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别将来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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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湖畔的小聚时间并不长半个小时后就结束了，华恒没有跟夏静宜一起出来，结账后就叼着一支烟出来打车走了，几分钟后夏静宜才走出来，看了看周围才坐进路边的一辆车上。
“怎么样？都谈好了吗？”躺在驾驶位的华源问道。
夏静宜擦擦眼角的泪花轻松的说道：“对付男人还得用眼泪，本来他都不相信我的，看到我哭了后才点头，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华源凑过来在她嘴角使劲亲了一下，“还是我老婆聪明，那以后你这边的压力就小了很多，可以有更大的转换余地慢慢积蓄力量，等他们互相残杀的没有力量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哈哈哈我们终于也算是未来争夺华氏的一支力量了，走，回家庆祝一下。”
“回家干吗？”
“当然是好好奖励你一下喽，嘿嘿嘿。”
可是旁边的夏静宜看到手机后却一下变了脸色，他问：“谁呀什么事？”
“你自己看。”夏静宜递过去手机，原来是华盛天发来的信息：今晚她不在，马上来我这。
马上又追问华源：“我怎么办？”
“只能先过去了，先得把他稳住，我们暂时没有对抗他们任何一方的能力。”华源一脸的无奈。
夏静宜的眼角又有了晶莹的泪光：“华源，你记得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别将来翻脸无情。”
“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老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
因为事情紧急，这次的董事大会并没有遵循一个月一次的惯常规律，而是在周三早上就在董事会的会议室里召开，参与的人除了九名董事外就是董秘林媛和做专题汇报的项目部华恒、李露两人。
这一次李露有了经验，没有上次的紧张，很快就完成了演讲，等待他们的询问。其实这些董事之所以今天开会，就在昨天已经看过了周一在高层会议上的纪要和会议视频，只有一名董事代表大家问了一个问题：如何达到你们预想的状态？
华恒其实也很忐忑，不知道他们会问什么，而且母亲那边口风很紧根本一点底都不透，此时听到他们的问题也一愣，马上明白董事会也是看重以后的长远发展，根本不在意目前的财务压力。
于是思索了一下看向董事会：“请问各位董事知道咱们国家有多少种手机品牌？”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大小品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一个董事轻松的回答。
“再请问您能说出几种手机品牌？”华恒并不急躁又问道。
那位董事低下头扳着指头数道：“苹果、华为、小米……”数到第五个时就想不起来了，尴尬的笑笑。“只能想起这几个。”
华恒才开始正始的发言：“其实不仅手机这一个方面，其他东西也是一样，大家能耳熟能详的都只有几个头部品牌，其他更多实惠的、便宜的都只是知道他们的存在却没有什么印像对吧，如果我们的天方广场也以这个为目标为方向，是不是就能成为本地区的头部企业呢？”
“当然会有人说自去年的股市暴跌后经济又进入停滞，社会消费会降低，对于精品消费是一种无情的打击。请各位仔细去看看咱们的a股诞生以来发生几次股灾了，尤其是08年最严重的全世界范围的经济衰退，但是整个国家的经济就停滞不前了吗？并没有，对吧，反而是一年比一年好，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伤痛都会恢复，这就是经济发展的主流，我们是处在一个螺旋式上升的模式中，虽然有坎坷但不影响发展的方向。更何况我们天方广场的地理位置是不可复制的，华氏集团的支持也不会动摇，只要我们运营团队做好品牌化建设，就不会受制于一时的阻碍，我们的眼光要放得更远一点。”
听完他似是而非却又合理的回答后，董事中除了母亲外都陷入了沉思，因为她一直以来都知道华恒的想法，不久掌声响起，全票通过他们的方案。本来还想卡脖子的华盛天也在“无奈中”举起手，因为他想这次一击必中就必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而天方广场就是一个不错的诱饵。就连前晚临时召见的夏静宜，在两人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后也建议为了集团整体利益还是让华恒去试试吧。
……
李忠带人在单莉消失的市场里转了一周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一是因为这个市场太大了，根据观察蔬菜、水果、肉类几个主要交易区域下来就要超过一平方公里，如果再加上周围一些四通八达的小巷整个区域完全超过一公顷了，第二就是地理位置特殊的原因，本来的市场只有几个交易大棚，但由于这边是棚户区，小道特别多于是一些当地居民的房子也加入了市场，成为市场附属的宿舍或者仓库这就加大了侦察难度。
华恒是等了一周时间仍然没等到他们的回复，直接来到现场时才看到李忠无奈的样子。“我们已经搜一遍了，还是没什么消息。”
突然几个小乞丐一般的十来岁孩子从他们眼前走过，华恒拉住最后一个腿脚不太方便的，拿出一张百无钞票：“小弟弟，问件事这个钱就给你。”
孩子看到红色的钞票眼里马上有了光芒，好像一顿大餐摆在眼前：“您说，我一定告诉你。”
“咱们市场这边谁的信息最多、最准确？”听到问题小乞丐的眼里马上没了光彩，躲避似的要离开。
华恒又说道：“我只是想找他老人家打听个事，没有别得想法。”说完又掏出一张钱放在手里。
那可是双倍的诱惑啊，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就是市场管理办的老杨，你可不许说出我的身份。”说完一把抢过两张钞票钻入旁边的小巷子后就消失在人群中。
