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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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远叔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就是为了要把企划案推进到一个关键的环节。
每天早早地起床,在电脑前忙活一天,中间大婶会来给我做饭。
目前通过秘密接触,三家公司的股份,基本上都已经有40%左右归属了我的手中。
进度很喜人,可我却没有向老头儿报告。
我想,我是时候试探他一下了。
或许是嫌我迟迟没有最新的进展报告给他,他有些坐不住了。
最近我总能在家楼下和公司附近看到陌生的鬼鬼祟祟的面孔。
“小姐,最近那边派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得时刻保证您的安全。”黄舸的伤还没好利索,他自己就提前决定回到我身边继续保护我了。
“你这样,自己都保证不了,还保护我?!”我总觉得他还是很虚弱。
“没事的,小姐,我这受伤都习惯了。”他勉强扯出个算是笑的表情。
“别笑了,不太好看。”马家卿扶扶没有镜片的框架眼镜,笑他。
从老爸家吃了晚饭,我和马家卿一起回公寓。
“黄舸的伤,确定可以明天开始继续值守吗?”我还是很担心。
“他自己有分寸,不过确实,最近,不是很太平啊!”马家卿扫视了一周,朝我凑近了一些。
“或许是对我不放心,怕我临阵倒戈吧。”我也瞄到了,我的右后方有几双眼睛正盯着我。
就在我们两个马上就要踏上公寓楼门前的台阶上时,身后闪出一个黑色身影。
嗖的一声响,我身边的马家卿闷哼一声,将我推进公寓楼的大门。
他在门外一个转身,努力朝黑影的方向看过去,却早已没了踪影。
“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推不开被他死死抵住的门,只能等他和门外的保镖交待了一会儿,进来,才看到了他手正在滴血。
“嗯,擦伤,好在我反应快。”他举了举手,没让我看得太清楚。
“叫大夫吧,得处理一下,真的只是擦伤吗?”我怕有子弹射进他的手臂。
“真的,你,你敢看吗?”他举起手,伸过来让我看,又有些迟疑。
“哎,走,我先看看什么情况,能不能帮你处理一下。”我皱着眉,按下电梯按键。
这是我搬到这儿第一次进他的公寓。
虽然住在隔壁,但我毕竟只把他当成合作伙伴,没什么私下的过度交往。
很整洁,但有一些烟味儿,很淡,应该是很注意通风的。
“我的医药箱在厨房上面的壁橱里,对,就那个。”他指挥我拿出他的医药箱。
“这是我爸让人准备的吧?”和我家的是同款。
“嗯,我自己还加了点别的药,别说,跟你混,待遇还真不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把袖子弄上去,我看看。”我白他一眼,让他自己提袖子。
“你,这我不太行啊!”他把手臂放在餐桌上,很为难地看着我。
我眉头不自觉皱起,左边小臂整个袖子都被血染了,甚至分不清伤口到底在哪儿。
“那我,剪了?”我拿起药箱里的剪刀,手有点颤抖地犹豫着。
“你放那儿吧,让医生来。”老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爸。”我站起身,把位置让给老爸身后的医生。
“你怎么样?”老爸把我一把拉过去,前后看看。
“我没事,他把我挡住了,还推了我一下。”我苦笑一下。
“唉唉唉,疼!嘶!”马家卿娇气地喊着。
“刚刚进门,我也没见你这么喊。”医生瞟他一眼,继续手里的工作。
“那,不得装一下,要不吓着小姑娘。哎,轻点!”他不断哀嚎着。
“这应该是差点就被子弹打进手臂了,伤口还挺深,十公分长,得缝合一下,要不开放式好得慢。”医生淡定分析着,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缝合的针线和各种器具。
“有麻药没?我去,这,这堆剪刀看得我都腿软了。”马家卿虽然嘴上仍在搞笑,但从额头上的汗珠看得出,他是真的疼。
“有~你这么娇气,没麻药,你不得哭天喊地啊?!”医生都是怼人强者。
“哎!这麻药都疼死人!”他持续直播他的感受。
“别说话!我希望你还是装得淡定点,像你刚刚装给你未婚妻看的那样,别这么聒噪。”医生已经开始缝合了。
“那是心理上的硬撑,我这现在,硬撑不太行了。”他声音里有些放松下来。
“他还挺靠谱了,以前也没认为他会这么靠谱过。”老爸被我拉去了我的公寓里坐下,喝着我刚刚泡好的碧螺春,就是上次温锦楼大叔送我的。
“嗯,我也是没想到。当初想用他,只是因为我也实在没有别的人选了,现在看,还居然能保护我。只是,我还挺过意不去的,又多了个人为了我受伤。”我低下头,很低落。
“没追到来人,但我觉得,除了那个人,不会有人做这么无聊的事。”老爸翻看电话,放下后摸摸我的头。
“或许是怕,我不抓紧推进企划,故意拖延他,这是在威胁我。”我喝口茶,祛祛寒气。
“后天新任部长的生日宴,你不是说不想去嘛?!现在呢?”
“爸,给我订个礼服,我去。”
门外有敲门声,我起身去开门。
“先生,小姐,伤口处理好了,缝了8针,我说我可以每天来帮他换药,他说他自己可以。如果需要我,我随时可以过来。他已经睡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医生站在门口简单告别,就离开了。
“爸,生日的贺礼,您准备好了?”我送他去电梯的时候问。
“也无需费心准备什么,不过就是卡和女人,和之前那个汪,一路货色。”老爸讽刺地说着,进了电梯朝我摆手告别。
回到屋里,我洗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那个黑衣人是冲着我来的,但我感觉又不是冲着我来的。
这么说是因为他突然出现,朝着我的方向开了一枪。
但很快就被马家卿挡下了,只是一枪,并没有再补枪。
在我看来,吓唬的意味更明显些。
无论伤了我还是伤了马家卿,伤就可以,不用要命。
为什么转过身派过去的人就追不到他了?
他会不会,就隐藏在这些人中呢?
第二天一早,大婶就来了,给我做了早餐,双份的。
“先生交代的,给旁边那位做饭,劳苦功高。”大婶将另一份端出了我的家,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
“醒了吗?”我吃着早餐问。
“醒了,平时看着挺精神的,受了伤一样的虚弱无力。”大婶同情地摇头。
“大婶,麻烦您多照顾他吧。”
“放心吧,你少去那边,别让画儿的爸爸多想。”
我睁大眼睛看着大婶,她居然想到的是怕卫栩吃醋。
“我说的不对?你本来就不给人家名分,再总去旁边跟那位纠缠不清的,谁受得了?!”大婶白了我一眼,继续收拾屋子。
“你们,你和我爸,为什么都向着卫栩说话?就连马家卿,都给过我卫栩在我家门口哭的视频。你们,胳膊肘往外拐!”我装作生气的样子,撅着嘴。
“因为我们都是旁观者!我们看得比你清楚!你就是欺负人家画儿爸爸!”大婶说话从来不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