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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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不会是……”英浔问到一半,被英浩平打断。
“他找人验过,不是。”
“我不管他是谁,我只要我的女人回来。”卫栩颤着手,点了根烟。
“他想找的人,一定会找到,他想藏的人,谁都没办法带出来。”邢源叹息着。
“你们,没去过他的家吗?他,有几个常去的地方?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不知道吗?”英浔追问。
“他有很多房子,据说有一间公馆,在山上,我们没去过。从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他就变了,变得很吓人,我们也就和他越来越疏远了,很少走动。”卢业成吸了口烟,把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
“那,那能联系到他吗?”英浔问他的父亲。
三个老父亲互相看了一眼,最终由英浩平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此时的我,刚刚睡醒,简单梳洗后,被侍应带着,走到餐厅,坐在昨天坐过的位置上。
程天林早就等在那儿了,见我来,摆手让侍应后退,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
他的主位上,摆好了早餐。
侍应走过去,帮他重新摆在我的旁边。
“今天精神还不错,可以好好教你些东西了。”他自顾自说着,好像也没指望我能给他回应。
电话铃声响起,他手上的刀叉未停,仿佛并未听见。
铃声一直响,直到他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才缓缓将扣在桌上的手机拿起来。
“英……浩……平……”他拖着长音,念出电话上的名字。
我握着刀叉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这是英浔的父亲。
我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联系。
“浩平,好久不见啊!”他接起来,刻意按了免提。
“天林,你那么忙,没事,我们自然是不敢打扰的。”英浩平缓缓说着。
“哦?那是有事找我喽?”他声音轻松慵懒,带着清晨的沙哑。
“嗯,我也不绕弯子了,萧珃,在不在你那儿?”
我转过头,盯着电话。
他展开个笑容,看向我。
“在啊!就在我旁边,吃着早餐。”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承认,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
“在哪儿?你把她带到哪儿了?你,我不管你是谁,你把她还给我!”卫栩的声音传过来,我的眼泪瞬间涌出来。
我刚要开口,程天林将右手伸过来,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不断喘着粗气,惊恐让我有些透不过气。
“她是我的,卫栩,你个无能的小子,你把她弄丢了多少次?哪一次,是你找回的她?”他的话对于卫栩来说,是残忍的,直击痛处。
“天林,所有的事,和萧珃都没有关系,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卢业成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
“无辜?她怎么会无辜?她是她的孩子,她就不无辜。”他还是很平静,手附在我的小腹上,轻柔地抚摸着。
“天林,那你想想,那时候的你,想去找她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卫栩现在的心情。”英浩平换了种方式。
“嗯,我能理解,那,让她和你们,聊几句?”他看向我,微笑着点头,示意我说话,可我却无比害怕。
“喂……喂?我在。”我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却不知说些什么。
“珃!珃你,还好吗?他有没有伤害你?你在哪儿?”卫栩哽咽着问,把我的泪也带了下来。
小腹上的手微微用力,把我带回了现实。
“我,很好,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没事,你好好的,等我回家。”泪水滑落,我却只能强装镇定。
“听见了吧?她很好。我这儿什么都有。”程天林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对了,英浩平,你的儿子,叫……英浔?喜欢她,是不是?改天,我派人去接他,来陪她聊聊天。好了~她累了~人平安,还过得不错,放心吧,别再来打扰我们。”
他挂断电话后,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他就默默地坐着,看着我哭,唇边一抹讽刺的笑。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到底为什么?我不认识你,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为什么?!”我胡乱地扒拉着散乱着被泪水打湿,粘在脸上的头发,发泄着不满。
他不出声,就那样看着我发疯。
“说话!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我随手拿起自己的牛奶杯,朝他甩过去。
他只是侧了侧身,杯子越过他肩膀,掉到地上,仅有一些牛奶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不乖的女人,是要接受惩罚的。”他眉头皱紧,带着超强的气场朝我扑过来。
我被他拎着双手,脚悬空,就这样连蹬带踹的,被他拎进了他的大床房。
这次他更加熟练地扒光我的衣服,让我跪趴在床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哭喊着,手脚却被他绑住,无法挣脱。
“我就是对你太温柔了!”他很快附在了我背上,动作急切有力。
“不要!不要碰我!”我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剩下嘴。
“你逼我的,不是拿杯子砸我吗?这就是代价!”
“不要!我,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求求你,别碰我!”我感觉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下一秒,我可能就要万劫不复。
“没用,给过你机会的。”他直起身,扶着我的腰就要对我进行惩罚。
“不!不行!你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听话,求求你,求求你……”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泪水的味道冲进嘴里,苦涩至极。
就在我以为,这次我真的要完了的时候,他咒骂了一声,猛得捶了三下床,下了地。
“滚!滚回你的屋子!这是最后一次!你给我记住了!”他推了我的腰一把,让我从跪趴变成侧卧。
我的身体因为有舞蹈功底,柔韧度很好,一个使劲,我就把从后面绑住的手扭到了身前,抽泣着用他的毯子把自己卷住,蹦着出了他的房间。
门口,侍应见我出来,刚要引我回房,就被我叫住了。
“拜托,帮我解开,可以吗?”我将双手伸出去,腋下紧紧夹着毯子。
他犹豫了一下,从身上掏出个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帮我把绳子燎开。
手放开后,我蹲下解开了脚上的束缚,抱住自己的身体,跟着他回到房间。
坐在浴缸里,我捂着嘴痛哭。
如果我真的,让他碰了我,那我,该怎么面对卫栩?
我的肚子里,那个小生命,我不要让她这么大点儿,就看到自己的妈妈被人粗暴对待。
妈妈?妈妈。这个词,终于,即将成为我的又一个代名词。
这天之后,我真的没有再惹怒过他,除了和他亲密接触外,一切他让我做的,我都服从。
洗完了澡,我疲惫地跨出浴缸,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又随着侍应来到了餐厅。
早饭我本就没吃几口,午饭也被我坐在浴缸里哭过了时间,所以,傍晚我才吃了今天的第一餐。
太对不住我的小生命了。
我摸了摸小腹,竟有些幸福的感觉。
程天林坐回到主位上,吃着他盘子里的东西,没抬头看我。
“不是说,今天让我陪你出席个宴会吗?”我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开口。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虽然他看起来很平静,可手停在半空几秒,我是看到了的。
“没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