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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计谋:二皇子被围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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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万宅,下人清早便惊呼:

“不好了,四小姐不见了!”

“大少爷,大少爷,四小姐不见了!”

“………”

万家三兄弟齐齐走出自己的院子,齐声道:

“怎么回事?”

一直跟着醉梨的侍女手中拿了一封信,慌张道:

“小姐离家出走了。”

三人急忙拿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简单写着:

“醉梨寻主,诸兄勿念!”

三人面面相觑,打发下人继续忙碌,道:

“勿大惊小怪,小姐回老家了。”

万陌柒严肃道:“老三,赶紧去追她,护她出城,山高路远的她一人万一出现危险!”

三人匆匆换衣,安排下人去通知段鹿棠。

段鹿棠带着臼殊在院中吃早点,听来人说起原委,又看了信后,递给了臼殊。

臼殊却是激动异常。

“公子,请允许臼殊去找她,她……她一个女子,万一……万一……”

段鹿棠道:“她们主仆亲如姐妹,这性情也都执拗得很。放心吧,她会武功,护住自己应是轻而易举。”

“可是,公子,她……”

臼殊面露难色,想要继续说点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

段鹿棠却笑了起来:

“心悦她了?”

臼殊瞪大眼睛,否定道:

“公子说笑了,我……我只是担心她一个女子。”

“罢了,你安排人跟踪一下,她二人的行踪,我要时刻掌握。”

“是!”臼殊脸上终是露出了笑意。

段鹿棠又道:“约约相王,今日下朝后,我有事与他说。”

“相王?”

臼殊有些吃惊,反问道。

“您不是要去见庶人楚王吗?”

“不见了。”段鹿棠悠悠道。

“公子,是发生何事了吗?”

“你觉得相王如何?”

“表面纨绔,实际不知道是怎样的?”

“本公子也好奇,所以,约他认识认识。”

“是,属下这就去。”

臼殊刚出门,不久后又折了回来。

段鹿棠疑惑看着他道:

“安排妥了?如此迅速?”

“公子,其余事都安排好了,只是相王……”

段鹿棠打断道:“他怎么了?”

臼殊道:“公子,相王让人过来传信,说约您晚上到天香楼一见。”

臼殊说着递上了一个黄玉牌。

“他约我?这倒是奇了。”

段鹿棠接过牌子,见上面隐隐刻着一个“相”字,随即嘴角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公子,这相王约您在那种地方,万一夫人知晓了,可如何是好?”

段鹿棠突然笑了起来道:

“这么说来,我也好奇得紧,她若是知晓,当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段鹿棠仿佛看见李清风因为此事与他置气,与他吵闹。

他想着,不由露出了笑意。

臼殊在一旁挠挠头,对自家公子越加不理解了。

段鹿棠站起身道:“回话说,我必会如约而至。”

“是,公子!”

查了一日的案子,整理了一应案件文书。

夜幕降临,段鹿棠如约到了天香楼。

老鸨见他竟然是当朝榜眼,赶忙招呼。

一群姑娘围了上来,段鹿棠浑身煞气,道:

“让她们离我远些。”

说着把黄玉牌拿出来给老鸨看。

老鸨立即让姑娘们下去道:

“你们都下去吧,像公子这样的贵客,庸脂俗粉必是看不上的。”

说着恭恭敬敬对段鹿棠行礼道:

“请公子跟我来。”

段鹿棠带着臼殊,随老鸨上了三楼。

当三楼最左侧的房门打开时,扶瑾姑娘迎出来,彬彬有礼道:

“段公子请!殿下已等候多时了。”

段鹿棠走进去,见相王独坐在案几旁,半倚靠在椅背上,他一手端着茶杯,眼睛并未看段鹿棠。

段鹿棠走进屋子,竟然直接便坐在了案几另一边,自顾自斟茶,也不行礼,也不说话。

相王突然笑起来道:

“段编修与我想象的似乎不大一样。”

“殿下想象的下臣是何种模样的?”

