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悲泪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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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座去过的城市似乎都有自己的特色。
从山林远望，依林说：“我以前还以为每座城市都差不多呢！”
楚河弈笑着说：“当然，这也是旅游增长见识的意义，我答应过你的吧？”
依林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这里的不算！”
楚河弈笑着说：“倒是被邀请的你先赖账，不过不久前我也说过类似的话。”
“啊，也是。”依林仔细观察楚河弈的住过的城市，看起来也车水马龙，比伯阳城还要浩大不少，高楼看起来挺气派的，不是伯阳城能比得上的财富，或许有些人的生存价值依然在比较狭窄的房屋。
就像一个个小隔间，依林对价值的观念暂时更加敏感。
依林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说：“哦，好多特别的建筑。”
楚河弈笑着拉着依林的手说：“我们去看看吧。”
“好呀。”依林跟楚河弈一起在空中前进，靠的近一些，依林才发现，“原来是生物展览馆啊。”
楚河弈说：“不满意吗？”
依林想了想，说着：“主要是看外型了，还以为热度都在建筑上。”
楚河弈笑着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关心建筑长啥样，就算生存地很久，也就知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依林感觉很有趣，即使知道也忍不住分享的样子。
依林和楚河弈进入展览馆。
“哇，你看这是树！”依林对展览馆里安排的树很有兴趣，一些拟生态好像布置成野外动物会生存的样子。
“蘑菇。”依林到处摸摸新奇的东西，虽然摸不到，也知道感受是什么样子。
“哦，还有这种动物。”依林十分活泼地到处玩耍，楚河弈有时跟在身边，有时停下等待，感觉带依林出来是十分新奇的体验，依林也和楚河弈分享着看到的东西或信息。
玩了一下午，找不到什么了，依林也有些累了，和楚河弈走出生物展览馆，就在花坛旁坐下休息。
“来杯果汁。”依林拿出两杯果汁，一杯给楚河弈，一杯自己留着喝。
一样渐渐落下，似乎也扩散着云霞。
有时看夕阳渐渐落下，似乎斗转星移。
依林说：“有时能感觉夕阳落下的温度。”
楚河弈说：“也可能是一面光墙。”
依林依偎着楚河弈，静静的，有些想睡了…
说什么不懂安全感，仿佛只有身临其境。
初晨的分晓啊，分分合合，露珠掉下草叶，已见连鸥。
忽闪忽闪的亮泡，也如白蛾。
如果没有希望，也不会下注。
阿拉，说起悔恨，好像对很多东西都悔恨过，泽塔想到能不能反弹什么东西，不过这种想法很不对劲吧，又不一定会碰到这种能力什么的。
就算抱有敬畏，也是学什么都是半吊子吧。
泽塔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思考怎么学习更好，就算有别人的帮助，还是要自己学习。
可是能学到什么呢？为了不一定能得到的…不，应该说是现在不存在的觉醒做准备吗？
无论是实质的天赋，还是突然提升的能力，泽塔觉得这些东西似乎太遥远。
泽塔转头看着，视线停在墙上，我们的一切都好像被困在这个空间里，所做的似乎也不局限于宇宙，只是我们依然渺小。
泽塔感觉就这样摸墙会不会太怪了一点，不过还是用手指点在墙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扩展精神领域什么的，毕竟好像好多东西都封锁了，就像看到未知会有天然的恐惧一样，泽塔感觉把愚民的称呼按在现在的自己头上也很合适。
为什么要觉得那样俯视的力量就只是高高在上，似乎也仅此而已。
不看地图也不会觉得地球是这样的，或许只是岛屿中一望无际的海与岸线。就像蛋糕一分为二一般简单。
想到别人说的事情，可能就是神经坏了，不连接了。对情绪、记忆似乎也没那么敏感。
呃，短路科学吗？泽塔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感觉好累。
很快就到上课时间了，泽塔还是撑起脑袋，试图打起精神，很快又把手放下觉得不合适。
课堂上也能接受关于异能的内容了，只不过泽塔也有些打不起精神，就像很多事情早就知道了，有些荒诞，但那些东西只是零碎，并不是不知道，反而一直想着这些零碎而不知道怎么接受知识。
想把这些零碎拼凑起来，果然还是好难。
泽塔只能感觉大概有一点效果，泽塔觉得似乎有有些知识能想通了，不过泽塔还是花了好久，才感觉记住了一些，学到了一点知识。
泽塔更加认真，只是随着铃响，老师宣布了下课，泽塔泄气般趴到桌子上。
