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快不认识东方不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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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黑木崖，日月神教深处。
“精彩，实在是精彩。”
问菩提和赮毕钵罗藏身在建筑高处的某个死角，对下面的精彩剧目无声鼓掌，以二人的修为和能耐，就算是直接在这喝茶论道都不会被下方的人群发现。
“说实话，吾都有点不想把这个漏洞补上了。”
毕竟漏洞补上后，生出的副产品没了能量支持会逐渐消散，这种乐子以后可就没地方看了。
“所以系统到底能不能支持录像啊？”
时间回到令狐冲进入黑木崖之前。
考虑到自身着装的显眼度，问菩提和赮毕钵罗让楚留香一人和令狐冲同去黑木崖，他们则在暗中跟随，除非闹出人命己方撑不住了，否则不会出手。
而且说实话，东方不败是一身红，问菩提和赮毕钵罗也是一身红，到时候大家要是碰一块总感觉怪怪的。
因为各种各样的蝴蝶效应，楚留香和令狐冲果然在黑木崖碰见了提前逃出来的任我行和随父到此的任盈盈，以及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向问天等人。
不过因为剧情被强行提前，现在的令狐冲不会吸星大法，少林之类的正派帮手也没有，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直接往黑木崖上莽。
但是在前进过程中，众人发现日月神教周边竟然没有任何守卫，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往这里来，不管是杨莲亭还是东方不败，都不是会坐视不管的性子。现在大家这么轻易的进入黑木崖，日月神教果然是出了大事！
在进入日月神教的途中，令狐冲、楚留香甚至任盈盈都识图询问教中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但作为日月神教光明左使的向问天对此事却是含糊其辞，就好像连他自己这个“知情者”也不相信真实情况一样。
此过程中，任盈盈向令狐冲坦白了自己的身份，楚留香也从任我行那里得知，是西方魔教派人找到任我行并把他放出来的，这次来帮忙的人手里就有他们的人。
柳清缘：？玉罗刹你在干嘛啊玉罗刹！不能用罗刹牌霍霍陆小凤了，你就横跨中原来霍霍日月神教？！
就在这一队人各自思量之时，一抹红色进入众人的视线。对方一身红衣极为的张扬艳丽，也没有像问菩提和赮毕钵罗那样刻意隐藏，不管是谁都能一眼发现。
“谁！”
“……教主。”
在惊奇之后，向问天认出对方身份，正是日月神教的现任教主东方不败。
向问天道出红衣人身份之后，任我行却紧皱眉头，仔细打量，这不是他记忆里那个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不、不对。”
“呵。”
对面的东方不败随意的靠着一处假山喝酒，对向问天的行礼也只是随意瞟了一眼，丝毫不在意面前戒备的众人。
“确实不对。”
在暗处的问菩提和赮毕钵罗几乎是和任我行同步皱眉，这个“东方不败”很不对劲。如果要他们准确点说……
“太漂亮了。”
问菩提低声说道。在原着中，东方不败的形象其实非常的奇怪和诡异。他既有着中年男子的相貌，却剃须刺绣、涂脂抹粉，对杨莲亭千依百顺、温柔贤淑，活脱脱是一个贤妻的形象。
但是眼前这个“东方不败”，虽然红衣张扬艳丽，却未涂脂抹粉，相貌看起来也很是年轻，看起来只不过二十来岁。
并且对方容貌上虽然没有寻常男子的阳刚，却也不显的过分阴柔怪异，更像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反正以他们的眼光来看，这个“东方不败”姿容不但完全不输任盈盈，甚至比之更多几分英姿飒爽。
“这个东方不败的样子，看起来怎么有点像林……”赮毕钵罗一个眼神飞过来，问菩提见此立马改口，“咳，看起来有几分天不孤的感觉。”
天不孤的偶确实比较像。
“任我行？……倒是快了不少。”
