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魔教救援,师父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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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里的刀圣就是天盟会的第三圣，万影刀。早当年，天盟会创始者尉迟封城，闯入风魔山谷，除了得到神兵屠魔斩，并学到了一种威力极强的刀法，就是叫做“万胜刀法”。历经十五世会盟，帝幽当上了第十六代盟主，江湖上都说这天盟会的骨干，也就是天盟会八大圣之一，人称“万影刀”的第三圣，他早已经继承了万胜刀法，成为了绝顶高手。但他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没想到他竟也加入了望月酒家，成为极品杀手，而且是杀手榜排名第二。难怪丰极师父会如此痛痛快快地说：同时战之两位绝顶高手，这属实是习武之人一生的武学追求，亦不可失之交臂留有遗憾。
此刻场上的二人一动不动，相互凝神注目。好一阵子过去了，忽地二人同时运功集气，调运体内最上层的内功，为最后的决战蓄势待发。
只见丰极师父，原地催动剑诀，一时间周围出现了“十八柄剑”，剑锋所向直指刀圣。炀仪和众人都看傻了眼，那五灵山的丰极掌教不愧是一代宗师，一位绝顶的高手。他应用内功，集体内真力化作有形之剑，这十八柄剑通体透亮，荧光闪烁，看上去无比的坚韧和锋利。在场的也就只有靖渊仙师等屈指几人面色如常，而其余众人无不惊讶至极。
再看刀圣，只见他双手举刀于头顶之上，身体周围冉冉气浪，口中大喊：“众生劫，苍生灭，万胜刀法，万法万灭。”之后，百斩宝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向身前挥去，一时间万刀涌现，刀浪重重。与丰极一样，刀圣也使得体内真气外放，凝结成无数晶光宝刀直冲过来。
“天地极，玄心正，九天玄极，万念至极。”丰极师父剑尖所向，十八柄剑整整齐齐飞射而出，十八之后又十八，十八之后又十八......源源不断，惊涛骇浪。
两位绝顶高手，都以无形化有形。场地中央，刀光剑影如万道激光不断相互冲击在一起，劲啸之声倏然响起，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森森芒气射向四方八面，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场外所有的人，侧身、举臂、护目、捂耳，无不触目惊心。
一轮推杯换盏之后双方罢斗。习武场上鸦雀无声，待到烟消云散，才看到两位绝顶高手，二人面色凝重，稍显苍白。四目相对，静若止水。
丰极师父缓缓说道：“万胜刀法，霸道至极！”
刀圣稍显吃力地回道：“天地玄极，在下也是十分佩服。”
不过刀圣刚说完，突然口吐一口淤血，身体往后踉跄了两步，他勉强用宝刀拄地稳住身体，显是已受了内伤。众人释然，看来这一场是丰极掌教胜了。
“我约年长于你十年，若刀圣再多加时日，我未必是这万胜刀法的对手。所谓万胜，万法兼胜，果然是名不虚传！”
“丰极掌教，剑意凛然，剑志坚勇，剑德致尚，我不若也。”
刀圣说完这几句话，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便自行下山去了。
“好！好！好！......”
这边五灵山阵营的人不停地叫好，忽然听得“咔嚓！”一声巨响，那使者的身边竹椅已被击得粉碎。看来这一下，他彻底的恼羞成怒了。
“来呀，放箭！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只见几个拿单刀的武士重重地摔进了习武场场地中间。
“哈哈哈！哈哈哈！天阳使者，奉你之命，老夫先到一步啦。哈哈哈！......”
