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世界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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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您看着比较欠~不是，我是说情况紧急，力气大了点，不好意思。”韩羽涅赶紧道歉，态度相当“诚恳”。
“切，三个啥都不懂的瓜娃子。”
“诶~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们什么都不懂，但看得出来您很牛，是个大师。”
“那必须啊！想当年……”
“哎哎哎，打住，大叔，我们还有事儿要办，改天再听您讲您当年的威风事儿，行吗？”
“你们小孩子能有什么正经事儿？”
“谁说小孩子就没正经事儿？不对，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半夏反驳道。
“嗯嗯，不是小孩子。”剪秋也难得地附和道。
韩羽涅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摊主，说：“大叔这是我的名片，您之后有空联系我，我想跟您合作谈笔大买卖，绝对比您现在在这摆摊赚的多得多。”说完便拉着二女往马市方向走去。
“唉唉唉别走啊，再唠会儿呗！”摊主起身挽留，可是韩羽涅三人已经淹没在人流中不知去向了。
见韩羽涅三人没了身影，摊主只好重新坐下来，看着手中的卡片。
“名片？新奇玩意儿。”
他看到卡片正中写着三个大字：水旋复。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皇家学院地字一班扛把子的死忠粉加马仔。
“姓水？皇家学院？不会是那个水家的吧？还有这个人的名字取得真怪，姓扛，叫把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能让水家公子心甘情愿给他当小弟，想来身份背景应该更了不得。”
“水公子说要和我合作谈大买卖，会是什么买卖呢？我得好好想想，抓住机会，要是有这等贵人相助，我乌吹飞黄腾达的时候就要来了！”
……
乌吹流着口水做着白日梦的时候，韩羽涅三人已经来到了马市。
韩羽涅还不知道自己发错了名片，他制作自己名片的同时也多做了几张印有水旋复和鹿骊名字的名片，并美其名曰以备不时之需，其实就是想坑人的时候顶着水旋复或是鹿骊的名头，让他们背黑锅。
不过这次算是意外，他是真心想和乌吹合作的，结果却发错了名片。
三人走进了一家周围最大的马行——赵氏马行。
一进门，便有个干瘦的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迎了上来。
“公子和二位小姐可是要买马？”
“你这不是废话嘛，来马行不买马难道是来应聘马夫啊？”半夏回怼了一句，这妮子起床气余气犹在。
“小姐说笑了。不知三位需要什么品种或类型的马？本行新到一批小宛领的捷金马，气质活泼，速度很快。”掌柜依然很热情。
开玩笑，像这种能亲自来马行看马的公子哥和大小姐一般都是赛马爱好者，那可都是纯纯的大冤种，不对，是纯纯的大主顾啊。
“能带我们转转吗？”韩羽涅可不懂这些乱七八糟，他是来做任务的，随便整点能动的活着的马就行。
“没问题，三位请随我来。”
“这是……，这是……”一路上，掌柜的给韩羽涅三人介绍着各种各样的马。
半夏和剪秋倒还饶有兴趣地听着看着，韩羽涅则兴趣缺缺，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马行的建筑结构和马厮的分布上，满脑子想着怎么才能偷完那些马儿后不被发现。
“少爷，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半夏轻轻摇了摇韩羽涅的衣袖。
韩羽涅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不远处有个胖胖的背影正在指挥着手底下的人把一群马赶进马厮。
“世界还真是小，在这都能都能碰到他，走，过去打个招呼去。”
“公子认识我们少当家？”掌柜明显必之前更热情了些。
“哦？胖子是你们少当家？”韩羽涅眼睛一亮。
“呃~是。”掌柜的没想到韩羽涅竟然会直接叫他们少当家胖子，少当家可是最恨别人说他胖的。
说话间，几人已经离胖子不远了。
“哟，胖子，好巧啊，又见面了。”韩羽涅“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胖子此时还是背对着众人，听到有人叫自己胖子，马上就炸毛了：“妈了个巴子，说叫老子胖子？不知道老子是最讨……讨人喜欢的小胖子吗？”胖子说到一半扭头看到韩羽涅三人，吓得赶紧改口。
“你是谁老子？”韩羽涅面无表情地问道。
“公子我错了！我真的没有再去骚扰田会芷，以后也……”胖子以为韩羽涅查到了自己的身份，特地过来找自己麻烦的。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嚎啕大哭，边哭还边求饶。眼前这位可是和两位尚书家的公子称兄道弟的存在，甚至那两位公子还隐隐以眼前这位为首，眼前这位怕是身份更尊崇。
胖子这番操作把周围人都看傻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弄死你。”韩羽涅不耐烦道。
胖子听到韩羽涅的威胁立马就不哭了，眼含泪珠怯生生地看着韩羽涅不敢说话，像个收了委屈的小媳妇。
“别拿这副恶心人的表情看着我，我问你啊，你是这家马行的少当家？”
“额，是。小的名叫赵茗，赵氏马行确实是我们家的产业。”赵茗一脸害怕地看着韩羽涅，眼前这位不会是要搞我们赵家吧？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韩羽涅挤出了一份自以为很和善的笑容。
殊不知他这副面容在赵茗看来简直就是魔鬼的微笑，让赵茗更害怕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韩羽涅抓着赵茗的后领就往角落走去。
掌柜和周围的伙计像跟上，却被半夏和剪秋拦住了。掌柜偷偷打手势让人去通风报信，那人也被剪秋拦了下来。
不一会儿，韩羽涅带着赵茗回来，微笑着拍拍赵茗的肩膀：“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儿再来。”
说完便带着二女扬长而去。
“少东家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那个老赵啊，这里有二十两，待会儿喂完马，你带伙计们去喝个酒吃个饭，我给你们放一个时辰假。还有，你挑一匹认识去城西的路的老马，再挑二十一匹温顺听话的马，随便什么品种，不对，要最便宜的。都栓道离大门最近的那个马厮里去。”
“是，少东家。”见少东家安然无恙，掌柜的也没再细问，按找赵茗的吩咐挑马去了。
管家走后，赵茗嘀咕道：“这些世家子弟果然都有些乱七八糟的特殊癖好，不过这喜欢偷马的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还有这韩公子说的田会芷喜欢瘦的是不是真的？我要不要减肥呢？……”
很快掌柜和伙计们都离开了，马行里就剩赵茗自己一人，他躺在特制的摇椅上晃悠着，手里捏着一张卡片，卡片正是韩羽涅的名片，他还是想不透韩羽涅为啥要偷马，而且还是大白天，有些人就算有贼瘾也都是晚上行窃啊。
“奇怪，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