“东方不败”喝完酒，将这队人马挨个巡视了一遍，在看到令狐冲和楚留香的时候有很明显的停顿。
“走吧。”
只见“东方不败”随意的摆摆手，完全就是一副不想管的样子。
“这场闹剧，本座已经厌了。”
这个态度，在他们看来与其说是洒脱，更像是一种疲惫和厌倦。
“……属下告退。”
更令人的惊奇的是，不管其他人怎么戒备提防，向问天却没有任何反应，竟然真的再行一礼，带着人就要走。
“等一下！”
令狐冲忍不住出声，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明明教主东方不败就在眼前，为什么向问天和任我行都没有动作？作为此次行动组织人之一的向问天更是对对方如此顺从，他们要找的不就是东方不败吗？结果就这么走了？
“向左使。”
任我行表情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东方不败”，“那就是你说的神教大事，对吗？”
“……是。”
向问天叹了口气，“如今的教内已经全乱套了。”
“……不止一个？”
看着向问天的表情，再想想刚才那个“东方不败”表现出来的性格，对付不像是能让整个日月神教乱到无暇顾及外敌的程度，只可能是有很多个不同性格的这种“东方不败”。
“是啊，有很多。”
等安抚好不明所以的令狐冲等人，向问天终于松口，向大家说明为什么不与刚才那个“东方不败”动手的原因。
原来就在不久之前，日月神教的总管杨莲亭突然变得极为慌张奇怪，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虽然目前神教形势上完全就是杨莲亭的一言堂，但在暗处仍有不少人紧盯着这位总管，时刻准备着咬杨莲亭一口肉下来。
要知道杨莲亭全然不会武功，却在日月教里说一不二，大权独握。现在他突然露出破绽，众人怎会不抓住机会？
但就在这个时候，日月神教长期不理教务、很久没有露面的教主东方不败出现了，而且，是很多个东方不败。
“很多个？！”
任盈盈惊呼出声，这情节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可又想起刚才那个与自己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东方不败，便知道向问天所言非虚。
“是啊，很多个。”
向问天略显疲惫的说道，“有的年轻如弱冠，有的则早已年过不惑，有的涂脂抹粉、娇柔做作，有的未施粉黛但容貌昳丽，有的桀骜不驯、欲夺教主之位，有的毫不关心、仿佛看破了一切……”
随着向问天的诉说，众人脑海里也对那个混乱的场面有了些许画面，就是这些画面对心脏有些不好。
“……原来漏洞在这里。”
听了日月神教目前的情况，楚留香立刻便明白是“天道漏洞”产生的规则异象。但是这个异象的表现形式……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活人”？还是说这就是漏洞的特性，而东方不败只是恰好撞上了？
“嗯？好，两位一切小心。”
楚留香动作稍微顿了一下，刚刚问菩提和赮毕钵罗传音于他，已经知道了漏洞的情况，他们要去会会刚刚那个很可能是漏洞衍生物的“东方不败”。
“香帅。”
令狐冲看向若有所思的楚留香，因为离的比较近，也听见了对方的低语。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漏洞异象？”
竟然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这么多不同的出来，实在是有些可怕。
“东方不败？”
问菩提和赮毕钵罗在对方面前显出身形，这个看起来像是现代电视剧里会出现的形象特点的“东方不败”，仍然在那里独自畅饮。他的眼神略显落寞，像是早已经历过一切，却又被抢拉回从前。
“东方不败”闻言看过来，待看清二人形象后，第一次显出了些惊讶的情绪。
“有趣，哈哈，有趣！”
看着对面如此特别的两人，“东方不败”来了兴致。
“两位，不是此世之人吧？”
“！”
赮毕钵罗和问菩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在此之前，不管是楚留香陆小凤这种世界主角，还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或者当朝皇帝能臣，见到马甲时会惊讶于他们过于华丽的装扮，又或者把他们当成某些传说中的神仙。
