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八旬老太生下娃,许大茂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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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底，28号这天。
何雨柱瞧见了，易中海、易大妈张方霞一大早就出门了，他也悄悄让钱大婶跟着，果不其然，他在中午时候，就得到了钱大婶给他捎过来的信儿了。在距离南锣鼓巷隔了五个胡同的偏僻医院，两人进了医院，钱大婶偷偷跟了进去，果然瞧见妇产科病房里，聋老太太病床边有个刚出生的婴儿。
何雨柱才不想易中海再继续搞鬼呢，直接就出了轧钢厂，带着秦淮茹、秦京茹、何雨水以及阎埠贵、阎大妈一行人，就来到了这医院里了，他拎着一网兜儿橘子苹果，让秦淮茹拎着装了小米粥的饭盒，主打就是一个探望。
果然啊。
病房里，临近的五个床铺的产妇们以及产妇家属们，都还在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震惊与嬉笑笑容，也都围着聋老太太的病房在说笑。易中海、易大妈这对夫妇，身边还跟着易大妈的孩子们，也围在周围。
易中海一眼瞧见他们一行人来了，直接就脸色彻底阴沉下去，冷哼一声，撂一句：“进去吧。”
阎大妈已经往里面一探看，直接就“哎呦妈呀”，直拍大腿，笑得合不拢嘴了，大睁着俩眼问易中海、易大妈两人：“你们瞒得也太厉害了吧！八十四岁了吧，生孩子这事儿可是我几十年来，头一回听说！男孩儿女孩儿啊？”
“千金。”何雨柱都瞧见，易大妈翻白了眼睛，没脾气地憋出两个字来。
“老来得千金，福气啊！”何雨柱也笑着出声道，一边示意秦京茹、何雨水、秦淮茹等都进去。
病床上的聋老太太已经苏醒过来了，秦淮茹搀扶着聋老太太半坐起来，打开了饭盒，用饭盒盖子盛了小米粥，就打算喂。
周围病床上的产妇家属们连忙笑着劝阻：“别别别，不能喝！才生完，忌口。”
“忌什么口啊？我这么老不死的，臊都臊死了，又没奶水喂，忌个屁的口。”聋老太太此刻一点儿都不耳聋，苍白的老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润。
何雨柱听到她声音中气十足，心道，系统还真是好啊，改造了内部身体机能后，八十多岁老太太生完孩子后还能这样坐起来就能说话……
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一阵接一阵欢快的哄笑声。
“老太太，你吃好喝好……”秦淮茹在笑盈盈出声。
“嗳……我听见了！”聋老太太露出缺了牙齿的嘴，笑着，一边看向床边的孩子，脸上却更是掩饰不住的笑：“想不到我儿子儿媳在那个时候都没了，我还能再有闺女，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一行人，留下了秦淮茹何雨水照看，从病房里走出来。
何雨柱瞧见，阎大妈与阎埠贵两人还彼此对视着，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忍俊不禁的笑。
阎大妈笑得更欢：“想不到啊想不到，八十老太还能生娃，这简直就是奇闻了！”阎埠贵脸上也泛着笑：“看她那能说能笑样子，看来啊这生个孩子也对她来说没啥事儿。”
何雨柱瞧见，走廊里的易中海、易大妈两人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直接笑着出声道：“怎么了？一直隐瞒着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公布出来呢！大家乐呵乐呵之余，谁不照应照应呢？”
易中海却是脸色沉下来，沉声道：“柱子，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院儿里那么多都是一胎五个、六个甚至七个的！然后呢？八旬老太还能生娃，这事也太离奇了吧？我和你嫂子一直劝说着她怕她身体扛不住想让她打掉的，结果竟然一直各种办法都用遍了都没能成。她八十多了生了娃，说出去的话，不是给咱们院儿里丢丑吗？”
阎埠贵笑道：“丢什么丑？老来得女，她欢喜还来不及呢！”
易中海皱起眉头来，眼神示意他们往走廊拐角的没别人的地方走，问出声道：“你们老阎家几代私塾先生了，她什么身份你真不清楚吗？打这种哑谜？即便扔掉那层身份不说，现在形式越来越严了，说出去，人家难道不好奇不传扬吗？到底是谁让八旬老太怀孕的？”
阎大妈惊怒地瞪大眼睛，突然醒悟了，怒道：“又是许大茂那老色胚！是不是他？”
