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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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哥哥去外面待了大半天，最后却只捧着两颗颜色古怪的蛋回来，还让他帮忙做两个布包方便随身携带——哪怕凌和他说这是重要的通灵兽也一样难以理解。
在他看来，通灵兽只是一种助力，需要的话去抓来用就可以了，费时费力去培养根本就与一开始的目的背道而驰。
但当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凌却探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这一点不对哦，斑。
通灵兽既是力量，也是同伴，你难道会对同族的伙伴说出【你不过是工具而已】这样的话吗？”
“嗯——那倒不会啦……”斑看上去还是有些费解，“但是，本来就是为了借助通灵兽的力量才签订通灵契约的吧？”
“比起获得力量，倒不如说是在弥补自身的不足，”凌低声笑起来，“其实哥哥当初也完全没想过通灵兽，毕竟他们会的我都会，甚至还能做的更好。
而且签下契约就要履行职责，我害怕耽搁修行，所以去猫之乡的计划就一拖再拖，结果现在自身出了意外之后相当头疼呢。
由此可见，这世间的万物都有其无可替代的作用，只要轻视就一定会因此付出代价，像是哥哥这种反面例子，斑可要引以为鉴啊。”
斑皱起眉，没有回答，直到凌再度出声询问后才颇为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他并非是在否认凌讲的道理，他只是不愿听到凌以自身为例——哪怕凌本身并不在意这些也一样。
“比起那个，兄长大人和我说说做任务的时候该注意什么吧？族学很快就要结课了，我很快就要跟随族叔一同出任务了。”
“任务啊……”凌摸摸下巴，“第一个任务通常不会涉及战斗，只要小心行事就好。”
“兄长大人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呢？”
“我的第一个任务啊——”凌仰起头，眉头微微皱起，“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赌场窃取情报，那个时候我是用变身术去激怒目标然后和他对赌，然后趁他上头的时候用准备好的假情报换了真情报，最后除了情报还赚了不少外快呢。
但赌博这种事对于忍者来说本就没什么难度，随随便便都可以赢，斑要是在以后做任务的时候缺少资金，去赌场玩玩应急一下也不是不行，不过平时就算了，毕竟赌场本身算不得什么好去处。
除此之外，还有居酒屋和花街，这都是良好的情报来源，斑要在任务中也要多加注意……”
斑一愣，“兄长大人还在居酒屋和花街出过任务吗？”
“花街的武士很多，还有贵族的侍卫和想要出来见世面的少爷和姬君，有时候那些妓馆的老鸨也会发布任务让我们追缴欠款……总之很多小任务都是从这些地方发布的，至于居酒屋……”
凌微微偏头，表情有些不自然，“偶尔在做完任务之后，我会去那里小酌几杯……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因为年龄太小被老板赶出来就是。”
斑：……(?-?)
“兄长……父亲大人不是说过，在回族里报告、确认任务彻底完成之前不许在外逗留吗？”
凌轻咳一声，面色微红，“那不是因为被宗族庇护的民市老板都认识我吗？要是使用变身术去的话，情况又会更复杂……咳咳，总之，斑还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
这次，斑的表情空白了好一会儿，但却没有立刻提问，“……原来兄长也会做些规矩外的事啊。”
“当然，我也是人啊。”凌无奈地笑起来，探手揉揉斑的发顶，“本来我还想亲自带你去做第一个任务来着，结果现在……不能亲眼见证斑的成长，稍微有些遗憾啊。”
“放心吧，兄长大人，我一定不会辜负家人的期待得胜归来。”斑笑起来，但很快又起身去拿了忍术卷轴回来，“对了，我还有些忍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
“好啊，斑说说看吧。”
两人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宇智波田岛回来为止，而在晚饭之后，宇智波田岛也单独找到了凌。
“此次与千手的争斗已经结束，明日送斑去任务之后我和长老们就会公布真相……”宇智波田岛的面上带着歉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凌。”
凌端正地跪坐着，闻言微微摇头，“不，这只是我应该做的，算不得辛苦……不过此番事情终了，我也可以全心适应自身的情况了。”
宇智波田岛面上的忧色更浓，却没说出阻止的话，“我知道了，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便是。”
“的确有事情想要麻烦父亲大人……”凌将盲杖横在腿上，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我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再适合忍术和幻术，所以必须要有一把趁手的武器，虽然这盲杖是斑和泉奈的心意，但改变不了它并不适合用来战斗的事实……”
宇智波田岛微微点头 ，“嗯，刚好购置忍具的队伍再过几天就要出发，我会让人帮你带一把用查克拉钢打造的杖刀回来……就按照你原来惯用的长度打造可以吗？”
“不……稍微打造的长一点吧？”凌显得有些迟疑，“毕竟我还会继续长个子，而且这些日子摸索下来，盲杖的话还是稍微长一些比较方便探路……
而且条件允许的的话，希望在盲杖顶端也安置一小块与刀身链接，刀柄上最好也有凸出来的查克拉钢，这样我不必肢体接触也能使用查克拉探查四周——虽然现在还没找到节省查克拉的探查方式，但这是目前最为实用的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叮嘱族人你的要求，不过这样的话工期可能会有所延长，这次订下后大概要下次补充忍具才能取得。”
“嗯，除此之外我还有件事想要说……”凌沉默片刻，半晌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还想去后山进行一段时间的隔离修行，能拜托父亲帮我准备下需求物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