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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有名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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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冰凉的手指如阎循所愿,划过他每一寸炽热,他们拥抱着,搓揉着,掠夺着对方的一切。

阎循身体中的药力越发强大,渴求的越来越多。

秦淮之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轻喘:“今夜算我赎罪!”

吻,像鹅毛一样轻柔,一点点往下滑落。

“不要!”

阎循伸手去阻拦他的动作,只摸到散落下来如绸缎般的黑发。

弦月逃出乌云,将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屋中。

比起羞丨耻,月光泄过缝隙,落入眼眸的,是直冲灵台的畅快。

屋外起了风,风向终于变了,运河上的船只随着风逆流而上。

二人抱在一起,睡得深沉。

直到东方既白,秦淮之打开门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屋外围满了人。

众人见他从屋中出来,先是一惊。

老管家上前问:“秦公子怎么在这里?”

秦淮之舔了舔唇角被咬破的地方,摇了摇手中的骨扇,避而不谈,笑道:“昨夜多谢王爷成全,让我解了心头之恨,他日王爷若有需要,只管与秦家提,只要我能办到,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秦淮之的话让老管家愣了许久没有出声,仔细琢磨秦淮之话中的意思。

秦淮之合了扇子,拱手行了礼,“今日不便再留,他日一定登门拜谢!”

老管家呆滞的看着秦淮之走远,突然反应过来,这间屋子是给阎循准备的,忙往屋里走。

一只脚刚踏过门槛,一道寒光从他眼前闪过,迎面是一把长刀。

老管家将脚收了回来,一步步随着刀尖往后退。

阎循走出房门,一脸凶煞,恶狠狠地扫过众人,人群中不见秦淮之的身影。

老管家看着刀尖,咽了咽嗓子,声音发抖,“少帮主,有话好说!”

阎循怒问:“秦淮之呢?”

老管家指着秦淮之离开的方向,说道:“他……他往那边走了!”

阎循抬手挥刀砍向门框,对老管家冷声道:“回去转告岭南王,这次的账,我迟早会跟他算清楚!”

说罢,收刀回鞘,往秦淮之走的方向追去。

老管家脸色苍白地瘫倒在地,周围的下人围过来去扶他,老管家挥手将人推开,呵斥道:“还愣着干嘛,都去看看房里还有没有旁人!”

众人进屋,除了一地凌乱,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阎循怒不可遏地追出岭南王府,他恼怒并非因为他疏忽大意中了圈套,而是因为一早醒来时,秦淮之居然对他说:各取所需,并无亏欠,让他不要把昨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昨夜他虽然意识不清,但清楚地记着秦淮之的勾丨引,主动与配合,那根本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情丨欲丨场。

此刻,他像是被秦淮之戏耍了一遍,怎么可能不恼火。

阎循一出门,青竹迎面走了过来,“主子,昨夜……”

阎循听到昨夜二字,脑海中浮现种种,手中不自觉地握紧了刀,咬牙道:“去找人把秦家在六中郡的铺子给我砸了!”

青竹愣了片刻,以为是幻听,忙问:“主子,您是说让我去砸了秦爷铺子?”

阎循瞥了一眼青竹,不快道:“愣着干什么!让你去就去!”

青竹还想追问发生了什么,见阎循脸色难看,把到嘴边话收了回去,“我马上去安排!”

阎循将刀挂在马鞍上,又问:“看见秦淮之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青竹只当他们两个人又在谋划什么,指着码头的方向说:“秦爷跟着秦勇上了马车,往码头方向去了!”

“想跑,我看他能跑到什么地方去!”阎循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往码头疾驰。

六中郡码头上。

秦淮之没打算跑,只是来码头打听一下孙九雷的货船有没有靠岸,刚下马车,就听到身后阵阵马蹄声响起。

声音越来越近,近到贴在他背后上,秦淮之还没来得及回头查看怎么回事,脚下一空让人拦腰捞起,接着脸朝下被横放在马背上。

秦勇站在原地,傻愣着看着马背上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良久才吐出来一句:“什么情况!”

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知道抓他的人是谁,秦淮之挣扎了两下,不动了,恳求道:“慢点,要吐了!”

“吐,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一并吐出来!”阎循毫不避讳道。

明白阎循的言外之意,秦淮之脸烧红了起来,刚要起身,又被他压了下去,恼火道:“阎循,你别不识好歹,昨晚是我救了你!”

阎循不理会,继续打马往码头外去,自然惊扰了不少过路人。

马速太快,快得秦淮之耳畔生风,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听到身后阎循怒意满满的喘息声,不敢再吭声,缩头当鹌鹑。

阎循在河岸上跑马,跑了一炷香的时间,打马进了一片荒郊野岭,找了片树林下了马,顺手将秦淮之从马背上拖下来。

秦淮之干呕了两下,吸了两口新鲜气,感觉舒服多了,抬头看向四周,脚下阴森森的,不自觉地咽了咽嗓子,“你打算在这里杀我灭口?”

“你……”阎循气得甩了衣袖。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要杀人,秦淮之松了口气,小声问:“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阎循看着秦淮之的眼神里能冒出火星子。

“昨晚是我救了你,再说了,我也没让你吃亏。”秦淮之赖笑着又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受,揍我一顿就是,别打死就行!”

“秦淮之……”阎循伸手攥住秦淮之的衣领,将人推靠在树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为什么生气!”

“不就是昨晚的事吗?”秦淮之抬头看向阎循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为了哪家姑娘守身如玉吧!”

“守你大爷!”阎循死死盯着他,“我问你,你昨晚为什么要做那些!”

“我不是说了吗?各取所需……”

阎循打断了他的话,“你放屁,你压根就没中招,哪来的需!”

秦淮之哑然,以往的他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话,活人说死,眼下面对阎循,不知怎么回答。

难不成要承认他是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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