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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与校服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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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白毅染下意识去摸手机,刚伸出手去,时柯羽就进来将手机递给他。

他按亮屏幕,八点了!!

“完了。”他大叫一声。

时柯羽猜到他应该是忘记了:“你已经放暑假了,没有早八。”

白毅染顿时喜上眉梢:“哦,忘记了。”

他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看着光洁的上半身,他揭了揭被子,发现下面也是。

这才想起来昨晚干什么了。

他脸一红,看向早已穿着得体的时柯羽。

时柯羽对上他投来的目光:“怎么了?”

然后看见白毅染做出那副平常撒娇的模样。白毅染撒娇跟常人不太一样,他不努嘴,也不夹嗓子。

而是像现在这样,眼角微微下撇,嘴角也微微下撇,稍显可怜,然后极为自然地说话:“哥哥,我要你抱。”

虽然不夹,但声音是软的,还叫哥哥。时柯羽看着他,眼里情绪不明。

忍了几秒后,时柯羽确实去抱他了,但是,他是隔着条浴巾将人裹住,抱起来去了浴室。

等人洗漱完又将人抱回来,裹进被子里。

白毅染想从被子里出来,但被时柯羽按着:“盖好,一会儿感冒了。”

白毅染看了看周围,没见着昨天穿的衣服,估计是拿去洗了。他躺好不再动,开始摇着尾巴撒娇:“那你脱光躺进来抱着我嘛,我还想睡会儿。”

时柯羽深吸一口气,无奈妥协,“抱着你可以,但是脱光不行。我一会儿得去做早餐。”

白毅染眼睛一亮,迅速掀开被子一角:“那你进来。”

期待的眼神活脱脱是只大流芒。

时柯羽笑得胸口震,随后上床挨着他躺下,把人搂过来抱着。白毅染也抱着人扭成蛆,还在时柯羽怀里猛吸。

半晌,不知道怎么回事,抱着抱着,他像喝醉酒了,抬起头啄了时柯羽下巴,啄一口说一句“我喜欢你”。

一路啄到对方唇上,但是只啄了一下,停住了。他想,对方嘴里,真的好舒服啊。

腹部感受到时,时柯羽无奈闭眼,嘴角却挂起笑。但时柯羽没管他,任他玩。

直到,那只手觊觎别处时。

时柯羽把人手捉住,白毅染顿时忐忑地抬头看他。

忐忑归忐忑,但白毅染知道时柯羽会惯着他,于是埋进人怀里,“嗯~”

时柯羽没办法,“等我给你买*之后才可以。”

然而,白毅染开始蹬腿表达不满。时柯羽捏捏他后脑勺:“先用*帮你行吗?”

这时白毅染脑袋从他怀里出来,眼中的朦胧感更浓重了些。他伸手描着时柯羽的唇,沿着轮廓,从一边嘴角到另一边嘴角:“好。”

……

*完,一直躺尸不动的人比卖力干活的人要累。

看着时柯羽漱完口出来,他有气无力地问:“你要去公司吗?”

时柯羽:“不去,在家陪你。”

白毅染半张脸埋入被子,眼角耷拉得更厉害了:“嗯~那我还想要你抱着~”

时柯羽弯腰下去,亲了他一下,然后拒绝:“不可以。”

“那你要去干嘛?”他语气明显不开心。

时柯羽拨了拨他的呆毛:“我要去吃早餐。”

白毅染小脸顿时揪起。臭男人,得到就不爱了。

时柯羽闭了闭眼,捏他脸:“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要是敢落下一顿饭某人要短命十年。”

白毅染一愣,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时柯羽:“以后不准说这种话知不知道?”

白毅染点头:“嗯,知道了。”

这样之后,白毅染这个霸主才把人放走。

没一会儿,时柯羽就端着粥进来了,白毅染眼睛都都看直了,他好饿,他还看见里面有肉,很大的肉。啊啊啊,好饿。

他立马坐起来,怕一会儿犯鼻炎,他还特意捞起一旁的浴巾把上半身裹住。

不看下半身的话,确实是人模人样的。

他迫不及待从时柯羽手里接过碗来,但是那双手端碗拿筷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见状时柯羽连忙接了过来。

“昨晚躺着都那么累吗?”

