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玄和议事,十二阵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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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山，俊秀而神韵。所谓五灵：仙灵、兽灵、妖灵、地灵、人灵。
灵者：脱俗而超凡。所为人世间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一个人在其一生中，只有觉知到自己心中融化掉了这些苦处，才可以说是他得以脱俗而超越了凡间诸事。
所谓仙灵者，运行天地万物之灵，形神俱妙，与道合真。不仅能使人延年益寿，且能让人掌握天地万物之规律，进而发挥出身体极大的能量；兽灵，兽者吸收天地灵气得以驯化，思想简单，心境纯真，情感淳朴，忠贞可靠；妖灵，性灵魂精，偏异乖道，往往弃常规而行偏锋；地灵，山川土地的灵秀之气，洞悉世间气运流转而蜕变，掌控一方万物变化的一举一动；人灵，钟灵毓秀，地杰人灵。而五灵山，绝不乏尚杰人才，卓绝菁英。
五灵山玄和宫，气势宏伟，威严庄重。穿过玄和宫的大殿，再经过两个僻静的院落，是一处林间屋舍，这里是五灵山掌教的住所。外面一位俊秀的青年，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屋舍。
“大师兄，已入未时。是四师兄让我前来，请掌教大师兄到大殿议事。”
“小师弟，你进来。”
于是张祯山又走进了内屋，看到眼前的大师兄正在打坐，便留在他身后不远处敬候。
“大师兄，请吩咐？”
“近日来，丰极师叔的身体可好？
“回大师兄，丰极师父身体无恙，只是，只是近来显老了些。”
“嗯，要照顾好丰极师叔，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是，大师兄请放心。”
“本次前来挑战我们五灵山的人，其中不乏众多的高手。只可惜前些日子我抱恙在身，而平日又疏于练功，现在也只能临时抱佛脚了，尽量调整好状态。”
“大师兄武道双修，世无匹敌。”
“不过是虚名罢了。自我接任掌教以来，本就处在多事之秋，教内庶务繁多，平日里也缺练少修，乃至一年当中悟道甚少。还好四师弟掌控教内上下理事之职，善于处理教内诸多事物，才能让我多些空闲修炼。今日更是事务繁杂，七零八落，可多亏了有四师弟了。”
“大师兄说的是。四师兄处理教内诸事章法有度，门内无不顺应。”
“唉！自从丰极师叔失去功力没多久，又是丰太掌教仙逝，而丰岳师叔也近大限之际，我们五灵山可谓是大伤元气。此时，又逢敌人大举进攻，想来也只能是竭尽所能，顺应天命尔。”
“大师兄说的对，不过我五灵山上下同心，同仇敌忾又有何惧！”
“呵呵呵。此时此刻，小师弟倒是比我要豁达许多。”
“大师兄过奖了。大师兄执掌掌教之职，各种繁杂事务自然要比以前多很多。想来肩上的担子一点也不轻，压力何只比我大上千倍。”
“只恐我志不在此，怕是以后会给五灵山带来不利的因素。等此事了结后，我会找适当的机会，便把这掌教之职传于四师弟，希望那时能给五灵山带来勃勃生机。”
“呃，大师兄不该如此说自己，大师兄很好。”
“呵呵呵，多谢小师弟。我们走，去大殿。”
“大师兄请。”
到了玄和宫大殿，各职各务主事人已到齐。本次大殿议事，皆因江湖上一个本不入流的门派前来挑战，按照上古流传下来的规矩，门派之间的挑战，其他各派不得插手，只能旁观。
因华山派处在武林盟主的地位，所以挑战方要先向华山派取得令牌得其同意，而且要提前二十五日在盟城发布公告，以便公告整个江湖。按照上古传承下来的规矩，若被挑战方失败，就要退出所属之地，由胜利的一方接管占据。但自六大派成立以来，还从未遇到过敢于挑战六大派其中任何一个门派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已轰动了整个江湖。
然而此事事有蹊跷，虽然五灵山在盟城也有执事弟子，但看到公告竟然是四日后的事情，包括其他各大门派也都延后几日才得知。但华山派出面证实日期无误，只说是弟子贪杯误事，这才延误了发出公告的时间，且只做了象征性简单的道歉。而五灵山得知消息后，也是上下一片哗然。于是大师兄决定，召回各职各务的主事人，难得今日已全部到齐，正齐聚在玄和宫大殿之上，共同商议七日后的大战。
“四师弟，本次议事依旧由你主持，各项事务，请先一一讲给大家听。”
“谨遵掌教令。”楚箫庭立即领命。
“谨遵掌教令。”紧接着众人回应。
于是楚箫庭首先说道：“掌教大师兄，各位师兄弟，自我担任教内总理事之职，各位对我多有包容，对我处理教内庶务也是支持颇多。楚箫庭感激不尽，今日特此谢谢各位！”
此时钟书灵回道：“四师弟处理教务公正严明，各弟子无有不服之说。”
二师兄褚忠正也说：“哎，是啊，是啊！你做的很好，客气话就不说了。我们其他师兄弟都没有你做的好，我们大家当然都支持你喽。”
“是啊，两位师侄说的都对。自教内前任三位掌教师兄退位以来，虽然实力大减，但教内上下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即使受到不明挑战，我相信大家都能同仇敌忾，戮力同心。”
