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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4.不羡鸳鸯不羡仙1 那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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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得成比目何辞死(那坞)

主题曲:

那一天春雨纷纷

那一季美酒正醇

我在等你说的缘分

消磨一段段青春

离别的那天风声

吹皱了记忆中的我们

泛黄的照片失了真

承诺像刀伤了人

爱熄灭了灯

心围一座城

像一扇牢牢封闭的门

属于我的人生

对白只剩一个人

你带走一半的脚本

那一夜思念深深

那一年北风正冷

我想问你说的永恒

盘旋到哪个远村

你总是迟迟不肯

将这段恋情落脚生根

让泪水要怎么储存

才能证明爱的深

爱熄灭了灯

心围一座城

像一扇牢牢封闭的门

属于我的人生

对白只剩一个人

你带走一半的脚本

我是个走不出去的人

虔诚地很认真

沉默安静的在等

你转身回来的可能

------张靓颖

你说,最好的温柔是接纳,接纳你的突然出现,接纳你的从此不见。可是,自你走后,我已丧失了温柔的能力,我该如何接纳?——那坞

Part.24

如果这种幸福,注定只能是一个美丽的梦,那么我宁愿就此,长醉不醒。

**

“你活着,我就还活着,如果连你也死了,那我就真的死了”

“遇见你,我长这么大,都从来没试过这么高兴,你好好的活着,漂漂亮亮的活着,把我那一份也一并补上。”

“你就会作弄我,乖,容我想想再告诉你……碰上你的那天,我也不知是我的运气还是我的霉气,老天稀里糊涂就把你送到了我身边,让我手足无措。只记得,那时,天像水彩抹过一样的蓝,竹叶像海藻染过一样的绿,微风细雨像羽毛一样的轻,就连素纸上的七星瓢虫,眨眼的功夫也变得像你一样的楚楚动人,傻气的咄咄逼人,那年的夏天柔光涟涟,妙不可言,而那年的你,纷彩的点缀了整个夏天。”

“如果有来生,我定不会负你……”不会负你……

我不要来生,我只要这辈子,只是这辈子……宁原,你别走,求你……

“宁原!”我睁开眼,只有黑暗。

原来只是做梦,我心有余悸的摸了一把脸,满手的湿润。

这些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夜里整晚整晚的梦见他,重复重复梦见他的脸,重复重复梦见他说过的话。

也许,是我太思念他了。

已经快四年了,原来我对他的记忆还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伤痛,那么的,不舍。

耳闻的,终结了。

眼见的,毁灭了。

温柔的,最决绝。

坠落的,曾摇曳。

恍然间的决别,褪了色的长夜,转身后,忘了如何思念。

今晚的我很感伤,梦见宁原的夜里,我总是不好过。

心就像被卷菜竹笺卷起来一般,无论如何,也舒展不开。

可是,痛苦之余,我知道,我是开心的。

呵……怪不得言小情讽刺我,我的确是自找的。

从床上爬出来,随手披了一件衣服,我打开电脑虔诚的搜寻宁原的痕迹。

每当我睡不着的时候,我总是克制不住的漫天寻找宁原的气息,寻找一丝丝温暖,哪怕最终有的只是绝望,我还是不疲不倦的挨着,熬着,念着。

电脑屏幕上,宁原赤裸着身子被五花大绑成一字型,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BL漫画里的被欺凌的小受,局促扭曲了他俊朗的脸,可不管他如何龇牙咧嘴的朝我吼,我只觉得好笑,怕他就更谈不上了,他就连装成恶狼的时候,声音也是温柔的。

我真的报复心理很强呢!

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把他绑起来拍裸照,顺便给他画个浓浓的烟熏妆,毁掉他一世的英名,谁叫他前一晚惹我来着。

好吧,就算他不惹我,我照样会把他绑起来,我可是想了很久的。

为什么?

我开心呀!

开心的时光又总是那么短,就如名家所述:爱和生命,都因脆弱而美丽,美丽,在深不可测和不安中,薄如蝉翼。

所以,宁原……英年早逝。

“妈咪,妈咪,你去哪了??”

