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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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动了！”
老人喝住想要动手的其他人，指尖朝柯维的方向轻点一下。
嘭！啪！哎呦你干嘛~（bushi）
空气弹——这是柯维被击倒后的第一反应；紧接着，他意识到这是老人的源石技艺：可能是操纵气体并攻击的类型。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维根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坐了一圈人的桌子，“你真的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你们是真正玻利瓦尔人，为了反抗莱塔尼亚扶持的傀儡政府而奋斗的、自由的组织！”
说完这句话的柯维内心：我怎么会说出这种中二发言！？
“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想到为国家的独立而反抗？”
娜莉亚明显不信，周围的人也在窃窃私语后纷纷摇头。
“这是真的！我真的很想加入你们！”
可放眼望去，没几个人是用看同志的眼神看自己的。
“你小子！”
刚听到这句话，柯维就被塔科特按在了地上。
“你没有打倒我的第二次机会了，小子——”
“——不，先别动手，让我想想......”
维根有些突兀的发言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他在组织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柯维·哈利贡（halcon），种族是黎博利，今年......14岁。”
“看得出来是黎博利——那么，你为何来到这里？”
此话一出，少年便抽泣了。
“在我10岁的时候......我的.......家人......政府......（此处省略几千字）”
戏精上身的柯维把众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说到动情时甚至还有人抹起了眼泪。
「看来我对玻利瓦尔形势的猜测没什么问题」
表面上抹着泪，心底里偷着乐。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通过你的申请，让你成为组织里最年轻的一员。”
“爸！被政府迫害后的的叛国者，我十分钟之内能在大街上找到一片！”
爸？
“娜莉亚，你又在强加定义了，不反抗不代表叛国。”维根的语气严厉起来，“——而且，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柯维小子加入。”
“最后一个问题，你刚刚那几招，是从哪学的？”
准确来说，柯维能应用于实战的只有那两招，剩下的都只是在理论层面上研究过，不曾实践过。
柯维直视老人的双眼：“我爸教我的，这是我家祖传的招式。”
“这些老鹰，总是有些秘密。”
说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维根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我有三个要求，如果你都同意，那么我可以破例让你加入。”
一旁的娜莉亚刚想顶嘴，就被维根的眼神压了回去。
“第一条，今后半年，你必须和塔科特同吃同住，所有行动都必须向他上报，不准单独行动。”
“乂？我？”
维根没有理会躺枪的塔科特，收回一根指头。
“第二条，把你所谓的家传防身术精进一下。”
“最后一条，现在，立刻去拳场报名参加年底的大奖赛，并签下誓约。”
似乎摊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誓约......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不去参加比赛的话会上门找你赔钱的那种，没钱也可以拿命抵。”
娜莉亚淡淡地补充道。
一旁是有些迷糊的塔科特：“我的意见都不征求一下的吗？”
“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之后我自会和你解释——你想好了吗？”
被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盯着，柯维连忙点头。
“那就好，塔科特，带他出去吧。”
随着语气一同缓和的还有眼神，现在的维根就像是一个邻家菲林老爷爷。
——
“爸，现在能解释一下原因了吗？”
会场里少了塔科特和偷听的柯维，以娜莉亚为首的众人向维根索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杰斯登，如果换做你，能挡下刚刚那个小子的反击吗。”
“老爷子，严格来说......很可能不能。”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维根转头看向穿着清凉的佩洛女性。
“葛罗莉，我们的情报来源覆盖整个多索雷斯没有？”
“这个？当然没......噢。我懂您的意思了。”
“明白。”
“明白了。”
“明白什么？怎么都明白了？”
“你先别急，”娜莉亚像是一个沉稳的长辈，“你都去过哪搜集情报和蹲点？”
小哥皱皱眉头：“大街小巷，饭店酒吧，市场超市，有一次还进了市政府，不过那次是真的险......”
“——就此打住，少了哪？”
“少了......黑市和拳场。”
他们无法渗透除市政府外的这两个最重要的地方，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能在地下拳场大放异彩的人，或是稍微能打的人都是组织上的“明牌”——只要你去，主办方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你想干嘛。
黑市和地下拳场是一条线，只要不是从地下拳场出来的人，黑市的消息根本不可能传到他们耳中。
就连元老级别的维根在这件事上都毫无头绪。
“柯维小子的招式很适合黎博利的特性，又快又准，适合打爆发和反制——这就是拳场所需要的技巧。”
“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地下拳场刚刚开始举办比赛。我参加过一次拳赛......两分钟，我打了对面那个丰蹄人一百多拳。”
“那一定把他打得连眼都睁不开了吧？”
“不，维克小子，我右手骨折了。”维根苦笑道，“他反手把我摔在地上，把木擂台砸出一个大洞——据说从那以后，擂台都是用水泥浇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