市场管理办果然有一点样子，门口依次摆着三台电子公平称，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举报电话牌，几个左臂上套着红袖箍的人正在喝茶聊天。
“请问哪们师傅姓杨？我要投诉。”门前站着一个情绪激动的年青人。
“我姓杨，请问有什么事啊？”里面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探出脑袋。
化过妆的华恒委屈的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请求有当代包青天之称的老杨主持公道。
“马了个逼的，这是什么混蛋啊，敢在这片地方坑人，老子看看去。”老杨仗义的跟着华恒离开办公室向市场里走去。
经过两个大厅后两人来到一个安静的院落，突然老杨转身想跑，却被李忠堵在了院子里，而身后则是请他来的华恒和郭洁，看了看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信不信我只要叫一声马上会有人来救我。”
“当然信，您是这片的正义化身，但是我媳妇在您这出了事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交待啊？”华恒眼睛露出凶狠的光芒。
老杨似没有听明白：“什么，你媳妇在这出事了？”
“是啊，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都不知道在哪，我报案了可是还是没有消息，但确定就是在你这出的事，所以我只能请您过来。”
看着他说得的有鼻子有眼，老杨相信了，因为一周前的晚上还真有人被车拉走了，只是他们说那个女人精神不正常，是被这里的一个商贩送去医院的，所以他们也没有在意。“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事情而不是骗我？”
华恒一听知道有门儿，马上拿出手机：“来看看，这是前段时间我们去聚餐时拍的片，就是她。”
照片上，其他同学都比较规矩，或坐或站只有单莉双手撑在华恒的肩膀上，笑得非常开心，的确像一对情侣。
“老杨，您别多心，我是真没有办法了，才用这个办法骗您出来的，要不旁边人太多也对您不利是不是？听警察们说要是一周内再找不到媳妇，那就真的危险了，我半岁的孩子也就没人管了。”随着他的说辞，竟然真得蹲在地上呜咽，还挤出两滴眼泪，好像家真得快散了一般。
老杨也是个场面人，看到一个大男人因为媳妇不见了哭哭啼啼心里马上受不了了，“兄弟，你别难过，我马上给你把情况弄清楚。”说完拿出对讲机就在里面呼叫其他人过来。
不久，两个中年人急匆匆过来，把那个商铺的情况和租户的信息做了详细的汇报。
临走时，华恒从兜里掏出两盒华子塞在老杨手里：“谢谢杨大哥，如果找到媳妇我一定带着她来谢你。”
上车后郭洁终于忍不住扶着腰大笑起来：“恒少，没发现你还真有演戏天份呢，刚才那番表现真把那个老杨哄信了。”
“没良心的家伙我那是在帮你们破案呢，再说了那可是我的同学，能不用心吗？我可告诉你们，再破不了案我就去投诉你们。”
刚才还嘻嘻哈哈的郭洁一下被他说得脸拉成一张纸，“讨厌的家伙，不就是被你拿到准确信息了吗？后面的事看我的。”
“是我们工作太死板了，没有想到这种取巧的办法，快点回局里汇报进展。”驾驶位上的李忠启动了汽车。
随着准确信息的获悉，很快找到了那个转移单莉的人，抓捕时他正在按摩床上跟技师“打”成一团，难分难解。当被带进派出所时他还以为仅是嫖娼检查，可看到对方的刑警工作牌时就明白了一点，在郭洁的几次心理攻势下完全招认，那个女记者因为跟踪他们的同伙，被发现后已经迷晕送到了其他地方，目前的生死和藏人的地方他确实不知道，但那几个人他认识。
再难破的案子，只要有了突破口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直接根除这个犯罪团伙他们只能逐步深入。
……
当华恒接到董事会的正式文件时，已经是周五了，王平儿也是来公司后第一次到华恒的办公室，同样的银灰色工服穿在身上就跟其他人有明显的区别，可能因为年轻和没有生育的缘故，虽然身材没有林媛那般丰满但她多了一份轻扬和活力。
“您好，恒少，我是董事长助理王平儿，今天是来给您送董事会文件的。”她在门口脆生生介绍了自己后才踏进来。
华恒看了她一眼接过文件，“谢谢王助理专程送过来。”
但是她却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大胆的四处张望观察着这间朴素的办公室，又细心闻了下空气中的味道后问道：“恒少，我在您这闻到一股咖啡的香味，能品尝一下吗？”
说实话这个咖啡机还是上次听了林媛的建议才特意买的，说什么可以接待重要客户，但实际上的确没什么用处，就只是便宜了林媛一个人，她总找借口赖在这里喝两杯咖啡才去工作，时不时还要学着视频里的介绍给他们冲一杯焦糖咖啡调解情绪，不仅专门弄了一大堆调制原料和器材，还弄的个整个办公室里一股子甜兮兮的味道，像极了咖啡店。
“好啊，反正那东西也就林秘书一个人喜欢喝，你想喝自己弄就行。”
这个王平儿也是个自来熟，不用介绍就自己来到咖啡机前摆弄那一堆东西，只不过她好像对这些东西更熟悉一点，调制过程中不似林媛那样笨手笨脚，弄得到处是牛奶和糖粉，半晌一股浓浓的香味飘来，接着两杯香气四溢的拿铁咖啡出现在华恒的办公桌前。
“恒少，请品尝一下小女子的手艺。”王平儿嘻嘻笑道。
华恒看着怀里的咖啡，“嗯，先不说味道如何，刚才操作时的动静就没林秘书那么大，想来应该不错。”试着喝了一口。
王平儿也端着一杯喝了一口后仔细看着他脸部的变化，心里也在嘀咕：千万别出问题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跟他接近呢，经过的各路大神还有土地公公一定保佑我。
“嗯，味道不错，没有那么甜。你以前学过调制吗？”华恒好像很满意。
王平儿笑笑：“我也是喜欢喝咖啡，有时候自己会调配着玩的，那以后有空还能来这喝咖啡吗？”
“这又不是我的私人物品，当然欢迎了，不过得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