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坑自己人心不能软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四合院:过继一大爷,我选择躺平!
听说了棒梗的消息,贾张氏也松了口气。
看来之前赔那二百五十块钱,还是起了点作用的。
能让棒梗少受点罪,也算没有白费她的血汗钱。
只是秦淮茹却眉头紧锁,开始为棒梗上学的事儿犯愁了。
“现在问题是,他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即便是出来了,身上有污点,学校会不会收都不好说。”
闻言,贾张氏又开始犯愁了。
“要我说,都怪那郝向阳,明里暗里地变着法子害我们一家人,要不是他,我孙子怎么可能被抓。”
一想到事发当天的情景,贾张氏就来气。
棒梗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嘴馋么,又不是故意的。
恨我们这些大人也就算了,有他这么对待一个小孩的么?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说:“他和公安局那个什么狗屁队长,私底下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不是他从中捣鬼,棒梗肯定判不了三个多月。
这都到了上学的年纪。
现在倒好,别的小孩都在家里玩,等着学校开学就去报名,人现在被关进了少管所。”
秦淮茹虽然也认可贾张氏的说法,但是她考虑得毕竟比贾张氏这个鼠目寸光的老妇人要周全 一些。
忍不住提醒道:“妈,这事儿我都跟您说过多次了,咱明知郝向阳不是好惹的,以后干啥都绕着他走。
您在外边也千万要少提他,别又招惹到他,回头还是咱们吃亏。”
“现在棒梗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您就是抱怨再多也没用,纯粹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务之急,咱还是多想想怎么尽快把棒梗捞出来。
这开春后再过几个月学校就要开学了。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尽早把棒梗捞出来,没准还能蒙混过关。
真等到三个月过去,别家孩子都学了一两个月了,学习方面跟不上不说。
学校的老师肯定会问,咱家棒梗到底为啥这么迟才报名,到时候他被关进少管所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什么后果您想过没有?”
听了这番话,贾张氏虽然心里还有些郁闷,但也没再继续跟秦淮茹争执。
棒梗的事的确是他们家头等大事。
跟个隐形人一样躺在旁边床上的贾东旭也听到了秦淮茹这番话。
心想她成天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他贾家的媳妇么?
心里无缘无故蹿起一股无名火。
在院里跟傻柱不清不楚的不说。
现在居然还为这么个把自己害到瘫痪、把老娘害得残废的人说话。
当下气得破口大骂,“你甭拿棒梗的事当幌子,我看你就是有心维护那人面兽心的郝向阳!
你可别忘了,是谁把咱们家害到这步田地的。
我们爱怎么说他怎么说他,你管的着么你”
“天天说着要为棒梗的事操心,结果只有嘴上功夫。我就问问,你到底为棒梗做过些什么?就上回赔给郝向阳那二百五也是咱妈用手换的!”
贾东旭越说越气,只恨他如今是个废人,根本不能动弹。
不然说什么也要给秦淮茹点厉害瞧瞧。
秦淮茹被劈头盖脸一通数落,心里委屈得很,哽咽着辩解道:“我怎么就没为棒梗的事操心了?
今天不是才把京茹介绍给了李怀德。”
贾张氏难得没有帮着贾东旭打压秦淮茹,反倒出来打圆场,“我说你们都别吵了!淮茹没你说的那么不上心。”
“现在秦京茹不是已经可以去厂里上班了么。
只要咱们再加把劲,等搞定了李怀德,棒梗上学也就他一句话的事。”
贾张氏替秦淮茹说话自然不是良心发现,现在秦京茹已经顺利进了轧钢厂。
将来想借李怀德的关系捞棒梗,少不了秦京茹帮着牵线搭桥。
以后还得靠她姐妹俩。
贾张氏担心儿子说得太过,秦淮茹会撂挑子,这才帮着她说两句。
秦淮茹听到婆婆帮腔,心里这才好受点。
虽然她也知道这事儿办得不厚道,对不住秦京茹。
但眼下除了这条路,也没其他办法去救棒梗了。
于是秦淮茹低垂着眉眼,看着地面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初这主意说出来秦淮茹还有些膈应,现在见她妥协,贾东旭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你知道怎么办就好,以后对儿子的事多上点心,别整天惦记着外人。”
贾东旭这明摆了话里有话。
秦淮茹听着有些不是滋味。
她以为贾东旭口中的外人是指秦京茹,殊不知贾东旭说的是其他男人。
易中海家。
晚上吃饭,易中海也说起这事。
“今天回来,我看院里人都在议论贾家那事儿”
一大妈也插嘴道:“可不是么,今儿他三大妈也在跟我说这事儿。
连三大爷也在猜秦淮茹和李怀德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觉得这是真的吗?”