卧室里传来呼唤声,小鬼头还是那么黏人。

我关掉电脑倒了一杯白开水回房,刚开了门,小鬼头就揉着迷松的眼皮看我,看一眼就揉一下,逗得我直乐。

“我去喝水水去了,这么离不开妈咪呀,要喝水水么?”

小鬼头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扁着嘴肥肥嫩嫩的手指指着眼睛奶声奶气的说:“它拉屎了,我看不见你,只看得见屎。”

……

惨了,小鬼头要吃什么我给什么,把她肠胃吃得造反了,要是他爸比知道,不得杀了我,那可是个正宗的奶爸。

我烫了条热毛巾敷在小鬼头眼睛上,一面擦去眼睛周围的分泌物。

我诱哄着说:“那不是屎,那是乌云笼罩住了你的眼,明天乌云散去了,你就好了。”

“那乌云为什么要盖住我的眼睛?它为什么不盖住你的?”

呃。。。

“因为它很喜欢你呀,谁叫你长得这么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是吗?那为什么它是乌云不是天使呢?爸比说他很喜欢我,因为我是他的小天使。”

“因为……因为,乌云是天使的另一个名字呀。好了,你该睡觉了,不过,在你睡前,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不要把‘乌云’的事告诉你爸比好不好?”

“为什么呢?”

“因为它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呀,就像从前的一样。”

“喔~~那为什么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爸比呢?”

十万个为什么又来了。。

我扶扶额:“因为爸比知道就不许你和我睡了,你不想和妈咪一起斗虫虫了吗?”

小鬼头咕噜咕噜转动着眼珠子说:“没问题!”

“宝贝真豪爽!”

我的心终于落下来,要是小鬼头接着问为什么,我都想屎了。

“宝贝晚安……和妈咪说晚安再睡。”

“呼。。。晚安妈咪。。”

真乖,我抬起小鬼头的粉嘟嘟的脸就使劲吧唧一亲。

小鬼头不乐意了,一本正经的说:“妈咪,爸比不许你亲我脸颊,你答应过的,你忘记了吗?”

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啊......父控……

身边偶尔传来小鬼头香甜的咂嘴声,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想宁原,我想他,想得灵魂掏空,却又逃不过这俱沉重躯体的束缚。

我和宁原的相遇,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它不浪漫,连正常都谈不上,它甚至还有一点不光彩。

可当他降临到我的生活中时,我觉得那种相遇,是种久别重逢,让我觉得,我们这辈子就是该相遇的,或早或晚,总是要遇到的。

他黑色眼底漾动的減水,让我的心灵无法藏匿的,苏醒。

我忍不住的不停反问自己,我和他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或许只是匆匆一瞥,或许像狗血的电视剧情一样,我和他本该是一对相爱的恋人,但无法躲避的外界因素,车祸?记忆渐退症?……总之,足以让我忘记了深爱的人。

反正我就是感觉,我和他已经认识很久,很久。

第一次在餐厅,宁原怒气腾腾的冲到桌前时,那种熟悉的感觉,致使我出现了短暂的恍惚,我看着他嘴巴动来动去,耳朵却属于真空状态。

我发誓我不是装的,这种事情我并不擅长。

那几秒后,我恢复本色,几句话堵的他哑口无言,虽然嘴上占尽上风,宁原淡下去的脸色让我憋得十分不爽,他连争都不屑跟我争论,脸上温尔,温尔得淡漠,似是无声的告诉我:怎么会有这么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女人!