白毅染脸皮薄,没答话。时柯羽也没再说,一勺一勺吹冷喂他。

吃完,时柯羽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某人支起个脑袋撞在时柯羽胸膛:“哪儿?”

时柯羽没答,只是说:“去了就知道了。”

本来在车上还睡着,但车开着开着,迷迷糊糊的人发现这条路有点熟悉。

白毅染揉揉眼睛:“哥,我们是去研究所吗?”

时柯羽:“嗯。”

下了车,时柯羽带着他去了平常去的那栋实验大楼的对面。

进电梯上了顶楼。

可能是到了目的地,时柯羽在一间实验室门前停下,将钥匙递给白毅染:“打开看看。”

白毅染接过钥匙,两下就把门打开了。

顿时惊了,实验室很大,摆满了各种设备仪器,都是还没拆开的,被一层透明膜包着。

他走近一看,dNA测序仪是第四代的,美国那边的最新款,体积小,测序快,结果精确,一台得上百万,何况这儿还有其他跟这个一样好,一样先进的几十种设备。

他没猜错的话,大概率实验室里所有的设备都是挑的国外最好的,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抬头问:“你之前出国就是为了这间实验室?”

时柯羽:“嗯。”

“送给我的吗?”白毅染抬头看他。

时柯羽走近把人抱着:“送你的,喜欢吗?”

白毅染抵着时柯羽胸膛,闷声道:“谢谢,我喜欢。”

从研究所出去后,两人一起在外面玩了一天。

去参观了枭城举办的国际科技展览。想到以后睡觉都有人陪,白毅染又拉着时柯羽去看了最新的恐怖片。

傍晚,两人包了家路边的小蛋糕店,打算一起动手做一个蛋糕。

两个人都不会,但不妨碍两人特意嘱咐老板送完材料后不要再进来,也不需要师傅来教。

老板送来材料三分钟后,白毅染成功使用奶油刀将蛋糕胚刮坏,上面的奶油还凹凸不平,好几次白毅染转动蛋糕托差点把蛋糕转飞出去。

最后,蛋糕被各种颜色的奶油涂成了红绿搭配的大棉袄模样。两人不甘心,又给蛋糕裱花,结果越裱越丑。

蛋糕虽丑,但不妨碍它甜。

明明可以各吃各的,两人偏偏要吃对方嘴里的,来来回回喂着,怎么吃都不觉得腻。

这么一吃,蛋糕最后只剩下蛋糕胚,奶上面的奶油所剩无几,两人嘴巴也变得花花绿绿。

夜晚,车停在路边,两人去到附近一家小店。小店外面装扮的粉粉嫩嫩的,是家成人店。

拿上东西回到车里,白毅染研究了好久,他还第一次买这玩意。

提到第一次,他不禁想起另一个问题。他捏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装在手里,扭头看着时柯羽。

这时时柯羽刚系好安全带,正想提醒白毅染系安全带,一转头就看见白毅染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时柯羽:“怎么了?”

白毅染伸手抓着时柯羽大腿:“你初吻给谁了?”

时柯羽只当人忘了,又耐心说一遍:“我不是说过了吗,你。”

“你放屁,你初吻在我们谈恋爱之前就没了。”他委屈巴巴控诉。

时柯羽深吸一口气,无奈道:“白毅染,你前几年那会儿黏人还撒娇,怕黑就要跟我睡。”

说到这他停住,有些说不下去了,直接说出黏人撒娇的后果:“我伸舌头了。”

“我你,天呐。”白毅染微微歪头,眼睛眨巴一下,震惊过后他话锋一转:“那时候亲着什么感觉?”

这把时柯羽问笑了,他盯着白毅染:“跟现在一样,哼哼唧唧的,很好亲,很软。”

两人对视一瞬,白毅染看着对方的唇,突然觉得想亲。

心动不如行动,他立马起身,从副驾驶爬到时柯羽身上跨坐着,双手挂着时柯羽脖子就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白毅染迷迷糊糊听见“咔嗒”一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然被压在座位上,接着整个人被安全带扣住。

然后,外层被拉开,里面那层也被卸了一半,东西耷拉一半出来。

但是对方动作突然停了。

“嗯?”他睁开眼,迷茫地看着时柯羽。

时柯羽声音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话:“宝贝儿,去后座吗?”