易中海微眯着眼想了一会儿,“这事儿我也觉得蹊跷,按理说,秦淮茹不可能为了秦京茹把自个儿的名声给搭进去。”
“她那婆婆和老公都不是好惹的,真要做了什么不轨的事,她自己的日子都甭想过下去了。”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
不过这事他也拿不准,也没想太多。
郝向阳虽然对这件事有自己的看法。
但是他也知道,话说多了只会无端惹是非。
所以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干饭。
好好享用美食才是正事,别人家的事儿,他不想管那么多。
至于真相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以后自然知道。
夹起一片火腿送入口中,郝向阳又想起前些天在娄知仁家,跟破烂侯的对话。
得知这个年代搞收藏的不多。
一来跟目前主流思想格格不入。
二来这年头也没多少人手头宽裕,有这闲钱收古董,毕竟这行这行也属于一种精神追求,大家都忙着填饱肚子,根本没有闲心思去顾及精神追求。
想入这行,现在倒是个机会。
郝向阳以未来人的视角,比破烂侯看得还要清楚,也知道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店了,还得趁现在民间搞收藏的不多,到各处去转转,捞点好处。
做这行的投资回报确实高,要真得了件稀有的传世珍宝,那价格成百上千倍地往上涨都是常有的事。
是夸张到让身边人知道了都眼红的程度。
不过竞争的人虽然不多,珍品古玩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捡漏的。
真想有收获,还得多动动脑子,不能坐在家里等别人把宝贝送上门。
想到这儿,郝向阳便向易中海问道,“叔,您知道在咱们这四九城中,哪里的老物件最多么?”
“老物件?”
“向阳,你问这个干嘛?”
郝向阳随口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易中海也没藏着掖着,虽然不知道他想干嘛,还以为又是像上次一样,想去淘些日的木质家具,回来接着研究木匠活儿。
心想他认真发展这门手艺也不错,赚的钱也不少。
认真想了想后,便回答道:“老物件的话, 一般来说,信托商店多,还有废品收购站也多。”
郝向阳一愣,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附近的信托商店他之前去过,除了上次买回来那个刘海中寄售的犀角杯之外,没啥别的好东西。
想着下次还可以去较远些的信托商店也看看。
不过废品收购站他还没去过。
附近就有一个规模还不小的收购站,郝向阳打算明天就去废品收购站看看。
说完这个,一大妈突然提醒道:“今儿他二大妈好像有些不对劲,话里话外像是找到了什么靠山。
咱可得当心着点,这次他家亏了四百多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就怕他们不甘心,回头又搞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皱眉,心想刘海中的背景他还不清楚么。
他要真有什么靠山,以他的个性,尾巴早翘上天了。
不可能在大院里甘当二把手,被自己压一头。
便没当回事。
郝向阳早已经知道刘海中是去找李怀德了。
不过这就是个无底洞,他刘海中就是往里投再多好处,结果也是注定打水漂。
郝向阳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第二天,郝向阳赶早去了新北桥废品收购站。
这个年代,由于社会物资匮乏,龙国各城市都建立了废品回收站。
四九城的胡同、大院里设有废品收购站。
龙国号召人们正确看待废品,因为有些“破烂儿”可以回收再利用,支持工农业生产。
那时候四九城成立了废品公司,下设废品收购站和代购点。
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废品回收队伍,工作人员遍布城区郊外、大街小巷,负责网罗全市五花 八门的废弃物资,包括破铜烂铁、碎布条、废玻璃等。
回收到的废弃物资,绝大部分都受到统一管控,被卖给有关生产部门,进行再生产,制造成铁铣、棉毯和酒瓶等产品。
这些废弃物资帮助了许多工厂、手工业生产合作社适当地解决了原料不足的困难。
为了让人们树立“变废为宝”的观念,前两年,四九城废品公司甚至在劳动人民文化宫举办了一 个持续半月的“废品回收利用展览会”。
在那以后,四九城各区县的工厂、企业、机关、学校、街道都展开了废品回收工作。
总的来说,在这个年头,废品收购站和其回收的废品都是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的, 一旦被回收,就属于国家。
郝向阳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古玩被不识货的人扔了过来。
到地方之后,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见郝向阳来了,还以为他是想来问问这边废品是按什么 价格收的。
于是主动迎了上去。
“同志,你有什么要卖的么?”