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一个身材魁伟，黑眉灰发，全身兽皮，头戴麋角的长者飞身来到了场地中央。此人双目如电，神威天降，正站在丰极师父的面前。
“丰极掌教，刚才有幸目睹了你玄极剑法的神技，真乃三生有幸。老夫乃是摩天教神木麓王，劲苍。有礼了。”
“哦？原来是魔教五大护教法王，失敬！失敬！”丰极说话有些不屑。
那神木麓王并不在意被称呼为魔教，只是大笑了几声。众人一听，原来他就是摩天教五大护教法王之一的神木麓王，名唤劲苍。众人全都怛然失色，慌论啧啧。传言摩天教高手如云，五大护教法王更是深不可测，尤其是这神木麓王劲苍，一生之中百战百胜，挫败过无数的江湖高手。而且听说在八年前，他在惜城的郊外，一人独战昆仑境的三大长老，双方足足打了两个时辰，最后三大长老吐血而亡，而劲苍却是毫发无伤。
“麓王老当益壮，晚辈自叹不如。”
说话间，一个白衣青年男子也飞身来到场地中央，并向神木麓王恭谨施礼。
“天阳使者过谦虚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哪里，哪里。这一程，还是麓王您先到达，晚辈输得心服口服。”
“哈哈哈......”神木麓王笑而不语。
这白衣青年又转身施礼，说道：“丰极掌教有礼，晚辈乃摩天教天阳使者，肖阳。”
丰极显得十分疑惑：“哦？你也是摩天教天阳使者，肖阳？”
炀仪却看清楚了，白衣青年就是惜城光明教的肖阳大哥，现在怎么也成了摩天教的天阳使者了？难道，刚才坐在竹椅上的是假的？
“呵呵，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丰极掌教请容后，且看我摩天教来驱魔退敌，到时候自然是真相大白。”
这时，神木麓王大喊：“对面的听着，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长的奇丑无比，全都是自不量力，竟敢冒充我摩天教之威名。现在真的来了，也该揭开真面了吧？”
那金袍使者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哦？凭什么说你是真的，我们就是假的。看看我周围，瞬间就能将你碾压，到底是谁自不量力？就凭你们两人，也敢在此撒野？”
场地上突然来了一老一少，二人自称是摩天教的使者和法王，这可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搞糊涂了，正当众人要听听双方如何说辞，突然，一个火红的身影飘飘然，也落在了场地中央。
“来了，来了，来了！天阳使者，属下烈火雀王辛燃前来禀告：龙王统领的天勇军已开始扫清山下的群寇，而我烈火军的三百精锐，已联合一众高手向山上发起了攻击，至于老朽我先一步上山，凑个热闹。哈哈哈......”
只见此人火红的披风，披风上绣着一只神采奕奕的朱雀。还有他那火红的眉毛和满脸火红的胡须，与江湖传言的一样，一定就是魔教五大法王的烈火雀王了。
“雀王辛苦，晚辈有礼了。”
“哪里，哪里。老夫也是一时手痒，先一步上得山来，哈哈哈！”
“呵呵呵，雀王老骥伏枥，壮心不已。对了，这位便是五灵山的丰极掌教。”
“哦！丰极掌教，有礼有礼。”
丰极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好说。”
在场的众人全都惊呆了，五大护教法王的烈火雀王辛燃，传言他的一双烈火掌与烈火拳使得出神入化，驰骋江湖，打遍天下未遇敌手。摩天教五大护教法王已到两人，听这雀王刚才所说，山下还有一位领军的龙王，难道是五大法王之一的瑞金龙王，天争？看来貌似平静的江湖，又要开始兴风作浪了。不过从刚才他们的对话来看，貌似是来救援的？
那金袍使者说道：“不必再演戏了，个个都只是在虚张声势。”
烈火雀王怒目回应：“哈哈，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冒了肖阳的名，就敢在此装我摩天教的人，到底是谁在装腔作势、 鱼目混珠。今天不说出你们的来历，都别下山了。”
“弓箭手，给我射杀红毛老怪。”
前排的名弓箭手放箭齐射，六十支羽箭直奔烈火雀王。只看烈火雀王纹丝不动暗自调用功力，羽箭快到之时，雀王瞪大双眼，顿时六十支羽箭停在空中，下一刻六十支羽箭全部燃烧起来，顷刻烧为灰烬，随风飘洒。众人无不惊愕，任谁都不得不信，这就是摩天教的烈火雀王。
“弓箭手，再放。”
金袍使者又下令，六十支羽箭又迅疾飞来，此时神木麓王只向前踏出一步，羽箭距离他们三人还有丈半之远，像是射在了岩石之上，四处溅散，断损的七零八落。
金袍使者第三次下令：“再放！”
“二位前辈都太客气了。”
肖阳话音刚落，已向前五步站稳，六十支羽箭忽然慢了下来。只见他双臂开展，虚打了一招儿“星云流转”，六十支羽箭又反向飞回。顿时生出一阵惨叫，敌方倒下一片。
“嗯！青年才俊，后生可畏。”
烈火雀王竖起了大拇指，一边夸赞肖阳，一边与神木麓王相视一笑。
神木麓王立即表示赞同：“是也，是也。”
肖阳谦虚了一句：“二位前辈见笑了。”
炀仪从他们的对话内容以及行为表现判断，若肖阳大哥真的是摩天教天阳使者，那他在教中职位似乎高于眼前的两位法王？但他年纪尚轻，资历浅薄，刚才应用神功折回六十支羽箭，十足就是想在两位前辈面前显露一手，也好证明自己。
