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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两个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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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校从南山扶光那里得知翌日郎、水华朱被若草迷惑,成了若草的人。玄校要去寻二人,让目瞳一探。玄校拿出目瞳镜,目瞳镜周身绕着黑气,花纹被黑血染红。目瞳落地化人,周身散发着黑气,双目赤红,脸色苍白,额头布满虚汗。

“目瞳,你这是怎么了?”齐紫担忧地看着目瞳。

目瞳道:“主人,上次与他交战,他对我注入黑气,他想控制我,让我效忠于他,我能力不济,勉强坚持到现在,我要撑不下去了……他在找你们,你们快走。”

玄校道:“他控制了你,我们逃到哪里都没用。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救你?”

目瞳道:“魔主之血。”目瞳说完,化为铜镜,落在地上。镜面出现裂痕。

齐紫道:“镜面裂开了。”

“他想自戕。”玄校施灵术,迫使目瞳化作人形,唤出行香子拿木藤困住目瞳。

目瞳很痛苦,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十指僵硬,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牙关紧锁,太阳穴的青筋暴露,“主人,你快杀了我,我快控制不住了。”

南山扶光为目瞳注入一丝神力,平复目瞳的情绪,“魔主困在罗刹湖,万年过去,已化作石像,魔主之血不可取,我们要另想他法。”

烛影突然抓起齐紫的手割伤她的手掌,抓着齐紫的手对准目瞳,齐紫手心的血不停的飞向目瞳。

齐紫道:“烛影,你做什么?”

“试试你的血可不可以。”烛影紧紧抓住齐紫,不许齐紫动弹。

玄校安静地看着目瞳,既希望目瞳得救,又希望齐紫的血无用。

齐紫的血流入目瞳的体内,目瞳身上的黑气逐渐消失,眼里的赤红色也逐渐褪去。目瞳逐渐恢复正常,烛影得意地道:“看来我猜对了。”

齐紫失血过多,双眼一抹黑,晕了过去。烛影接住齐紫,手指向目瞳,对诧异的南山扶光说:“你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问他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南山扶光问:“齐紫前世是兔女,兔族为半妖,魔主为翌族,困在罗刹湖底,齐紫的血为何可以救你?”

目瞳尽数吸纳齐紫的血,平复之后,道:“齐紫前世是兔女没错,但她并非兔族,她是魔主的爱宠,在万年前无故丧命,魔主以半条神髓换齐紫,并且给了她一半力量,将她放在兔族,当时正值兔族族母生产,齐紫被兔族长误认为是兔族人。也是是魔主的神髓起了作用,让她变成了半个魔主,即便是跨越一世,她依旧拥有魔主的神髓和她的力量。”

南山扶光震惊,“你的意思是世间有两个魔主,一个困于罗刹湖,一个就是齐紫。”

目瞳道:“魔主只有一个,她只是拥有了魔主的半根神髓和一半的力量。”

南山扶光恍然大悟,难怪齐紫每次动灵时他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原来她是半个魔主。天之涯想要诛杀魔主,若是让他们知道齐紫拥有魔主的神髓和力量,他们只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齐紫。

玄校看向南山扶光,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论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伤害兔女。”

南山扶光眼里写满真挚,“我从未想过伤害她。”

几人在附近找了家客栈,让齐紫安心休息。南山扶光心里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存疑,来到院子里,问目瞳,还未开口,目瞳道:“你问的事情一个月之后你会知道答案。”

“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南山扶光想到之前看到的末世之景,问。

目瞳道:“一个月后,狐主会知晓万年前发生的事,困在罗刹湖的魔主会冲破封印,魔主会掀起战争,不论你我,都阻挡不了末世之景。”

南山扶光问:“你可窥来世,可知道如何破末世之景?”

目瞳摇摇头,“万年前,魔主是翌族王室,翌族族规,我不可窥王室,是魔主创造了末世之景,末世之景如何破,我也不知。”

……

南山扶光从目瞳哪里回来,路过廊下,突然从廊上掉下一人,南山扶光伸手接住坠落的人,“烛影?”