但不管怎么样，大家从没有想过他们是否真的属于这个世界，哪怕有穿越者在前，别人也没有将剧本里的“佛界”当成完全有别于这里的另一界域。
可是现在这位由世界bUG产生的“东方不败”，却是第一眼就看出了二人异界人的身份！
“阿弥陀佛，教主倒是好眼力！”
平复了一下心情，问菩提再次开口，“那么吾二人的来意，教主应该也明白。”
“明白，本座当然明白。”
“东方不败”眼神有些涣散，“初醒时，本座记忆是一方悬崖峭壁；清醒时，却看见无数个不同的自己，和我本该认识，却又有十分陌生的人……”
通过这位“东方不败”的讲述，两人大致明白了。这里的世界bUG很有可能是联通了其他的相似世界，通过其他世界的信息里复制出了不同版本的“东方不败”。
他们有着不同的容貌和性格，并且就连自身所持有的记忆也存在差别，有的停留在刚刚夺位成功，有的早已经历完整个人生。
“在教主眼里，吾二人是何模样？”
能一眼发现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除了因为对方早已经历所有事情、明白所有走向，恐怕还与世界bUG自身的机制有关。毕竟bUG漏洞对上柳清缘的马甲是没有交互反应的，应该是具有辨别本世界和外来者的能力。
“本座不清楚二位在其他人眼里是什么样，但是在本座的眼里……”
“东方不败”停顿一下后又扫了两人几眼，笑着说。
“在本座看来，两位大师周身似有波纹流动，身影透着些许通透和虚幻，像是有一面水镜将二人包裹。并且，两位脚下没有影子。”
闻言，两人同时低头，在他们自己的眼里，脚下明明是有影子的。
“似实显虚，看来，此方世界对吾等还是有些分别在里面的。”
“砰！轰！”
“打起来！”
听着远处突然的动静，三人便明白是任我行他们找到杨莲亭了。
“去看看。”
不管任我行这队人实力如何，和很多个东方不败攒在一起打，可讨不到什么优势。
“莲弟，你且在此歇着。等我教训完他们……”
“滚开！本座的莲弟什么时候需要你来保护？”
“呵，什么你的莲弟？不知好歹的东西！”
只是等两人赶到时，发现貌似不用多担心。因为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动静最大的其实是这群“东方不败们”。
东方不败有很多，但是现在杨莲亭却只有一个。虽然这个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富有男子气概的杨莲亭可能不是所有东方不败会喜欢的那个杨莲亭，但比较贴合原着的那几个“东方不败”是肯定喜欢的。
而且杨莲亭也不是他们争斗的唯一理由，日月神教、教主之位、谁才是正统，足够他们为此拼杀。
由此，在下面的混战中，各种艳色的衣摆翻飞，东方不败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联合东方不败杀东方不败，精彩绝伦。
见下方不需要自己，问菩提和赮毕钵罗便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旁观，于是有了开头拍手叫好那一幕。
“可惜啊，这个场面静如却看不见。”
因为有众多“东方不败”的保护，任我行根本偷袭不了杨莲亭，他自己又实在没法以一敌多，最后竟然也悄悄退了战局，变成了观战的一方。
“爹，怎么办？”
任盈盈来到任我行的身边，这样混战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虽然目前他们没有出现伤亡，但他们这边也奈何不了东方不败。
“香帅。”看完热闹，赮毕钵罗来至楚留香身后。
“大体情况吾与圣虔者已经了解了，现在先去把漏洞补上。”
说笑归说笑，但这bUG还是要给修了的。
“只是这里……”
“圣虔者会看着的。”
“好。”
就这样，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楚留香跟着赮毕钵罗离开去了后院，漏洞的源头就在那里。
“……不行，伤不了他。”
令狐冲挫败的退出战局，东方不败的武功极高，他们根本就近不了身，只能看着那几个“东方不败”互相缠斗。