何雨柱与阎埠贵、易中海三人对视一眼，何雨柱气道：“这个该死的老色胚！八旬老太他都下得去手啊，太畜生了！”阎埠贵也怒道：“对，就是他，回去后必须开全院大会，制裁他！”何雨柱瞧见，易中海也只能苦笑一下，叹息道：“对，都是许大茂这个祸害！”
何雨柱眼角余光瞥见，易中海说完还抬起眼来瞥一眼身旁沉默不做声的易大妈张方霞。
张方霞正用仇恨怨恨的目光，斜瞥着他何雨柱，他已经察觉到，恶意度都已经达到了347的紫红色程度了。
嗯，聪明人就是聪明，估计张方霞也早就看出来了，许大茂就是一个背锅侠！而院儿里的一切离奇匪夷所思的事情，估计都与他何雨柱有些关联！而且，作为莫名其妙就怀孕怀上了还生了整整两次一胎七个孩子的受害者，她这么聪明，能没所直觉吗？
好啊，既然仇视我，那么不好意思！这次非但抢了你家易中海的好名声，你就继续生孩子吧！
我帮你改造一下身体的内部机能，还能帮你多活不知道多少年呢。再继续生个一胎七个吧，易中海既然都已经跟你复婚了，这才总得让他感觉他终于总算有自己亲生骨肉了吧？！
何雨柱说干就干，直接一记亮白色洗髓神技之后，再七枚惨绿色光芒，全都没入这易大妈体内。嘿嘿嘿，多子多福，享尽带孩子的快乐幸福开心愉悦吧。
七天后。
全院大会。
除了长板凳围坐着院儿里的住户，整个四合院中院儿的四周游廊里，全都站满了黑压压的巷子附近人民群众。
乱嗡嗡的议论声，以及男女老少们的哄笑声，宛若锅开了一样，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八旬老太半夜生子，生了俩！”
“听说了吗？八旬老太半夜生子，生了仨！”
“你们都听错了，明明是生了五个，男娃！”
“明明是七个男娃好不好！这事儿啊，他们都一个个瞒着呢，省得怕大家伙家里的老太太们都坐不住，怕被吓到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有种，八旬老太啊都下得去手，太可怕了，我回去必须得让我奶奶藏起来！她都九十三了，可遭不住这份儿罪！”
长桌子前，阎埠贵、何雨柱、易中海三人坐着，何雨柱强憋着笑，望向了被几个大婶大妈强按着按在长板凳处却还努力挣扎着愤恨不甘的许大茂。
许大茂还在挣扎着，嘴上还在不停地咆哮：“我再说一遍！不是我！特么的压根不是我！八旬老太啊！聋老太太她，她那样，我我怎么下得去口啊？”
许大茂越是辩解，周围人哄笑声越来越大，不少大婶大妈们更是“呸”、“禽兽”、“你就是个畜生”、“禽兽不如！”这些骂声唾骂着他。
“大家伙静一静，静一静，稍安勿躁！先听咱们院儿里的贰大爷何雨柱同志，给我们讲将这件事情的概括。”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摆摆手示意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一时间不查，让许大茂这个老色胚钻了空子，在去年年底的时候，有次全院大会上，聋老太太因为生气气昏过去了，大家都有事儿，叄大爷易中海呢，就让许大茂临时照看聋老太太，搀扶她回后院儿住处。然后，我是说然后，万万没想到啊，许大茂这个狗东西，畜生不如的家伙，他，他竟然就……”
何雨柱尽量让自己憋住笑，却还是瞧见许大茂那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模样，气得脸都彻底绿了，还在挣扎着嘶声咆哮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看上，看上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呢？”
“许大茂，你还敢说不是！你半年前就离婚了！再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你！”易中海此刻显然新仇旧恨一起来，拍了木板子就凛然暴喝。
“下面有请，许大茂的历任妻子们，是如何评价许大茂的。”何雨柱强憋住笑，这还是他临时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反正许大茂也娶过那么多媳妇的，再加上他本来对每个媳妇都是骂人家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没有一个愿意一直跟他的。
一直站在人群角落里的一排女人们，戴玉芳、冯宝花、蔡玲娜、张翠萍、段要娣，全都腾腾腾，冲到已经是吊白眼珠子瞪得死圆死圆的许大茂跟前了。马艳霞也给阎解放使了一个眼色后，也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当然了，娄晓娥他何雨柱压根没让来，凭什么还便宜许大茂再多瞧一眼已经是他何雨柱的女人呢？
于是。
戴玉芳先到许大茂跟前，直接一口吐沫星子吐在他脸上：“呸！老色胚！让那么多老阿姨甚至让老太太怀孕，你可太畜生了！”
