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为有暗香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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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人才刚回到伍家,就被仲易欢的人给察觉到了。
紫苏那张脸,仲易欢曾在牧遥的身边见过,却并不知道她是伍家的奴仆。
“夫人,要不要属下去阻止那紫苏?”侍卫道。
仲易欢拒绝了,“不用,盯着她就好,这伍家也就这样,其实,我也挺好奇这华深的死究竟是谁下的手,对方想要借助伍朔漠的手来除掉的人其实是华浅,这样想来,的确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不管这事儿成与不成,伍家和仲家的关系就会破裂。”
“眼下伍家的内院掌家权尽在我的手上,这幕后之人也的确该查清楚才是,否则有朝一日被人暗算了,我们还蒙在鼓里。”
侍卫道:“那行,属下就先密切监视那叫紫苏的婢女,如果发觉她有异常动静儿,再来禀告小姐。”
仲易欢以为这个剧情里前有华浅这个恋爱脑,后面有牧遥和伍朔漠就已经够多了,可没想到这一查居然还有个孟依斐。
“你调查清楚了?那幕后之人真就是孟家的长女?”
这个孟依斐隐藏的倒是挺深啊。
“这个消息华浅知晓吗?”仲易欢忽然起了玩心。
那侍卫道:“好像并不知晓。”
“嗯,你去将此事告知华浅,既然这人是杀死她哥哥的凶手,没道理她这个做妹妹的被蒙在鼓里。”
华浅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很震惊,再三向那侍卫询问,“这消息可是真的?莫不是你家小姐弄出来的假消息,只是想要将人给换回去吧?”
侍卫道:“如果大娘子觉得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求证。”
华浅自然是要亲自去验证的。
原本以为对方多少会收敛一些,可当她去了仲氏园找到孟依斐后,对方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为何要针对我?”
面对华浅的质问,孟依斐先是一惊,而后道:“谁叫你都已经有了仲夜澜了,还想来染指仲溪午的,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个回答显然是出乎华浅的意料之外的,她没想到事情的背后真相居然还和仲溪午牵扯上了关系。
“我什么时候染指仲溪午了,你眼睛有毛病就去看大夫,不要在我面前发疯,我可不是你父母,会惯着你。”
“还有,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仲家主母?你配吗?像你这样的恶毒女,仲溪午又怎么会看得上你。”
不算长的两句话直接激怒了孟依斐,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华浅道:“我如何都用不着你来评判,你哥哥会死,都是因为你不知死活,妄想攀上家主所至。”
说完,更是想要伸手打华浅,可现在的华浅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华浅了,见孟依斐右手刚举起,她便先发制人伸手快速掐住了孟依斐的脖子,直接将人推到在了俩人身后的假山上。
孟依斐的脸好死不死竟是直接撞在了假山之上,脸当场就被划了一条很大的口子。
华浅居高临下的盯着孟依斐看着,眼睛里一丝同情都没有。
而此时的孟依斐则是陷入了自己已经破相的疯狂之中,她先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满手的鲜血之后,嘴里便开始嘀咕道:“破相了、我破相了……”
再然后,她就好似个疯子一样,猛地站起身朝着华浅扑了过去。
可惜,没能扑成功,就在孟依斐即将要扑到华浅的面前时,自她的身侧伸出一只脚来,将孟依斐狠狠的踹了出去。
“来人,将孟依斐送去官府,并将我们手上找到的人证和物证一并送去官府,顺道和督察说一声,此女草菅人命,怕是留她不得。”
孟依斐是督察的长女,仲溪午这么说,等于是在责怪督察教女无方,但凡是有些脸面和明是非的人都不会再维护孟依斐。
很显然,仲溪午对督察是了解的,待侍卫将孟依斐送去官府之后,很快官府便贴出了告示,将孟依斐的罪行昭告天下,杀人偿命,而且还是在仲氏园内杀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官府判了孟依斐秋后问斩。
听到这个结果之后,华浅终于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在告示被贴出来的那日,她带了酒去了华深的坟前。
“哥哥,杀害你的凶手马上就要被秋后问斩了,妹妹我也算是帮你报仇了。”除此之外,华浅是真的不知道还能对着眼前的坟头说些什么,在华深的坟前站了些许时日后,华浅便转身离开了。
华深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之前,仲溪午给了她和离书,眼下,她在煌城也算是了无牵挂了,不知为何,在想到这儿的时候,华浅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仲溪午那张有些冷硬的脸庞。
“看来,人情债当真是欠不得。”
在离开煌城之前,她打算先将关押在自家柴房的伍朔漠给放回去,而后便是去找仲溪午道谢。
事情能如此顺利,得益于仲溪午和仲易欢的帮助,她虽然不是很想和仲家人打交道,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俩人倒是对她帮助挺多的。
对于,仲易欢的答谢,华浅使用的手段相当粗暴,她命人将伍朔漠狠狠的揍了一顿,而后告诉他道:“我已经和仲夜澜和离了,你的牧遥这辈子怕是只会留在仲夜澜的身边,哪儿都不会去,所以,你还是死了心吧,在我看来,仲易欢可是比牧遥强多了。”
伍朔漠在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人都傻了。
“你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仲夜澜,为何如今这么轻易就选择了放手?”