“任前辈，我们需要找到真正的那个东方不败才行。”
因为和楚留香通过话，令狐冲明白这些相似又不同的“东方不败”只是某种异象，既然要报仇，就必须找到原本那个他们认识东方不败。
“……这位令小兄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向问天听了令狐冲的话后便发问，日月神教众人一直都困于众多教主的内斗之中，任我行对着混乱情况也只能抓瞎，结果令狐冲一句“真正的东方不败”，看起来倒是比他们都明白。
其实令狐冲对天道漏洞之事也没想隐瞒，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在来黑木崖之前，在下就和香帅见过面，另外还有两位神异的佛门大师……香帅？”
这个时候，大家终于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楚留香不见了！
“楚留香去哪了？”
“刚刚还在这里。”
“哼，一群乌合之众，唔……”
就在这时，混战突然停止，“东方不败”们的动作几乎是同时产生了一瞬的停滞，他们停下打斗，目光齐齐刷刷的看着后院的方向。
“……这是什么感觉？”
“后院的东西……”
看到这些反应，还在暗处的问菩提便知道是赮毕钵罗和楚留香在补漏洞。没想到他们不但有完整的自主意识和独特的性格，自身还能感应到bUG的变化。
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bUG产生的副产品，对于维持自身存在的能量源头，也明白一些深层的东西。
“何人作乱？”
感受到自己身体上变化，其中几个“东方不败”便要赶往后院查看，但是他们还没动身，众人上方便有一道强大气劲打过来，一时间庭院里再次尘土飞扬。
“谁！”
“还有高手？”
刚刚那一击没有武器投掷，是只凭自身内力所打出的气劲，竟然直接让地面都有些微的震动。这是高手，绝对的高手！
“菩提作树原非相，玉镜生尘岂是心？勘破因果无来去，笑对玄机忘古今。”
一抹有些不同的红色身影从天而降，隐有流光闪动的罕见金发，衣袍制式是江湖人从没见过的华丽庄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精准头冠，两边各有一红一黑两条发带垂缨作为点缀。
“笑玄忘机·问菩提，有礼了。”
来者一手缠金色佛珠，一手持金扇，长眉入鬓、眉间一点朱砂，谁看了都想赞一句，好一个风光霁月的貌美公子。
“这位……”
“圣虔者！”
见问菩提现身，令狐冲赶忙上前，“圣虔者，香帅他……”
“十佛带着香帅去修补天道漏洞了，很快就能回来。”
“锃！”
问菩提手中金扇一开，挡在自己和令狐冲前面，几根银针从掉落在地上。
“阿弥陀佛，几位稍安勿躁。”
金色的扇面隐隐透出后面的人脸，明明是把红木折扇，扇面看起来却像是某种黄色琉璃的质感。
问菩提用折扇轻敲掌心，显出了十足的从容。
“日月神教中的异象，很快就能解决了。”
“大言不惭，看招！”
这悠然自得的态度激怒了对面某些“东方不败”，一时间绣花针和长剑齐齐袭向问菩提，这些同位体的目标竟然统一了一次。
“唉……”问菩提见此无奈叹息，“吾都说稍安勿躁了。”
虽然嘴上说着苦恼，但他手中动作却是丝毫不慢。掌中佛语净璃扇翻飞，在围攻中完全不落下风，仍然保持着那一份从容。
“江湖中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高手？”
因为刚逃出梅庄就投身于复仇夺位大业，任我行对如今武林上的形势其实并不了解，自然也不知道佛界的事情。
“那位可是来自佛界的高僧？”
任我行不知道没关系，奉玉罗刹之命来协助任我行的人知道。毕竟柳清缘一开始就跟罗刹教接过头，但他确实没想到玉罗刹手竟然直接伸到日月神教里来了。
经过罗刹教使者和令狐冲的双重补充，以及向问天在江湖上收集的关于佛界的情报，任我行等人基本明白了大体设定。
“也就说，这些东方不败都是因为那个什么天道漏洞？”
任盈盈看着前方在一众艳色身影中穿梭，依然显得鹤立鸡群的问菩提。
“……所以他是个和尚？”
这形象差别也太大了，跟少林寺那帮秃驴根本就不是一个画风。说起来，最近少林寺在武林大事上堪称是销声匿迹，恐怕跟那佛界的出现也有关系。