烛影嫣然一笑,抬手搂住南山扶光的脖颈,仰头在南山扶光脸上轻点,南山扶光身体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烛影趁机跳下南山扶光的双手,踮脚又在南山扶光脸上亲了一下,“刚刚那个吻是谢谢你接住我,这个吻是我想亲你。”

南山扶光耳朵红得滴血,慌忙转身离开,烛影追在后面,“你耳朵和上次我亲你的时候一样红,你在天之涯难道没有亲过别人吗?”

南山扶光不理睬烛影,继续往前走。

烛影不依不饶,跟在南山扶光后面,“你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不如去问你的师父,你自幼得你师父养大,你师父应该知道你的来历,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南山扶光停住脚步,道:“我原本是谁不重要,现在的我是天之涯的神君,奉命寻找洛神珠,你拿走洛神珠,强占鸣珂身体,我可以杀了你,取回洛神珠。”

烛影一步跳到南山扶光面前,“你终于肯理我了。”

南山扶光感觉到自己被戏弄,等下烛影继续往前走去,烛影死皮赖脸地跟在后面,“你想知道为何魔主要把一半神髓和力量给齐紫吗?”

南山扶光不回应烛影,烛影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你想知道为何臭狐狸会喜欢上齐紫吗?”

南山扶光依旧不回应烛影,烛影又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你想知道怎么打败魔主吗?”

南山扶光停止脚步,回身看着烛影,“万年前四大神使能困住魔主,洛神珠凝聚四大神使力量,万年后,依旧可以降住魔主,只要我杀了你,取走洛神珠,找到剩下的一枚洛神珠,魔主不足为惧。”

烛影双手环胸,一点儿也不相信南山扶光说的话,“你拿这些话哄哄天之涯那位小皇帝也就算了,还骗不到我。”

烛影抓起南山扶光的头发在南山扶光脸上滑动,向前一步,紧逼南山扶光,“我在地血渠呆了万年,哪里的怨灵告诉了很多魔主的事,你也知道,地血渠的怨灵生前皆为翌族人。”

烛影戛然而止,等着南山扶光回应。

半晌后,南山扶光道:“去你的房里。”

“好。”烛影放开南山扶光的头发,“你去我房里等我,我去拿点酒。”

……

烛影拎着几壶酒回到房内,南山扶光正襟危坐,坐于桌前。

烛影挑眉道:“你坐得这么端正,是怕我非礼你不成?”

南山扶光道:“我来这里是听你说事的,不是陪你喝酒的。”

“既然你不是来陪我喝酒的,为何方才我说要去拿酒你却不阻止我。”烛影把酒放在桌子上。

南山扶光不语,烛影给南山扶光斟满酒,道:“酒后吐真言,只有喝醉了你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烛影将酒送到南山扶光面前,南山扶光迟疑了一下,抬手拿酒一饮而尽。

烛影为自己倒上一杯酒,道:“神君在天之涯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怎么到了人间,却跟砍樵的樵夫似的,喝酒当喝水,是这酒太难喝了,还是你不乐意与我喝酒。”

“你把她关在哪里?”南山扶光问的自然是鸣珂。

烛影学着南山扶光一仰而尽,“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告诉你了,我把她吃了,所以我知道很多天之涯的事,包括你对她的情谊,她对你的情谊。”

烛影边喝边讲,“她对你可是敬爱有加,连被别人诬告时,都舍不得告诉别人是你把药膏送给她,不是她偷的,她倒是大义,一人扛下所有罪责,忍受天雷。”

南山扶光对那件事心怀愧疚,却无能为力,抢过酒壶给自己倒酒。

烛影打开另外一壶酒,“她甘愿在天之涯做一名小小的仙子,受人欺辱,对喜欢的人连口都不敢开,我可不是她,我呐,要集齐所有洛神珠,为我自己报仇。”

南山扶光轻笑一声,“魔主临世,你就算集齐所有的洛神珠又有什么用。”

“我还没醉,你休想套我的话。”烛影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南山扶光端起酒杯饮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像是在比谁喝得多一般。待两人都醉意冲上发梢,南山扶光问:“魔主临世,你我当如何?”

