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痛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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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璃月，灵矩关附近。
空和任清秋并肩走在山间小路上。
任清秋看了眼空，不知道空一大早让他跟着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并没有问，空强势的态度令他不想与他说话。
远处，草地上，几个丘丘人和深渊法师聚集在一起。
两人看着远处的丘丘人，空指向那群丘丘人，开口：
“给它们强化。”
任清秋惊疑的看向空，空怎么面无表情的说出这种话？
“怎么你不愿？”空冰冷的视线看了过来。
看到空的神情，任清秋就想到之前的欺辱，心里不由的惧怕，但想起了什么，还是劝言：
“这里出现这么厉害的怪物会伤到附近的人，空，你其实也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普通人，是吗？”
空沉默了下，随即恢复面无表情：
“以前的空会，现在这些于我有什么关系？”
“速度。”空催促。
任清秋看着前方的魔物，想到昨天空实验的魔物被他强化过后一直都维持着强化后的效果。
如果他将眼前这群魔物强化，那么这群魔物造成的危害定然会引起璃月轰动。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空，你是钟离的朋友，岩王帝君定然也不会允许璃月发生这样的动乱，你要与钟离为敌吗？”任清秋再次询问，试图改变空的心意。
“现在，这些我都不在意。”说到这里，空看向任清秋，眼神危险：
“你怎么还不动手？”
任清秋身子一颤，想到钟离，仍是坚持：
“我不想伤害璃月。”
因为钟离是他的朋友，而且他也不想伤害璃月的百姓。
空冷笑：“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空单手抓住任清秋的肩膀，逼问他：
“我最后问一次，你做不做？你可要想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被空盯着，仿佛被黑暗笼罩，看着空的眼神，他若是拒绝，空肯定会比上次更加凶狠的折磨他。
可是让他伤害璃月，他还是做不到，这或许是对曾经的世界家乡的留恋，或许是因为钟离视他为友。
任清秋有些绝望的道：
“空，你可以放过我吗？”
“可笑，”空真是被他气笑了，“这个时候你还妄想做梦。”
见到任清秋始终没有出手，空笑道：
“很好，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空抓着他肩膀的手用力，骨肉碎裂的声音传来。
看着任清秋痛苦的表情，仿佛看到了曾经善良的自己。
就让我看看你的善良又能坚持多久。
空的手上沾满了任清秋肩膀上流出的血。
提着他的肩膀，就像提着一个无力的人偶。
任清秋脸色苍白，脸上都是因为痛苦流出的汗。
心底微叹，他竟然还能在心底保持一丝理智，让自己没有对空认输。
空松开提着任清秋肩膀的手，看着任清秋摔倒在草地上。
任清秋望了眼天上，天空明明是晴朗的，可是好像与他无关。
感应到周围有微热的元素波动。
任清秋抬眼看到空手上的火元素，不可置信的惊恐道：
“你要做什么？”
空将手上的火元素靠近任清秋受伤的肩膀，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你说，火灼烧在你的肩膀上会怎样呢？”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相信你也很明白我有多看重你，”空将手上的火元素递到他面前，“这就是我对你的用心。”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任清秋崩溃的请求。
但是空却没有犹豫，将火元素按在他的伤口上。
冷冷的看着任清秋痛到昏迷了过去。
呵，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你还是好好的在我手底下活着挣扎吧！
……
梦里是无尽的大火，这里是火山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谁能来带他离开？
在火山里走着，很痛，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出口。
直到冰冷的水浇在他的头上，任清秋才清醒了过来。
头顶上方是遥遥无际的星辰深渊，身下是漆黑的冰冷的地板。
肩膀上剧烈的疼痛传来，提醒着他这残忍的现实。
任清秋无力的躺在地上，脑海里闪过微弱的念想：原来他还没死么？
将任清秋提起，让他坐在地上靠着墙壁。
空低下身，手中的水元素化为流水浇到任清秋的脸上，强迫他看着他，空道：
“我要你记住，唯有臣服于我，你才能好好活着。”
剧烈的痛楚让任清秋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白色的长衫也被血和水及灰尘覆盖。
看着空如恶魔一般的眼神，任清秋的内心空洞。
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空取出一把剑，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任清秋颤抖的身体。
看着他痛到说不出一句话。
“你可以选择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有的是时间。”
任清秋恍若掉入深渊，意识将与深渊融为一体。
只是一种幽香传来，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睁开眼睛，却见眼前是一朵雪白的花。
“清心花。”空的声音传来，“能让你保留理智。”
好像空了解到这种程度的痛楚可以摧毁他的神智，所以拿来清心花。
“这样才能更加清醒的直面现实，相信你会给我一个理智的答案。”
“我会让元素法师治疗你，放心，我不介意常常来看望你，毕竟时间很长。”
空说完，起身离开了深渊。
独有任清秋坐在空旷的大殿中，身上是无尽的痛楚，让他每时每秒都想立即死去。
可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
好想睡觉，好累，好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是剧痛一直折磨着他，根本就无法入眠。
虽然空走了，但是任清秋知道他肯定安排了深渊教团的人监视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任清秋就快要昏睡过去时，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身上的伤开始愈合。
抬头看去，前面不知道何时出现了那个黑袍元素法师，他在给他治疗。
呵呵，治疗完空还会过来，空是不会放过他的。
要么活在生不如死的痛楚之下，要么就臣服于空。
为什么要给他这么难的选择题？
谁能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