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我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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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台没让人把王婆子的嘴堵上,他轻慢着步伐走到王婆子面前,淡声问:“你笃定说二凤和小夏子有奸情,现下又怎么说?
王婆子脸上涂的白粉都被抓蹭掉了几道痕,那些下人动手不顾轻重,暗中没少招打王婆子,王婆子横行霸道惯了,惹了不少人心中存恨,如今落了马,人人都想踩上一脚。
王婆子虽然气恨,但眼下不是追究痛骂的时候,要想办法逃过这一劫才是关键。
“王爷饶命!老奴也是误会了,这才闹出了事,只是一个小误会而且!老奴下次认请了事情再做告发之举!求王爷宽恕!王妃!求王妃宽恕一回!下次不敢了!王爷王妃饶命啊!”
王婆子一边哭求祁台,还不忘伸脑袋朝秦染嫣也哭求一番,大家都道王妃心肠好,王婆子盼望着王妃能为自己求求情,免了这一回的罪罚。
祁台冷笑一声,秦染嫣也当作没听见,如果王婆子他们这群人得逞了,那该受罪的就是二凤小夏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王婆子这等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可怜,还叫人万分可恨!
“且不说冤枉之事,既然二凤小夏子没奸情,你偷了二凤的钱这事儿,也是落实了罪证,你对此还有话说吗?”
王婆子急了,诬告之事被拆穿,偷窃之事可不能是真的,不然她就死定了!
“不!不是偷的!是!是!是二凤她给老奴保管的!大家都是知道的!有人能给老奴作证!有人能给老奴作证!”
祁台抬眼扫视了一圈,“谁给王婆子作证辨明真假?”
有了方才的事,这会儿知道的也不敢跳出来了,就算赏钱也是二十两,甚至超出二十两也不敢,看着被捆绑起来的一干人等,还不知道他们下场如何呢,谁还敢站出来说话?
何况王婆子这样的人,在王府内总是欺软怕硬,爱巴结人又爱背地给人穿小鞋,嘴巴总说粗话骂人,明明不是王爷从宫中带出来的,倒比宫里来的还神气,如今倒了台,没人去扶的,不唾一口痰算不错的了!
王婆子大叫喊着让人作证,可是没一个人站出来的,都冷眼的看着她。
王婆子急了,又破口骂着没良心的话,祁台一脚踹飞了她,王婆子飞出去一米远,吐了一口血。
秦染嫣觉得祁台今日十分暴躁,总是抬脚踹人,虽然王婆子可恨,但也不禁为她叹一句不忍心。
她不是心疼王婆子,是个狗被踹一脚吐血,她也会悲悯一丝,无关人品,事关性命而已。
当然了,王婆子要是被拉下去打死,秦染嫣也不会心软劝阻,只要别让她知晓,不影响她的心情就好。
“大舟律法不许动用死刑,本王会严苛谨守,等请了旨,再给你们吃吃生不如死的滋味!”
“全部押下去!关到暗室里,一天只许一顿饭一碗水,等受了刑罚,再发送到官衙里劳作一生!”
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这几人,一听王爷的话,纷纷瞠目欲裂,嘴里呜呜的想说什么话,却被堵住发不出声,只能干瞪着眼,眼睛里是害怕祈求后悔。
很快人就被拖走,剩下的一百多号人都恭恭敬敬站着低头弯腰。
“府邸内人少,本王体谅你们,月钱给的高,你们吃的喝的也不差别人的,再有这些小人之心企图谋害他人的!一经查实!结果只会比那些人处罚的还严重!”
“偷奸耍滑的心最好别有!什么破鞋奸情一概发现,立即打死不饶!”
“有冤枉的,也只管找管事的,王妃要养病,谁也不准再打扰,否则别管冤不冤,本王先处置了两方再发问清楚!”
“都明白了吗?!”
众人皆高声道:“明白!”
“如此,都散了吧。”
人群散了,各就各位,喜玉又命人将门口守卫的人士的赏钱给送去。
秦染嫣站起身,祁台跨步上阶梯走到秦染嫣身边搀扶她,秦染嫣指了指二凤,“把钱还给她,今天放她回家吧?”
祁台点点头,“喜玉,从王婆子匣子里拿十两给二凤,剩余的,找人送王婆子老家里。”
“是!”