华浅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伍朔漠看着,“自然是察觉到仲夜澜心里没有我这个人啊,如此,我经年的付出和喜欢就成了笑话,我现在已经尝过了痴迷的苦,不想再掺和进去他与牧遥之间了,我打算放过我自己。”
伍朔漠被华浅说的一愣一愣的,“可喜欢一个人,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华浅反问:“为什么不能,你喜欢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看我就知道了,我强求了,可结果不尽如人意便也知道了,强扭的瓜是真的不甜,而且有时候会发苦。”
伍朔漠回去到伍家大宅时,仲易欢正在自己的院子里侍弄刚搬进院子里花花草草,很是悠闲。
“你倒是悠闲,却是一点儿都不管我死活。”伍朔漠站的地方距离仲易欢有些远,抱怨的声音不算小,仲易欢将他的抱怨听在耳朵里,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直到她将自己面前的那盆花拾到好了这才拍拍手朝着伍朔漠看了过去,“回来了?”
这话问的伍朔漠人都要气炸了,“不是你将我送给华浅的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糊涂。”
仲易欢哼了一声,“你这人,不仅眼盲心瞎,还没脑子的很,如果不是我将杀害华深的凶手交给华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儿?”
这话怼的伍朔漠一时语塞,这事儿他被华浅放出来之前,对方也曾和他说过。
“你会这么好心?”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伍朔漠只能口不择言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自然是没那么好心,不过是看在我那半份财产的份上才会出手救你,否则,谁会管你死活。”
仲易欢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表情真就是一点波动都没有,就仿佛是在问别人说吃饭了没有。
虽然,仲易欢对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但是她说的却是事实。
“哦,对了,看在你和我是合作伙伴的份上,有件事得和你说一声,之前我们约定我帮你将牧遥弄出来,你将伍家一半的家产送给我,眼下这个协议它出现了点问题。”
伍朔漠立马问道:“什么问题?”
仲易欢道:“华浅和离成功了。”
伍朔漠一脸莫名其妙,“她和离成功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真是没长脑子啊,华浅和离成功了,也就意味着牧遥便再也不会离开仲夜澜了。”
伍朔漠这才反应过来,“所以,我俩之前的协议也就算是作废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的婚姻给赔了进去。
“不不不,你这话就说错了,我的的确确是在认真履行自己的应尽的义务,帮你和牧遥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奈何你这个蠢人一直在拖我的后腿,所以,才导致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伍朔漠听着仲易欢在那儿强词夺理,气的不行,很想找个抹布将她的嘴给堵起来。
“不要再说了!”
忽然的大声,成功的将仲易欢给吓到了,同也将伍家父母给引了过来。
“你个逆子,你在干什么?”伍母走过来后,二话不说对着伍朔漠的头就是一巴掌,打的他差点儿没站稳。
“娘,你为什么要打我?”伍朔漠抱着自己的头,对着自己的母亲抱怨道。
伍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去了仲易欢的面前,“怎么样?那睁眼瞎没有伤到你吧?”
仲易欢此时变的异常乖巧,“母亲,还是您心疼儿媳。”
伍朔漠看着自己面前判若两人的仲易欢,瞪大了眼睛的同时,嘴巴也不自觉的张开了,“你……”
“你什么你,”伍母抢先开口了,“怎么?你还知道回来啊,那小狐狸精还没将你吃干抹净啊?”
