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深夜演奏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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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的双眼瞪得极大，大脑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
为什么他会连枪都躲过去了！！？
愤怒中掺杂了恐惧，手指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连续扣动扳机，枪口接连冒出火光，子弹激射而出，直奔姜若。
可一个因为心中恐惧，连准星都瞄不准的人，又怎能射中黑暗中的刺客呢？
白光似雷，井字展开。
刀刃划过了红毛的四肢，姜若的身影再次出现已在红毛的身后，手正刀，抖落点点血珠，四射开来。
那站在原地的红毛，肩膀、大腿处浮现丝丝红线。
嘶嘶！
那是血液从缝隙里喷涌而出的声音。
红毛尚未感知到身体的状况，想要扭过身来，不留后背在姜若面前。
可脑袋刚刚转了一度。
嘎吱！
两块骨头错位的声音接连响起。
视线忽然降低了好多。
当那下腹坠入地面，刺骨的疼痛开始响彻心扉，额头上霎时间冷汗密布。
低头想要看一看下腹，可身体在向后坠，连带着视线移向天空。
碰！
后背和坚实的地面亲密接触，那零散的石子硌得红毛后背红疼。
可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了，更大更强烈的痛苦冲破了他的大脑封锁，深深地插进了中枢神经，直捣黄龙。
那堪比山倾一样的痛苦，让红毛来了一场深夜演唱会，歌声高昂，引来十里八乡的狗子连唱。
一曲未了，红毛就已经因为痛苦力度过高，超越了大脑承受阀值，直接关机了。
姜若一步步走到红毛的头前。
晕了？
这可不行啊。
我还等着问他的评价呢。
将刀尖移到红毛左肾的位置，用力一压刀柄。
刻迟～
刀刃入肉划骨的迟钝声传出。
此举成功的解决了红毛死机的问题，瞧那眼睛瞪的真大。
红毛那独特的演唱会，继续进行。
有了领队的回归，那些院落里的狗子叫的更欢了，此起彼落间，形成了一曲夜晚起床歌。
可为了得到心中的答案，姜若只得让他稍后再纵情地演唱了。
将刀刃从左肾中拔出。
噗！
血液从伤口处喷泉般的涌出，达到了一米有余，稍后就慢慢降下来了。
为了对称，姜若将刀刃插在了红毛的右嘴处。
刀身从口腔内插入，在右部脸颊穿出，扎在了地面之上。
刚插进去，效果立竿见影，红毛当下就不说话了。
只是哼哼着，边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姜若。
时间已经不短了，姜若脚下已经被红毛的血液铺满了。
低下头，凑近到红毛脸前，那双血眸中带着渴求答案的欲望问道：“你觉得我的刀技如何？”
因为马上就要得到答案的缘由，姜若此时的面部充血，绯红一片，那颗心脏砰砰的跳，心里有些害羞的想要听到夸赞。
持！
刀身拔出，姜若的头再次下探，并侧耳倾听。
那淤积的血液在口腔中汇聚，红毛眼里此刻仅剩下愤怒，深及灵魂的愤怒。
在姜若低头倾听时，嘴部一撅，喝忒！
一口鲜血唾在了姜若的脸上，血液滑过脸颊，从那下巴处滑落在地。
红毛见唾到了姜若，喉咙里发出哈哈的笑声，只不过这些声音被口腔里不断流出的血液所吞没，只剩下呼呼声传出。
姜若慢慢将头扭转了过来，那双血眸中更加深红。
没有去管脸上的血液，低沉地说道：“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脸上血液的最后一滴，滴落在地，“我很满意！”
双手握起刀柄，直刺而下，“真是谢谢呢！”
刀尖穿过后膛，插入地面半分。
双手用力一搅，那在红毛右肾中的刀身翻涌，彻底破碎了右肾组织。
又一口鲜血自红毛口处喷出，抵达一定高度后，在引力的作用下，又直直地砸在了红毛自己的脸上。
那双眼眸染上了鲜血，视线变得血红不堪。
“别急，夸奖的话一句一句说，今夜我有大把的时间呢。”
彻底搅碎肾脏后，刀身再次拔了出来。
刀尖在红毛的身体上游淌，这次扎哪里好呢？
刀尖慢慢地滑落到下腹位置，姜若的眸光一亮，这里蛮不错的。
抬起刀身，用力扎下。
噗呲！
灌满水的小气球漏气的声音响起。
红毛下部的一个蛋蛋，被刀刃扎穿，血红夹着白乎乎的粘稠液体流淌而出。
一声从未有过的嗷叫自红毛嘴中发出，它甚至让口中的血液为之让道，只为了表达出身体主人此刻的痛。
这一回，姜若并没有再拔出刀身，而是带着那串在刀身上的蛋蛋，对准仅剩的一颗完好蛋蛋。
刺！
两只蛋蛋一起串在了刀身上，粘稠的蛋液顺着刀尖滑落。
而原主人此刻更是引吭高歌，要不是他此刻的手脚一断，红毛一定得举起双手双脚以表激动。
脚尖挑起散落在附近的砍刀，右手稳稳地接住。
白光一挥。
那蛋蛋的连接处被切开，它们彻底地和原主人告别了。
不过姜若是个大度的人，在切完后，将着那把穿好的刀尖，凑到了红毛嘴边。
微笑道：“来，张嘴，啊~”
红毛现在的双眸充血，眼中血丝遍布，看魔鬼一般的看他。
见红毛一脸的“不解”，姜若微笑的给其解释道：“吃什么补什么的哦，这蛋蛋可是大补啊，你看你流了那么多血，来吃了它，好好地补一补。”
在红毛一脸“感激”的目光下，姜若将刀尖上的蛋蛋送进了红毛的嘴里，在牙齿上一抹，蛋蛋就掉在了口腔中。
在姜若的视线中，还隐约可见那精华的粘稠液体，慢慢沾满红毛的舌苔上。
做完了好事，姜若本着互惠的原则，用刀划开了红毛的胸膛。
“我帮你补血，你让我练一练解刨手法，很公平吧。”
未等红毛吭声，姜若就蹲下身子，开始了解刨进程。
从满地的刀具中，找来一把稍小的，当做手术刀，开始切割开来内脏。
这是那两个肾，已经碎的不成模样了。
这是大小肠。
这是肝。
这是脾。
……
将一个个脏体工整地摆在地上，直到他摸到了那个跳动的心脏。
手掌真实地捏在了心脏上，姜若抬头看看红毛，不见他说话，难道是蛋蛋太好吃了，在回味蛋蛋的美味吗？
手掌缩紧，使心脏再次强制工作了一下，只见那红毛呼出了一口蛋白色粘稠血糊，就又不动了。
小心翼翼地将心脏从红毛体内取出，在红毛的眼前过了一下，让原主人看了一眼后，就摆在那堆脏体的最中间。
看着地面上那工整的脏体，姜若深深的陶醉在其中，医学之道博大精深啊！
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