说话的这位是吴长老，他主要负责山上衣、食等后勤事务。吴长老年轻的时候，也为五灵山立下过不少功劳，在山上颇受尊敬。
“嗯，我也觉得，楚箫庭师侄在教内事务上尽心尽力，很是称职。”
李长老同样也十分赞赏楚箫庭的办事能力，不管楚箫庭做什么事情，只要是为五灵山好的，都会得到李长老的大力支持。虽然李长老同是管理后勤事务，但除了衣、食等，各项钱财、物品等，全都归于李长老的管辖。
“两位长老说的对，四师弟就不必自谦了，各位长老和众人也都很认可你。”
“是，大师兄。谢谢各位长老和师兄弟们的支持。”
楚箫庭又慢慢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他继续说道：“得各职主事人不遗余力，目前为止教内事务办理都很顺畅。三师兄已在各要道布置好了机关和相应的法阵，并有相应的两批人手梯次补充，能够及时实施来敌防范；二师兄向各险要道口增派了人手，并按各节点的情况不同把队伍分成了不同职能的小队，使应对起敌人来能够事半功倍；还有其它后勤支援等事务都一一安排妥当，每项任务均有主事人和支援人，甚至关键任务还有第三预备队待命；最后，吴长老还组织了两个小队，作为机动随时待命补缺。”
听得楚箫庭已安排妥当，大师兄总算放心了。如此周详的安排，想来自己断然不可办到，四师弟果然是掌教的不二人选，看来等这场大战后，就可以放心把掌教之职传于他了。
“嗯，四师弟的安排缜密周详，绝无疏漏。”
众人也是纷纷赞扬：“是啊，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楚箫庭回道：“掌教大师兄，各位长老，各位师兄弟，大家过奖了。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为我五灵山分忧解难，楚箫庭义不容辞。”
“四师弟说的好，不过这件事也理应归功于四师弟，你就不要推辞了。不知师弟还有无其他担心的事，或是觉得有什么欠妥当的地方，说来大家听听。”
“遵命，掌教大师兄。欠妥当的地方，我觉得倒是没有。不过我认为对于外敌的大举进攻，我们的整体防御应该是可以抵御的，现在主要是该如何应对他们正面的挑战。”
楚箫庭的担心，也是大家心中所虑。虽然大师兄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既然楚箫庭如此说，而大殿上大家的表现也都说明了一切，于是郑重地向大家征求意见。
“既然如此，大家有什么意见，不如都说出来，好让我们想个万全之策。”
话音刚落，吴长老先发问：“不知，他们选择如何挑战？”
楚箫庭回答说：“公告上已说明，是车轮战。”
褚忠正忍不住发起牢骚：“哎呀，真是啰嗦，还要打上两天。”
“那么这样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嗯？吴长老此话怎么讲？”褚忠正十分不解。
楚箫庭同样也有不解之处：“是啊，还请吴长老说说其中的缘由。”
“是这样的，近几十多年来，各门、各派、各宗门、各行会之间，只要是公开的挑战，一般都会选择三阵战。而五阵战的选用，一般都是人数众多、实力雄厚的大宗门才会选择。之前五阵战的战例还要追溯到八十多年前的华山派挑战太史庄，还有丐帮挑战玥杨城的威虎门等。而七阵战，在两百年前已是寥寥无几，也无从听说有什么闻名的战例。”
这时，李长老补充说：“是啊。一般三阵战前两场是单人战，后一场是阵法团战。阵法团战中，挑战方最多可以上场十二人，而被挑战方绝不可超越十二人。五阵战中前三场是单人战，后两场是阵法团战。七阵战中，前四场是单人战，后三场是阵法团战。无论是单人对战，还是阵法团战，多胜出一阵的一方，为最终的获胜方。”
钟书灵认真听了吴长老和李长老的话，他眼睛一转马上说道：“听两位长老的意思，也就是说对阵越多，所需要的人数越多，相应的实力也要越强才行。”
“两位长老和三师兄说的是，我看了公告檄文。按照公告上的十二阵战法则，有八场是单人战，四场是阵法团战。一般来讲，团战中人数少的一方会略有吃亏，除非实力相差较为悬殊。就我方而言，十二人团战我们并无优势，一直以来五人和七人阵法，才是我们研习的主项。”
“四师弟提醒的是，对方既然如此选择，一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二来是要避开我方优势所在，好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长老表示赞同：“钟师侄所说一语道破玄机，我便是这个意思。十二轮车轮古法战，是上古时期演化而来，为了减少无谓的杀戮，早在九十天纪中期，也就是尉迟封城夺得了盟城城主后，各大门派和宗门一起商议，废除了以全体群战的方式作为门派之间的正式挑战。逐渐演化为十二阵和七阵挑战，后来近两百年又缩小范围，出现了五阵和三阵的挑战方式。”
李长老又说：“吴长老说的对，缩小挑战阵仗也是为了少流血，少死人。但是古法十二阵一直以来并未废除。只是现在的十二阵挑战分为两日进行，每日前四场均为单人对战，后两场则是团战。正如大家分析，对方人多势众，有备而来，所以我们要提前想好应对之策。”