在班长的带领下，同学们起身说着，“老师辛苦了，老师再见。”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泽塔只是悄悄抬眸，却又不敢发掘自己对于没有像同学们这样的行为产生的对老师的愧疚，可是自己学习已经很辛苦了，还要附和这样的形势吗？
泽塔就像沉底的鱼吐泡泡一般，十分的消极，似乎也没人注意到泽塔，泽塔十分的消极。
听着同学们谈着其他的话题，过了一会，泽塔才开始回想课堂上的内容，似乎记得很深刻，不过不继续努力记忆的话，很快就会淡忘的，泽塔开始努力记忆，而没有试图翻开课本，不然可能就掉到书里啦。
没过一会，楚河弈在门口喊着：“泽塔！”
“嗯？”泽塔立即警觉，不过感觉这声音好温柔，便放松下来，转身去看。
泽塔回忆了一下，才想起原来是昨天那个人。
泽塔感觉印象不错，就起身走了过去。
楚河弈拉着泽塔来到旁边，笑着说：“泽塔，有没有为学习而苦恼啊？对了，我的名字叫楚河弈。”
楚河弈的话很有效，泽塔也没多想楚河弈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啊，好像什么都知道，但都是碎片的知识，就像和烦恼纠缠在一起了似的，我也曾打算解开，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泽塔豁然贯通，原来是知识和烦恼纠缠起来了吗？
楚河弈点头说：“很不错的比喻，不过这样也难办啊…”楚河弈想到了泽塔这样说可能对过去很放不下吧，再看泽塔，感觉就像一个白纸一样，只不过感觉有些奇怪，或许是太干净了。
泽塔点了点头，渐渐的有些失落，似乎不论怎么努力都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成功？
楚河弈说道：“不用担心，我们一起，一步步来吧！”楚河弈一边把手搭在泽塔头上揉了揉，一边握紧拳头打气道。
“好吧…”泽塔没什么信心，不过好像能看到解决的方法，就是和楚河弈的相处中逐渐把不愉快替换掉，只是思念深处仿佛要把泽塔拖入一片空白。
泽塔冲到楚河弈身边靠着楚河弈的手臂，同时抬起双手抱着，就像没什么能够依恋的了。
楚河弈看着泽塔说：“我倒是不介意泽塔多依赖我一点哦。”
“咳…靠你了。”泽塔扭头咳嗽了一下，依旧声音不大地说了一下。
楚河弈关心道：“泽塔的身体没问题吗？”
泽塔摇了摇头，十分固执地说道：“家里、社会、环境是不允许休息的，连我自己…也不允许我那样休息。”泽塔抛开了悲伤，似乎能够站直了，便放开了楚河弈的手。
“啊…我大概懂了。”楚河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也要劳逸结合哦～”像是带着一些告诫与俏皮。
“哦～”泽塔微微脸红，仿佛被勾动了心绪，抬手遮着心口，好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很多是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在这样的声音中，也在告诉我要前进…呢。
“我…（当然知道了…）”泽塔还没说出口，楚河弈就堵住了泽塔的嘴，好像是应得的，就见楚河弈说：“时候不早了，还要去上课呢。”楚河弈向泽塔眨了眨眼，就转身灵巧地跑走了。
泽塔看着楚河弈靠的很近的脸，就像不小心碰到的，已经消失了，仿佛是幻觉。
泽塔有些崩溃，又有种期待，好像是想要找到答案的感觉，连忙追上去，泽塔在楼梯上摔倒，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腿上感觉到疼痛也不是最紧要，仿佛悬挂在高楼上，毫无依挂一松手就会掉下去一般。
也没什么支撑？泽塔感受着僵硬的身体，抬起有些麻痹的手，摸了摸脸，感觉手臂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触摸到的脸也没什么感觉。
一点温热打湿了麻痹的手臂，泽塔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抬起衣袖擦干净眼泪。
为什么还会哭呢，泽塔不知道，只是这个世界似乎不会喜欢爱哭的孩子…泽塔强忍悲伤，又尝试放开流泪，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
感觉着腿上的疼痛，泽塔扶着扶手，抬起手看了一下，好像蹭到了灰尘，也没办法吧。
似乎这件事是否虚假也抛到脑后，我就是这么一个需要照顾，这么一个麻烦的人吗？
泽塔扶着的扶手到尽头了，还不等泽塔伸出手，另一只手，还有身体好似支撑不住，泽塔就倒下了。
一些同学看了过来，泽塔感受到了刺痛的目光，睁开眼透过发丝似乎看到这个世界变得灰暗。
泽塔感觉口中燥热，身体好像痉挛一般，直到一声似乎比较成熟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泽塔似乎不断响着杂音的情绪也平缓下来。