段鹿棠显得比他还慵懒随意。

相王坐直身体,用他那深邃的眸子看着段鹿棠,沉沉道:

“不重要。”

段鹿棠笑着,自顾自喝茶,却是一言不发。

两人都似乎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可两人皆是稳沉得不可思议。

一旁的扶瑾姑娘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感,不敢说话。

大约过了半刻钟,扶瑾虚汗直冒,只得开始弹箜篌。

一声清越的琴音传来,安静的空气突然轻松起来。

相王似笑非笑,紧紧盯着段鹿棠道,声音显得平和,却充满了压力:

“段大人对本王如此无礼,是谁给你的胆量?”

段鹿棠也紧紧盯着他,嘴角上扬,笑却不达眼底。他道:

“殿下与天下眼中的殿下也不一样。”

相王笑起来,眼睛明亮极了。他问道:

“段编修以为本王如今是何种模样?”

段鹿棠喝一口茶,道:

\殿下稳沉持重,心中丘壑万千,下臣自是看不透。

相王突然哈哈一笑道:

“段大人,皇后都不知本王真面目,你倒是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段鹿棠笑道:

“倘若殿下不特意表现出这一面,下臣又怎会看得出?”

相王放下茶杯,道:

“你可知本王约你,所为何事?”

“下臣不知。”

“如今朝中,父皇虽宠溺于我,可相王之名不过虚名,母后一族的势力似乎也在逐渐被削弱。而二哥与四哥势力见长,唯独本王,空有封王之荣,在朝中却无自己的根基。”

相王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又慢慢端起茶杯。

段鹿棠笑道:

“下臣初入仕途,殿下与我说这些,怕是有些不合适。”

相王自嘲一般笑道:

“段大人,本王知道你想在这京都升官,所以,就连合秋郡主那样的无德泼妇你都愿意娶,不过是看上鲁国公的地位罢了。”

段鹿棠也微笑道:

“果然,下臣这点小小心思,怎会逃得过殿下明察秋毫?”

“本王要建立自己的根基,要段大人帮忙,不知段大人可否愿意?”

“下臣惶恐。”

“呵……假把式。我看你进来时目中并无本王,这会儿怎就突然惶恐了?”

“殿下,刑部尚书、户部侍郎、兵部侍郎都是您的人吧?殿下过于谦虚,明明在朝中隐有自己的势力,偏偏还故作谦虚。殿下,您说,是下臣假把式,还是您假把式呢?”

相王一下抬起眼眸,把段鹿棠看得更紧了,他眼中先是充满怒意,渐渐变为疑惑,然后转而淡然。

他笑道:

“段大人,果然不简单呐!”

“殿下过奖!”

“既然大人知道本王纨绔是假,想争得那天下主位是真,不知段大人可愿助我?”

“下臣既然都是合秋郡主的未婚夫了,鲁国公又正是得宠,鲁国公自然是要助四殿下的,下臣很是为难呀。”

“哈哈哈。”

相王突然大笑起来,接着道:

“段大人,二哥与四哥皆是资质平庸,难当天下大任。他们,不是我的敌人。”

段鹿棠这下也疑惑了。心道:

“难道他知道真相?”

于是缓缓问道:

“那……殿下以为,谁才是您的敌人。”

“你!”相王看着他,意味深长道。

段鹿棠也哈哈笑起来道:

“殿下,您这玩笑,着实荒唐了些。”

相王却笑道:

“我读过你的文章,还读过你的诗词。段大人之智,哪怕是在一个平庸之人身边,也能让其成为我的劲敌。”

“殿下抬举了,下臣不过是小小的编修,朝中能人比比皆是,下臣不过是在朝中谋一份报效国家的差事罢了。”

相王又道:

“段编修啊,昔日我误会你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庸人,这几日深入了解后,发现本王眼拙了。”

“这么说来,殿下很了解下臣了?”

“虽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你有一颗报国之心。”

“殿下以为,什么是国?”

“国是乾坤上下,黎民在中。”

“殿下,那戏场之中,以人为狗的大戏,难道殿下以为,那些人不是黎民吗?”

