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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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大人，又是一个，这月已经三个了。”
“再这么下去，学院要亏空了。”
“没办法，十岁觉醒的例子太多太多了，如今已经有近半数的孩子们能够在十岁时觉醒魔力立马开启等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
“有什么问题么？学生们整体能力提高，我觉得是好事儿，还能为王国做点事情。”
“做事情？哼，别叛国投敌了就行。”
“正使大人！”
“冷静点，正使大人不也在想办法么。”
“但需要贬低到叛国通敌么！他们还是孩子！”
“阿越！收敛。”
“大司仪！”
“阿越！”
“是……”
“正使大人，您有什么打算？”
“把等级开启的门槛变高一点。”
“切，等级开启是看试炼石的，你能让试炼石听你的话？”
“阿越！肃静！”
“试炼石是通过吸收对象的魔力从而进行判定是否符合要求才会开启对象的等级，呢么反其道而行之，只要将这个对象的魔力抽出，不让试炼石吸收足够量的魔力就可以了。”
“你！”
“零越！你想干嘛！”
“明明能在十岁时开启等级，为何要这么拖着他们？你……难道是为了，学生们的学费？”
“零越！注意你的态度，正使大人会贪他们这点小便宜么？正使大人是为了我们好，学费收过来不还是留到你的腰包里了？”
“你们不知道对普通家庭们的负担有多重么？一金币一个学期的学费，买下一栋普通的房屋也才一金币有余啊！”
“我想为孩子们做点贡献，想让他们多学一点东西，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我要去压榨他们一样。”
“你！无耻！”
“零越！”
“注意你的态度零越，你也是皇家学院的教师。”
“你的目的，还是教书育人么！”
“为什么不是？只是赚点外快而已。”
“你！”
“而且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普通家庭？切，这里是皇家学院，全安德莱萨独一家的学院，家长们连这点竞争和挣扎都做不到，他们的孩子能好到哪儿去？”
“就是，零越注意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呵呵……这就是我的态度！”
“你，零越！你要是出了这个门，你就……”
“让她走！”
“正式大人，她……”
“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没关系。就是便宜她了，如此曼妙的身材，没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就让他走了……过来！”
“正，正使大人……”
“我叫你过来！”
“是、是……”
……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零壹抬头看着石柱，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石柱：“啊？”
“孩子……我的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
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直击零壹的大脑之中，虽然分辨不清东南西北，但却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石柱，好似有种感觉，那声响就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扑通！一声，零壹松开了揪着正使的手，正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捂着屁股。
“你的？孩子？你是谁？”零壹嘴唇嗡嗡动着，声音很轻，连身侧的雷欧、爱丽丝，甚至刚刚从零壹手中掉下的正使大人也听不清。
“过来，过来孩子……”
