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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两个人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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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言牵着她的手,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响,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马上就要圣诞节了,公园里很有节日的气氛,道路两旁的树枝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美伦梦幻。

夏景言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只鹿角的发箍戴在她的头上。

祁薇摸了摸头顶,就看见夏景言正在一个摊子前,拿着手机付款。

夏景言回头打量了一下,微笑着点头道:“还不错。”

祁薇才注意到,周围有不少女孩的头上都戴着发箍,各种造型,毛茸茸的,很可爱。

祁薇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蓬松的头发,又黑又亮,她摘下发箍戴在了他的头上。

夏景言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面前,他身上规规矩矩的黑色风衣搭配上一只咖啡色的驯鹿角的发箍,形成一种别样的反差感。

夏景言刚要伸手取下来,被祁薇制止,“别摘,挺好看的。”

夏景言的手停在半空中几秒,他从来没有戴过这么幼稚的东西,浑身不自在,但是看到祁薇一脸天真的笑,便把手放了下来。由着她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手拉着手,慢悠悠的向停车场走去。

突然被一个卖红绳的老板拦住,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显得有点臃肿,她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双下巴凸显。

“先生,买两根红绳吧,这红绳是在月老庙开过光的,很灵的哟。”

老板拉着夏景言的衣袖,热情的忽悠着:“有情人只要戴上它,不光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在一起呦。”

“买两根红绳回去,你一根,这位小姐一根,有月老的保佑,你们的感情一定会甜甜蜜蜜,幸福和睦。”

“怎么卖的?”夏景言似是被老板说动,开口询问价格。

老板娘一看夏景言这身行头,想必定是个有钱人,她开口道:“二九九两条哦,月老保佑你们长长久久。”

祁薇一听,打量了那红绳一眼,这不就普普通通的红绳吗,两块钱不能再多了。这老板可真能忽悠,还找月老开过光,她咋不说带上它能跟月老通话呢。

老板可不想放过夏景言这条大鱼,继续卖力的介绍着:“就剩这几条了,今晚好多男士买,马上就要断货了。两位这么般配,真是羡慕哟。

祁薇担心这不识人间烟火的大少爷会被老板忽悠了去,拽着他的胳膊就要离开:

“夏景言, 我们快走吧,这一看就是忽悠人的,专坑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怨种。”

“小姑娘呦,我可没有忽悠人哦,这真的是在月老庙开过光的,灵验的很呢。”

祁薇心想我信你个鬼,她才不想当大怨种,她拽着夏景言就走。

老板一看他们要走,更加卖力的忽悠:“我马上收摊了,便宜点给你们,一九九两条好了啦。”

祁薇一听,她还没走呢,老板就便宜了一百块,她就更不能当这个大怨种了。

她拉着夏景言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走。

老板还是不放弃,执着的喊着:“看你们这么般配,我赔钱给你们啦,九十九两条。”

夏景言对那红绳可是感兴趣得很,他停下脚步,温柔的拍了拍祁薇的脑袋:“在这等我一下。”

祁薇看着他走向老板,心想他不是真要买那玩意吧?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只见夏景言在摊位上精挑细选了两根绳子拿在手里,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

老板结婚钞票,脸笑的比花还灿烂,又不知道跟夏景言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夏景言走回来的时候,满脸笑容。

“你...被老板洗脑了?”

祁薇一脸无语的看着夏景言手里的红绳:“这就是普通绳子,真要买也不用那么多钱,两块钱不能再多了。”

夏景言听着她唠唠叨叨的话,心里划过一丝悸动,笑着看她,也不说话。

觉得她唠唠叨叨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他觉得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跟她长长久久在一起,多少钱他都愿意花。

他拉起祁薇的手,准备把其中一条红绳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祁薇白了他一眼,准备要抽回自己的手:“我才不要戴这么幼稚东西。”

夏景言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硬是给她戴上。戴好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整个人都是一副松弛舒展的状态,他晃了晃祁薇的手,

“这样你就被我绑住了,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跑不掉了。”

祁薇轻笑一声,看着手上的那条红绳,原本就白皙的手腕,被鲜艳的红色衬的更加白皙,

“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夏景言帮她调整了一下手绳的长度,“有时候也是可以信一信的。”

祁薇挑眉,想到刚才听到那个算命先生的话,调侃他:“你还真是双标啊。”

好的就信,不好的就不信呗,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夏景言附在她耳边低声又暧昧的说道:“你知道老板刚才还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其实不问,祁薇大概也能猜出来说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好听的吉祥话。

“老板说,戴着它,能早生贵子....”

祁薇耳朵红了红,“谁要跟你早生贵子啊。”

夏景言从旁边圈住他的腰,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道:“这里不是已经有了吗?”

祁薇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无情吐槽,“所以这个一点也不准。”

夏景言耸耸肩,对于她无情的嘲笑,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他把另一条递给祁薇,

“帮我也戴上。

祁薇看着他手腕上那块几百万的表,眼睛睁得老大,“你确定要戴这玩意?”

夏景言认真的点了点头,“老板说,要两个人都戴才灵。”

祁薇扯了扯嘴角,敢情她刚才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但还是接过红绳,细心的帮他戴上。

夏景言看着手腕上的红绳笑了起来,他牵起她手,两人十指紧扣。

祁薇盯着手腕上的红绳,鲜艳的大红色在路灯下闪闪发光,她觉得又土又好看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土到极致就是潮吗?

