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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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渡今天的人还挺多的，小丫头乐乐忙的不亦乐乎，看到程凌进来还跟他打招呼：“初七，你来啦？进去吧。”
“嗯，顾一逸呢？”
“喏，一直在那啊，动都不带动的。初七，我觉得我很快就能篡位了。”乐乐靠近程凌缓缓说道。
“嗯，快了。”程凌指了指顾一逸又指了指乐乐，非常诚恳的说：“回头就迷渡就更名姓刘。”
乐乐笑的合不拢嘴。
程凌看了看前台那里，顾一逸和程沐果然在那里，程沐坐在轮椅上不知和顾一逸说着什么，咯咯咯的直笑。
“笑什么呢。”程凌问道。
“哥哥，你来啦。咳咳”程沐看见程凌激动地不行，顾一逸给他叫的笑话让他乐的合不拢嘴。
“嗯，来了。”程凌说。
“你还记得你有个弟弟啊，死男人，沐沐不跟他玩了，我们去吃饭。”顾一逸瞥了他一眼推起程沐就要走。
“逸哥哥~。”小沐沐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顾一逸，程凌有些想笑，但是看着顾一逸气鼓鼓的眼神，他又把目光转向了从程沐。
“逸哥哥，我们去楼上吃饭吧，咳咳，你不是一直在等哥哥来吗？”程沐对顾一逸说。
“谁要等他了，我还巴不得他不来呢。一整天连个电话都不打。”顾一逸说。
“行了,我错了，晚饭吃什么啊？”程凌毫无诚意的道歉。
“欸，你看看他就知道吃，沐沐你看看他，他都不管我们了。”顾一逸转向了程沐，眨巴眨巴的眼睛。
“哥哥~。”程沐抓着程凌的衣角轻轻地摇晃，程凌受不了他来这样，叹了一口气。转身抓着顾一逸的衣角说道：“哥哥~我错了。”听得顾一逸一阵鸡皮疙瘩满地飘。
“咦~，行啦。去吃饭吧。”顾一逸骄傲的说道，像是赦免了程凌的罪。
“嗯，哥哥，逸哥哥做了好多好吃的，一直在等你呢。”程沐趁着顾一逸走在前面偷偷跟程凌说。
“程沐沐，你说什么呢。”顾一逸佯怒道。程沐吐了吐舌头。
顾一逸果然准备的挺充分的，做了好几个菜。
“对了，你上次怎么那么晚回家？”顾一逸问道。程凌吃饭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顾一逸。
“啊？”
“啊什么啊，问你上次怎么回家那么晚。”顾一逸本来就是想起来问一下，但是程凌的表情让他觉得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转了转。”程凌低头吃饭，他不知道怎么跟顾一逸说自己和一个傻逼在大晚上在跑了好几条街。
“行吧。”
顾一逸是绝对不会去洗碗的，程凌只好收拾完了才和程沐回家，顾一逸还想送他俩回去，但是被程凌拒绝了。顾一逸还骂他有病。
一回家程沐吃完药洗漱完就去睡了，程凌只好喂了猫，洗了澡才回去睡觉。
考试成绩出了，周四一大早叶椋早自习就兴冲冲的跑进教室，一大早大家都睡眼惺忪。
“醒醒，还睡呢。出成绩啦。”叶椋站在讲台说。
“叶总，就我们班这次又怎么样啊？”底下一位同学说道。“是啊是啊。叶总这次怎么样啊。”
叶椋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就也一直笑呵呵的，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程凌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趴下睡觉了。
“大家，这次我们班总成绩……第二。”叶椋高兴的说道。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一愣，然后又是一阵欢呼和不可思议的声音。
“真的？叶总你不要诓我们啊。”
“是啊，叶总，你确定没看错？”
“怎么可能呢？”
听到这个消息连程凌都有些吃惊，他虽然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感，但是一个一直稳居倒一的班能拿个第二？
“嘘！其他班上课呢。”叶椋说。
“第一是萧焲。”叶椋慢慢的说道。“587分。”
此言一出，教室里就像熟油锅里滴了一滴水，瞬间炸了。
李潮马上转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焲：“卧——槽”
“什么？”
“我操。”
……
各种声音吵吵嚷嚷，有不可置信，有赞赏，还有各种全班的目光瞬间就转向了萧焲。有不解，有赞美，有不可置信。
从萧焲转来是时候，班里的很多人的目光都没从萧焲身上移开过，但碍于萧焲身上“老子最屌”的气质都没怎么靠近过，但这次大家都转过来看着他，这样的众目睽睽萧焲也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看向了程凌。程凌也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他知道萧焲成绩很好，但是确实没想到是第一，更何况萧焲那屎一样的语文的成绩。
