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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一杯苦酒装新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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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岳峰忽然童心大发,啯了一口酒欺身王姑娘示意她张开香唇,把嘴里混合着唾液淀粉酶的茅台丝丝度进她的口腔,顺势把舌头也伸了进去细腻的交缠,回甘的烈酒加上女性特有的绵软味道,支支吾吾的纠缠了许久。仿佛在给岁月的老酒酝酿时光的芳香。

“你是我少年时期采撷的一捧青梅,

我放进了岁月的坛子,

深埋在时光的泥土里,

时时想念却无缘打开,

等到我成年想要品一口你父亲的女儿红的时候,

你已身披嫁衣成了别人的新娘,

我的,

还在心田酝酿,

直到那个酷似你的新的躯壳,

可以装下那青涩梅子酿成的回忆,

自己喝一口,是苦的,

装到新瓶子里哦,

那是陈年的初恋。”

岳峰和王姑娘一人一半享用了混合两人香津的烈酒,忽然诗兴大发,顺嘴吟哦了出来,他一直无法定位跟王姑娘的关系,反而是王语嫣的一个提问让他想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女人都是酒,注定要给男人喝的,自己已经失去了几十年的女友,现在即使她站在自己面前那也是一杯苦酒,而今天这杯自己酿的苦酒装到了王语嫣的躯壳里,如果自己不喝,别人也会喝,还不如自己留在身边好好酝酿一下,或许苦中也有甜。

“哥哥,这几天我身子不方便,哪天你要了我吧……”王语嫣本来就不胜酒力,再加上唾液的催情她身子发软少女思春。

“好,我答应你,今晚你就别回去了,我抱着你入眠。”

这世上,钱能买得起真正的奢侈品,但是你用多少钱,也无法买到一颗真正惦记你的心,愿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的重逢,愿世间所有的感情都不负相爱。既然能找到替代品,又何苦去思念那个得不到已经失去好多年的感情,想开了,也就放过自己,也放纵自己,没有人会为你的痴情感动,只会嘲笑你的无能,谁也不是谁的替代品,正如不管李婧是否活在这个世上,他依然会爱孙碧姬,因为,她们两个是不同的酒,李婧烈的让岳峰没机会选择,孙碧姬柔软的让岳峰迷醉欲罢不能,一旦入了喉,就再也放不下。

“我把我的心交给了你,我就是你最重的行囊,从此无论多少风风雨雨,你都要把我好好珍藏,你把你的梦交给了我,你就是我牵挂的远方,从此无论月落还是晨起,我日夜盼望你归航,我会枕着你的名字入眠,把最亮的星写在天边,……我会枕着你的名字入眠,把最亮的你写在心间,寂寞的远方有多凄凉,让我安抚你的沧桑。”这是岳峰最喜欢的歌曲之一,演唱者是美女陈明,此刻怀里抱着的是王姑娘,心里想念的却是女友孙碧姬。

“哎呀,”拎着几袋安琪酵母进来的王妈妈一看两个人搂着互相灌酒,“咋就喝成这样了呢?姑娘你也是,让你陪岳总吃个饭你把人家灌醉了。”

“妈,是岳哥把我灌醉了,我不行了,走不了了,今晚我就睡这里了。”她给妈妈一个大大的晒脸。

“行,你们上楼睡去吧,这里我收拾吧。”说着把两个人赶上了楼,既然都想开了,王妈妈也就不再那么较真了,看着岳峰越来越顺眼。

“谢谢刀姐,那您费心了。”刀姐撇了一下嘴,无言。转身去厨房发面去了。

滇西富产大米和玉米,本没有小麦,自景洪城市化后,越来越多的外地人,旅游团纷至沓来,也催生了面食的兴旺,现在每个超市里也都有卖小麦面粉的,最近兴起的是河北五得利集团的品牌。

刀姐用小袋安琪酵母用温水活开,加两斤面粉,揉的溜光水滑静置两个小时,在等面醒的时候忍不住上楼想听听女儿的墙角,在卧室门口贴着门少些时候,里面悉悉索索并没有令人耳热的动静闹出来,也就兴趣索然的下楼玩手机去了。