“段大人,问得好啊。既然你看见了,本王百口莫辩,但,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本王与你看到的本王,不是一人。”

“殿下如此看重下臣,下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不日,我便要与合秋郡主成婚了,但,如你所知,下臣不过逼不得已罢了。不知殿下可否帮我一个忙,既能拖延这婚礼,又不让鲁国公起疑。”

“这……段大人真会给本王出难题。”

“殿下做得到吗?”

“成交。倘若本王做到了,还望段大人说到做到,效忠于本王。”顿了顿又道:

“大人,此前琼林宴上,青离夫人对你表露心迹,你们此前可认识?”

“殿下,莫非真看上了青离夫人?”

“呵……并未,我与她,因这天香楼,算是有些生意往来。”

“是吗?我与她此前在酒肆有一面之缘,说起来与那卫公子倒是有些关系。”

“哦是吗?她倒是对你情深似海啊。”

“何以见得?”

“你知道为何我今日约你吗?想要你为我所用是一方面,但,约你的初衷,其实是因为她。”

“因为她?”

段鹿棠心中警铃大作,莫非夫人与他作了什么交易。

相王却笑道:“争权,需有钱物。青离夫人善于敛财,短短时间,这京都医馆都被她比了下去。我让扶瑾姑娘配合她传扬那女子医馆,没想到短短时间获利可观哪!”

“所以呢?”

“所以,她提出要求,我自然是要答应她的。”

“她提了什么要求?”

段鹿棠终是放下心来。

“她说,她自来不喜欢达官贵人和官位居高之人。既然你对她无意,她也想对你死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青云直上。”

“她是这样说的?”

“她说,这样的话既全了她,也全了你。”

“殿下仅仅因为她两句话,便如此提拔下臣,殿下对她也不一般啊!”

“本王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也算是,全了我,也算是全了你,不是吗?”

“唉……我与她,是有些遗憾了。”

段鹿棠故作镇定道。

说完他站起身来,意味深长说:

“我有一桩秘辛,本来想今日告诉殿下的。可是见了殿下后,突然觉得殿下比我想象的有意思些。所以,等下臣的案子查完了,等殿下帮我缓了婚期,我再来找殿下。”

段鹿棠说着告辞而去。

相王看着他离去,心道:

“这段鹿棠,不卑不亢,本王此前是真的错看他了?若他真能为我所用,本王心中所愿,也许能达成得快一些。”

数日后,范衍传信段鹿棠。

段鹿棠立即召集人马,连夜带了数百人马前往接应。

涉事官员全数抓捕,一路处理,各级各地下狱问罪。

然而京都中,鲁国公与卫国公罪名坐实,竟然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正当此时,有人给禁足中的二皇子传信,送了他半块虎符。

二皇子想了半宿,带着亲信乔装而出。到了京都城外老虎滩。

正当此时,雷声大震。

四皇子接到一封密信,信中说今夜二皇子反。

送信之人乃是棠阁兀鹫。

四皇子连夜跑到官家寝宫,将密信交给官家。

“父皇,二哥应当不会如此,儿臣正熟睡,有人用箭射这密信在我房中。”

官家一言不发,看着密信,然后伸手到枕头下摸了摸,发现东西竟然不见了。

过了半晌,官家沉声道:

“来人!”

瞬间,侍卫跑进寝殿。

“禁军听令,尔等全数听四皇子的,守护皇城,不得有失。”

四皇子见官家杀意波动,表面吓得浑身战栗,内心却掩不住喜悦。

二皇子冒雨调兵,兵分三路进攻皇宫。

其中两队刚出老虎滩。

突然密密麻麻的血刺子从天而降,将他们拦截在老虎滩外。

瞬间,老虎滩干涸已久的泥淖被雨水和血水冲刷着,飘出一阵阵刺鼻的血腥味。

二皇子亲率一队人马率先冲入宫中,刚刚进去,突然宫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竟然被人关了起来。

从四面的巷子中冲出无数禁军,把他们团团围住。

四皇子立在前方,厉声吼道:

“二哥,我奉父皇之令,诛杀反贼。”

“你……怎么知道?”

“二哥,你我争斗多年,想不到你竟然自取灭亡,感谢二哥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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