“看不出来啊你。”程凌靠近了在他耳边说。萧焲苦笑一下。他这个分数其实在以前确实不算什么，但他也没料到这么离谱，竟然拿了个第一。
“第二是程凌，581”叶椋用赞赏的眼神看了一眼萧焲又继续说到。
程凌没什么习以为常，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倒是底下的唐莲深深地看着郇思晴的背影，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郇思晴一脸的焦急，紧紧地看着叶老师。
第三不出意料是郇思晴，然后叶老师又继续念了后面的成绩。等念完后又继续说道。
“萧焲数学和英语都是满分。”叶椋看着最后面的萧焲笑着说。
“成绩单我放教室了，你们慢慢看吧。”叶椋说。“早自习你们就自己背书吧，我就不讲课了。”
“卧槽，萧焲，你这么厉害呢，不过，你这语文……”李潮第一眼看见萧焲的语文成绩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他还以为他把“2”看成了“8”，25？
程凌看着李潮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一把夺过成绩单，“转过去，别没事有事就转过来。”李潮一脸委屈的只好转了过去。
程凌看了一眼萧焲的成绩，语文25也是没谁了。“行了，想笑就大大方方笑。”萧焲真是受不了程凌的表情。
“我没笑啊。”程凌说。
“你自己看看，嘴角都快到天上去了。”萧焲不满的说道。程凌确实就“大大方方”的笑了。
一天里几乎所有任课老师都来问候了一遍萧焲，萧焲都快成为大熊猫了。只有被叶椋叫去说道了几句，但也让他不用担心，慢慢来。萧焲觉得这个娃娃脸的班主任是真的太好脾气了。
下午放学时程凌还是和萧焲一起走了。
“你弟弟呢？”萧焲问到，程沐确实长得很像以沫，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再看看程沐。
“在家，你问他干什么？”程凌问道。
“不是上次跟你说了吗。他长得像我妹妹。”萧焲说。
“我警告你别打我弟弟的主意。”程凌指着他慢慢说道。
萧焲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都被他气笑了：“你有病吧，谁会打你弟弟的主意了。”
“最好是这样，我弟弟长得那么好看，谁打他的注意都不足为奇。”程凌笑着说。
“你没完了是吧，是是是，你弟弟最好看，你们兄弟俩都长得好看行了吧。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萧焲笑着说。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吗？”程凌也笑着说。两个人就这样边走边聊，走到萧焲家的那个路口才分开。
回到家程沐还坐在房间里慢慢的画画。岁月静好，日子其实这样慢慢过下去也挺好的，自己好好照顾弟弟一辈子，就在这个小县城里，好像也没必要出去了。
吃完饭和药之后，程凌就把沐沐抱上去睡觉了，程沐平时吃的药太多，所以特别嗜睡，程凌问了医生，医生说这是药物的副作用。
程凌刚准备上床睡觉呢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四哥。”程凌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接到刘四的电话，他不在刘四的网吧干活挺久的了。
“欸，初七，我这边最近缺人，你有什么人吗？”刘四粗糙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进程凌的耳朵中。
程凌想说他这边也没什么人，平时也就马林了，但是马林现在有别的事。
“四哥，我最近也……”程凌突然又想到什么，“我帮你问问吧。”
“那行，后天给个回答就行。”刘四说道。
“四哥，我要找也只能是假期的，和我一样的学生。”程凌又继续说道。
“知道，就是最近店里一个伙计正好假期忙一阵，来不了，假期人又多我忙不过来，时间也干不长的。”刘四大声的说。
“行。那挂了。”程凌说。
刘四开了个网吧，离迷渡不远，平时人挺多的。程凌也会去那边干活，刘四有事就会找他。
不知道上次萧焲跟他说的找一份“来钱快”的工作还要不要。
程凌【你上次说的工作还找吗？】
萧焲突然收到程凌的消息有些吃惊，现在就开始找工作吗？自己好像还没到那个份上吧，但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怎么办。
萧焲【找啊，你帮我找吗？】
不愧是少爷啊，脸还挺大，使唤人使唤的这么带劲。