但炀仪也看明白了，肖阳大哥折回六十支羽箭，并反杀对手，表面上是技胜一筹，实际上两位法王也不遑多让。三次放箭，形成了三个人三场的比试。烈火雀王利用内力顷刻燃尽箭羽，可想他的内力乃是至热至阳的存在，若是用在人的身上，纵然是绝顶高手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神木麓王护体罡气已达到丈半有余，可见他的神功至刚至坚，比金大川的功力越发雄健浑厚，似乎比起自己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点，两位法王全都明了，肖阳现在万万不能做到，相反的折回六十支羽箭，二人相互心知肚明都可以做到，只是在动作姿态上绝没有肖阳这般潇洒可观。而且两位法王有意鼓励教中的青年才俊，望他日后能继续勤学苦练。所以刚才两人说话，一是在鼓励他，其实也是在由衷地夸赞他。夸赞他年纪轻轻已有如此神功，日后一定是前途不可估量。
肖阳转身高声说道：“对面的丑八怪们，天色已渐渐暗了，在场的人绝大多数，从早晨到现在都没吃饭，咱们是点起火把继续过招儿，还是回家吃饭，悉听尊便。”
面对如此剑拔弩张紧张的局面，肖阳仍旧保持诙谐。此时大多数的人都已相信，场中的三人一定是摩天教的三位高手。正当大家等着那位假的使者答话，突然跑进一个喽啰来禀报。
“报！山下各寨遭到大队人马的攻杀，各路口要道已经开始失守。”
金袍使者听完喽啰的话，带着怒气地说道。“哼！好一个摩天教，日后我们一定上得云顶峰，捣毁你们魔教的总坛。”
“怎么？不再装我肖阳了？”
“哼！一个破名字而已，还给你。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走！”
烈火雀王大笑说道：“哈哈哈！小子，慢走不送啦。”
那假冒的使者带头，群魔陆续下了山。五灵山一方，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炀仪看见师父正和肖阳大哥等三人说着什么，于是也走上前去。
“这么说，他们都是冒充的，而三位才是真正的摩天教。那么，此行目的为何？难道你们是来趁火打劫？要动手便动手，无需多言。”
“在下不敢，我们此行纯属为我教声名而来。听闻有群丑冒摩天教之名，前来五灵山招摇挑衅，败坏我教盛名，我教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况且丰极掌教玄极剑法超群绝伦，大败万影刀的万胜刀法，我又怎敢造次呢。”
“哦？那么敢问天阳使者，山下大队人马，又是如何？”
“山下是我教五大护教法王的瑞金龙王，他正率领教众清除山下的山匪马贼，平日里他们拦路抢劫、烧杀抢掠、祸害百姓，今日他们聚集于此，也省的我们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找了，今天一口气把他们全部歼灭，事了之后他们便会返回本教。”
“既然不来攻山，你们也该走了，不送！”丰极说完便转身走了。
神木麓王生气地说：“看看吧，我说啥来着。好心当作驴肝肺。”
烈火雀王却大笑道：“哈哈哈！这家伙年纪不大，脾气却真大，真想和他打上一场。”
“可不是，竟不给咱们两个老家伙面子。”
“哈哈哈......”
这时肖阳说道：“事在人为，看来还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去向世人证明我们摩天教，更何况今日之举，后世自有公论，两位前辈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
“哼！就你小子大度，我们走。”神木麓王转身就走。
“哈哈哈！别那么小气嘛，等等我。”烈火雀王随即追去。
留下肖阳自己站在原地，又好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肖阳大哥，真的是你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光明教的吗？”
“呵呵，其实光明教实是摩天教的下属教派，炀仪兄弟还需替我保密。”
“那是一定。原来肖阳大哥是摩天教的天阳使者，失敬！失敬！”
“哎。三位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日后到了惜城，你们三位仍然是我的贵宾。只是今日就不便久留，我们后会有期！”
“我师父他脾气耿直，还望肖阳大哥海涵。”
“哪里，哪里。”
常乐走过来说道：“肖阳大哥，后会有期！”
冰漓也上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肖阳打过招呼后转身走了。
常乐望着炀仪，问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先去看看师父，之后我们再下山，你们可以在这里等我。”
炀仪快步走进玄和宫，大殿内看到了人群之中的丰太、丰岳两位掌教，以及丐帮的长老和靖渊仙师等人商议事情，唯独没有看到师父。
这时他看到张祯山正端着热水向后堂走去，他急忙赶过去问道：“师兄可好，师父他老人家在哪里，我想去见见师父。”
“炀仪师兄，呃。师父受伤了，在后边休息，我带你去。”
炀仪心里七上八下地跟着张祯山走去。进了殿后的内堂，来到一间屋子，看到师父正躺在榻上休息。楚箫庭在一旁候着，突然师父大咳了几声，一口鲜血吐到盆里。
“师父，师父！您没事吧？”炀仪已经哽咽了。
“师父被万胜刀法破了丹内气海，受伤很严重。”说着，楚箫庭已哭了出来。
“不要紧，死不了的。只需要静养几日。”师父说话已经显得很是吃力。
炀仪急忙问：“师父，有什么方法医治吗？”
楚、张二人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炀仪心下已明白师父伤得有多严重了。
“傻孩子，丹内气海被破而已，死不了人的。五灵山还有两位掌教在，他们会有法子的。只需要多多休息，便可痊愈。”
张祯山忍不住哭出来：“呜......破了丹内气海，师父的功力就没了。呜......”