零壹突然异常听话的踏上台阶，走向了石柱，可正使似乎察觉到了零壹的不对劲，有些慌乱的看着石头：“这小兔崽子，不能再让他接近试炼石了，要是再整出些花样，真的把装置破坏了，我该怎么捞钱！”正使骂的很小声，用仅仅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随着零壹刚刚迈脚，于是正使立马伸出双手，抓住了零壹的脚踝，正使看抓到后还想将零壹往下拉，可无论怎么样也拉不动零壹：“零壹，有什么不对劲么？”雷欧看零壹凝视着石柱，一言不发，有些担忧的询问着。
“腿……好重啊。”
“没关系孩子，你有挣脱他的力量……”
“有么，不行挣脱不开……”
“你可以的，只要稍稍加一点，愤怒……想一想你刚刚看到你朋友吸附在石柱之上时的场景，那紧张的感觉回忆起来就行，然后我再稍加……”
石柱之内缓缓浮现一枚鲜红色的血滴，宛若发射出去的子弹一般，从石柱的石壁之上凝聚，射向零壹的额头，零壹的额头突然闪过一层红光，随后缓缓消失，像是吞噬了这股血红色的血滴一般。
而吸收后，零壹双眼的瞳孔中居然有一个图案在缓缓浮现，像是一个古老文字的字符，在零壹的瞳孔中描绘着，撰写着，赤红色的字符将零壹的双眼染红，突然不知为何零壹全身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原本还在挣扎的右腿仿佛没有束缚一般，继续朝上攀登。
滔天的杀意吓退了孩子们和两名司仪，抱着自己脚踝的正使也被自己狠狠砸在了台阶之上，留下雷欧和爱丽丝愣愣的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零壹，一步步走到石柱之前。
“你、是谁……”
零壹手心攥紧，全身不停冒出火焰，额首的印记冒出让人无法直视的强烈光芒，双眼血红地盯着面前的石柱。
而石柱之内，缓缓走来一个人影，看那姿态像是个女人，女人像是寻着零壹的声音而来的：“没想到，现在这个世代了，居然还有人能够听见我的话……”
“世代？什么意思？”零壹歪着头询问着，可血红的双眼与赤红色的风浪反而多了几分疯癫的感觉。
“你这眼睛……原来如此。”人影缓缓说着，抬起腿，缓缓穿过了石柱，但前脚刚刚迈出，却又收了回去。
“小壹！”爱丽丝说着，虽然大殿之内万丈光芒，令她难以睁眼，但还是想要唤回零壹，带着零壹一起逃离出去，于是大致确定了下零壹的位置，朝零壹扑去。
“零壹！”雷欧的想法和爱丽丝一样，和爱丽丝一同呼喊而出，扑向零壹。
“好像，还有些人在旁边。”啪！一声响指的声音响起，一圈金色的涟漪从石柱之内朝外扩散，扩散至整个大殿，像是一条条锁链禁锢着大殿。
而目光所及之处一切都静止了一般，扑向零壹的爱丽丝和雷欧也暂停在了半空之中，零壹回头诧异地看着爱丽丝和雷欧，但不知为何自己却能自如活动。
随后，零壹的背后，那石柱之内，走出个人影，的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身材高挑，站在零壹面前，零壹才到她的胯骨位置，抬头仰视着她。
漆黑的如夜的长袍包裹着女子都是身躯，直到脚踝，虽然是一件长袍，但似乎被修改过一般，长袍并没有包裹的那么紧实，下身裙摆的位置采取高开叉的设计，和雪女的旗袍类似，一直开到大腿肚，丰盈的胸口好似被挤压着似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
而且黑袍的任意位置上都刻着一些金色的符文，符文没有顺序，像是凌乱的倾倒在黑袍之上似得。
她的脑袋被硕大的兜帽盖着，看不清脸，哪怕是零壹抬头仰视着，却也只能看见一片漆黑色。
但惨白色的长发从脖颈后露出，虽然形体上看起来像是人类，可大腿、胸口和脖颈的颜色却宛若蓝天一般蔚蓝。
零壹看着面前的人影，虽有疑问，但不知为何，从那个女子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敌意：“你是谁，为什么会呼唤我？”
“看样子你已经能够看见我了，那我还是把力量收回来吧。”黑袍女子说着，伸出右手在零壹额头轻轻拂过，一丝血气从零壹额头的印记中缓缓冒出，流入女子的手中。
随后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席卷而来，零壹的双眼恢复正常，全身的魔力也瞬间清空，跪倒在了女子面前。
但零壹很快调整，踉跄了几下后，右手支撑着膝盖，缓缓支撑着上半身站起。
“哈……哈……我，我这是，怎么了？”零壹疑惑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
“很久没遇到和你一样的人了，孩子，你叫什么？”女子询问着。
