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苏教授初见魏馨,马校长盛赞倪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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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由于准备细致、组织周密，装置按计划完成了24、48和72小时试运行，净化气成分达到设计要求，副产物的回收数量和品质远超老工艺，综合能耗也达到了预期，可以说基本成功。元月9日，合作双方组织了一个内部评审，一致认为该装置满足连续稳定运行的所有条件，可以满负荷投运。
经双方协商，化工所留下一名工艺工程师和一名自控系统工程师参与日常生产管理、技术支持，宏光化肥的负责人点名要倪栋留下，原因很简单，经过近两个月的合作，不光是项目部的人，就连普通人员、甚至岗位工人都知道有问题找倪博，人家虽然年轻，可有大学问、真本事，而且谦逊有礼，从不拿腔拿调。苏教授和代所长一商量把倪栋留下也很有必要，按照省厅重大科技专项的要求，工业化实验装置必须稳定生产3000小时以上才能申报终期评审，小倪留在这里把握性更大些，倪栋自然是服从安排。
所里的年终总结会倪栋按时回来参加，只不过就呆了一天，顺便把自己的博士论文也交给了苏教授，苏教授接过U盘还是不敢相信，这孩子是怎么挤出时间完成论文的？
次日倪栋便返回了宏光化肥，那里还有一个化工所的刘工是负责dcS系统运行与维护的。这套全新的低温甲醇洗装置的dcS系统也是理工大开发的，康永琪是开发团队的骨干，系统的可操作性强、安全系数高，运行十分平稳，岗位工人的操作也越发熟练。于是刘工跟化肥公司的负责人商量没必要俩人都盯在这儿、轮流值班就行，有事了及时联系，公司方面同意了。
倪栋知道刘工的父亲身体不好、需要照料，况且企业也同意，自己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正好有空常去华蓉园区看看、也能多陪陪魏馨。魏馨建议可以把车开去，主要是方便，还节省时间，刘工问起就说是邻居出长差，担心电瓶亏了让开的，倪栋一听没毛病，就按这个法子办了。
18号这天，倪栋接到苏教授的电话，让他回来一趟谈谈论文的事，恰好也该刘工值班，下午两人一交接倪栋便回去了。
回到家，魏馨还在忙着撰写论文，歌舞剧团的事情已经结束，她可以专心准备自己的事了。倪栋没让她分神，自己放下东西便去做饭，忽然想到应该跟苏教授约一下时间，于是给老师打了个电话。
苏教授让倪栋明天上午到自己家来谈，末了来了一句“你的小魏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一块儿过来，让我也见一见。”
倪栋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没答上来，苏教授提高了声调重复了一遍，倪栋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答应。
把饭做好、摆上，倪栋才叫魏馨来吃饭，俩人一边吃一边说说各自的进展。当魏馨听到苏教授邀请她明天一起去家里的时候也感到不可思议，后来一想这也是苏教授喜欢倪栋的一种表现。
“老公，咱们带点什么礼物合适？”魏馨问。
倪栋一愣，“还要带礼物？”
魏馨白了他一眼，“第一次去你导师家，好意思空着手去？”
“不会吧，苏教授是最讨厌请客送礼的。”倪栋如实的说。
魏馨一听也有道理，但是什么也不带肯定很不礼貌，况且自己也要去，“老公，要不你找个人问问，苏教授平时喜欢什么？还有师母喜欢什么？”
倪栋想了想，找谁问呢？平时很少看到或听说苏教授跟谁走的很近，就自己的观察，苏教授不吸烟、不喝酒、穿着朴素，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喜好。
“太难了！我都不知道问谁？”倪栋一脸愁容。
魏馨忽然想起一个人，“问问老欧？”
“老欧？行吗？”倪栋将信将疑。
魏馨点点头，“我觉得差不多，老欧活套、爱打听事儿！”
倪栋一听笑了，“老欧要是听到这样的评价一定会无地自容的！”
魏馨也意识到了，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倪栋还是给老欧发了微信，寻求“场外指导”，老欧很快回复：老苏你就别惦记了，油盐不进！他夫人是艺大音乐学院的钢琴教授，福建人，你的“什锦海鲜锅”应该能打动。这两年倪栋、魏馨一有时间还是会跟老欧、梁燕见面的，倪栋也将“什锦海鲜锅”带到了老欧家的餐桌上，深受好评！
倪栋、魏馨对视一眼，还是老欧有主意，吃完饭马上开始准备。
2、