“但是这些事情……”
“莲弟！”
任我行还想再说什么，此时战局中再生变化，只见问菩提脚下步子一转，竟是直接化为一道流光消失，等下一瞬再现身时，杨莲亭已被他劫持。
“好了，现在都别动。”
问菩提拿折扇敲了一下杨莲亭的脑袋，“杨总管放心，吾只是借用一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
此时杨莲亭被定住，根本开不了口。这人的身法也太古怪了，那么多人竟然都发现不了他！
人质一落手，对面顿时就停手了，这还真是“对东方不败宝具·杨莲亭”。
现在的形势是，任我行一方奈何不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方奈何不了问菩提，问菩提不但挟持了杨莲亭还不打算继续推进，大家就这么三足鼎立了半个钟头，一直到赮毕钵罗带着楚留香回来。
“……圣虔者，你在干什么？”
赮毕钵罗一回来就看见这么诡异的僵持局面，再一看问菩提手里掐着的杨莲亭，也就大概明白是问菩提干了什么。
“等你们回来。”
问菩提耸耸肩，并没有解开手中对杨莲亭的禁制，虽说两人回来代表漏洞修复完毕，但是眼前这堆“东方不败”可还没消失。
可赮毕钵罗和问菩提虽然不怕这么些个“东方不败”，但这么多打起来还挺麻烦的，而且成群结队的“东方不败”围攻造成的影响最大的，是精神攻击啊！怪辣眼睛的。
“这位……大师？”
任我行上下打量着新出现的赮毕钵罗，这也是个跟他们画风不一样的。
“敢问两位大师，我们接下来是要？”
“等他们自行消散。”
虽然都是些复制的同位体，可外表看这都是些活生生的人，为避免在消散时再出什么岔子，最好是盯到他们完全消失才行。
———转场ing———
“……太怪了。”
看完问菩提和赮毕钵罗传过来的反馈，柳清缘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才没让自己脸上出现“地铁、老人、手机”的经典表情包。毕竟现在他和百岫嶙峋旁边还有不少原住民，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
“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黑木崖上的这个bUG可实在是太bUG了，直接把所有人的三观都创了一遍。哦对了，还有个不知道为什么混进来的西方罗刹教，玉罗刹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想吞并日月神教？
可任我行也不是什么善茬，能因为忌惮手下设计让其自宫修炼《葵花宝典》，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对玉罗刹示弱。
【滴——检测到大型非常规能量体靠近！检测到大型非常规能量体靠近！】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在柳清缘脑中响起警报，吵的他头昏脑胀，还有一些莫名其妙。
“……你干什么？”
柳清缘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得亏他声音够小，反应够快还有百岫嶙峋转移注意力，差点被花满楼和铁手发现。
【检测到大型非常规能量体靠近，宿主请谨慎对待。】
非常规能量体，是系统对世界bUG产生出来的副产品的统称。只是在此之前，系统从来没有出过这种警报，哪怕是刚解决的那一大群东方不败都没警报。
【东方不败属于人型个体，一个的体型不算大，那个只是人数多而已。这次不一样，我检测的能量体非常大，是完全超出普通陆地生物极限的大！】
“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次bUG诞生的生物体型比大象还大，甚至可能比恐龙还大！】
柳清缘：嘛玩意儿？！(?д?)
小剧场：
问菩提：不行，这场面太精彩了，我能录下来吗？
杨莲亭：从没想过这份爱如此沉重
任我行：红衣服，又一个东方不败！……哦，原来是个和尚、等一下，你说他是什么？
柳清缘：艹，这bUG生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