伍家的人都知道伍朔漠喜欢牧遥,而且是无脑喜欢的那种,所以对于自己母亲口中的那个“小狐狸精”指的是谁,伍朔漠心知肚明。
“娘,人家有名字,不叫小狐狸精。”伍朔漠反驳道。
伍母再次瞪了他一眼,“好好好,她不是小狐狸精,那你就是真的睁眼瞎,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还上赶着去做蠢事儿,这次如果不是易欢从中斡旋,伍家这会儿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
“我和你爹已经商量过了,日后,你若是还执迷不悟,进而牵连伍家,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认了,有易欢这个儿媳也挺好的,到时候,我们老两口就用伍家的家产给易欢寻一个人品和相貌一等一的公子做相公。”
“至于你,哪里凉快就滚去哪儿吧。”
伍朔漠一脸不可思议道:“娘,我才是你们的儿子,亲生的,她不过是个外人。”
“哼,外人?易欢处处都在为了我们伍家考虑,反倒是你,处处想要拖垮我们伍家,依我看,你才是外人!”这时伍父开口了。
伍朔漠想要告诉自己的父母,仲易欢这人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所谓的处处为了伍家考虑,其实是因为现在的伍家一半的家产都有可能成为她仲易欢的了。
可这话伍朔漠却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就作罢了,这要是真的说出口了,他的父母怕是会被气死。
有苦难言的伍朔漠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自己母亲身边装乖巧的仲易欢,这一刻,他犹如吃了黄莲一般,嘴里虽然尝不到任何的味道,可心里却苦不堪言。
见伍朔漠吃了哑巴亏,仲易欢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她就知道,为了伍家那一半的家产,伍朔漠定是不敢将两人之间的交易说出来。
很快,仲家大爷和华浅和离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虽然早已得知这个消息,但是再听见,伍朔漠还是觉得心痛不已。
“你说,牧遥究竟是看上了仲夜澜什么?”入夜,伍朔漠喝的烂醉依靠在仲易欢的房门前,不停的絮叨着。
屋子里的仲易欢一听门外的人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就知道他定是喝了不少,索性连房门都不打算开了。
“有钱、有颜且成熟,还对她好啊,如果我身边有个这样的人,我也定不会放他走。”
听仲易欢这么说,伍朔漠显然不乐意了,即便是喝醉了,也还知道给自己找回场子。
“我……我哪里比不上他仲夜澜了?”
这话听的仲易欢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你在发什么神经,虽然仲夜澜对华浅的确是没尽到作为一个相公该有的职责,可他脑子比你聪明,心性嘛,和我比是差了一点儿,倒是绝对比你要成熟。”
“至于牧遥为什么选择了他,而不选择你,请问,选择你的话,她图什么?图你没脑子?还是图你眼瞎看不清形势?”
原本,仲易欢以为自己用如此犀利的言辞去怼门外的伍朔漠,他定然会恼羞成怒,却没想到门外先是一小阵的沉默,而后,便有一阵啜泣声传进了屋子里来。
“呜呜……明明……明明我那么喜欢她的。”
哭……哭了?
这倒是让仲易欢觉得挺意外的,伍朔漠这个人,在她看来,脑子时好时坏,但是人还是挺硬汉的,没想到居然会哭,这可是好时机啊,不看白不看,日后或许还能成为拿捏他的把柄。
这么想着,仲易欢便慢慢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她的确是看见了伍朔漠一抽一抽的背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货居然背靠着她的房门开始哭了起来,哭声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仲易欢将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人就跳去了一旁,然后不出意料的,伍朔漠人直接摔进了屋子里。
眼下的场景有些诡异,仲易欢站在门口,而伍朔漠,伍家的少主,此时双腿在门外,大半个身子在屋内,哭的很是凄惨。
看着地上还是不停哭诉着自己不幸的伍朔漠,仲易欢气的牙痒痒的,她就不该存了看热闹的心思,眼下这人躺在这儿不动弹,哭声却又很大,估计不到一会儿就会将伍家家丁给吸引过来,到时候,丢人的可就不止伍朔漠一个人了。
不得已,仲易欢只得想着将人先给拖出去。
可喝醉酒的伍朔漠人高马大不说,还挺沉,仲易欢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拖不动,而且朝着屋子外拖,需要费的力气更大,叹了口气之后,仲易欢只得改变方向,将伍朔漠的两条大长腿向着旁边甩了过去,而后将房门给关上了。
做完这一切,她便转身回到床上,打算继续睡觉了,至于此时还躺在地上的伍朔漠,仲易欢并不打算过问,有眼下的情形也是他活该。
但是她忘记了一件事儿,伍朔漠他只是喝醉了,并不是不能自由活动了。
一大早的,躺在一张床上的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双眼,好巧不巧的是两人此刻正面对面的躺着,四目相对,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片刻,仲易欢似乎是反应了过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脚将还躺在床上的伍朔漠给踹了下去。
“哎呦!”