马艳霞：“许大茂啊许大茂，我当初嫁你你还嫌弃，我呸！”
冯宝花“啪”地一声给了许大茂一记耳光，在许大茂惊怒得咆哮“母夜叉，你——”的时候，冷笑道：“许大茂你活该！呸！”
蔡玲娜也是“啪”在许大茂另一侧脸颊也一记响亮的耳光，许大茂更是惊怒“骚&娘儿们，你敢——”，更是抬起膝盖就来个狠狠的撩阴顶，在许大茂“嗷——”一声惨叫瞪圆了吊白眼珠子的时候，冷笑不屑道：“你这随处乱情的老公鸡！啊呸！”
张翠萍却是笑盈盈地走到许大茂跟前的，在许大茂还疼得还倒抽冷气的时候，又是一个撩阴踹，突然变脸色大骂道：“许大茂你去死吧你！”，这一记踹得许大茂“哎呦……”一声捂着肚子下面，泪水都疼出来了……
段要娣却也凑近到许大茂的跟前，更是来一句：“许大茂，你竟然瞒着我，不告诉我你之前娶过这么多？”她也冷笑着“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许大茂两个响亮的耳光声，骂道：“你活该遭报应！活该现在一个媳妇儿也找不到！”
围观人群，全都是见到这些许大茂前妻们对许大茂如此动手打他的举动，哄笑声一阵接一阵，整个院儿里全都成了欢笑声的海洋了。
然而。
这时候，令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赫然发生了——
贾张氏，嘴角下的一颗蝇子屎还因为胖脸上的肆意盎然笑容翘起来，胖脸上的一双小眼睛都眯缝成一条细线，笑眯眯地，颤巍巍挺着即将临盆的宛若水桶粗大肚子，走到许大茂的跟前，在最后牵起他的手，温声笑着出声道：
“大茂，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要不你娶了我吧？毕竟我们生了那么多孩子，现在我肚子里这一胎又没能打掉，马上都又要生了，孩子们应该都盼着我跟你在一起呢……”
围观人群一愣后，绝大多数人都“噗”地一下子捧腹大笑起来了。
许大茂又疼又恨，又气又泪，无力仰望苍天，奋力挣扎着甩脱贾张氏的手，颤抖的手指向贾张氏：
“母猪婆！我说过多少次了，明明不是我！明明不是我！你为什么非要赖上我呢！”
顿了顿，他近乎崩溃地看向刚才呸他扇他打他的前妻们，凄切地乞求道：
“你们有愿意跟我复婚的吗？我再不打骂了，有愿意的吗？”
“呸！”几乎是齐齐的一声。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何雨柱都忍不住偷乐了，他太懂现在为何许大茂急着想要赶紧找前妻们任何一个复婚的原因了——贾张氏真的马上要生了，预产期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许大茂他真的是害怕贾张氏再来一窝猪崽儿们，然后他许大茂就真的彻彻底底被拴上了。
这时候。
聋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搂抱着一个婴儿襁褓，在秦淮茹与何雨水的搀扶下从后院儿方向走过来了。
人群的视线聚焦点通通都落在了聋老太太以及她怀中的那个婴儿襁褓身上。
只见到，聋老太太也赫然走到了许大茂跟前，在许大茂这个今年年龄刚巧三十岁整的年轻男人面前，聋老太太“呸”骂了一句：“小畜生！”
一边扭头走开，朝着人群道：“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养，取名就叫，许仙儿！”
人群里一片寂静，片刻后一片哗然了，无数议论声都乱嗡嗡地，男女老少们都七嘴八舌地望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动身离开的身影，更是不少人都把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说！那孩子许仙儿，是不是真是你的？！”
“许大茂果然是你！你连八旬老太都不放过啊！”许大茂前妻中的一个，冯宝花已经冲上来，再度“啪”地一记耳光狠甩在许大茂本就高高肿起的大长马脸上了。
许大茂仰天绝望地干声哀嚎：“不——明明不是我！不是我啊！”
何雨柱都宣布道：“行了行了，这次全院大会就是声讨许大茂的，希望他好好改过重新做人吧，散会。”人群哄笑声中，一下子轰然散场。
说完，他都忍不住彻底笑起来了，心头只有一个想法：
聋老太太真的太懂了，知道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一屎盆子彻底扣许大茂头上。既没有说是许大茂的，但取个许姓的名字，也等于是说，把黑锅彻底赖许大茂头上了。
只是，许仙儿？额，等二十多年后那个什么传奇的电视剧彻底风靡街巷的时候，这个女娃儿，恐怕也会闻名整个街巷吧，咋这么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