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赌上一切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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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人物
怀念 沐雨 蓝若星凌
第二天早上 清欢居
怀念和薛蓉在厨房忙活早饭，虽然他们没沐雨做的那么好，但也做的像模像样。
“你先安排马车吧，我去地窖准备酒。”
一刻多钟后
由于其他人都要练功还要照顾两名不省人事的伤者无法分身，只好由薛蓉和怀念代表去探望沐雨。
南芝大牢
“我是来探望沐雨的。”
“稍等”牢卒向牢头确认后表示需要检查并搜身“犯人沐雨涉嫌杀害甄成是重犯，所有探望者需要接受搜身检查。”
“没关系，搜吧。”
怀念张开双臂倒是无所谓，却忘了薛容是个姑娘。
“还有你。”牢卒抬起双手神情冷淡向薛容走去
这时薛容退了一步，明显有抗拒之意。怀念才明白过来为其解围，拦在她的面前:“这位大哥，她是个姑娘于礼数不合。”
“这我管不着，我也是按规矩行事。”牢卒非常地无情，借着正当的理由，眼里却带着蔑视。
“可有时候规矩也会拜倒在金钱之下。”怀念把一两银子放到他的手心里。
牢卒瞄了一眼装的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是个正直的人。”
“俗话说得好，有钱也会使鬼推磨，在这个战乱的天下，正直可会吃不饱的呀。”怀念一脸坏笑，又出贿赂招式，再给了他二两银子。
这下，牢卒似乎才提起兴趣，干咳了一下鬼祟地左右顾盼，然后把银子塞进腰带。
又重回冷漠的脸色挥手示意:“进去吧。”
某牢房 21（mAx26）
沐雨一整天没吃过东西，来远便嗅到了酒得味道沐雨立即站了起来看似恢复了干劲，看见是怀念随之一笑:“你们可算来了，还给我带了酒？”
怀念看见这个酒鬼神采奕奕就知道没有受什么委屈，知我者也地回道:“来看你怎能不带酒啊。”
怀念看向正蹲在角落那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同牢。
“从昨天开始他们是我小弟了。还不叫怀老爷！”
看样子沐雨以武力屈服了他们。
两人有点不情愿甚至胆怯:“怀……怀老爷……”
“大哥赏你们酒喝，过来吧。”
沐雨恩威并施，不会恃强凌弱，还愿意与他们做朋友，兴许这就是他受人尊敬的原因。听到有酒喝那两人便恢复了笑容，
“哎等等，先别喝。让我先替你把把脉。”沐雨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吧手递给薛容“怎么样我身体好着呢~”
稍微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少喝点。”
“来，干！”与怀念干了一碗酒
“吃点吧，这些菜小蓉做了很久。”
谈到厨艺，知道沐雨也是个中好手，在他面前露一手，薛蓉看似骄傲地叉起了腰并充满了信心微笑着。
夹起一块牛肉尝了尝“嗯，有我一半水准。”
薛容不屑地喊:“切。”
这时，那两小弟看着面前吃喝却不敢上前，沐雨亲自倒了一碗酒给那他们。
两人折服在沐雨的魅力之下，忠心一笑感谢道:“谢谢大哥。”
“你们犯了什么事？”怀念向他们问道
“我家人生病没钱治，无奈之下我就抢了一个富家公子的钱包。”
“我妻子被一个恶霸侮辱，当场被我看见，一怒之下我就杀了他！但是……我妻子不甘受辱她也自杀了……”他旁边的人表示同情分了一点酒给他
“你们所犯的事都情有可原，值得交你们为朋友。”沐雨抚肩慰道
“刚才说你家人生病了，他们生了什么病？”薛蓉问道
“我也不清楚，大夫说是某种血病，每个月需要花十两银子，我哪有这么多钱啊！”
“这种病可以很严重，不过也不是不能治，你家人遇到我们算是有救了。”
“你是说祝血功？”怀念似乎明白所治之法问薛容
“不用了太晚了。我娘她已经去世了……”那人一脸遗憾，一碗酒饮尽。
沐雨顿时沉重，再给他倒了一碗酒。
“大哥，听说你杀了甄家二少爷？”
“甄家老爷是城里的最有钱的，你不怕得罪他？”
怀念也想知道这事的真相，这就是此行的目的。
沐雨回答之前刻意瞥了一眼怀念，本着良心和正义间接回答了怀念的疑问“我做的都是除暴安良的事，总之我问心无愧。”
“据说当时你是朝他甩一棍子击中了后脑，那时候有没有发生异常的情况？”怀念突然认真接问道
沐雨没有急着回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先是喝了一碗酒大啃鸡腿。