伍朔漠没有反应过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本他就睡在了床沿边上,这一脚的力道刚好将他给踹了下去。
“你干什么!”伍朔漠用手撑着自己的腰,从地上站起身来,刚刚在摔下来时,他的腰磕碰到了,这会儿有些疼。
仲易欢却仿佛是没有看见一样,冷着张脸对伍朔漠道:“昨夜,我真应该让你冻死在门外的,你个登徒子。”
伍朔漠嘴角抽搐了一下:“登徒子?我分明记得我昨晚在喝酒,难道不是你想打我的主意?”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你就可以得到伍家全部的家产了。”
面对伍朔漠那离谱的猜测,仲易欢心里气急:“你可真有意思,自己喝醉了,在那儿嗷嗷的哭,还非抱着我的大腿,不让我走,怎么?脑袋里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
伍朔漠嘴巴张张合合,面对仲易欢的说法,他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却又深知自己喝醉后,的确是那种可能,“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床是我自己爬上来的?”
仲易欢一脸的嫌弃,“不然呢,早知道你是个喜欢爬床的,我就该离你远远的才对。”
“你……”听见仲易欢用“喜欢爬床的”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自己,伍朔漠脸都要气绿了。
“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请圆润的滚出去,我要开始梳洗打扮了。”
闻言,伍朔漠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转身离开了。
可他出门的时候忘记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就那么衣冠不整的从仲易欢的院子里出去,结果当天还不到晌午的时间,整个伍家都在传他们的少主和少主夫人圆房了。
换做往昔,伍朔漠在听见这个流言蜚语的时候早就跳脚了,可眼下却异常的安静,甚至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可这是不可能的,他的随从早就将自己听见的都告知了伍朔漠。
“少主,您没事儿吧?”看着自家少主不同寻常的冷静,随从有些担心。
伍朔漠却摇头:“没事儿,我现在似乎是找到了可以对付仲易欢的法子了?”
随从有些不明白,这俩人明明都已经成了婚的夫妻,却为什么对彼此没有任何好脸色呢?
伍朔漠想的很简单,仲易欢似乎是对银子很感兴趣,关于两人之间的那份协议,现在看来对自己尤其不利,既然伍家的一半家产都快要进了仲易欢的口袋里去了,那他不妨将仲易欢拿下,让她成为自己的人,这样,银子岂不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腰包里?
这么想着,伍朔漠也是这么做的。
于是,整个伍家都发现了,他们的少主似乎变了,变的不再惦记别人的女人,开始对自家少主夫人上心了,会打听少主夫人喜欢的吃食去厨房做好给送去,会送一些女子都喜欢的金银首饰和漂亮的衣裳去少主夫人的院子里。
人人都开始说伍朔漠浪子回头了,就连伍家父母都觉得是这样子的。
可只有仲易欢知道这货究竟是在盘算什么。
面对伍朔漠送过来的东西,仲易欢不拒绝,全都照单收了。
次数多了,就连仲易欢身边跟着伺候的侍女都觉得伍朔漠或许是真的改了。
“小姐,这姑爷是不是真的回心转意了?”
仲易欢冷笑一声:“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侍女道:“要不然,姑爷也不会日日派人送这些东西过来了,还吩咐厨房给小姐做您最爱吃的东西,这些不都是在表示他将小姐放在心上的证据吗?”
仲易欢摇头:“可这些没有一样是他亲手做的,饭菜是厨子做的,他吩咐不吩咐,厨子都是要做的,至于这些金银首饰和漂亮的衣服,那是从街上买回来的,他现在花出去的每一锭银子可都是有我的一半,花着我的银子买东西送给我,难道还要我心存感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