楚箫庭也哭得说不出话来：“师父刚才还说，不让我们告诉你，可是......”
接着就是炀仪，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都别哭了，你们好吵啊。都给我滚出去！”
师父突然大发雷霆，三人也明白，师父不是真的生气，而且他需要静静的休息，所以三人就都出了屋子。但三人站在屋外好一阵子，才平复过来。
楚箫庭问起：“炀仪师兄，冰漓和常乐兄弟去了哪里？”
“他们在殿外等我，原本想看望师父后要一起下山的。”
“哦。天色已晚，今晚就先在山上歇息吧。有劳五师弟，去为冰漓和常乐兄弟安排住处，再送些吃的，把他们安顿好。”
“好的师兄，我这就去。”
“炀仪师兄，你也随师弟一起去吧。今天就让师父好好休息吧，我们明日再来看望师父，我还要去前殿听候调遣，去安排各位大侠的起居等事务。之后，五师弟你再回来照顾师父，我晚一点再过来。”
“好的，师兄请放心。炀仪师兄，请随我来。”
“也好。那我先告辞了。”炀仪说完跟着张祯山出去了。
回去后，炀仪一夜未睡，一直在苦思如何才能救治师父。想起肖阳大哥身居天阳使者高位，手下奇人异士众多，也许他能有办法，可他可能回了惜城。此次五灵山事了，自己还要赶往擒城去寻找上官云怡。对了，上官姑娘说过，风魔山谷的奇珍异宝浩繁，也许能找到什么宝物来恢复师父的功力。师父是江湖上绝顶的高手，而且代表正义的一方，若是就此失去武功绝学，岂不是让人怅然惋惜，更何况武林正道将失去擎天一柱，哀哉，惜哉。
第三日一早，各前来救援的侠士都已下山。师父身体稍微转好，不再吐血。炀仪每天除了练功，就是静候在师父的门外，等师父醒了就陪他说话，累了就服侍他休息。楚、张二人一忙完山上庶务就来了，三人有说有笑，相处十分融洽。
接下来这几日，山上的两位掌教，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以及山上的其他师兄弟，全都陆续地看望了丰极师父，不仅因为师父是五灵山的支柱，地位崇高，更因为师父在众人之中颇受爱戴。现在的五灵山，丰太、丰岳两位掌教年纪太大了，此次大战后已表示不再管理教内日常的丰繁杂琐事。而丰极师父受了重伤，全教上下的大小庶务就交由大师兄掌管，二师兄和三师兄没有这方面的寄望意属，只专心负责传授年轻弟子武艺和技艺，其他的弟子还不够成熟，更担不起主责。其实大师兄也是一心潜心修道，只是现在全教上下都离不开他。纵观全教上下，也只有楚、张二人可以依仗。尤其是楚箫庭，处理教内事务果断得当，深受各掌教和师兄弟的好评与青睐。他这几日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不过他一有空便会来照顾师父。
转眼已过了二十八日，师父的伤势慢慢转好，已经可以到处走动了。炀仪决定辞别师父向擒城出发。早上出去，他特意打了一只野兔前来孝敬师父。
丰极师父边吃边说：“呵呵。五灵山上，弟子兼是清修，好久没吃到美味了。”
“师父，明天我要动身去擒城了。您有什么要嘱咐的？”
师父迟疑了一下，说道：“师父知道你胸怀大志，不必因我个人小事而劳命。我身体硬朗，并无大碍。那日力战万胜刀法，打的甚是痛快，习武之人夫复何求。”
“师父，我想还是有机会的，我一定要去试上一试。”
“好吧，师父也不会阻止你，但万事小心。”
“弟子谨遵教诲。”
“你得遇机缘，学到神功，而且你为人正义，胸怀天下，日后必能成就一番作为。路自己选，自己走。得空余之时，回来看看我就够了。再打上几只野味儿，就好。呵呵呵！”
丰极师父边说边笑，还轻轻地抚摸了几下炀仪的脑袋。
炀仪十分诧异，想起之前，师父虽然对自己特别照顾，但却从未表现出如此的和蔼可亲。炀仪看着师父吃的正香，就再没有说话打扰，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师父吃饭。
次日，炀仪等三人辞别了师父和众人，便动身了。
此去目的地，乃是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