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此酒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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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用筷子沾了一点新蒸出来的酒水尝了尝,这酒味有些冲,辣喉咙,和自己在后世喝过的酒差的老远了。
完全比不上那些大厂出品的香醇柔和陈酿,这就是个小厂出的低度酒档次,不过到底是纯粮酿造,比那些用是酒精勾兑出来的要货真价实。
不过就是蘸了筷子上的一小口酒,小云就开始摇摇晃晃地站不稳了,满脸通红,眼皮如同千斤重般向下坠了。
真是没有想到后世那八两的量,穿到了这个小女娃身体上来,竟然是沾酒都不能沾。
连酒都不能喝,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小云一个站不稳,腿软扑倒在地,昏睡前脑子里想到这一句。
“妹子……小云……”
任平吓了一跳,见到她两颊通红,酒气熏人,却原来是醉了。
他打开门想叫个人唤了宋妈妈过来,抱了小云回屋去睡。
一开门,自己先吓了一跳,门口挤过来乌压压的一圈子人头啊。
“少爷你们在做什么啊……”
任德明知故问,天知道他在这院外等了这么长时间,闻着这酒香,口水咽了一回又一回了。
任德身后是高大叔,他也是个是爱酒的,真是没有想到这任家的少爷小姐又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尼玛,小云做的美食已经让他舍不得离开了,这光闻味道就能勾出他酒虫子来的美酒,更是让他打定了主意,以后自己就赖在任家哪都不去了。
“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高大叔心里到底还是以小云为第一位的,看到任平怀里抱着的小云人事不醒,这酒也不馋了,惊疑地问道。
“她醉了,让宋妈妈来抱她屋子去睡。”
任平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算是压榨童工了,这一天一夜的,小云到底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自己却总是会忘记。
不管她的芯子是个成年大叔,但这具身体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女童呢,以后这些体力活还是不能让她参与了,可别在长身体的时候发育不良,就是他的罪过了。
“醉了?她这是喝了多少?”
任德让家丁跑去小云的院里叫宋妈妈草珠过来,他自己则是好奇地透过大栓拦在门口的壮硕身体向屋里看去。
门打开,酒香更浓,刚刚从门缝里飘出来的香气已经让大伙儿口中生涏,留连在院中不愿散去,这门打开,这酒香儿更是如钩子一样将他们的肠啊肚啊里的馋虫都勾了出来,一个个的泪水就再也忍不住了,扑啦扑啦地从嘴角流了下来,院子里立马就湿了一片。
宋妈妈来的很快,从任平手中接过小云,先是摸额头摸脸,确认了没有事情这才放心,抱着小姐回院子自去照顾不提。
且说这宋妈妈走后,任德挥手又将恋恋不舍的家丁赶走,这才腆着一张脸,笑道,“少爷,这酒让老仆先替你尝尝呗,看看市场接受程度如何……”
高大叔在身份不同,他现在应该算是小云的贴身保镖,但此时却没有跟着小云离去,而是厚着脸留下,也是赔笑道,“任少爷,这酒味儿闻着不错,却是不知味如何,不若让老夫替你品个味儿……”
就连把着门的大栓也吧啧着嘴道,“少爷,我也,我也想……”
任平被几人给逗笑了,这酒才蒸出来,自然也是要找人试酒的,他和小云已经试过酒,但他俩来自后世,那什么飞天五粮没有喝过,可那什么梦蓝国池之类的还是喝过不少。
自己现在蒸出来的酒和后世的那些名酒自然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了,但他现在就这个水平,只能弄出这种劣酒出来,但对于他来说是劣酒,也不知道适合不适合这里的古人口味。
“这酒若是放个一年半载的,可能味道会更柔和些,现在可能有些冲了。”
他一边从坛子里打了一勺酒出来,拿了两个碗来,让大栓拿着,往一个碗子倾了半碗的酒。
“竟然如此的清澈透亮,前所未见。”
高大叔盯着大栓手中的酒碗,“若不是这酒香如此浓郁,还以为是清水。”
任德连连点头,“往日所见之酒水,色泽浅绿,乳白,哪怕筛的更净,也是有米糟残留,绝无如此洁净清透之色,而酒香又如此之香浓,真真是极品酒水,单是这卖相就已不俗,必能大卖。”
“待老仆先尝尝味道。”
任德迫不及待地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
“德叔,你别……”
任平见任德往口中倒酒,连忙喊道,却已经迟了,那任德一口就将那大半碗酒给闷了。
“咳,咳,咳……”
任德拼命地咳嗽起来,那脸色立马就红了起来。
“这酒,这酒,好烈……”
他平日酒量不小,一次喝个几斤根本不在话下,可那是米酒啊,就算是梨花白杏楼春就算是烈酒了,可度数最多也就是个十度左右,他哪里喝过这种蒸馏酒啊。
这三十度左右的蒸馏酒对于任平小云两个后世的魂儿,就是低度酒,可对于任德这样的古人来说,这是绝对高度烈酒了。
习惯大口喝酒的任德,一口闷了这从来没有饮过的高度酒,酒到口中,热辣的酒水顺喉而下,从喉咙到胃如同一道火线,烧的全身热辣辣的,呛得他连连咳嗽,却已经吐不出来了。
酒精考验过的任德两腿开始打晃晃,满脸通红,头重腿软,一头就栽倒在地。
将几人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中毒了吗?”
高大叔端着酒碗,不知道是喝呢,还是喝呢?
大栓小心地伸手去探任德的鼻息,还没有伸到任德的鼻下,那呼噜声就起来了,却是醉倒了。
高大叔笑道,“这老管家,原来就这点子量。”
他端起酒碗就往口中送去,却留了个心眼子,没有如任德这样一口吞,而是先喝了一小口。
入口甘冽,一道火线顺喉而下,全身就暖了起来。
“好酒!”
高大叔大喝一声,“这才是男人喝的酒,有劲!”
先前被任德赶出院子的家丁们从院门外一颗颗地伸出头来,眼巴巴盯着高大叔手中的碗。
“好酒!”
高大叔又喝了一小口,“此酒真乃天上有!不知此酒何名?”
“呃!烧刀子?二锅头?闷倒驴?”
任平抓抓头。
“闷倒驴,哈哈哈,太形象了……”
高大叔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任德,见他打着呼噜,还在说着醉话,“好酒,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