“在下也赞成两位长老的意见。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前后两日的力量分配，确定好上场的人选，并能在人选上做出灵活的变通才行。”
“我同意四师弟的建议，在人员安排上要灵活变通。这就需要弄清楚几个问题，也就是说无论是单人或是团战，同一人是否可以重复出场？”
“回三师兄，公告上说明，胜出人员可以重复出场，只是战败下场后，就不得再以任何形式上场，亦不可参加阵法团战。”
“如果是这样，我提议重点放在第一天。如果能在第一日里胜出四场......等等。还有一个问题，十二阵若是打平该如何？”
“三师兄，是这样的。是以阵法团战胜出多者为获胜方。若单人与团战皆是平局，需在第三日附加一场定胜负，至于是单人挑战还是团战方式，则由挑战方决定。”
“原来如此，此十二阵古法果然变数颇多。”
“恐怕不只是表面这样简单。”吴长老语重心长，好似还有其他的顾虑。
“吴长老江湖经验丰富，若还有什么疑虑请直接讲给大家，大家一起来商讨。”
“遵掌教令。正所谓江湖险恶，现如今很多阴谋诡计防不胜防。依据现在的江湖局势而看，对我五灵山很是不利。”
李长老摸了摸胡须分析说：“不错。现如今六大派联盟已名存实亡。虽然日昭寺实力尚存，但早已不过问江湖诸事，此番十有八九不会来观战；而昆仑派弱小，恐怕早已沦为华山傀儡，天月池努赤掌教又死的不明不白，门内弟子早就散了。我们的盟友也就只剩下峨眉了。”
吴长老继续说道：“表面上华山、五灵和峨眉依旧是联盟关系，但三大派仍以华山为盟首。虽然峨眉会站在公正的一面，但是也不好与华山正面发生大不快。整个纪砝大陆又以盟城为中心，可以说这里是资源流通的中心，掌握了盟城几乎掌握了天下资源的近半。而华山派和天盟会达成了默契，一方不断提供资源，一方在暗中消灭异己。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独霸天下，现在能与之抗衡的也只有我们五灵山了。”
钟书灵想了想，总结道：“是啊，吴长老对整个江湖的局势看得清楚清楚，分析很透彻。所以，我们五灵山自然也就成了华山派的眼中钉。”
“三师兄，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上一次假的摩天教大举杀到，他们这些人竟然袖手旁观，根本不顾联盟之义。所以吴长老如此说，是想告诉我们，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到时候华山派暗中使坏的话，五灵山危矣。”
“四师弟说的对，据说华山派在盟城发放了很多的观战令牌。我们并不知道都有哪些门派会来观战，所以我们要时刻注意观察前来观战的这些人中，他们每一个人的动向。”
“这，何其难矣。恐怕......”楚箫庭突然停顿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大事，立刻召唤殿外的弟子前来：“快来人！快来人！”
不一会儿，殿外走进两名弟子：“师兄。”
“你二人立刻带领一队人马速速下山，选择南道火速赶往峨眉，向她们禀明我五灵山的情况。若是途中遇到峨眉的人，务必先派得力属下人回来通报，大队人马留下与峨眉合并一处，尽全力保护峨眉的人到达五灵山，路上小心提防敌人的偷袭。速去，速去！”
“是，弟子领命！”
大师兄急忙问：“四师弟，有何不妥？”
“依据华山派的做法，肯定会对峨眉封锁消息，若不能成功，就会对她们围追堵截。若是连峨眉派这支强援都没能来，恐怕我五灵山到时孤立无援，而任由他人宰割。”
“四师弟说的对。我们可否再派出其他弟子前去别处邀援？”
“回禀掌教大师兄，恐怕为时已晚。若峨眉山至今不能得到消息，这一来一回六千里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再加上路上顺利的话，十八那日也未必能赶得上，只盼她们已安然在路上了。峨眉与五灵一向交好，且武林地位崇高，一定要保证她们的安全。”
“既然如此，不如我再派几名得力的弟子前去，来策应大队人马。”
“掌教大师兄英明，再派几名得力的弟子暗中保护策应，以防止敌人耍出一些卑鄙的手段来，这样的话，大队人马的安全就更有了保证了。”
“是啊，是啊......这样最好......”众人都表示赞同
“好，我马上安排。不知大家还有其他要事需要商议的吗？”
大殿上，众人面面相觑却鸦雀无声。
“既如此。今日议事先到此为止，至于如何应对挑战，人员安排等事宜，由总教师二师弟负责此事，并与三师弟一起参详拟定名单，容后我们再一起商定。”
“谨遵掌教令！”众人回应后离席。
另一边，炀仪、上官云怡、冰漓加快赶路，十二日入夜，他们已经越过大河，此番还是听从了上官云怡的建议，避开大路绕道大河对岸顺流而下，确实避开了很多的眼线，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到了十六日酉时，三人已到达五灵山东北边。
上官说道：“快到五灵山了吧，这里的晚霞可真是美。山涧灵雾缭绕，鸟语花香，飞禽走兽种类繁多。虽然已至深秋，但这里还是郁郁葱葱，多姿多彩。”
“过了前面那座山丘，就能看到五灵山了。山下有个荒废已久的小村庄......”