“谢王爷!谢王妃!”
二凤磕头磕的响,秦染嫣听得脑袋疼。
“不用磕头了,快拿钱回去吧,一天时间够不够,要不再放一天的假?”
二凤激动哭了,点头说:“够的!够的!”
二凤接过小厮递的二十两,双臂发颤,又连连道谢。
祁台扶着秦染嫣回去,秦染嫣热闹看够了,又做了好事,心情别提多好。
回到主卧,秦染嫣坐在床上,妙鹃给秦染嫣脱鞋,金君为秦染嫣倒茶扇风。
“你怎么知道有人偷我的衣物,你件件都记得?”
祁台脸色有些难堪,他原本也不记得这些琐碎的东西,但不经意看别人身上穿了,秦染嫣的衣服又是独一份做的,她不常出门,没人知道她穿什么,也就没人模仿了,不由起疑心,暗中一查,这才知道的。
但这话也不好对秦染嫣说,祁台点头道:“都记着呢。”
祁台又冷目斥责几句妙鹃她们,让她们对事上心些,别少了东西不知道。
秦染嫣拉着祁台劝了几句,又为二凤求情,让祁台不要为难二凤。
祁台不情愿点点头。
“累了吧?躺下睡会儿吧?”
秦染嫣点点头,祁台爬上床和秦染嫣闲聊了几句,等秦染嫣睡了,他又起身去了书房。
等秦染嫣再醒来,天已经黑了,吃了晚饭,秦染嫣在烛光下写她的话本子。
话本子原本快要完了,祁台在书房忙活,秦染嫣吃了饭,下人打着灯笼扶她前往书房。
秦染嫣很少去祁台的书房,祁台在家时间不是缠着她就是在书房,秦染嫣刚吃了饭,闲的无趣,便去祁台的书房找他。
“王爷?”
“嫣嫣你怎么来了?”
祁台放下笔,合上一本册子,秦染嫣环视一圈书房,“你忙你的,我就看看。”
“看什么?”
祁台没心思处理事物了,走到秦染嫣身边。
“我记得书房存有你以前的笔字墨宝,搬家都搬出来了吗?”
“你找哪个做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要吃!快拿出来!”
祁台:........
“还放箱子里呢,就在那个书架房后面,你要用,我叫人抬出来。”
“搬到主卧里吧,我以后都要看,不想来来回回走,用完了再搬回来。”
“行,来人!”
祁台叫人把几个大箱子搬去主卧隔壁的小院间房放着,可以让秦染嫣随用随取。
“你还要忙吗?”
“想我了?”
祁台抱着秦染嫣坐到椅子上,让秦染嫣坐着他的腿。
祁台心猿意马,秦染嫣拒绝道:“我不想。”
祁台咬着秦染嫣的脖子啃亲,秦染嫣痒的直缩脖子,她躲着笑说:“不要!不要啊!哈哈.....”
秦染嫣虽然拒绝祁台,但总是扛不住祁台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在祁台怕秦染嫣刚恢复醒了才不久,只弄了一次就罢了,要是放到平常时,秦染嫣不见累他都不肯罢休。
一连几天祁台都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秦染嫣也得知了一些消息,骠骑将军班师回朝,动静是很大的。
秦染嫣的话本写完了,但是她从头看了一遍,觉得有很多是不好的,删删改改,又把祁台从前写的一些诗句文章什么的添加进去,忙活了大半个月,进入六月之后,她的第一本小说,终于圆满完结。
“阿祁,明天我想去街上,你陪我去。”
秦染嫣老老实实待了将近一个月,没提过出门的,这次请示,祁台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好,还没陪你逛过顺安呢。”
祁台也有些兴奋,秦染嫣之前总想着偷吃,出门死活不让祁台跟着,现在她不敢偷吃了,没什么好隐瞒祁台的,出门自然带着他,很快现如今,不让祁台跟着一起去,她也出不了门。
妙鹃提醒道:“王妃,太后传您明日入宫。”
秦染嫣这才想起说:“忘了,还要入宫呢,那就后天吧!”
祁台点头,什么时候他都行。
“对了,我有话要问你。”
秦染嫣忽然严肃起来,祁台不由心一跳。
“问我什么?”
“我师姐呢?”
