就普通工人的工资，每月才二十七块五毛钱啊！我都快穷死了……”
围观人群群众，早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一阵接一阵哄笑声了。
刘海中胖脸脸上，都难得地，多了一丝欣慰笑容。
刘光天感谢地出声：“还是贰大爷您现在公道，我爹还没感谢您救了他命的事儿呢。”
刘光福也感激道：“贰大爷，您对我们刘家真好。”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我可不像你们之前做事那样凶横霸道，结了仇就十几年越结越深。还有，别感谢我，我可受不起你们刘家的感谢。”
刘家这一家子信奉暴力，都是疯狗属性，鬼才稀罕被他们感谢。他这样做，无非是摆给周围人群看，他现在这个贰大爷处事公道罢了，可懒得真帮刘家。
这时候。
围观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了，不少人都已经笑着指向巷口方向，急切出声了：
“快看快看，终于等到了！盛况空前啊！猪婆和母狗一起回来了，毛驴车上两大窝呢。”
“对啊！快看，回来了。”
“母猪婆果然能生啊，这都快六十岁高龄了，竟然还能一窝猪崽儿生七个！”
何雨柱都瞧见，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三个自觉没趣，更是嫌丢人，在脸上暴怒脾气都压制不住的时候，朝人群怒骂两声，然后在人家压根不搭理他们之后，只能灰溜溜地先溜回四合院里了。
两个毛驴车已经停到四合院门口了。
阎大妈李翠花拍着大腿，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喂！母猪婆这是你生的第几窝了？第五窝了吧！惊天动地泣鬼神，生育能力吓死人啊哈哈哈……”
易大妈张方霞也是脸上带着笑，冷嘲道：“果然不愧是十里八乡闻名遐迩的母猪婆。”
贾张氏怀里搂着俩，毛驴车上麻绳捆着五个小襁褓，瞧见鼻青脸肿的许大茂竟然也不逃了，也不吭声就柱在人堆里的神情麻木样子，她却直接立即下了毛驴车，就把怀里的两个襁褓往许大茂怀里塞，一边怒瞪着他道：
“许大茂，你卖惨给谁看？我不管你是故意被打还是自己打的，你自己生下的这么多种，你必须自己带！”
此时此刻，令周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
许大茂竟然赫然点点头，笑道：“行！不就七个吗？我家都已经有十个孩子了，怕个毛！我的种，我就全带了！”他更是朝着表情都呆愣住了的贾张氏，笑道：“许家现在住不下了，贾家那房子，必须也让孩子们住，你可乐意？”
贾张氏却是突然又立即把两个襁褓，往自己怀中夺过去了，怒道：“许大茂你打得好算盘，你想得美！还想贪图我贾家房子，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何雨柱瞧见，贾张氏直接又凑近到他跟前，往身后瞥一眼道：“钱大姐帮我把孩子们都抱下来。”在他面前堆笑着出声道：“贰大爷，我家最困难了，还继续让大家帮我领养吧。我才不想再让许大茂这穷光蛋养了！他现在都穷得干下力气体力活了。”
何雨柱却不搭理她，目光掠过她，落在已经下了车，周围一堆闺女们接下来七个襁褓的刘大妈马西芳身上，刘大妈斜瞥向贾张氏的脸尽是鄙夷，撂一句：
“自己的娃儿都不养，心如毒蝎。”
围观人群正瞅着她以及她闺女们抱着的襁褓，刘大妈直接不耐烦地喊到：“别看了别看了，又是七个没带把的，老娘真太特么倒霉了！”一边满脸不高兴地，让闺女们跟着抱着襁褓们，往四合院里走。
围观群众都又响起了震惊的惊叹声：
“天啊！我的天！生了三次，总共生了二十一个闺女！这是要发大财啊！”
“什么发大财？要不是他家原先就三个儿子，搁我生这么多闺女们，我哭死！”
“想想吧，都养到大之后，一笔笔彩礼呢？啧啧啧，发家致富奔小康啊！直接奔小康！”
周围人群，越是看着刘大妈马西芳那一堆闺女们的背影，越是羡慕嫉妒恨，越是欣叹起来了。
阎大妈李翠花都目光落在了自己身周的“东西南北中”与“龙象虎狮豹狼”这十一个身上了，突然就懊恼地直拍大腿了，大叫道：“哎呦不好！这么多儿子们，长大之后可愁死我了，将来怎么给你们娶媳妇儿啊？”
已经十二岁的阎解东大声道：“妈，别发愁，赶明儿俺就给您领回来个。越早算计娶媳妇儿越便宜。”
阎解龙也笑道：“咱家，我大哥二哥他们不是生的有闺女吗？将来换亲不就行了吗？愁个啥？这还用算计？”
阎埠贵突然大喜起来，立即抱起了阎解龙就大笑道：“哈哈哈，还是我儿子解龙会算计，深得我真传啊！”
何雨柱都看得无语了，什么人啊，就这一家子的算计劲儿，十里八乡有愿意往这一家嫁闺女的吗？
身旁他媳妇儿秦京茹，都撇撇嘴，也翻白眼珠子，不屑出声了：“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一大家子各个补丁摞补丁，还算计呢！”
何雨柱瞧见，贾张氏目瞪口呆地正远远地望着刘大妈马西芳的被一堆闺女们围着的情景，胖脸上后悔、怨恨、恼火、怨毒等情绪愈来愈浓郁，突然就恶狠狠地瞪向他何雨柱，大声道：
“贰大爷！还有壹大爷，我要去公社告你们去！我要抢夺回来我那所有生过的孩子们！甭管谁家领养的，全都得给我还回来！”
何雨柱都忍不住，内心笑开花了：哈哈哈，你这个当初只想着孩子们是负担是压力是累赘的母猪婆，现在终于知道后悔了吧！
“壹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吧，让大家好好看看这想要要回当年孩子的贾张氏丑恶嘴脸。”何雨柱笑着看向阎埠贵。
贾张氏总共生过贾东旭，54年12月生过贾棒梗、贾小当、贾槐花、许棒槌、许大当、许菜花，55年12月又生过两女孩五男孩，57年4月又生过七个男孩，59年8月又生过七个男孩，现在是66年10月又生了七个女孩。
嘿嘿除了现在这七个，以及贾东旭死了，还有贾棒梗、贾小当、贾槐花她一直带在身边带大之外，总共有24个孩子在外面被别人家领养着呢，人家辛辛苦苦拉扯到大这么多年，就平白无故地让你全都带回去？做梦吧你！
他何雨柱太懂现在贾张氏的心思了，她原本当年让人领养她那么多孩子，其实就是自以为聪明，设一个局，等孩子们让别人家领养完几年后，她再要回来，既省心省钱省事儿省力气，又可以在孩子们现在最大的都已经十二岁了，全都要回来之后——
嘿嘿，她就可以彻底吸血这么多孩子们了！甚至连带着吸血那些领养她孩子的家庭们！
这才是她这位究极吸血鬼的终极目标！一开始就设好了这个局！
他何雨柱，就给她来一个将计就计，让那么多领养她孩子们的家庭们，彻底唾骂死她这个吸血鬼吧！
人家平白无故帮她养孩子？想得美！领养回去了的孩子，还想再要回来？哪个孩子从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大不是父母们的苦心心血浇灌大的，人家打不死你这母猪婆！
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全院大会上，贾猪婆你就等着挨那么多家庭的毒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