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钓系旗袍美人他诱且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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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再狠狠心,逼一逼伏黯,看看他会否做出和洪子龙一样的举动。
谁知,仅仅是第一步棋,伏黯便一败涂地,师淮又何尝不是一败涂地?
他狠不下心再去逼迫伏黯,心里告诉自己,就算伏黯真是洪子龙,那他也不会和之前那样,是一个纯粹没有理智的疯子了。
只是,上个位面的伏黯,究竟是‘洪子龙’时的魂魄,还是这个位面伏黯的魂魄?
如果真是‘洪子龙’时变成的鬼,那他头上的子弹,是自己的杰作吗?
再联想到洪子龙死后一直在找他...
时隔多年,师淮终于久违地感觉到了愧疚。
也许是那时的自己太过狠心冷漠,对洪子龙的所作所为唾弃至极,无视到底,一再撩拨其他人激怒他,才使得他走向极端呢?
师淮如此想着,要是哔哔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说不得也要跑出来吐槽两句他太双标了,察觉伏黯很有可能是洪子龙后,连对洪子龙的想法都开始改变了。
可是自从哔哔被他问了那个问题后,就落荒而逃,开始装死了。
师淮自觉很有良心的没有逼问他,但现在想到哔哔,难免也要将‘人’喊出来问问别的。
师淮:哔哔,任务进度怎么样了?
沉默几秒后,哔哔终于出来了:【报告大人!在您送走那个抗日军后,任务进度条涨了5%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竟然这样就涨了5%!?
师淮:那个抗日军是很重要的人吗?
哔哔:【是的!抗日军为了获得盘尼西林的药方,一直在和日军周旋,还屡次被日军放出假情报,骗去围剿了几次。而这次也是如此,但他们早有对策,所以他们三个佯装被活捉,其目的就是为了在伏黯那里偷得盘尼西林的药方,然后藏在身体里。】
哔哔顿了一下,或许就连他这个机器人系统都觉得过于残忍:【他们想的是等伏黯弄死他们以后,肯定会把他们的尸体丢在乱葬岗,再由同伴去捡尸,剖开他的身体,就能找到药方。可是伏黯一直迟迟不杀他们,他们就急了,这才跑出来自己找死。】
【也因此,抗日军顺利获得盘尼西林的药方,迅速提升了他们研制消炎药的速度,等消炎药研制出来,抗日军的伤亡人数会大量下降,这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原来如此。
虽是两次经历这个位面,但每一次都是不尽相同的,第一次时,是武元义追着一个妓女闯进了他的房中,最后当着他的面把那个妓女杀了。
拖着妓女离开时,在他房中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后来,他才知道,那妓女是抗日军的暗线,她掌握了武元义种毒制毒村落的位置,若是能成功通风报信,则能让抗日军将其一网打尽,可惜...
武元义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和日军合作,给国人下毒,敛了大量的钱财。
那时,师淮没能救下那妓女,也是憾事。
师淮:为什么在这个位面,我又没了精神力?
哔哔:【大人,如果位面还让您保留精神力的话,您的任务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或许是让您上战场去杀人,以一当十,击退日军,保卫国家和平等,而您一旦出了差错...所以让您失去精神力,反而是对您的一种保护。】
确实如此,不管在哪个位面,都会秉持着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的规则。
既然打算换策略了,那他就不能再走‘蓝颜祸水’的路线了,需要逐个击破。
眼下东南地区还是以伏黯为主,只因为伏黯有最庞大的军队,和枪械,作战几乎百战百胜,让其他人忌惮不已。
武元义和张天龙,乃至日本人,都要讨好,给他三分薄面,一起分割占据东南地区。
更是怕自己和伏黯打起了战,会被他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因此三足鼎立的局面才是最稳固的。
师淮不知道伏黯舍不舍得为了自己,放弃现在的财富权势转去帮助抗日军,但既然不打算当蓝颜祸水了,他也只能尽力将伏黯往正道上引了。
帮日本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赚日本人的钱,还有获得日本人研发的药物。
洪子龙是这样,伏黯应当也是,他们都没有帮着日军坑害国民,只不过是无视国民死活罢了。
而野田手握盘尼西林,几乎等于握住了其他三大军阀的命脉,他还热衷于做各种生物实验,都是在国人身上进行的,歹毒至极。
武元义,靠贩毒起家,收日军的钱,却让自己的同胞吸毒,从根本上腐蚀自己的国家,毫无家国情怀,该死!