祁台立马扬笑说:“有事情忙,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得力下属,不可能天天守着医药房,有宗重要的事,非她不能胜任,远赴外地去了,得几个月才能回来。”
“你没骗我?”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难道你不相信我?我不能总是骗你的吧?”
“你发誓!”
祁台微微抿唇不作声了,秦染嫣有些心累的叹一口气。
“我该怎么信你?也许你说爱我也是假的,只要我一人也是假的。”
“不是不是!不是假的!”
祁台连忙辩驳说:“我知道我总是违背誓言,说好了不再骗你,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破誓,但我说爱你,只要你一个是真的!”
祁台的话没有可信度,秦染嫣从来不信全了,也许当下祁台这样发誓笃定说了,真心确实如此,往后呢?
往后她希望祁台是骗她的,但又想想曾经逼迫祁台发誓不能殉情有些可笑。
“你骗我也没关系的。”
“没有!我没骗你!真的!”
“你要找顾纯雪,我立马叫她来!”
“来人!来人!”
祁台急的大喊,过了一个多时辰才见顾纯雪来了,秦染嫣上前细细检查了一番,顾纯雪身上没什么伤痛疤痕,她这才放心。
“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顾纯雪手里拿着小锄头,手脚都沾染了泥巴。
秦染嫣有些尴尬,她以为祁台对顾纯雪怎么样了,忙不迭上来查看,原来一点事儿都没有,看顾纯雪这样子,应该是在忙碌中就被急叫来了,手都没来得及洗。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哈哈!师姐你很忙吧?我叫人送你回去!还是喝茶再走?妙鹃!倒茶来!”
顾纯雪头疼,也不知道这两口子做什么来折腾她,“不用了王妃,我得赶回去种草药。”
“那好吧,师姐慢走,我叫人送你回去。”
秦染嫣窘迫一笑,叫人又把顾纯雪送了回去。
“我没骗你的!你看!她没什么事!”
祁台围着秦染嫣打转,一直说着,生怕秦染嫣听不进去想不开。
“这叫没骗我?”
秦染嫣有些恼羞成怒,不过祁台真的是骗了她的,她生气也有理由。
“好好好!是我骗了你的!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祁台双手握合在胸膛前哀求,秦染嫣缓了脸色说: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罚你这个月不准破欲!”
祁台安了心,笑了出来,虽然忍这个月有点辛苦,但是秦染嫣能不生气,那也不算什么。
“来来来!爱妃请坐!”
祁台殷勤的搀扶秦染嫣去坐下,给她松肩捶腿。
秦染嫣这些天去医药房找顾纯雪,总不见她人影,不觉奇怪,问了行踪,下人们都不知道,秦染嫣心生疑惑,又回想过去,是从她昏迷七天醒了之后才有这样的情况,合计一想,就怀疑了。
她身体差,也没怀疑过晕倒的事,生气了怀疑,加上对峙一番祁台,就有了答案,只是祁台没有怎么样对顾纯雪,秦染嫣倒是有点意外。
“师姐还好好的?”
“你不是见了吗?你又不相信我。”
祁台委屈的控诉,秦染嫣不自然挪开眼说吧:“还不是你骗我,不过也该夸夸你,没有对师姐怎么样。”
也难怪秦染嫣会怀疑祁台会行凶加害,毕竟他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秦染嫣确认般问:“那天是师姐给我下了药是不是?”
祁台点头,有些后怕说:“她学艺不精,差点害了你,不敢让她给你看病了。”
秦染嫣了然,就说嘛,怎么会哭晕呢?
而且当时她还没哭几秒呢,反应也太大了一些,现在回想很不正常,她之前一点都没有怀疑!
“你这么残暴,为什么师姐他们会心甘情愿做牛做马的跟着你?你给了她们多少好处?”
祁台有些不服得意道:“我从前可是盛名天下!谁不追随?”
“我富贵有钱,他们也是明眼人,追随我,也算是要什么有什么,又有我保驾护航的,基本全族都是发了财的,不听我的,我就算计抄家全没收了,看他们敢不敢不从。”
“说到底什么忠诚跟随做牛做马,我要是没有利益给他们,他们下一刻就水满覆舟,反灭了我。”
“要他们伤皮出血,流汗流泪也是要条件的。”
“不过也不缺乏真的诚心诚意不追求什么追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