“这关乎你的身家性命，还有我们联盟的命运，你能不能认真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沐雨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怀念为他的态度而气愤，斥责道。
“仵作验尸了吗？”沐雨边啃边问，装的一脸毫不在乎
“还没有，我想听你亲口说。”怀念目光如炬沐雨吃的浑身不自然
沐雨把鸡腿扔到碗里，然后一把拿起酒往嘴里灌。
怀念看不惯他的态度一手把酒夺下，沐雨双目忽然凌厉左手与怀念竞力，右手向怀念出招。
两人坐在地上以拳掌比拼，双方你来我往，酒缸子不断地甩来甩去。
“你们别打了！”薛蓉劝道
怀念运指力沐雨以拳力迎击，相撞时引发了一阵大风，双方再次竞力而不相上下。怀念右手也运指力改攻沐雨拿酒缸的手，沐雨紧握缸边不断地躲移。
“刀法我比不过你，但双手功夫你还差我一星半点呢。”
怀念用点星指和相思掌进攻，沐雨用震雷拳迎击，拳掌相击时两道力量吧坐着的另外两名同牢他们震飞，两人盘膝擦地被对方的功力打退到一边。怀念用后肘抵住身后的铁栏阻止了后背被撞击，随即铁栏也打凹进去。
怀念在震退的期间一招点星指向沐雨手上的酒缸打去！缸没有打碎但点星指的力量从沐雨手上传导至他的全身，沐雨一阵难受运内功抵挡，在将要撞到身后墙壁的时候运功集中在右手并向后一锤石墙，将点星指的力量作用在墙壁上，随之轰隆一下闷声，石制的墙壁被打出数道裂痕自身也停止了后退。
“喂！你们干什么！想拆牢房啊！给我滚蛋！”牢卒闻啪啦的响声，就像有人用铁锤敲打墙壁，骂骂咧咧地赶来。
“刚才你为何不出招？”怀念问道
沐雨仍然一副冷淡的模样，但言语中却充满了情谊:“我的拳不打自己人。”
怀念嗤笑一声站了起来走出牢房，隔着那道木栏，临走之时咬了咬牙竟向牢房里的沐雨斥责道:“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杀了我们有什么区别！”
怀念大袖一挥气愤而去。
“我们是来帮你的，事到如今你还在隐瞒真相！我们就不应该来！”薛蓉拿起自己做的菜肴，气冲冲地离开。
沐雨此刻心里有维护的东西，只是同伴们不理解，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默默承受着他们的怪罪。
“谭婷婷，换做你是我，你也会这么做的。”
说完，带着心中那道坚持把酒一饮而尽。
……
马车上 薛蓉和怀念对沐雨刚才的态度而讨论道
“怀老爷，这个家伙一定隐瞒着什么！我们怎么办？”
“他还是一点都没变，就爱揽祸上身。他似乎在维护着什么人，说不定就是这真凶，他一定知道什么，但竟然连我们也不能说。”
“真凶一定是个女孩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或许是他下手重了点也不一定。总之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等宋仵作的消息再做决定。”
在回清欢居的路上。
“怀老爷！我是安安！”
怀念从马车上看去，随后向其招手示意安安进车内谈话:“何事慌张？”
“有一伙人在清欢居外面，说是要让凌护法依约去香玉阁献舞，态度很强硬。”安安汇报道
“都是什么人？”
“为首的是甄家管家，一半的是家丁一半的是江湖人士。”
“儿子刚死就载歌载舞，还真是甄家特色。”怀念讽刺道
“凌护法她们一口回拒，说是不放沐雨她们就不去。”
“现在形势不一样了，恐怕这场舞会不是单纯的只想赚钱这么简单了。我要是甄德景，沐雨是我杀子仇人，而仇人的盟友自当也要除掉。”想此，怀念攥紧拳头神情顿时严峻
“那我们闭门不出，量他们也不敢擅闯天崖将军的居处。”
安安把甄家想的太简单，总觉得事情没这么顺利，怀念回忆起有关甄德景的情报，从而推断道:“那可不一定啊，甄德景这几年偷偷培养了一批死士，要是出了人命自然可以把一切推脱在刺客的身上，皇朝的将军被律法所限，就算知道主谋也奈何不了他。”
“那为什么非要她们去香玉阁献舞呢？”安安不解地问
“香玉阁是他的地盘下手方便的多，要是出了事大可伪造一张假的卖身契。府衙的大部分官员都是他的人，一旦签了卖身契并得以确认，按照律法就是贱籍，贱民一直得不到世人的尊重，历来枉死冤死的人很多。而且严格上来说，凌她们的身份是效力于女神护卫队的侍卫，我们也被皇朝承认是一支地方联盟的独立政权，一旦出了事我们也只能靠自己。像甄家这么大势力的家族，如果我们要对付他们还杀了人，那就很容易被认定为反叛势力，到时候发生什么事不难想象。”
若是事情发展果真如自己推断这般，那这场舞会怕是一个陷阱，只可惜盟主为保上官雨性命已经答应了他们，事到如今怕是不好抽身。
“那我们岂不是打也不行，妥协也不行，难道……就只能躲了吗？！”安安顿时皱眉，一副走到绝路的样子。