“询问别人名字前，是不是要自我介绍一下……”零壹依旧大口大口地喘气着，但比刚才好多了，而零壹额首的印记似乎察觉到了零壹的虚弱，立刻释放着金色的光芒，一圈圈莹绿色的光芒从额头开始缓缓流入零壹的身体之中，恢复着零壹的体力。
“这印记……”女子看见零壹额头的光芒，反而有些愣住了，呆呆的往后退了两步，仔细的上下打量着零壹。
“嗯？怎么了么？”零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你、难道真的是我的……”女子的声音里突然带着哭腔，双手捂住了嘴巴。
“你……”零壹不知为何，面对着女人发出的少许哭腔声，有些慌乱。
“孩子，你，你难道是“零壹”？”女子试探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零壹有些疑惑道。
“果然，果然是你……”女子的声音中带着少许哭腔，有些激动、有些彷徨，更有些无所适从，但更多的是惊喜，“长大了呢，孩子。”
“你……你是哭了么？”零壹不知为何，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面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妇人哭泣会让自己心如刀绞一般，为什么呢？
“没，没什么……”女子立刻整理着情绪，“雪女和炎无常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我雪姨和炎叔？”零壹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这个世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女子清了清嗓子，张开双臂说道，“我的孩子，年轻的安德莱萨人，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孩子？你是谁？”零壹再次疑惑的问道。
“我？嗯，这是个好问题，居然能够难到需要我思索的地步。”女子异常冷静的分析着。
“我就是想让你自我介绍一下而已，有这么难么！”零壹忍不住吐槽道。
但不知为何，看见自己的吐槽，反而让女子有些惊讶，随后转变为了欣慰：“没想到，你才十岁的年纪，已经有半分像了。”
“啊？像谁？”零壹疑惑道。
“像你的炎叔和雪女，也像你的母亲。”女子欣慰的笑着。
“我、我母亲？你认识我母亲么？”零壹惊讶道。
“当然。”女子肯定的点了点头，“你想见见她么？”
“我、我想，我、我……”零壹原本坚定而肯定的回答，可声音的分贝却慢慢的下来了，有些失落的低着头。
“怎么了孩子？”女子蹲下身子，和零壹平齐的高度询问着。
“我不知道我遇到了我母亲会怎么样，我母亲为什么对我不管不顾十年时间……雪姨和炎叔一直不告诉我，我母亲，她是个怎样的人？”零壹询问着。
“你母亲啊，嗯让我想想。”女子说着，右手不知不觉就拉着零壹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你的母亲是个完美的女人，倾国倾城又身材窈窕，温文尔雅又善解人意，勤俭持家又落落大方，多才多艺且样样精通……”
“额、是么，那我、母亲可真厉害啊……”零壹再次吐槽着。
但黑袍女子却根本不管零壹的吐槽，继续说着：“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教书、跳舞、研究等等事情……总之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那她为什么要丢下我让我和雪姨和炎叔生活？”零壹的一番话让黑袍女子一惊。
“嗯，又是个好问题，我也要好好思索一会儿……”黑袍女子右手捏着下巴思索着零壹的疑问。
“这，有什么好想的么，难道说和雪姨炎叔一样想着怎么骗我么……”零壹在一旁无力的吐槽着，“所以你是谁，安德莱萨的神？”
“神？额，从宗教的意义上来讲，可以这么理解你和我的关系。”女子笑着，拉着零壹坐在了地上。
“宗教？这个世上还有宗教啊。”零壹疑惑道，毕竟在她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个封建社会，宗教这种东西应该没那么容易盛行。
“当然有了，他们信仰的是……”女子说着，又看了看零壹的额头，突然又不继续说了，“算了，你小孩子还是不懂的。”
“啊？我不懂什么我，你是不是也跟炎叔雪姨一样欺负我。”零壹反而有些抱怨着。
“嘿你个小家伙，我不跟你讲是保护你，你知道么？你怎么这么听不进去劝的。”女子疑惑着，看着零壹，没好气的点了下零壹的额头，正中零壹额首的印记。