……

到家时,白毅染刚要躺下准备睡个好觉,却临时收到消息。

见他还在打字,时柯羽没有直接过去看,而是问:“给谁发消息呢?”

“哥,我们群里通知说明天下午出发去江西井冈山,是一个社会实践专项活动,四五天的样子。”

时柯羽拉被子的手一顿。

“可以不去吗?”

白毅染摇头:“不行。”

两人都没说话了。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离别的情绪。

“白毅染。”时柯羽叫了一声。

“嗯?”

“别看手机了。”

白毅染关了手机。

两人再次吻在一起,如胶似漆。

没一会儿两人都停下了,一个吻牵扯出太多其它的附加反应。

白毅染觉得脸颊发烫,忍不住地往人身上蹭,两颗星星眼看着时柯羽。

时柯羽摁住他:“不行,太频繁了。”

白毅染小声说:“不会的。”

时柯羽亲了他额头一下:“听话。”

以前白毅染不知道,可是今天体验过之后才发现前后一起是真的很舒服,虽然会痛。

但是这一走就是四五天啊。

“嗯~”他抱着时柯羽不撒手:“我不听,我要我要。”

白毅染撒娇是时柯羽最无法抵抗的事情,他眼底的深色渐渐浓郁,带着丝丝的红,然后将人搂过来,“那你跟我说,车上你有舒服吗?”

“有。”白毅染毫不犹豫讨好时柯羽。

时柯羽被逗笑,抬手刮了下他鼻尖。

小朋友好像真的上瘾了。

他开始跟对方谈条件:“现在要可以,但是去江西的几天时间里,每天早上跟我反馈一遍这次doi的详细感受可以吗?”

尽管是这几天已经习惯并且喜欢上和时柯羽亲昵了,此刻白毅染还是红了脸。

但时柯羽还在他耳边继续说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想一下哪里最舒服,或者哪里不舒服,都反馈给我,好不好?”

人在早上听到一首熟悉的歌之后,不出意外一整天都会哼唱那首歌。

但白毅染对此更多的是不理解:“为什么?”

时柯羽:“反馈了下次会让你更舒服。”

跟白毅染说的是实话,但没说的是,反馈会让白毅染一整天满脑子都是他,会让白毅染上瘾,会让白毅染在这方面变成依附于他的废人。

一听到会更舒服白毅染眼睛里都有红色的小心心了,“好。”

这晚,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第二天临走前白毅染被按在床上,当着时柯羽的面描述了一遍用户体验。

白毅染待在江西的这几天,白天基本被各种活动填满,晚上和不熟悉的人住在一起,因此就没有给时柯羽打过视频,但是会每天早上矜矜业业发过去一段文字。

大概内容,全写的怎么怎么舒服,唯一不舒服的,都在舒服以后才发生。

但发了四天后,他没再发了,因为他发现这几天看什么东西都会带点颜色。

于是发消息给时柯羽:[能不能不发那个了?]

时柯羽:[哪个?]

白毅染拿着手机非常无奈:[和你爱爱的感受。]

办公室里,时柯羽嘴角挂了笑,但又很快没了:[为什么不想发了?]

白毅染:[我不能每天满脑子都是那个,会出大事的。]

白毅染:[可以吗?不发了。]

这句之后,白毅染等了好久才等到时柯羽回消息过来。

时柯羽:[那你喜欢我吗?]

看着这句话,白毅染愣了好久。他想起那天时柯羽说,他能给的只有那方面的舒服。

其实截止到今天实践活动已经结束了,但大家准备明天一起聚个餐再走。

看到这消息,白毅染一秒都不想等了。他关了手机去收拾行李。

然后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连夜飞回枭城。

到家时他以最小声的方式进了家门,发现客厅里没人,但楼上的浴室开着灯。

他拉行李上了电梯。

行李还没放进房间,他便在浴室外面停下,抬起手就敲响浴室的门,“哥。”

浴室里的水声立马消失了,“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白毅染乖乖回话:“我想给你个惊喜。”

“那等我一会儿,马上洗完出来。”

白毅染站着不动,将脸贴在浴室门上,如果对侧能看见,会发现脸部被玻璃压得扁平:“不等,我现在就要进来!”