楼上卧室,岳峰和王语嫣已经洗漱完毕换了睡衣,想开了的岳峰搂着王姑娘开始撩拨,她身形虽然苗条但相当有料,纤腰盈盈不足一握,胸大屁股翘,上手很是舒服。

“嗯呐……”王姑娘在岳峰手下呻吟,手到之处酥痒无比,既舒服又难受,对于岳峰来说好像打开了一个新奇的世界,起起伏伏柔软温热,鼻子所闻之处充满了处子的馨香。

两个人相拥着,他像是打开了一瓶尘封许久的女儿红,那甘甜的醇香和复杂的果香交织在一起,岁月沉淀的苦涩加上若隐若现的香甜辛辣,如同山涧清泉流过沙石,带来轻微的触感。喝上一口,仿佛能听到那潺潺水声,世间的烦恼瞬间化为乌有。

在品尝这具年轻的躯体的同时,他也彻底把那曾经的经年苦涩回忆忘却了,只全身心的享用属于他的美味,如同未经雕琢的美玉,他像一个用心用情的资深雕刻师,一点一点的将皮壳细细的把玩,直到泛出令人神往的包浆。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再也不用担心被拒绝,再也不用担心得不到。

吸吮她的香嫩软滑的小娇舌,丝丝甜意充斥口腔,津液互溶,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混合着食道里泛出来的酱香,迷醉迷恋迷痴。

“哥哥,”许久,她睁开了醉眼迷离但我双眸,“妹妹的这杯酒好喝吗?”

“不曾喝过,没有比较,不过我们可以再酿一个新鲜的味道。”岳峰忽然想起了书房的咖啡,“你等一下啊,我马上过来。”

烧了一壶热水,冲了一杯咖啡,端到卧室,“丫头,请张嘴,”他含了一口热咖啡,嘴对嘴的喂进了王姑娘的香艳口腔。

“啯儿……”她一口咽了下去。

“咦,”他轻薄了一下她的芳唇,“不要咽下去,我也要喝的,你只是个杯具,酝酿的坛子。”

“好……”

加糖的咖啡混着口腔的酒味,注入独属岳峰享用的口腔,加上未曾沾染世俗的清洁芬芳,酿出了一口特殊的咖啡,苦涩的,是初恋,甜腻的,是奉上天国的圣洁。

喂你一口,是对未来的承诺,因为我不独属于你,可能像这杯咖啡,苦中带甜。我喝一口,是享用,享用原本不属于我的幸福,感恩上苍的恩赐,用你的身,换我的心,好好的互相爱着。

楼下厨房,两个小时过去了,需要重新揉过再切成小剂子,揉搓成圆圆的馒头,再醒发二十分钟。

王语嫣也在哥哥的怀里逐渐的放松了自己,虽然不能经人事,但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王妈妈把醒好的馒头一个一个放进蒸屉里,大火开水,等盖子上有大的哈气的时候,关小点小火慢慢的蒸。馒头在锅里再次胀发,蒸汽顺着淀粉的空间愈发膨胀。

半个小时,是成熟的时间,中间不能减火,不能掀锅盖,否则会夹生。刀姐在下面蒸,岳峰在上面蒸,时间是美味最好的朋友,三十分钟,刚刚好,刀姐冲楼上喊“岳总,馒头熟了,可以吃了。”

岳峰把握住火候,一口咬了上去,王语嫣嘤咛一声,第二堡垒被攻陷了。

刀姐等了一会儿看楼上没动静,以为他们睡了,把馒头晾凉了悄悄的扔给金毛一块儿,掩了门,迤逦回家去了。

别墅二楼的灯光暗了下来,换上了玫瑰色的壁灯,两个微醺的可儿人互相赤裸的缠绕着,她姨妈姗姗未走,仅着一个小巧的女士内内,他筋脉暴涨,憋的无处释放,最是煎熬处,孤灯魅影,缠绵悱恻,恰如那青涩的酒,还需要酝酿几天才可以享用,如一瓶干红,木塞已经被打开,只需要醒上半个小时,才是最佳的品尝时间。

“姑娘不回家了?”老王在客厅无聊的看着电视,见妻子回来了,八卦的问道“对,喝醉了,说不过来了。”

