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字:
关灯 护眼
66读书 > 穿越后毒医她只想独自养崽 > 第122章 不好意思,我没有心

第122章 不好意思,我没有心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穿越后毒医她只想独自养崽!

周思听了腼腆地笑笑,正要走,就听戚月又问:“跟病人一起来的那几个人也都进来了?”

周思点头,“是,说是不放心病人,一定要跟进来。”

戚月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一阵冷笑,面上冷漠道:“那个常戊德应该是这群人的主心骨,去告诉他,我这庙小,容不下他们那么多尊大佛,最多容他们再留两个贴身照看的,其余人全给我滚蛋!”

周思一边感叹夫人霸气,一边忙不迭应声要走。

“还有,”戚月又补充道:“李策在这里诊病期间,找几个身手好人也机灵的在暗中给我盯住了,一旦李策身边的人有什么小动作,立时按住来报我。”

“是,夫人。”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看李家人还憋着什么坏了。

开始的几天,戚月照常给李策治病,留下来照顾李策的那两个人也没动什么手脚,每天盯梢的来汇报都是一切正常。

戚月也不急,照常给他治。

期间池斐忱的状况不是太好。

因为药浴诱使寒症发散的关系,看起来有些萎靡,整个人瘦得几乎脱相,整日昏昏沉沉的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戚月几次去看,都能觉察出守门的人对她都是咬牙切齿的。想来要不是他们主子执意要相信她,这会儿她怕是就要让这些人生吞活剥了。

戚月是什么人?岂会怕他们?依旧旁若无人地照例在这座宅子里活动,该看诊看诊,该起居起居,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所幸他们也只是心里抱怨,面上并不敢拿戚月如何。这也是戚月一直在意的事,那池斐忱该是有多么严苛,才会让这些人在他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会如此惧怕,仍旧碍于池斐忱的威压留她几分薄面?

“夫人?”林巧的声音拉回了戚月游离的思绪。她见戚月诊着脉半晌没有说话,不由有些担忧地问:“夫人怎么了?可是公子的身子……”

戚月收回了手,面色淡然道:“没事,就是走了个神,他没事。”

林巧闻言小小地松了口气,却仍不放心地问:“那公子这样水米不进的,人都瘦成这样了,也没事吗?”

“我开点药膳方子,让厨房熬成汤来,多少喂进去一些。”戚月道。

林巧应了声“是”,迟疑片刻,咬咬牙硬着头皮道:“夫人,公子夜里几次发热说胡话,叫的都是夫人的名字,夫人若是有心,能否……”

戚月不等她说完,便面无表情地道了句:“不好意思,我没有心。”

而后,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自顾起身出了房门。

钟秀秀在门外正要敲门,见戚月出来吓了一跳,而后焦急地道:“姐姐,正要叫你呢,守在那个李策院子里的人说出了点事。”

戚月这才留意到她身边还立着个高大的青年。

那人朝她一拱手,公事公办道:“夫人,昨天夜里我们负责轮守的兄弟说,李策身边的一个小厮半夜偷溜出去,与外头一人偷偷摸摸说了会儿话,临了外头那人交给他一样东西,嘱咐他放到今天李策服用的药里。”

“小的想着捉贼拿赃,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就暂时没有轻举妄动,直到刚才亲眼见他将药粉撒进了李策的药里,才让人按住了他,再来通知夫人。”

戚月点了点头,面上不见半分意外,只淡漠地问了句:“报官了吗?”

青年点头,“按照夫人的吩咐,他们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报官。”

“挺好,”戚月面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继而道:“今儿个可是有好戏看了。”

戚月先是喂了戚楌,而后让钟秀秀看好孩子,自己溜溜达达走到了李策的院子。

县衙的人也是刚到,正在审问那名小厮。

那小厮也是个硬骨头,任凭捕快威逼利诱,也一个字都不肯说,就只管闷头沉默着。

戚月在旁看了一会儿,便主动对领头的捕快道:“这位差爷,民女有个主意,保准他们不打自招。”

现如今戚月在百草县的地位直线上涨,纵然县衙派来的几个人都是生面孔,却仍不敢怠慢。

领头的捕快虚心问道:“戚大夫有什么办法?”

“差爷现在就让人去李家,就说我这里闹出了人命,请他们过来一趟。”

捕快一怔,“这……戚大夫,这有损你的声誉呀,而且这有什么用?”

戚月自信地笑笑,道:“差爷不必声张,只告诉李家人就好,剩下的,就看他们会给您一个什么样的惊喜了。”

捕快不明所以,迟疑了好半晌,还是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县衙的人办事效率很高,还没到半个时辰,李家就来人了。

眼见着十余个怒气冲冲的人闯进来,戚月心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

为首的还是常戊德。

“策儿!我的策儿啊!”一进来,常戊德就火急火燎地一通嚷嚷。“你这毒妇!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把我的策儿怎么了你?”

戚月立在原地,面色从容,端得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只在常戊德指着她的时候略显不悦地抬手挥开。

“你这话问得我不是很懂,怎么就成我把人如何了?”戚月淡然反问。

常戊德脸红脖子粗的,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着,闻言厉声喝道:“你这毒妇!这么多差爷面前还要狡辩?人是在你这里没的,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还能是谁?”

戚月拖着调子“唔”了一声,似乎在思考,好一会儿才状作十分认真地回答道:“那可说不准,我这宅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就是进出这个小院的人都不在少数,谁能一口咬定问题就出在我身上?”