张天龙,热衷开赌场,放高利贷,是日军忠实的狗腿子,原主大哥就是在张天龙的赌场输得倾家荡产。
若是要让东南地区的军阀消失,统一起来,还得是要让他们内讧,自相残杀才行。
怎么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呢?师淮忽然想到,日本人!
这三大军阀,都在和日军合作,日军也是微妙和他们达成了共存的平衡!
若是其中失去了平衡呢?若是日本人和其中谁走得更近呢?他们难道不会产生危机感吗?
*
潇湘馆的小雀儿连着在大堂唱了几天后,终于挂上了牌子,这便是意味着可以接客了。
诶,此接客非彼接客。
清倌接的客也是雅客,在包间里听听小曲,喝喝酒,聊聊天也就行了,只卖艺不卖身的。
卖身的是红倌,价格也更昂贵,不过小雀儿是众所周知的清倌。
潇湘馆一放出小雀儿的牌子,立刻就被收走了,酒客们还在扼腕叹息,就被告知,原是伏爷提前重金订了小雀儿一晚,行吧,谁争得过伏爷呢?
不由得纷纷感慨:这伏爷对小雀儿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武元义馋了小美人很久,这回又没抢到,更是令他生气,怎么回回都抢不过伏黯那老狗?
而酒楼包厢内。
他们口中的清倌此刻却被‘野男人’抱在怀里,茶水撒了一地也没人有空去管,琵琶古筝都仍到了一边,只顾得上唇舌之间的纠缠。
师淮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在伏黯的怀中,他的手臂紧紧揽着师淮,大掌托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离自己近些,再近些,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半晌,二人分开,银丝一分即断。
男人暗哑难耐的声音隐含别的意味,低叹一声:“心肝儿,你好甜。”他想这一刻,想了许久。
师淮轻喘着气,双颊微微泛红,却还不忘吐槽:“你哪里学来这么油腻的话的?”
不过,上个位面,他也总是心肝儿心肝儿的叫。
“油腻?”伏黯不解:“油腻是什么意思?”
“说你肉麻。”
伏黯低笑一声,继续凑近他,眸里满是情意:“还可以更肉麻。”
师淮无奈起身,坐到茶桌前,懒懒用簪子束起碍事的长发:“您可饶了我吧,长官大人。”
这长发等他离开这潇湘馆就剪了,太长太热太碍事了,长发长至腰部,也是李家还留着旧俗,男人不剪头发,好绑成辫子。
这也方便了原主女装,而师淮顶替了原主,自然身体状态也要自动和他同步。
伏黯看着他媚而不自知的模样,心生酸意,“接下来你一个月的时间,我都包了,可以吗?”
明明是花钱的人,偏偏话说得像下人一样卑微,哪里的酒客会这样卑微?
当然不行,师淮轻笑着睨了他一眼,“可不敢这样,您做得如此明目张胆,是要昭告天下,非我不可吗?您的仇家多少,就不必我说了吧,届时,他们对您下不了手,难不成会放过我?”
伏黯没了法子,对他简直束手无策,走到他身边坐下,自后面拥住他,缠了上去:“淮淮...我,我只是...”
师淮反手握住他,笑意吟吟又啄了他一口:“还请长官自重,我可是清倌儿,不是外头的红倌儿!”
主动亲人的也是他,让人自重的还是他,伏黯被他撩得心绪难平,偏偏他还要撩完就跑!
见真要把人惹急了,师淮又见好就收,转身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浅笑着装作恍然大悟:“我忘了,在您这里,我是红倌儿!”
伏黯捉住他的手,醋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你不许这样接待他人,我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师淮总是过于游离,他对自己比他人亲密,却从不开口说爱他,伏黯被他的态度吊着,似是赤脚行走在悬崖边,心惊胆战,总不敢过分要求他的心。
师淮听见了,他轻声道:“好。”末了又无奈笑着说:“你以为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亲我的吗?”
“只有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