这天是周六，一大早倪栋去花店买了一束花、水果店挑了一篮新鲜水果，两人收拾停当开着红色的高尔夫出发了。
来到苏教授家，开门的是他的老伴姚教授。姚教授身材不高、略显富态，面容和蔼、气色很好，头发花白但精心烫过，搞了一辈子艺术，那种超凡脱俗的优雅气质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姚教授知道老苏的学生要来，热情的迎接，看到魏馨眼睛顿时亮了，“这个小姑娘蛮漂亮的、蛮有气质的！”
魏馨羞赧的低下头，赶忙把鲜花捧到姚教授面前，“姚教授，送您的！”
姚教授开心的接过鲜花、嗅了嗅，“好香啊！谢谢你们！”
看到倪栋一手提着果篮、一手提个一个大袋子，苏教授沉下脸，“叫你来是谈论文的，搞这些干什么？”
“这都是魏馨给姚教授的，我什么也没给您带。”倪栋赶紧解释，又对着姚教授说：“师母，魏馨是艺大的毕业生，她是学舞蹈的。”
“啊？是我们艺大的学生啊？”姚教授很意外，拉着魏馨的手就不撒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边看边夸赞，“我说这姑娘气质不一样嘛！是我们艺大的呢！”
苏教授也同魏馨打了招呼，揶揄了老伴一句，“难道只有艺大的姑娘有气质啊？我们理工大的小伙儿也有！”
“你懂什么？气质是需要培养的、需要沉淀的！”姚教授马上反击。
一看要“开战”，倪栋赶忙岔开话题，问姚教授：“师母，您家的厨房在哪儿？我们给您准备了一道家乡菜。”
“啊？家乡菜？”姚教授很意外，看了看倪栋手里的大袋子，眼神里有些小期待，领着倪栋来到厨房。
倪栋熟练的把砂锅放好，带来的老酒也倒进去，然后打开火。
“是佛跳墙吗？”姚教授的眼睛都亮了，声音有些小激动。
倪栋一笑，“我可做不了佛跳墙，只能叫它‘什锦海鲜锅’！”
“一定好吃的、一定会好吃的！”姚教授激动的说。
姚教授和倪栋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苏教授跟魏馨在客厅里说了几句话，明显感觉到这姑娘不光长得漂亮，还很有修养、很懂礼貌，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姚教授拉着倪栋来到客厅，高兴的问东问西，“小倪呀，你怎么会喜欢烧菜呀？”
倪栋笑笑，“一来理工大老师就教导我们‘烧菜就是铁锅里的化学反应，一个不会烧菜的化学工程师一定是不合格的！’”
“哎呀！原来不会烧菜的化学工程师不是合格的呀！”姚教授一边说一边看着苏教授，明显是旁敲侧击，看着苏教授闪躲的眼神，姚教授干脆明说：“你们苏老师可是个例外呀！”苏教授不好意思的把脸扭到一边。
姚教授不依不饶，“我认识你们苏老师的时候，他最拿手的菜就是辣椒酱，辣椒酱就米饭、辣椒酱就面条、辣椒酱就馒头……”
不等姚教授说完，苏教授赶紧打断，“行了、行了，我叫小倪来是有工作要谈，你扯这些干什么？”
“怎么？揭露你了、不高兴了？”姚教授得意的说，然后拉着魏馨的手说：“小魏呀，你好有福气！小倪会烧菜，把你照顾的这么好。”
倪栋、魏馨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两头都怕得罪。
苏教授不愿再“斗”下去，一挥手，带着倪栋去了自己的书房，还把房门关上。
姚教授仿佛打了胜仗一般，趾高气昂的说：“看见没，咱们艺大的从来没输过！”
魏馨实在憋不住了，咯咯咯的笑了。
3、
师徒俩在书房里谈了好长时间，姚教授跟魏馨也聊的很愉快，当然魏馨也没忘了倪栋的交代，砂锅里的汤沸腾后便把火调到最小，慢慢煨着就好。
倪栋、魏馨本不打算在苏教授家吃饭，可眼看快十二点了倪栋还不出来，姚教授也准备有、一定要留他俩吃，所以魏馨便帮着焖米饭、洗菜。
姚教授看到魏馨这么能干也挺意外，“小魏，你也会烧菜做饭，哎呀，你们两个太合适了！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魏馨微微一笑，“我今年下半年拿到学位，我们打算在明年元旦举行婚礼。”
“好的！到时候别忘了给我们送请柬呐！”姚教授开心的说。
“当然了，一定请要您跟苏教授去的！”魏馨说。
她们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姚教授奇怪，“谁这个时候来？”
开门一看，原来是马校长！马校长家就在相邻的单元，而且都是三楼，他在阳台浇花的时候看到倪栋和魏馨去了旁边的单元，就猜到去老苏家，他今天一个人在家，便拿上一瓶好酒，过来蹭饭了。
“好香啊！我在家就闻到了，还奇怪谁家做‘佛跳墙’了，原来是你们家！今天老李有课，我来你们家混饭了啊！”马校长跟姚教授也都很熟，说话自然随便。
姚教授笑笑，“我们家哪里会做‘佛跳墙’，还不是小倪、小魏带了的么，你正好赶上了！”
魏馨见了马校长赶紧打招呼，都是熟人了。