她又抬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心头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

两个人一起幼稚,也挺好的。

......

祁薇今天玩的很开心,坐在车里,还在手舞足蹈说个不停。

夏景言开着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没想到只是看了个烟花,她就兴奋成这样,早知这样,他应该多带她出来走走。

看着她开心的笑容,夏景言的心里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外面还在下雪,他们的车行驶的很慢。路上的车子很多,都是刚看完烟花从公园开出来的。他原本因为堵车而烦闷的心情,被她的欢快情绪治愈了。

前面红灯,夏景言把车子停下,他拿起一旁的保温杯,打开盖子,递到她唇边,

“喝点水,润润喉。”

祁薇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大概是杯子里的水放的时间太长,已经不热了,但也刚好适口,她又喝了一大口。

她侧头看向夏景言,小声说:“我是不是说的太多吵到你了?”

夏景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你多说点,我喜欢听。”

祁薇将信将疑的盖上杯盖,其实她知道夏景言喜欢安静,她本来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也许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烟花,也许是盛大烟花下的那个吻,后劲太足,导致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时,红灯变绿。

夏景言重新启动车子,祁薇没再说话,她低着头抱着手机,把刚才看烟花时拍的照片发给安柠。

安柠回复问她在哪儿,祁薇跟她讲今晚看到的烟花,有多么盛大,多么漂亮。

还把她手腕上的红绳拍照给她看,说夏景言如何如何被小摊上的老板忽悠。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像是在埋怨,而实际上是在明晃晃的秀恩爱。

安柠给她回了一个大大的鄙视的表情:

[你就那点出息~别给我看,我不稀罕。]

话虽这么说,但安柠是真心替她开心,也能深刻体会到祁薇发自内心的快乐。

闺蜜两人又聊了几句贴心的话,安柠放下手机。

她捂着被子忍着肌肉的酸痛坐在床上,后背靠在床头。她伸手在床头的柜抽屉里翻出药盒,从铝箔纸上掰出一片白色的药丸。

没有水,她的手顿了一下,直接放进嘴里嚼了嚼,就这么生咽下去,苦味顿时在口腔里炸开,她的小脸痛苦的皱在一起。

徐鸣洗好澡从浴室走出来,正好撞见她吃药这一幕,深色的眸子暗了暗。

安柠看见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一滴水珠沿着脖颈的肌肉线条一路滑落进腰间,她的脸红一瞬,

“你洗好了?”

男人嗯了一声,用毛巾擦拭着头发,随意在床边坐下。

安柠低垂着眼眸,不看他。男人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女人红肿的唇瓣上,活色生香。

他问:“怎么不说话?”

安柠看着她,眼底泛着水光,明明两人几个小时前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可是她的情平复下来之后,却是无尽的空虚,

她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安柠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很微妙。在徐鸣承认喜欢她之前,她还能热情主动的找话题。

可徐鸣已经承认喜欢她了,却还是对她那么冷淡,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柠突然想到祁薇刚刚给她发的照片,她很羡慕,她也想和徐鸣像正常情侣一样约会,和爱的人看一场美到不可思议的烟花。

可是徐鸣一个星期都没有跟她联系过,今天晚上突然跑来她的剧组,一进房间就直奔主题,没有多余的话。

安柠扯了扯唇角,她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只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徐鸣看着她脸上僵硬的笑容,眉头蹙起,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都已经履行承诺来剧组看她了,她怎么好像不是很开心。

“你不想我来?”

“没有啊。”安柠眨了眨眼睛,这话半真半假,她当然愿意他来,但她不愿意他来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徐鸣掀开被子,躺上了床。他现在好累,不想计较她话里的真假。

安柠在家休息的那三天,他陪了她三天。回去医院上班之后,先被安排到急诊支援了五天,然后又被安排了十几台手术。

连续几天每天都是三四台手术,今天终于完成最后一台。即使科室再缺人,主任也不敢再让他继续上手术台,高强度的工作,他怕徐鸣累倒,更怕他在手术台上出事故。

主动给他放了两天假。

他换点手术服,直接从医院驱车过来找她,然而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居然不领情。

安柠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走吗?”

徐鸣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你想让我回去?”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

安柠的话还没有说完,床上的便传来男人沉重而平稳的呼吸。

“没想到而已。”安柠喃喃自语,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

这也不能怪安柠,因为以前的每一次,结束之后,徐鸣甚至连温存都不愿意给她,直接离开。

安柠调整了一下枕头,也跟着躺下,抬手关掉床头的台灯。她侧身看着眼前已经睡熟的男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高挺的鼻梁。

她喜欢他,一如当年那般炽热的喜欢。

前几天,安柠的母亲打来电话,说她父亲同事的儿子前段时间回国,现在在大学当老师。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两家人好久没见了,出来聚聚。

安柠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妈妈口中“聚聚”的含义,不就是给她安排相亲吗?

那个男人安柠也认识,小时候都是住在一个大院里的,比她大两岁,不过高中毕业就出国了。

十几年没见,安柠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印象中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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