程凌【我帮你找，网管干不干？】萧焲【是正经网吧吗？】
操，这他妈是傻逼吧。
程凌【废话。】
萧焲哑然失笑【明明是你们这边实在是确实不太像什么正经的地方。】
程凌【去你妈的。】
萧焲【行，干呗，你还能卖了我不成。】
程凌【那可不一定，周末我带你去那边看看，你和老板自己商量。】
自己商量？怎么商量？
萧焲【我不会商量。】
在程凌看来萧焲还真是坦率。程凌【我也去。】
萧焲【那行。】有程凌就可以。程凌【我有个想请的求。】
什么鬼？程凌【是不情之请，文盲。】
萧焲【就那意思。】
程凌【什么？】
萧焲【我想要一张你弟弟的照片。】
程凌【还说你没打我弟弟主意。】
萧焲【你有完没完。我只是觉得他像我妹妹，你不是知道吗？】
这要是换了别人想要程沐的照片他直接就拒绝了，但是萧焲……那天晚上萧焲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而且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装的那么好，否则，奥斯卡就欠他好几座小金人了。
程凌找了一张去年拍的给萧焲发了过去。萧焲【谢谢。】
程凌【嗯。】
周末程凌就带着萧焲去了刘四的网吧，刘四的网吧和迷渡就隔着一条街。网吧虽然不是什么黑网吧但是也是有未成年偷偷跑来，看个片儿啊，打游戏啊……这种地方这点小事是防不住的。
网吧里光线昏暗，，但是看着还挺大的。程凌进去时就看到刘四就坐在前台上，戴着耳机打游戏。程凌指着刘四对萧焲说：“这就是老板，叫刘四。”萧焲看了一眼这个寸头男人，看着。上衣是一件紧身黑色皮夹克，展现出他强健有力的肩膀和结实有型的胸膛。裤子则是一条紧身修长款牛仔裤，露出的手臂纹了一串看不懂的符号。
“我操，傻逼吗？推塔啊。”刘四骂骂咧咧的喊着。萧焲看着这满屋的烟雾缭绕，皱了皱眉。
“四哥。\程凌叫了一声。但是刘四还是没有听见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啪——”程凌隔着台子一把把键盘从他手里夺走了。
“四哥！”程凌又叫了一声。刘四刚想发作就抬头看见程凌，摘下了耳机，“哦。初七啊。”刘四说到，没有一丝不耐烦，还很好脾气的笑了笑：“来来，坐。”
“嗯。上次跟你说的人。”程凌指着萧焲对刘四说。
“你好，我叫萧焲。”萧焲很有礼貌的说道。“哦，你好你好，走，进去说。”刘四看了他们一眼就带着他们上了楼。
“萧焲是吧？初七跟你说过了吧。就网管。”刘四很大方的说道。
“嗯。刘老板。”萧焲很认真的说道。
“哎哎，别叫老板了，叫我老四就行，或者像初七一样叫我四哥也成。”刘四大方的说道。
“……四哥。”萧焲说。
“嗯。你也是学生吧，我这边就假期上个班，最近假期缺人，具体事项我下午找人跟你说的，其实也没什么，会电脑就行，对了，你会电脑吧？”刘四问道。
“会”萧焲简短的回答。刘四点了点头。
“晚上还可能会加个班，本来想找初七的，但他说你行。既然是初七找的我就没什么不放心的。”刘四又继续说道。
“行了，四哥你给他开个价吧。”程凌说道。
“行……就二百吧，加班的话另算。你觉得呢。”刘四说。
程凌看了眼萧焲：“你觉得呢？”
“啊？上机需要身份证吗？”萧焲突然冒出来一句。
此话一出，在座的两位都石化了。“当然了，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刘四哈哈大笑。程凌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行。明天来上班吧。正好周末。”刘四说。下午你就过来熟悉熟悉环境。”刘四说。
“行。那我们先走了。”程凌商量完就和萧焲一起走出了网吧，整场交谈萧焲几乎没有说几句话，都是程凌在说，然后时不时地问问萧焲的意见，但他看的出来，萧焲明显是没听懂。
“他的意思是一天二百吗？”两个人出了网吧，萧焲边走边问道，萧小少爷对二百块钱从来没这么放在心上过。
“对啊，你半天听了什么啊，价格其实挺公道的，我去才给一百八呢。”程凌说道。
“为什么？”萧焲问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看你帅吧。”程凌随口说道，但也是真话，萧焲长得确实很出挑。
“那倒也是。”萧焲笑着说。
“操，要脸吗你。”程凌笑骂道。
“这是事实，跟我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萧焲说道。
“欸，你知道刚才的场景特别像什么吗？”程凌问道。
“什么？”萧焲看着他。
“我带你去跟人贩子交易，而你却……”。听到“人贩子”三个字突然动作一顿，脸色一变，眼神变的黯淡，程凌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你怎么了？”程凌小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