她看向急于争辩的常戊德,慢条斯理地又道:“倒是你,好几日不见人,突然火急火燎地跑来,一上来就把这么大的锅甩给我,属实是有些可疑啊。”

常戊德看看戚月,又看看旁边若有所思的捕快,有些沉不住气似的道:“几位差爷休要再听这毒妇胡言乱语,分明是她的药有问题,才害了我外甥的命!”

闻听此言,戚月看向打头的那名捕快,后者这会儿也琢磨过味儿了,只安静地听着,并未多言。

戚月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漫不经心地问道:“我的药有什么问题?”

常戊德看也没看她,下意识脱口而出:“自然是你故意下毒,害死我外甥!”

戚月微微一哂,眼里瞬间漫起了浓浓的嘲讽,“且不说我到底有没有那个毛病,在我自己的家里给病人下毒;咱就是说,你是怎么知道你外甥是中毒死的呢?”

常戊德心头一突,方才留意到周围几个捕快看他的眼神,已然都是带着审视的。

一时间,常戊德满心就只剩下两个字:坏了。

怪他得了消息后太过激动,以为总算可以拿捏住那个丑女,一时乱了心绪,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常戊德硬着头皮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顿时吓了一跳。

转过头,戚月正朝他投以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还不待常戊德反应过来,戚月就已看向几名捕快,从容道:“几位差爷也听到了,现在可要审一审李策身边那个小厮?”

打头的捕快点点头,很快,就有人将那投毒的小厮提了过来。

那小厮被按在地上,一眼看见常戊德,奋力想要起身,却被人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急得满头大汗。

“方才我家杂役报官时应该也说了,先是昨晚看到此人和外头的人密谈,又收了东西,今天中午又看到他往李策的药里加了东西,为了自证清白,李策要用的那碗药我到现在还没瞧过,只等县衙来人还我公道呢。”

听了这些,常戊德本能地觉出事情不对劲,可这会儿他一丝声音也发不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状态他太熟悉了,他的妹妹就是这样,到如今还说不了话。可他为什么也这样了?是那女人搞的鬼?她真是妖女吗?!

常戊德这一不吭声,看上去就颇有几分事情败露无话可说的意味了。

打头的捕快看着常戊德的目光多了一丝鄙夷,转头对手下道:“去济世医堂,请宋大夫来,不用多说,只管请人来,明白了吗?”

那人也是个机灵的,闻言立刻反应过来,忙不迭就走了。

戚月让人搬了桌椅,同几名捕快就坐在这小院里喝茶等人,半点也不焦急。

同常戊德一起来的十余名李家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都觉得离奇,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去看常戊德吧,他又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

一时间,十多个人声势浩大的来,又莫名其妙地站成了一排鹌鹑。弱小又无助。

宋大夫乍然间被捕快传唤,还以为戚宅出了什么事,也是极为配合地尽快赶了过来,一进院子,就跟常戊德打了个照面,两厢都愣了一下。

还是戚月最先开口,打破沉寂道:“宋大夫,劳动你过来一趟,我这出了点事……”

戚月三言两语将经过解释了一下,而后让人把那碗加了东西的药拿过来,给宋大夫过目。

宋大夫先是用银针试了试,银针很快变成了黑色。宋大夫表情微凝,低头仔细闻了闻那碗药,而后抬头,笃定道:“药里加了砒霜,这是奔着要人命去的啊!”

李家人目睹这一切,却干等不见常戊德出声,便有人沉不住气了,大步上前指责道:“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是这个毒妇!她因为先前的过节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才害死了李策!”

宋大夫端着药碗,有些意外地看向戚月,目光似乎是在求证。

戚月没有理他,只是朝今天来汇报的那个青年递了个眼神,后者意会,上前一步从被按在地上的小厮怀里扯出一个纸包,

“宋大夫,您说的砒霜,可是这东西?”

宋大夫接过纸包,打开看了看,神色一凛,“不错,这里面装的的确是砒霜。这是怎么回事?”

戚月冷笑,“怎么回事?想必几位差爷都看明白了吧?”

打头的捕快神色难看,“把李策身边两个小厮,还有常戊德统统带回县衙,让县令大人定夺!”

“差爷!冤枉啊!”常戊德下意识地开口,发现自己竟又能说话了,顿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心说难道是白日见鬼了不成?

来不及想这些,常戊德急声辩解道:“差爷,不管怎么说我外甥都死在这里,您不能不管啊!”

捕快懒得与他多说,还是戚月好脾气似的道:“差爷,李策的病情还在紧要关头,我实在是走不开,能否让我家的杂役代我去县衙?”

捕快略微思索了片刻道:“也成,但若这案子还有什么问题,可能需要随时传你。”

戚月点头应了声“好”,心情极佳地让人将这一干人等都送了出去。

戚宅热闹了半天,终于平静了下来。

戚月没急着去看李策,而是先回房喂钱钱,钟秀秀始终带着孩子在她房里等着,这会儿听着外头没动静了也还是不能放心。

“姐姐,这次以后,李家人还会再来闹吗?”

戚月思索了片刻,道:“应该没那个脸了吧?次次来闹次次都讨不到便宜,谁傻吗还上杆子来找不痛快?”

更何况她在这里也呆不久了,下次他们再想起什么幺蛾子,怕是也找不到她人了。

这番话暂时还不能跟钟秀秀说,戚月只好又道:“小小年纪哪儿来那么多烦心事?瞧你那脸苦得,跟黄连有的拼了。”

钟秀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傻笑道:“嘿嘿,我就是担心姐姐嘛!也担心钱钱。”

戚月闻言,忍不住暖心一笑,摸摸她的头发,安慰地道:“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的!”

钟秀秀重重地点了下头,又成了那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傻丫头。

“姐姐你先喂着,我去看看厨房蒸的糕好了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