烛影仰头大笑几声,起身没站稳,双脚打架,倒在南山扶光怀里。烛影撑起身体,右手环住南山扶光的脖颈,左手在南山扶光鼻子上轻点,“你呀……真是对此事念念不忘。”

南山扶光正要回答,却被烛影吻住双唇,南山扶光还在迷茫时,烛影已经换了姿势,跪在南山扶光膝上,抬起他的下巴,强吻他,南山扶光只感到身体灼热,下身似火烧一般,南山扶光后知后觉,挣脱开烛影的嘴唇,道:“你在酒里下了药!”

烛影指尖在南山扶光嘴唇上滑动,“考虑到你是神族,我可是足足下了一整包的量。”

身体愈加灼热,下身更像是藏着一团火,南山扶光推开烛影,想要逃走,却被烛影抓住闪到了床上……

烛影唤来绳索,将南山扶光的双手呈一字形展开,绑于床上,南山扶光挣脱不得,烛影手指从南山扶光脖颈一直往下,行至腰间,扯开南山扶光的腰带,“别挣扎了,你在人间,神力受制,你打不过我的。”

“你……”南山扶光憋红了脸,“我是神族,你为人族,你我并非一族,你不可以这样……”

烛影慢慢脱去南山扶光的外衣,“你忘记了,我的前世也是神……”最后的话消失在吻里,烛影褪去南山扶光的外衣,露出结实的身体,低头亲吻南山扶光的身体,由上至下……

南山扶光双拳紧握,牙齿紧咬,耳朵红得可以滴出血……

烛影不停撩拨南山扶光……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南山扶光感到愉悦,南山扶光经不起烛影撩拨,握紧的双拳逐渐松开,烛影瞧见南山扶光的松懈,解开捆住南山扶光的绳索,亲吻南山扶光的双唇……南山扶光不断回应烛影的吻,烛影却突然戛然而止,松开唇,拉好衣服,作势要走,一只有力的臂膀揽腰抱住烛影,将她拖回床上,放在膝上,急不可耐地脱去她的衣服,将她压于身下,狠狠掠夺……

床上的两人不停交换位置,一会烛影在上,一会在下,两人由床上到桌上,再到门上……直到月亮高高挂起,窗外传来蝼蝈的鸣叫,二人才停止。南山扶光的大手放在烛影的柔软之上,轻轻揉捏,贴耳道:“等回了天之涯,我请缟羽赐婚,我要和你结为夫妻。”

烛影转过身体,看着南山扶光的眼睛,道:“谁说要嫁给你。”

南山扶光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不论怎样,我都会对你负责。”

烛影拿过南山扶光的手臂,枕于头下,“我以整个黄粱城的凡人为祭,我注定回不了天之涯,你是高高在上的天赐神君,而我,只不过是烛妖,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

南山扶光低头在烛影额上轻点,“你不是说我本体为魔,只是修了神力,所以才为神。我与你并无区别。”南山扶光想起在目瞳镜里窥见的幻想,继续说:“一月之后,魔主临世,说不定我们都会死于末世之景,到了灵河冢,我们再做一对让世人惊叹的星星。”

烛影发出一声嗤笑,抱住南山扶光道:“我累了,睡吧。”

南山扶光看着怀里的人,想起鸣珂,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对烛影与鸣珂的感情。他对鸣珂好,全然是知道末世之景时他会亲手杀了鸣珂,鸣珂此生苦泊,他对鸣珂皆是处于怜悯和愧疚。而在知道烛影占据鸣珂的身体后,他是想静候时机,等待机会,驱逐烛影,救回鸣珂,拿回洛神珠,一切皆是处心积虑。烛影和鸣珂不同,鸣珂总希望有人所依,烛影却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好似她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想比鸣珂的怯懦,他更喜欢烛影的大胆,今夜之后,南山扶光心里居然想烛影永远占据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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