蛮横带软的声音能听出来是个被宠坏的人。

时柯羽立马关了水。

一旁,未息屏的手机屏幕上落满了水珠,能隐约看到五小时前发出去的那句[那你喜欢我吗?],但是后面没有对面回过来的消息。

他拿过,按下关机键。

浴室门从里到外打开时,白毅染瞬间迈进去一把抱住他。时柯羽想将人分开,却发现白毅染抱得紧。

“一会儿衣服湿了。”

时柯羽身上并没有擦干,水滴从结实的肌肉上滑落,白毅染就这么贴在他怀里,闷声道:“不要推我,我要抱你。”

看人这个样子,时柯羽没再试图把他分开,而是紧紧把他抱着。

抱了一会儿,白毅染从怀里出来,仰头看着这个四五天没见的人。看着看着,他蹙起眉,眼里有了水花。

时柯羽不知道他怎么了,抬手给他擦:“怎么哭了?”

被发现后白毅染就忍不住了,埋入时柯羽怀里,“我想跟你结婚。”

“你带我去领证好不好?”他哭得发抖,能听出他很难过。

瞬间,时柯羽整个人僵住。

半晌,他把人头抬起来,看着对方,问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白毅染红着眼睛,迟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说他喜欢时柯羽吗,他说过了,可是对方不信,还做出让他写用户体验这种事。

他才干巴巴道:“那天我们出柜的时候,你说过几天我们会去领证的。”

与炙热眼神不同,此时时柯羽说话的声音异常冷:“你知道那天我是为了在阿姨和我爸面前表决心才说这话的。”

说完,不出意外地,白毅染哭得更厉害了,也不愿意再抱着时柯羽,哭得蹲坐在地上,靠着浴室墙壁。

看他哭,时柯羽也红了眼。

实在是看不得他难受了,他蹲下去把人抱着,轻声道:“你跟我说原因好不好,你给我一个想跟我结婚的理由。”

听到时柯羽在哄他,白毅染这才愿意抬起头来,皱巴着脸。

“理由就是我喜欢你。”

看着时柯羽默了一瞬,他脑袋突然开窍,又说了一句:“不做爱也喜欢。”

然后他看见有水从时柯羽眼睛里落下来,接着自己被对方一把抱起,站落在花洒下。

衣裤被时柯羽一层层脱下,花洒重新工作,热水淋在两人身上。

白毅染抹了抹脸,不管嘴里在进水,固执看着对方说:“结婚。”

时柯羽把人揽过来抱在怀里,低头时,水流顺着下巴成缕地落下来:“原本,就算你不想结,我也会逼你结的。”

听到这话,白毅染才安心下来。他关了花洒,转身去挤沐浴露。给时柯羽抹了给自己抹,抹完之后从腰间抱着时柯羽。

时柯羽也抱着人:“一会儿感冒了。”

“不会,你抱着我我就不会感冒。”他贴依恋地贴在时柯羽胸口,输出邪教式语言。

时柯羽没办法,“那我把水开着行不行?”

“不行,开着不方便我跟你讲话。”他拒绝的理由无比充分。

贴了会儿。

他抬起头来看着时柯羽,接着眼神下移,抬手摸时柯羽脖子上气管所在的位置,说:“这儿有颈动脉。”

时柯羽眸子缱绻看着他。

白毅染又摸到他脖颈中线上凸起的喉结,认真道:“这儿没有大血管。”

时柯羽好笑地看着他,“嗯”了一声。

白毅染摸着喉结眼巴巴道:“这里好适合种草莓。”

说完,他后脑勺顿时被固定住了,放在对方喉结上的手也被一只大手握住,放了下来。

片刻,他下巴被迫微微抬起,接着看见时柯羽低头。

凸起的喉结在他嘴里上下滚动一圈时,他才意识到,时柯羽用喉结吻了他。

他张嘴,轻轻吞咽。

动作间全是珍视,无关一丝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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