“沐雨还在牢里犯的可是死罪，现如今他还是我们的护法更是我们的兄弟，一旦被判死刑我们必定会出手，虽有把握能救人，但从此恐怕再也不能出东冥山了……”
怀念为联盟的命途感到悲哀，同时对沐雨的隐瞒和不负责任而气愤。
“万一我们真要劫法场，此事传出去会不会被认定为反叛势力？”
“对皇朝来说一个甄家还远远比不上傲世匪帮，他要剿匪一定会利用我们这些江湖侠客。况且我们还从独孤家那得到巾帼令，这可是皇帝亲自立下的，其重要性相当于虎符，有了它其中利益得失不难选择。”
我们对皇朝来说还有利用价值。皇帝连巾帼令都能给出手，削弱了将军私兵的同时还拉拢了江湖势力，对他来说我们这颗棋子才刚下，而且还肩负寻找神器的任务，在地方富族和我们之间谁轻谁重，不难预料。
“有了我们的剿匪先锋盟和巾帼令，那我们就不怕他甄家的势力了！”被怀念一提，安安才仿佛看到希望地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得要去一趟军营了……”
清欢居
江湖人士： “女神护卫队言而无信！快出来！”
一大批人在门口闹事
“我们还等你们表演呢！”
“我们都在香玉阁等你们！快出来吧！”
怀念打算从后门进去，结果连后门也站满甄家的人
“不如我们翻墙进去吧？”
“翻墙？我们又不是见不得光！”薛容不满安安的建议
“你们看！是清欢居的马车！”
一批人霎时围了上来，几乎都是远道而来想看舞会的酒客还有富家子弟。
“看来女神护卫队临阵退缩见死不救的事是真的，说好的舞会现在又不肯出场了！”
“女神护卫队出尔反尔见死不救还当街杀人，此等恶名我们可要宣扬出去让天下人认识他们的嘴脸！”
“她们真的如此恶劣？”
“当然了！这都是这么说的！”
“岂有此理！还在诋毁我们！”薛容气愤不已欲上前理论。
“小蓉！算了，是非自有公理，况且他们所说也不全假……”
薛容只好把气咽回去。
“哼，你们这些登徒子都给我让开！”
薛容推开面前堵路的人，这时一名男子伸手向薛容抓来，薛容身法也不差使用飞花蝴蝶步连番闪过。
这些富家公子的侍从以为她高手便联合其他人对付薛容，怀念看此果断出手，他旋飞手中的扇子，扇子在侍从面前划过，锋利的扇子划破他们胸前的衣裳。
“是个高手！”怀念一出手所有人都不敢妄动
这时候一队巡捕路过，他们包围了众人。
“你们都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清欢居是天崖将军的府邸！敢在这闹事！”
“都把身世纸拿出来。”
巡捕确认无可疑之人便驱赶他们离去。
怀念进到清欢居，不死心的登徒浪子们为了传闻中绝色美人甘愿留在外面不肯离去，坚信总会有出门的时候。
清欢居前院
管家：“怀老爷，独孤家的老爷独孤刃给你送来了请帖。”
“嗯，独孤刃邀请我和巾帼令的主人到侠客庄一聚。小蓉，去请凌护法到后花园一趟。”
“好。”
不久之后 清欢居后花园
“找我有事？” 凌坐在怀念面前的石凳子问道
“凌护法对天崖将军的军中兵将有何看法？”怀念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轻轻推到凌面前
“天崖将军的成名王牌军神刀营威名远扬。虽然人数不足三千，但是每个人都是百里挑一，一等一的军中强手，每个人都有桂罗龙他们的实力，可以说以一敌十。”
“那你想不想招他们入队？”怀念饶有兴趣地问
凌听此先是一怔，随后缓缓放下手中茶杯，表情先是一下微笑然后又变得凝重起来。
“不知怀老爷此话怎讲？”
怀念又给她倒满一杯茶接着吧巾帼令推给她说道：“有了它，你就可以向神刀营借人了。”
“这是？”凌看着一枚红色上面刻有一个巾字的令牌问道。
“这是皇帝为了拉拢江湖女侠客为已用而设下的。这相当于一个特殊虎符，拥有它就可以向皇朝的军队中借满百兵。”怀念向凌转述巾帼令的好处，以为她会感兴趣。
听此凌顿时一声蔑笑，似乎对这块东西没有一点兴趣，但又心存好奇:“呵，这皇帝为了利用我们的力量，还真是出奇招啊。不过区区一百人就想利用我们出战似乎少了点啊，日常开销怎么算？他们真的会听我们的？”
听到凌有意接着发问，便知道这勾起了凌的好奇心，如此还有希望，先卖个关子:“这个，到时候天崖将军自会告诉我们的。”
“你想现在去？我们不是为了来发展商业吗？”
“我们得罪了这城里最大的豪族，商业……暂时是应该发展不起来了，但是独孤家族给我们发了请帖，他们那里或许是另一条出路。”
南芝三大豪族，甄家富甲三方，家族业务遍布天下，背后更有斧头帮的暗中支持，卢家是医药世家拥有无数的药田，私下和各个山头的山匪一直有合作，两家同气连枝不抱希望，只剩下秉承正义的独孤家这条路可走。
“那好吧，我们就先去拜访侠客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