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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吃穿用度挤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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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娘笑孙阿莲迷信,孙阿莲却回的理所应当:“何为迷信?阿姐就是仙女,所思即现不是很正常的事?”

语罢便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赵秋娘被她说的一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架得这么高了。

就像是自己不懂现代是何物时,自己对现代人对现代的汽车那般恐惧与震撼,这些最简单的物件便被神话了一般。

所以,未知便是神迹,知之便不会再觉得恐惧或崇拜吗?

赵秋娘思绪又开始发散了,可却怎么也理不清。她发现自从自己开始穿梭于两个不同时空,便总有万千思绪不停在脑子里翻涌。

两个完全不同却又有相似之处的世界,将赵秋娘一人割裂一般的分离成了两段人生。

一段是土生土长的,作为三个子女母亲,孙家外甥女,和离立了女户的赵秋娘。

而另一段,则是在现代贫困山区里出来的,没有户籍没有身份的黑户赵秋娘。

令人惊奇的是,两段人生都是在同一人身上发生着,相互不干扰却又相互作用,拉扯着赵秋娘的精神向着她未知的方向去成长。

独特奇异的经历,叫赵秋娘有时思路清晰无比,有时却又感到思绪混乱。

每当思绪纷乱时,赵秋娘都会强压下自己有些难以理清的念头,只专注于做手头上的事。

该搞明白的道理,时间到了自会明白,多想只会耗费人的精神,越想越空不如实干。

赵秋娘起身拿起已经放空电量的手机回了趟现代,等电充满便又从现代回来了,她净了手便将双手抹上从苏老那带回来的药膏。

这药膏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赵秋娘用的不对,明明是护手的药膏,刚用时却让双手不停蜕皮,掉下来的手皮让手上看起来东一块西一块的创口,看着就吓人。

仿佛是得了什么病或者冬日里用冰水去洗衣服得了冻疮一般。

也幸好只有手上抹了药膏,赵秋娘胳膊上,头脸上都没有这种类似的“伤口”

赵秋娘一开始也怕这皮破完便是烂肉,于是去现代用手机给苏老发了消息。

得到苏老回复是这药膏刚开始涂抹确实是如此,等到手上的老茧被代谢完,再长出来的皮肤时,双手便会嫩滑如初,甚至比年少时期的手还要嫩滑。

天下没有白得的好处,这罪受与不受全看赵秋娘自己抉择。

如此,赵秋娘便狠下心来不管那一层层脱屑的手皮,该抹药便抹,只等半月后再看,若是到时还是这般蜕皮并不见好或是有溃烂之处,这药便必须得停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被崔浩拿走的荷包,崔浩到家后给母亲看过后表示他母亲对这件绣品中蕴含的古韵和灵性很是喜爱,于是今日用绿泡泡给赵秋娘转了两千八百八十八,说是前两日比较忙一时忘记了,所以今日转账给凑了个吉利数。

相较于民俗馆89一个的荷包,赵秋娘这只简直是卖出了天价。

但今日的好事显然不仅仅是这简单的这一笔入账,赵秋娘今日在现代左右不过待了四个小时,回了古代不过过去了半个时辰。

等她从现代回来,正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孙阿莲回头看了眼刚从杂物间推门出来的赵秋娘,心下大安。

赵秋娘上下打量了自己浑身的粗麻布衣一眼,见并无不妥之处,便示意孙阿莲开门。

门外正是今日起迟了的陆夫人和陆春生。

今日出门前陆夫人按照说好的说辞只说春生的成功渡化了大劫,得去庙里边还愿,陆老夫人自然笑眯眯的应了。

不过想到陆春生遭难的根本原因便是只身与人去城外游玩,陆老夫人除了让她们带好各自的丫鬟以外,还叫二人带上家里所有家丁再去县衙借了些衙役跟着,这才放两人离开。

赵秋娘虽是听见了门外男男女女的声势浩大动静不小,但也只是以为前几日和孙大舅说好的,等户籍一事解决完便去各家商议,若有想买高产粮种的今日便来她这里签契书,结果却不想来的并非是新孙家庄村民。

孙阿莲门一打开,门里门外的人一个照面都愣住了。

孙阿莲看着门外以两个身着宽袖交领的女子为首的一众人,脑子有些不够用。阿姐这是又从哪招来的贵人?

门外的陆夫人愣住是没想到那在老爷口中可能有些不修边幅女子家里竟有如此白净貌美的姑娘。

“请问,哪位是赵秋娘?”陆夫人身旁的丫鬟依着平日里外出的样子代主子问出声来。

“我便是。”赵秋娘被那丫鬟的话叫回了神,视线便从已然双眼泛红目中泛起水雾的春生身上移开,朝着陆夫人行了个礼。

见到春生那一刹那赵秋娘便知道今日是陆家来此与她说陆家最终的决断来了。

就见两人衣着虽为宽袍大袖,但身上服饰并非华丽不实用,用料都是简朴家常的衣服便可见陆家的态度了。但看破不说破,赵秋娘将陆家人迎进门来,原本宽敞的院子立时显得拥挤了许多。

还是孙阿莲机灵,小声问过赵秋娘提议将院里那些个衙役先带到孙家去喝杯水歇歇脚,晚些时候陆夫人准备走了再由孙阿莲带他们回来。

赵秋娘点头便去询问陆夫人,陆夫人因着自家男人只是个小小主簿却将衙门里这么多衙役借出来让人家陪同跑一趟,本想着等回去再买些好酒好菜招待招待几位衙役,可赵秋娘家着实不大,这实在是有些不好安排。

如今孙阿莲既然提出了带人回孙家,陆夫人也是咬牙从荷包里拿了五两银子出来,叫孙家帮忙置办些好酒好菜来,让这些还没来得及吃朝食的衙役们边吃边等。

孙阿莲瞧了瞧并未出声反对的赵秋娘,双手接过了陆夫人递过来的银两,笑盈盈的带着几人走了。

五两银啊!即便是要去了二两买酒钱,其余三两花了二两置办些食材,孙阿莲自己动手做菜的话,家中还能盈利一两!

要知道如果按现代两千兑换古代一两来算,对于一个手头最多拿过二两年底分红的孙阿莲来说,动动手就是两千块的好活计,上哪里找去!

陆夫人见孙阿莲带着自己那五两银和一众衙役远去,心脏多少有些抽痛。

陆主簿虽说是陆家分支,也大小当着个官,可陆家大部分不当官的庶子从商那能力也不强,一个个都随透了陆家的性子,死心眼的不行,在民间口碑虽好,但钱赚的艰难。

于是每年交到陆家的银两就更少了,等分到陆主簿这里,每月不过寥寥几两。

除了刚分家时陆主簿家底厚过一段时间以后,那是一年不如一年,宅子大人多,开销也大。

若非陆夫人持家有方,恐怕陆府早就破产了。所以这五两银子对比家中支出并不算太多,但也是从吃穿用度中生生挤出来的。

但婆母说的对,宁可多费些人情银钱也绝不能让两人在出城的路上出了事。

主要也是陆春生的事把两人给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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