郝向阳摇摇头。
“我没东西卖,这趟过来是想看看,这边有什么能淘的。”
来废品收购站淘东西?
这话听着新鲜,还从来没人来废品收购站买东西的。
这年头大伙都很节俭,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家里的东西基本都是用到不能用了才会想扔到废品收购站来,他还真没想到会有人打这些废品的主意
那工作人员笑笑,对他解释道:“我们这儿的东西, 一概不对外出售,这些都是受到严格管控的,谁来买都没用。”
见郝向阳似乎对这些规矩还不怎么熟,于是继续说:“小伙子,你怕是不知道上面的规定吧。
我们这些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要是被抓到私下交易收进来的废品,那麻烦可就大了。”
原本郝向阳在来之前还想用钱解决,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在这些规矩面前,钱也不好使。
这倒有些难办了。
郝向阳又跟这名工作人员多聊了几句。
得知废品收购站归国有,就是站长也没资格把里面的东西卖给别人,这是犯错误。
一旦私自交易,相当于挪用公物,如果被逮到,后果不堪设想。
郝向阳无奈,看样子,想要在废品收购站捡漏,还得费一番功夫。
不过也可以趁别人把东西卖到废物收购站之前提前截胡。
只是现在还有个问题,他对古董了解也不多。
即便有宝贝在他面前,多半认不出来。
不说做这行,就说单纯想要收几个真古玩,那也需要自身有甄别真假的能力。
郝向阳再次想到了破烂侯,看样子有必要去他那儿取取经了。
想到这,他没继续在废品收购站逗留,扭头打道回府了。
另一边,轧钢厂。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办好入职手续后,便领着她进了钳工车间。
易中海见秦京茹还真的入职了,对传闻也信了几分。
车间工人看到这姐妹俩,也都议论开了。
“哟!这是谁?”
“好家伙,咱们厂什么时候又来了这么好看的姑娘。”
瞧着秦京茹那副秀气模样,有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就是已经结了婚的老职工也忍不住感叹道:“这姑娘确实水灵。”
这车间里有不少单身男青年,他们看到秦京茹后,眼睛都直了。
一时间,大伙的视线都聚焦在了秦京茹身上。
就连秦淮茹在她身边也失色不少。
不过还是有人注意到她,便提了一嘴。
“别说,这姑娘和秦淮茹长得还有几分相像。”
旁人听后,这才仔细将她们两人进行一番对比。
随后也点点头道:“还真是,不过这姑娘比秦淮茹看着要年轻不少,估摸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除了打扮不同,单看五官的话,确实有六七分像。”
“我说,你们别光顾着看人外貌,有谁知道这姑娘什么来头不?快给介绍介绍。”
这时,有个四合院的住户接茬道:“她叫秦京茹,就是秦淮茹的堂妹,不过我听说,她能进来是靠秦淮茹找李副厂长的关系才办成的。”
“李副厂长?”
周围人听到这话, 一下子被勾起了八卦的心思。
李怀德是什么人?
大家但凡在厂里面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基本都有所耳闻。
知道他家里有个母夜叉,但是他本人又很好色,所以经常勾搭厂里的女职工,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没想到,这秦淮茹还是个狠角儿,之前看着还挺正经,怎么跟李怀德扯上关系了?”
“你们忘了,李怀德可没少来车间找秦淮茹,他的心思你们还不知道么,再说了,秦淮茹家什 么情况人尽皆知,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谁还会在意那点名声。”
“有道理,秦淮茹平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会跟李副厂长搞破鞋!”
大家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都变了,多了几分玩味和轻视。
秦京茹这会儿还没意识到车间工作有多辛苦,乐呵呵地跟大伙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