我怏怏闭嘴,若我再吵下去,就是哗众取宠自讨没趣。

一口气只能继续憋在心底,无处发泄。

这是我和宁原的第一次相逢,来得快,去得快,比一夜情还迅速。

我以为这么一个人在我那坞的生活里,完全没有兴风作浪的本事,因为我和他不会再见。

可如果你和一个人有缘,即便兜兜转转,该遇见的时候就会遇见,人们还把这狗屁不通的东西美曰其名的叫做,定数。

然后我和宁原的第二次相逢来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第二天下午,我正准备驾着我的小笨[第三声]笨[第二声]到处游山玩水,到处吃喝玩乐,到处挥霍青春时,碰着个有趣的乐子。

白日青天,竟然有人当着我心爱的小笨笨的面,肆无忌惮的玩车震。

操,连本小姐都没当着它的面玩过,竟有人活得比本小姐风生水起。

我摸摸小笨笨头,安抚它:“小笨笨,你稍微等姐几分钟,姐待会就带你去净化眼球。”

安抚完小笨笨,我找了一个好视野,欣赏车里超高清的AV。

咂咂!我摇头叹息,AV女郎算得上女优。

那眼神,渲染情欲。

那红唇,教唆犯罪。

那姿势,香艳到位。

美中不足的是,这年头女优只能配丑男,男的猴急撩心的扒着女优的衣服。

车窗上又多了一个人影。

我一面观赏车里暧昧的情事,一面头也不回的和他搭话:“你觉得~是男人在上,还是女人在上?……我觉得是女人。”

下一刻,我看着车里的状况激动的打了一个响指:“OK~~~毫无悬念的事,没说错吧,女人的衣服虽全在身上,但重点部位全被扒开,男的绝对等不及……”把她放平。

话卡在喉咙,我认出对方的眼睛,那鄙夷的眼神我毫不陌生,因为昨天我才见到过。

宁原温尔的瞧了我一眼,不作声响的走掉,那炯炯如炬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日风况下啊,怎么会有这么败德伤风有辱文明的女人!

明明不是我在“做”,在他看来却比我“做”的还可耻。

我又输了,战斗指数再次归零。

这种挫败的情绪一直延续到楚歌的欢迎会上,言小情炙手可热的幸福让我羡慕,这些年来,她什么都不必做,便得到楚歌的心。

而我,不管多么努力的追逐,除了还在垂死挣扎,身边依旧毫无一人。

她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两个优秀的男人钟情于她,为她争锋相对。

当局者迷,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她,脸色尽管不冷不淡,不温不火,但她眼底燃起的两簇火花向众人坦诚,这一秒,她是幸福的。

凭一个女人的直觉,言小情对楚歌是有感情的,再见到楚歌的时候,她到处把酒言欢,笑得快要哭了,假装漠不在乎,可她演得太过了。

再说楚歌,太过君子,一直迁就于她,才让言小情虽动容却不曾动情。

女人是要逼的,这一点司肀就做的很到位。

碰上司肀,言小情的方法完全不管用,司肀稳重,深藏不露,又不按常理出牌,如风若即若离,靠近却又不真正靠近,远离却又不真正远离,让言小情琢磨不透,也让言小情长年累月筑就的牢笼一点一点土崩瓦解。

司肀比楚歌幸运,就出现的时机而言,爱不缝时,楚歌再怎么努力,也还是差那么一点。

司肀神秘,司肀浪漫,司肀在言小情最需要的时候,解救了她的手足无措和尴尬现状。

所以楚歌,是输定了。

唉!

可怜的楚歌!

想想我那坞这些年的作为,我好意思说人家?

唉!

可怜的那坞!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管他的,开心最重要,有时候是需要假装幸福的。

“八匹马啊,五魁首啊……”

四牛说:“换一个吧,这也太彪悍了。”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左飞飞,右飞飞,飞啊,啊啊,飞啊……”

四牛说:“pass,这不是你性格。”

我生气的嗔视:“耍老娘呢!石头剪刀布,爱玩不玩。”

他憨笑。

相对四牛摆在台面上的大献殷勤,我整晚不在状态,只是拼命的灌酒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看,原来我也有像言小情一样不干脆的时候。

走时我已近酩酊状态,四牛扶着我晃来晃去的身子:“我送你回去。”

谢绝四牛的好意:“不……不用,我还要出去寻一场艳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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