“哎,”老王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养了二十多年的情人被当白菜给拱了……”每个姑娘都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她从前世通过妈妈的肚子追到了今生,在他的呵护下陪伴长大,从小小襁褓的六斤九两,到牙牙学语蹒跚走路,到第一声温暖的爸爸,一眨眼的时间已经过了撒娇的年龄,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嫁做他人妇,归来已有分别心。

“叹什么气呀,姑娘长大了总要嫁人的,我们也不可能守她一辈子不是。”王夫人安慰老王“她总要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的,那是她长大成人的快乐。毕竟爸爸无法替代丈夫。”

“是啊,道理我都懂,可一想到姑娘成了别人的了,心里就不是滋味。”老王想抹眼泪。

“算了,这就是人生,去洗洗,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你。”一想到女儿要承欢别人,心里有了点好久都没做的想法,给老王抛了一个媚眼,老王立即酥了,此刻早把姑娘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曼西缇”在傣族文化中有着特殊的意义,它源自梵文,意为“孔雀之心”,象征着美好和美丽的事物。“曼”在傣语中是“村寨”的意思,而“西缇”在傣语中可以理解为“最富裕的村寨”,综合来看,“曼西缇”代表了傣族文化中最富有,最美丽的村庄。

这晚的曼西缇浪漫而又富有希望,一间间亮着的窗子房间的上演着一幕幕幸福和令人遐想的幸福画卷,播种的是激情,收获的是浪漫。

太阳公公不早不晚的准时从东方升起,一抹朝阳从东向的窗户偷偷溜进岳峰的卧室,一晃一晃的调戏赤裸着上身相拥的一对男女,本不情愿起床的他们被金色的阳光像羽毛一样在眼帘一遍遍的掠过,让从睡梦中刚刚苏醒的他们才觉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这苟且之事有点不太正大光明。而肚子也在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岳峰伸出手臂把床头的手机打开,已经上午七点了,刀姐过来做饭还有一段时间,本想搂着美人再睡个回笼觉,电话突然响了。

“能不能让我给你再跳一支舞,……”手机彩铃是负心的白狐。

“喂二哥,”是岳峰的堂哥,排行老二。

“留德嫂子今天凌晨去世了,你是否要回来一趟?”二哥是来报丧的。

“我肯定回去,我马上坐飞机赶回去。”岳峰吃了一惊,毫不犹豫的回道。

二哥口中的留德嫂子是岳峰老家最敬重的一个远房自家,虽说已经出了五服,可以不出席,但这个嫂子是他从小就非常敬重的人,精明而且能干,在回云南之前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老嫂子在街里村头遛弯晒太阳,今年已经八十三了,在父亲生病前老嫂子曾经得过一次脑梗,但凭着顽强的毅力硬是挺了过来,从跨篮画圈的状态锻炼的与常人无异。到今天多活了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了。

岳峰和老嫂子的老疙瘩是打小光屁股长大的玩伴,小的时候经常在野地里疯玩,捉麻雀偷红薯上树打野仗,上小学的时候天天一块去一块儿回,好的像一个人似得,等到现在两个人的感情还是特别的深,所以无论如何也是要回去一趟的。不管是基于儿时的友情还是对老嫂子的敬重,岳峰都应该在老嫂子走的这一天去送她一程。

确定了是三天入土的议程后,岳峰立即订高铁票回昆明,坐最快一班飞机飞郑州,让侄子开车在新郑机场等着。

“怎么了,哥哥?”王语嫣丰满的胸部半露在外面,睁开那双让人他看一眼就如深潭一样拔不出来的眸子,在岳峰的侧身蹭着。

“丫头,我老家有个亲人出事儿了,麻烦你起来送我一趟到高铁站好吗?另外给阿姨打电话今天早上别过来做饭了,我来不及吃了,到时候在高铁站随便吃点吧。”

“哦,好吧。”她知道奔丧的紧急性,给妈妈打了个电话,然后起身去上了趟厕所,把存了一夜的姨妈血弄了一点到手纸上,趁岳峰不注意跑到书房阳台继续给曼陀罗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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