零壹虽然被黑袍女子点的差点反倒在地，但不知为何有股特殊的感觉在零壹的心底里充斥着，很暖，很充实的感觉：“切，一个个都欺负我小孩儿，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搞明白的！”
“你！哎，你这脾气也跟你母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女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再次站起身子。
“我母亲？也跟我一样么？”零壹疑惑着。
“对啊，哎说起来啊，你母亲真的……”黑袍女子说着，刚刚迈开腿往下走，结果被一个硬硬的物质卡到了脚尖，随后身体失衡朝下滚落而去，滚下了台阶，“啊！疼死了，谁啊在大路中间放一块儿大石头！”
“倒不如说你明明身为一个神明，为什么还会被绊倒呢……”零壹再次吐槽着，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真的是，我就该……”黑袍女子说着，已经从地面上爬起，但看见落在台阶上的人穿着雪白的正装，像是觉醒大殿的主持所穿着的，“嗯？这个身材，不会是……”女子说着，右手微微抬起，食指轻轻一勾，就将地面上的正使拔出台阶，飘着身子来到了女子面前。
“正使？怎么会在那地方？”零壹反而有些疑惑着，但回忆时脑袋里突然传来一股疼痛感，于是疑惑地扫视着周围，“啊？司仪呢？其他人呢？雷欧和爱丽丝为什么要扑向我？发生什么了？”
“别慌，可能是我给你的力量你太难控制了。”黑袍女子稳定着零壹的情绪道，随后继续看着正使，“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活着啊。”
“啊？什么意思？”零壹询问着。
“小壹，你们现在孩子们大概几岁开启等级的？”黑袍女子和零壹的关系没有多好，但不知为何却能脱口而出，讲出来的感觉和雪女炎无常一模一样没有丝毫违和感。
零壹听到的那一刻也是一惊，自己和这个妇人应该才初次见面才对，可为什么却能脱口而出，讲出来的亲切感像是和雪女炎无常那般，在一起生活了几年的样子，平淡又平常：“啊？我，我不清楚，但听正使讲，现在大部分学生都在皇家学院培养，并且保证十六岁开启等级。”
“啊？学院？十六岁？还是老套路啊。”女子有些不屑的看着面前的正使。
“老套路？”零壹疑惑道。
“其实正常来说，普通的孩子在十岁左右觉醒魔力就能开启等级了，虽然的确存在觉醒失败的可能性，但成功率少说也有四成至五成的概率。”黑袍女子解释着。
“四五成概率能觉醒？那难道刚刚雷欧觉醒失败是凑巧么？”零壹疑惑着，“不对啊，但正使明明有说过，正常孩子在十岁左右很难觉醒成功的。”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修改了结果，但正常来讲的话，十岁就开启等级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女子说着，又指了指石柱，“你不妨想一想，倘若十岁时无法开启等级，只是觉醒魔力，怎么会用评定测试来命名本次活动？”
“也对，而且觉醒魔力和开启等级像是两码事，为什么还会两个联合举办。”零壹疑惑着，低头思索着，“难道说，以前是能够一起完成的？”
“聪明，还真一下子就明白了，跟那会儿让你娘一个德行。”黑袍女子称赞道。
“是、是么……”零壹被一个陌生人夸奖还是有些兴奋的，但听见和自己母亲相像，迷茫的阴霾再次笼罩在零壹的心头之上，有些不知所措。
“根据我的研究，早些时候的祖先们可能是在十岁左右觉醒后开启等级有些困难，但随着时间推移，孩子们的悟性和对魔力的亲和力也会越来越高，通过、开启等级的人数占比也会越来越大，已经来到了十岁觉醒算常见的地步了。”黑袍女子解释着。
“那为什么，雷欧的觉醒会……”零壹疑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石柱，又回过头继续问着黑袍女子，“刚刚，抓着雷欧的手，是你的么？”
“啊？我才刚来，被你的魔力吸引来为你解答疑惑的，雷欧又是谁？他又什么特别的么？能跟你比？”黑袍女子很轻蔑的说着，惹得零壹有些不高兴。
“雷欧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比我胜过百倍有余，他和爱丽丝一直都是我的挚友，我希望你别这么说他们。”零壹目光死死盯着黑袍女子。