“哎呀，这味道不一般！”马校长自己摸到厨房，在砂锅上好好闻了闻，连声赞叹，“香！太香了！”
姚教授也说：“好正宗啊！跟我老家的味道很像的！”
“他们怎么还没说完？不知道饿吗？”马校长“不满”的问。
“那个老头子你还不知道吗？”姚教授也表达了“不满”。
正说着，书房门开了，苏教授和倪栋走了出来，看见马校长，没等倪栋打招呼，苏教授便打趣道：“你肯定是闻着味摸来的？”
“说对了！全楼都闻到了！”马校长不做辩解，干脆承认。
魏馨给倪栋使了个眼色，倪栋会意，“马校长、老师，你们先坐，我把菜炒出来。”
“哎呀，可以呀！”马校长调侃道，“到底是来自己的导师家，比去我那儿可勤快多了！”
倪栋脸红了、赶紧溜到厨房，姚教授看到倪栋不好意思，拍了马校长一巴掌，“瞎说什么！孩子都不好意思了！”说完也跟着去了。
一会儿工夫菜都炒好了，“什锦海鲜锅”也调过味，倪栋端到了餐桌上，揭开盖子，一股浓香扑鼻而来，大家都“哇——”了一声，简直就是满堂彩！
魏馨帮着给几位长辈都盛了一碗，姚教授先尝了一口汤，啧啧赞叹，“好味道！”又夹了一块鲍鱼，口感柔润、浓郁荤香，“可以跟我们家乡的佛跳墙媲美！”
“这蹄筋软嫩、鱿鱼劲道，还都这么入味，小倪，你还有这手艺？”马校长不敢相信。
倪栋笑笑，“我也是照着网上说的做，下回我给李教授也做一锅让她也尝尝。”
“好，让老李也尝尝倪记‘佛跳墙’！”马校长说完大家又笑了。
苏教授平时对吃不讲究，但这样的美味也把他吸引住了，边吃边夸，“好吃！确实好吃！”
姚教授揶揄道：“老马，你们教育学生‘烧菜就是铁锅里的化学反应’，还有什么‘不会烧菜的化学工程师是不合格的’，你们自己做的怎么样呢？”
苏教授又被老伴影射，无奈的看看马校长，希望得到支援。
马校长机敏过人，一看要揭短，赶紧找补，“这就对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么，雏凤清于老凤音么，老师就要被学生超越，这样时代才能发展、社会才能进步嘛！”
“强词夺理！”姚教授不屑的说，又问倪栋，“这些海产味道真不错！南方的吗？”
“是青岛那个化肥厂的岳主任前些天寄来的，我都很不好意思了，打电话过去表示感谢，请她不要再寄了，她说是王总交代的、还要寄，嗨，没办法！”倪栋解释道。
马校长说：“他们那边的人就是这样、讲礼数，你要是不接受还不行。”
姚教授似乎想起来，问：“小倪，是你在那边挽救了一场伤亡事故吗？”
没等倪栋说话，马校长抢着回答：“可不就是他嘛！”
“哎哟，好了不起呀！你老师回家给我唠叨了好几天呢！”姚教授兴奋地说。
倪栋腼腆的说：“没什么，师母，都过去那么久了。”
4、
马校长想起来带有酒，让倪栋把酒拿过来，姚教授赶紧拿出几个酒杯，倪栋都给倒上。
“这第一杯酒，祝贺你们的课题成功在即，而小倪当居首功！”马校长反客为主，举杯敬酒。
苏教授和姚教授也举起酒杯，倪栋赶紧起身，谦逊的说：“谢谢马校长！这个课题是全所同志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情而已，不敢贪功！”
马校长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倪栋坐下，“这个课题中谁的贡献大，全所、全校都有目共睹，是不是老苏？”
苏教授微笑着点点头，“是啊，从课题的提出，工艺路线的设计，到全过程仿真、中试，再到工业化试验的顺利完成，小倪的贡献是最大的。”
这是倪栋第一次听导师如此中肯的夸赞自己，心里涌出的滋味是幸福、骄傲、感动，一旁的魏馨也很激动，她的手在桌下悄悄的伸到倪栋的手边，俩人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那种感受只有他们俩才能体味！
“还有啊，他的论文我认真看过了，质量非常高，可以说是研究生院近十年来水平最高的一个！”苏教授说完，满面笑容的看着倪栋，那是欣慰和骄傲！
“哦，抽空我也要拜读一下！”马校长玩笑的说道。
倪栋羞的满面绯红，连连摆手，“老师，您过奖了，还是有不足的地方，我回去后尽快完善。”
马校长带头饮了杯中酒，倪栋也只好干了，苏教授象征性的沾了沾嘴唇、便放下了，姚教授反而喝了半杯，魏馨乖巧的给马校长把酒杯斟满。
马校长对着姚教授说：“老姚，这个孩子一到咱们学校就崭露头角，大一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是个好苗子，紧接着大二就在大赛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好成绩，为咱们学校争得了巨大的荣誉！”
听到这儿，倪栋越发脸红，可不知该怎么接话。
姚教授一边听一边点头，“是啊，小倪的事我也听说过，人才难得啊！”