炀仪似乎没有说完，但上官云怡明了，此时的炀仪又想起了往事，这里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一定有很多美好的记忆留存在他的心里。
“该报的仇一定要报，这个冯老大坏事做尽，哪怕是天涯海角也要痛宰了他。”
炀仪知道上官云怡在安慰自己，虽然在玥杨城时，那冯老大近在咫尺，但他躲在迷雾法阵中，身边也少不了保护他的人，恐怕报仇也不会那么顺利。但此时此刻，能够及时赶回五灵山才是最重要的，否则自己将遗憾终身。
“真是一方山水一方人，五灵山地灵人杰。对了，听说五灵山有五灵，有仙灵、兽灵、妖灵、地灵、人灵。不知是何意？”上官见炀仪愁眉未展，便换了一个话题。
“我也不太理解，只听山上很多弟子们嬉戏笑言时提起过，五灵对应了五灵山的五个人。分别是：仙灵俞政天、兽灵褚忠正、妖灵钟书灵、地灵楚箫庭、人灵张祯山。”
“哦？依据江湖传言，以及他们每个人的行事风格来看，确实有相应之处。”
“也不知常乐兄弟现在如何？”
“没有问题。这小子聪明的很，而且他对玥杨城很是熟知，不会有事的。”
冰漓却突然说道：“上官姑娘，也是在安慰自己的吧。”
“呵呵呵，被冰漓妹妹揭穿了。”
三个人边聊边赶路。天已黑，三人越过了山丘看到了五灵山，和上次一样，没想到也看到村庄里有灯火，看来这里有人驻守封锁。于是三人悄悄靠了上去。
一个喽啰发起了牢骚：“这个鬼地方哪有什么人啊？你看那边的坟头，多渗人啊。再说我们就十几个弟兄，真要来了人，怎么能抵挡的住。”
“谁让你抵挡了，没听老大说吗，要是遇见有人来，发信号就行了。”
“说的也是，听说后天才开战，我们提前四天都到了，就是个苦差事。”
“可不是，也不能上山去看看大场面，只能在这儿挨冻。”
“何止挨冻啊，过几天还得咱们上山收尸，那才倒霉呐。”
“这下五灵山可惨了，要被灭门了。”
“灭就灭了，跟咱们也没啥关系。”
听到此处，炀仪本想跳出去大开杀戒，却被上官云怡给拦了下来。三个人偷偷绕过此处直奔五灵山而去。他们先在山脚下打探了一下，却没什么发现，于是决定明日一早再上山。
炀仪说：“山下的贼人并不多，不似上回被团团包围。”
上官想了想，然后说道：“看来他们不是要强攻，应该是想要智取。”
“也就是说，挑战是真实的，他们想要以实力真正的打败五灵山？”
“不太可能。江湖上没有谁敢如此猖狂，这个‘幽月盟’也是头一次听说，背后肯定还有庞大的势力支持。”
“如队长所说，在东村的时候也听那喽啰说的明白，他们的目的就是灭掉整个五灵山，那么他们的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说的对。还有一件事，我们要紧盯着荃清那个老家伙。他一定有坏招儿要使，否则不会千里迢迢把他给调遣过来。”
“对，对。明日上山后，我就把此事禀报给师父。”
上官走到一边，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找了一块地方准备安置下来。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这几天可累坏了。”
“上官队长，辛苦了。”
上官云怡没再说话，三人安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