黑袍女子也是一愣，眼前这个小家伙是谁？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
“哦？你好像说了什么很有意思的话啊。”黑袍女子说着，将手中揪着的正使丢开，走到了零壹面前。
但零壹却义愤填膺的盯着黑袍女子，没有丝毫松懈：“有什么问题么？”
“没问题，就是许久没有人跟我聊两句了，想在多聊一会儿，没想到那个对象，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黑袍女子说着，背后缓缓散发着漆黑色的光芒，与漆黑的长袍混为一体，仿佛一张大网一般盘旋在天花板之上。
“那请随意，我不屑和侮辱我朋友的人聊天。”零壹别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做好什么觉悟一般似得。
可此时，那个黑袍女子却不乐意了：“啊！别不理我啊！”黑袍女子突然像是个少女一般趴在了零壹的腿前，跪在了零壹面前的台阶之上，原本漆黑的天花板也瞬间恢复正常。
“啊、啊？你……你干嘛？”强烈的反差对比反而让零壹有些无所适从，赶忙朝后爬了两步。
“你，你跑什么啊，多跟我聊两句啊！我都多久没找人聊天了！”黑袍女子异常委屈的说着，四肢朝前爬行，追上了刚刚后退的零壹。
“不是，你别跟个女痴汉或者喰种、僵尸一样爬过来啊！很吓人的！”零壹大声吐槽着。
“女、痴汉？喰种、僵尸？是什么？”黑袍女子询问着。
“就，就很恶心的东西……”零壹简单概括着解释了下。
“啊！我不恶心啊，我哪里恶心了我？”黑袍女子不明所以的伸出双手，查看着自己的身子有何问题。
“这个大妈好烦啊……”零壹无奈的吐槽着。
“你，你喊我大妈！你喊我？大妈！”黑袍女子听到了零壹轻声的吐槽后，高呼着，还带着少许哭腔。
“好了闭嘴！大妈！”
“你，你喊我大妈！”
“……啊好好好，姐、姐，姐行了吧。”
“嘿嘿，这才对嘛。”
“……你是懂变脸的，川剧都没你内行。”
……
零壹站起身在这个大殿内搜查了一番，黑袍女子则坐在台阶上无所事事。
“所以你还没回答我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不能动了？”零壹站在雷欧面前轻轻抠着雷欧的鼻孔。
“我的结界而已，一种幻境。”黑袍女子笑道。
“结界？幻境？那怎么解开？”零壹询问着。
零壹一问黑袍女子立刻警觉起来：“解开干嘛，不跟我多聊一会儿了？”
“没有只是还需要早点把我的魔力觉醒出来，不然的话……”零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你还没觉醒魔力么？难道刚刚释放出来的，只是你体内失控的魔力？”黑袍女子惊讶道。
“额，讲实话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还没想起来，但可能是吧，我真没觉醒魔力，炎叔和雪姨也那我没办法。”零壹无奈的摊开手。
“是么，那还真的是件比较重要的事儿呢。”黑袍女子突然低下头沉思着。
“是啊，所以该怎么出去呢？总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儿吧。”零壹说着坐在了黑袍女子身侧。
“也不是不可以啊。”黑袍女子突然扑向了零壹，一只手越过了零壹的肩膀，将零壹的一只手臂卡在了自己腋下，另一只手则抚摸着零壹的脸庞，丰盈的胸口牢牢锁在了零壹的脖子和胸口上，压得零壹呼吸有些难受，“你可真是继承了你母亲很多优点呢。”
“阿姨，冷静一点，我连二十岁都没达到，包养犯法的……”零壹并没有被黑袍女子诱惑，而是持续的吐槽着。
“包养？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挺有意思的。”黑袍女子笑道。
“富婆！”零壹突然警觉着，但也就一瞬。
“哎，罢了罢了，放你出去吧。”黑袍女子说着松开了零壹。
“哎，看来你还是明白“老牛吃嫩草”的可悲之处的。”零壹说着，打理着自己的衣服。
“但虽说要放你，你还得跟我玩个游戏。”黑袍女子意味深长的笑道。
“嗯？玩游戏？随便吧，快点，我只想赶紧出去，怎么玩？”零壹疑惑着看向黑袍女子。
“这么玩就行了。”黑袍女子说着，双手居然将丰盈的双胸捧起，送到了零壹面前，隐隐约约的发现，在那“海沟”之内，似乎有着一个魔法阵一样的东西。“在这里面，有本事就进去拿吧、”
“……你是拿我寻开心的是么？”
“暴露了么，哈哈哈。”
“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