“他大三的时候就一个人搞设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而且设计的水平远超本科毕业生的要求，所以，大四我就安排他去化工所超前培养，现在看当时的安排是对的，小倪在实践中得到锻炼，能力越来越强，担子越挑越重，成绩也越来越大呀！”马校长欣慰的说。
倪栋赶紧再次起身，感动的说：“谢谢校长、谢谢老师，还要感谢代所长、石教授、徐工、卢工他们，没有这么多师长的培养、教导，也没有我的今天！”
这时，魏馨递给他一杯酒，倪栋会意，“这杯酒我敬老师们！”说完一饮而尽。
马校长很豪爽，也一口喝完了，姚教授开心的又陪了半杯。
苏教授摆摆手、示意倪栋坐下，不紧不慢的说：“省厅有关领导对咱们的课题很重视，得知工业化试验顺利完成后非常高兴，希望咱们再接再厉，把后续的任务完成，顺利通过最终评审。”
倪栋听了很是高兴，频频点头，魏馨也很激动。
马校长插话道：“再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宏光公司确定用三到四年把剩余的两套8万吨合成氨低温甲醇洗装置全部交给化工所改造，此外，还有至少六家省内企业也要跟咱们在这方面合作呢！”
倪栋、魏馨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姚教授也跟着鼓掌，气氛越发热烈。
“倪栋的答辩怎么安排？”马校长问。
苏教授放下筷子，说：“3月中旬吧，省厅估计要在5月末进行最终评审，需要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都需要他来做。”说完指了指倪栋。
马校长点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对了，10月份宏光化肥新项目的安排有了吗？”
“跟老代研究过了。”苏教授答道，然后看着倪栋说：“下次任务卢工担任项目组长，你当副组长。”
“啊？不行、不行！”倪栋吃了一惊，赶紧拒绝，“宋工、李工还有刘工他们都有丰富的经验和阅历，专业能力也都很强，任何一个人干都比我合适。”
倪栋的反应在马校长和苏教授的意料之中，两人都没说话，把倪栋晾在那里。魏馨在桌底下捅了捅倪栋，让他改口答应，可倪栋没有出声。
马校长微微一笑，和蔼的说：“看看你紧张的样子，又不是让你当什么大官，不就是个副组长嘛，至于吗？”
倪栋红着脸，小心的解释：“校长，这不是在课题组，就咱们所里几个人，有商有量怎么都好说，这是去承担很大的责任，还要面对很多技术工作以外的事情，我没有经验，弄不好会让大家受累、所里受损失。”
“你已经在化工所四年多了，项目也干了不少了，怎么能说没有经验呢？你也不能总不承担责任吧？”马校长这么一说倪栋语塞了，他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苏教授放下筷子，语重心长的说：“副组长是协助组长开展工作，既不让你发号施令，又不让你做最后决定，有什么可担心的？”
倪栋彻底没法拒绝了，想了想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再推辞，可是有一点，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您得及时把我换下来，别耽误了大事。”
“年轻人做事为什么那么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一往无前不好吗？看来化工所的酸腐气太重，把你熏陶坏了！”马校长故意这样讲，调侃一下苏教授。
苏教授不干了，“什么叫化工所的酸腐气？他这个样子还不是你整天灌输的！”
姚教授一旁听不下去了，“哎哟、哎哟，受不了了！孩子有成绩了都来抢，做的不好了就互相推责任，你们真是一丘之貉呀！”
这话一出口，把马校长、苏教授噎的无言以对、大眼瞪小眼，倪栋、魏馨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两位师长也大笑起来。
回家的路上魏馨开车，俩人还沉浸在激动、兴奋的氛围中。
“我一定要对得起马校长和老师的教诲，一定要对得起学校的培养，争取做更多的事回报母校！”倪栋看着窗外，坚定的说。
魏馨会心一笑，“我相信你，老公，你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忽然想起一件事，魏馨说：“对了，老公，过年回去准备些什么？”
倪栋想了想，“过年能不能休息、休息几天还不好说？等我回到厂里后跟刘工商量一下，再跟厂方沟通沟通。”
“哦，好吧。”魏馨点点头。
“至于买什么东西不重要，关键是咱爸咱妈看到心爱的儿媳妇回家那可比什么都开心！”倪栋调侃道。
魏馨故意晃晃脑袋，骄傲的说：“那是，咱爸咱妈最疼我，你就靠边站吧！”说完两人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