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春光乍现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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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大学的“休闲娱乐一条街”其实并不大，街面也就5、6米宽，200多米长。
紧靠着学校后门的围墙，在街道两边建起了5-6层的民房，下面1-2层是商铺，上面出租住人。
因为路面太窄，汽车不允许开进这条街。
绚烂多彩的霓虹、丰富多彩的各式消遣娱乐设施，让那些刚刚摆脱父母控制的年轻肉体，在这里开始肆意挥霍他们旺盛的青春荷尔蒙。
……
位于赵婷婷工作室斜对面，是一个电子游艺厅。
游戏厅其实并不大，也就100多平方，十几台体感游戏、棋牌游戏、射击游戏等游戏设备挤在一起，已经显得空间比较狭小了。每个游戏设备都发出属于自己的音效音响，混杂在一起，就变成了游戏厅内特有的噪音，渲染出游戏厅特有的火热、激情的氛围。
不少大学生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这在电脑游戏当道的今天实属不易。
李牧然很容易就找到了游戏厅老板。那是一个身材微胖、个子偏矮的中年男人。
可能是室内众多机器散热导致室内温度偏高，他脸上冒着一层油光。
通过询问，李牧然知道，赵婷婷偶尔会独自一个人过来这里玩游戏，也会跟老板闲聊几句，两人谈不上深交。
这样的一个人，不太可能跟赵婷婷有重大利益纠葛，所以，李牧然也就例行公事地问道：“昨晚19：00-21：00，你在什么地方？”
游戏厅老板一点也不着慌，他一边熟练地收钱拿游戏币，一边诉苦道：“唉，我们这种劳碌命，也就赚点辛苦钱，自己不亲自守着店，哪有钱赚罗……我昨天晚饭后就一直在店里，晚上12：00我侄儿才来换我。……这个好多人都可以作证，在这里玩游戏的人啊……对面餐馆的服务员啊……”
经过向附近店面工作人员核实，游戏厅老板正如他所言，一直在店里。
……
“春光乍现KtV餐吧”离赵婷婷的工作室也不远，中间隔着一个奶茶店和网吧，跟赵婷婷的工作室一样也是在二楼。
李牧然和刘奕帆走上二楼，还没进门，两个穿着短裙的迎宾小姐姐就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先生，请问您几位？”
李牧然径直往里走：“你们老板在吗？我们是警察，找你们老板了解点事情。”
一听说是警察，两个迎宾小姐顿时有点紧张，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马上跟另一个耳语了几句，那个迎宾小姐马上转身走了。
“哦，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去叫老板出来，请您先跟我到里面休息一下。”迎宾小姐满脸堆笑地把李牧然和刘奕帆往里面一个包间带。
“不用了，我们只是过来了解些情况，就不进包厢了吧。”李牧然觉得有点不妥，推辞道。
“呵呵，没事，我们还有包厢空着呢，再说，我们这里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招待你们的，您不要见怪。”站在包房门口，迎宾小姐殷勤地往里让着。
“也好，不过，你们要是耍滑头，等会儿来说你老板不在，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啦……”刘奕帆率先走进了房间，转身对那个迎宾说道。
“哪能呢，这不是让人去叫他了吗？你们先坐一下。”迎宾小姐一边说着动作娴熟地打开了房间空调。
“你们这个KtV开了多久了？”李牧然用闲聊的语气问道。
“我刚来，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说开业也就2年吧……你们稍等啊，老板很快就来……”
迎宾小姐怕言多必失，不敢多说了，迅速退出了房间。
这个包房并不大，大约也就30来平方，大约也就能容纳5、6来个人吧，再多就显得很是拥挤了。
李牧然环顾了下四周，电视是65寸的大电视，包房使用软包对墙面进行了包裹，皮质长沙发呈U字形排列……
李牧然和刘奕帆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觉得稍微有点尴尬，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身处在一个相对狭小的封闭空间。
“要不，我们四处看看。”李牧然提议道。
“好啊。”刘奕帆笑了笑。
……
这个KtV并不大，像这样的包房大概有7、8个，只有2个包厢还空着，其他的都有人在里面唱歌。
屋内的灯光都比较暗，透过门上的玻璃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李牧然随手推开一个包房的门，看到里面有大约10来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里面，有男有女，玩骰子的、唱歌的、吃东西的、玩手机的，都自得其乐。
那些人看到门口有人，只是看了一眼，并没太在意。
李牧然关上这扇门，正准备去开下一个包房的门的时候，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哎哟，这位警官，您可不能随便进去查房啊，会吓坏那些学生的。”
李牧然回头一看，一个颌下蓄着短须、头上扎个辫子、两侧头发却修剪得极短的中年男人正满眼笑意地看着他。
那男人虽然笑着，但眼神犀利，面对着李牧然竟毫无惧意。他身后站着两个身材微胖的年轻小伙，也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李牧然。
刘奕帆看到这个场面也有些紧张，对警察这么大胆敢上手拍肩膀的，她还真没见过。
李牧然的眼睛在三个人的面容上扫过，然后眼神冷峻地落在那中年男人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上，那中年男人马上识趣地拿开了。
“哦，我忘了自己我介绍了，我叫韩斌，是这里的老板……不知道这么年轻的警官和这位漂亮的警花怎么称呼啊？”
男人目光柔和了很多，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姓李，这是刘警官。”李牧然冷静地说道。“呵呵呵呵，走走走，我们回包房聊！……”
韩斌一边引着路，一边朗声说道：“我猜两位警官应该不是来我这儿检查工作的吧？”
“哦，是吗？”李牧然随口应道。
“今天发生在校园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唉……真是惨啊……”
李牧然对他主动提起赵婷婷一案稍微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