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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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到了段府大门，段鑫阳和段功彬却没有让众人入府的意思，凌心正要发问，段鑫阳开口道：“段府目前已经住满，段家在城内还有大大小小的很多宅院，我兄弟二人为众位挑选了一处位置最好的，众位随我来。”
段凌心一行人虽内心存疑，但谁都没有开口。
绕过段府，众人又走了大半个时辰，出现了一处从外面看就宽敞别致的宅子，匾额上写着“段府别院”，虽没有段府外表看起来的气势磅礴，也绝对称得上庄重大气。
“众位，这座府邸已经腾空，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段鑫阳说着，将一个袋子和一块牌子递向段凌心，“这袋子里面是灵界的玉币，如果里面还缺些什么，可以添置。另外，这一块是段家的腰牌，手持此牌，除了几处特殊的区域，可以在段家畅通无阻。”
“腰牌只有一块么？”段凌心没忍住问道。
段鑫阳正待开口解释，段功彬接过了话茬：“暂时只有一块，段家的腰牌管理十分严格，是按照人数定制的，新的腰牌制作需要一段时间。”
“凌心，有事情你就到段府找我们，过几日我来带你们见家主。”
段鑫阳和段功彬向凌心抱了抱拳，又冲段氏一家人抱了抱拳就转身离开了。
段氏一家人经过这一路的奔波跋涉，虽都有武艺傍身，也难逃一身疲惫。
进了这座段府别院，众人才知道，它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大上很多，他们上百人住不满这座宅子的一个边角。
段鑫阳和段功彬回到段府，段家家主段立华正在大堂候着这兄弟二人。
“你二人就这么把段府别院送出去了？你们知道段北鸣对它虎视眈眈了多少年么？”段鑫阳和段功彬刚迈进大堂，段立华的质问声就响起。
“大哥，是这样，老祖宗收了凡间段氏的家主之女段凌心为弟子，我们担心安排不当会惹得老祖不高兴，另外，这段凌心按照辈分，确实也应该有这样的待遇。”段鑫阳解释道。
“什么？老祖收了一个凡间的丫头为弟子？”段立华提高了嗓门，“咱们段家子子孙孙这么多人，他挑不出来一个好苗子？大老远儿跑凡间收个弟子，给咱们兄弟几人又找个高高在上的祖宗？”
段功彬道：“大哥，说到底，段家毕竟是因为老祖宗才崛起的，咱们不应该对他有什么埋怨。”
“混账。”段立华气得一拍身旁的桌子，桌子直接化成粉末洒落一地，“你们告诉我，凭什么说是因为他才崛起的，是传说中他跟天庭的关系么？这么多年了，你们可曾见过天庭对我们段家有过照拂？”
“可至少没找过咱们麻烦吧？”段功彬反驳道。
“没找咱们麻烦那是因为咱们段家守规矩，是因为段家一代代人的努力经营，你们真的以为是你口中那位老祖宗的功劳？”
段鑫阳拉扯了下正准备继续和段立华理论的段功彬，段功彬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段立华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失控，有失家主风范，缓了缓道：“咱们三兄弟互相扶持这么多年，在别的事情上都能同心协力，每次碰到老祖宗的问题都争论个不休，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们知道老祖宗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宝贝么？可是我当家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他有一丝反哺。作为我们的老祖宗，他确实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不过前提是他不能成为段家继续壮大的拖累啊。”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上一次我已经跟老祖宗表明了态度，从今往后，无论他在哪里，段府内最好的位置一直为他留着，但是段家不再提供各种宝贵资源任他挥霍，他在外面的关系也不得占用我段家的资源和精力。”
段功彬问道：“老祖宗就同意了？”
“他有什么理由反对？”段立华反问。
“怪不得老祖宗这次竟然传音给我兄弟二人解决凡间段氏的事情，还言明此后再不会麻烦我们办事。大哥，你这么做有些过分了。”段功彬语速加快，语气中带着气愤。
“我过分？作为一家之主，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凡间段氏迁入段府别院一事，看在你兄弟二人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但，从今往后，关于老祖宗的事情，一切按照我说的办。”说完，段立华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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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毅回到凡间，得知他的恩人张将军已经被关了起来，好在无生命之忧，在他沉思着要不要想办法把张将军救出来的时候，怪老头儿直接给了他答案：“灵界之人原则上不得主动干预凡间之事，凡间一些重要的人背后都有灵界势力严密守护，这些势力互相监督，哪一方违反了规矩，被判定触犯天条的话，后果很严重。”
“师父，那您之前救我会不会······”
“我救我弟子有何不可？”
宋志毅还想说些什么，被怪老头儿的话噎了回去：“灵界势力如果真想干预凡间这些事，是要通过控制凡间的势力来完成的，目前我没有办法帮你。”
沉默片刻，怪老头儿接着道：“如果你想改变什么，想让事情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想让自己在乎的人不受伤害，唯一的方法是让自己足够强大。还有一定你要想明白，你把他救出来之后，打算如何安置？让他一辈子躲躲藏藏么？”
宋志毅沉默了，暗暗攥紧了拳头。
回到灵界后，怪老头儿为宋志毅制定了残酷的炼体计划，宋志毅严格按照这个炼体计划进行修炼，没有过一句抱怨，一直咬牙坚持。
见宋志毅人如其名意志坚毅，怪老头儿提出增加一些训练难度，结果宋志毅一声不吭，直接练到昏厥。
怪老头儿嘴里骂着“废物”，背地里多多少少有些心疼。
每隔一段时日，怪老头儿就会用洞内那口缸对宋志毅蒸煮一番，他控制灵力给缸加热的时候总是心疼着他的那些好酒。为了发泄怨气，怪老头儿偶尔假装失个手，把宋志毅烫得吱哇乱叫才满意。
这天，宋志毅被蒸煮后，正暗暗叫爽。怪老头儿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小子近些天自己按照计划修炼，不许偷懒，不要乱跑，就在你日常修炼的这片区域待着，如果有危险，你直接躲进洞里等我回来。”
“师父，您去干嘛？”
“干嘛？还不是为你小子的事儿操心，我去看看你媳妇儿，别让人给欺负了。“
没等宋志毅反应过来，怪老头儿已经不见了。
宋志毅一个人傻在原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