“你怎么了吗？这个同学…你的腿受伤了，我带你去医务室吧。”老师说着抱起了泽塔。
“哦…”泽塔只是在心中回应着，或许自己还是很普通吧，怎么会有人主动成为朋友呢？不过，那么好的人也是存在的吧。
校医给泽塔处理了一下伤口，泽塔咬着牙，感觉很疼，很痒但也没有动，老师也来不及过问，就是说一下要去上课就告辞了。
倒是校医开始说话，“同学你怎么搞的？”
泽塔轻轻摇头说：“在楼梯上摔倒了。”泽塔感觉到压力，好像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照顾好自己，就像个拖累一样，注意一点似乎就可以避免了，可是似乎做不到啊！
校医说：“这伤口不算严重，没有伤到骨头，没事的，不用太担心。”这话也算是宽慰了。
泽塔也放松了一些。
看出泽塔的紧张，校医继续说：“同学你有什么担心的吗？”
泽塔轻轻点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看起来尚处芳华的女医生，说着：“我担心这样还能走路吗？”
校医笑着点点头说道：“如果你的父母来接你更好，也可以请假一两天，到时候小心点就好。”
泽塔点了点头，还是有些紧张会不会让父母失望。
过了一节课的时间，泽塔也感觉自己的脚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依然会感到疼痛。
“那我就去上课了？”泽塔问。
校医看着泽塔想了想，点头说道：“好吧，小心点，伤口不要碰水，不然小心留疤哦～”
“这样吗！”泽塔立即意识到了危险性，可是我担心的是什么呢，因为不好看吗？
泽塔点了点头，小心地向着门口走去，走到了门口，还是感觉吃力，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受伤的腿耗尽了一般。
楚河弈走了过来，看了看泽塔，问道：“没什么事吧？”
泽塔看到楚河弈，心中似乎有些波动，点了点头说道：“没什么事。”
楚河弈扶着泽塔，说道：“我送你过去吧。”
“好…”泽塔尝试跟着楚河弈走，不过楚河弈走得太快了，泽塔感觉不仅伤口牵动，而且好像心好痛。
虽然泽塔没有发出声音，不过楚河弈转过头还是注意到了，这才放慢脚步，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河弈停下来说道：“这次要我对你说对不起了，做了错事。”
泽塔也不知道怎么依靠别人走路，有种别扭的感觉，仿佛扶了和没扶差不多，实际上有人帮忙扶确实好一些，只不过最好耐心一点。
泽塔想到之前，摇了摇头说道：“毕竟是我不小心，不怪你的。”
楚河弈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太急躁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玩笑？”泽塔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有些晕乎乎的，很想停下，但是被楚河弈继续带着走，不免牵动伤口疼痛，不过又没法只用一只脚走路。
“哈…哈…”泽塔喘息着，感觉是走过最难走的路程了，不过总算是上来了，泽塔出了不少汗。
楚河弈把泽塔送到班级门口，说道：“放学后等我哦，我送你回去吧。”
“好。”泽塔似乎没什么可拒绝的，似乎恢复一些行动能力了，努力地走回座位。
放学后，泽塔等到了楚河弈，泽塔来到楚河弈旁边，也不想挡路，就拉着楚河弈努力下楼。
楚河弈拿过泽塔的背包说：“我来帮你拿吧。”
“好。”泽塔呼出一口气，确实在这种时候感觉轻松了很多。
泽塔正要离开校门口，楚河弈叫停，“等一下，我有车接送的。”
“嗯？”泽塔疑惑地抬头看楚河弈，又看了看自己仿佛有些支撑不住的脚，腿受伤后感觉好像更矮了一些。
楚河弈说：“泽塔的体能似乎很差呢，等腿恢复了之后，我就先带你训练吧，就下周周末吧，时间应该可以。”
“诶？”泽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又是训练，又是专车什么的。
何老的车就在不远处，楚河弈带泽塔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待泽塔爬了进去，也坐到旁边拉着泽塔的手。
车门关闭，直到真正没有外人，楚河弈似乎才表露一些，察觉到了自己的情感，感觉泽塔的手好柔软。
泽塔看向楚河弈，泽塔歪了歪脑袋，楚河弈的脸看起来还是有点红，是生气了吗？难道是嫌我麻烦了？泽塔不由惶恐。
仿佛知道泽塔的慌乱，楚河弈笑着看着泽塔的眼睛，说道：“怎么？觉得我会抛弃你吗？怎么可能呢？我可是答应过你的呢。”
“啊，是。”泽塔感觉好情绪混沌。
楚河弈笑着说：“好了，何老，这一站去依林家。”
泽塔仔细看着路线，又看向楚河弈问：“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楚河弈说：“毕竟是我看好的助手，怎么，不满意吗？”
“没有啦。”泽塔摇了摇头，好像待在车里就满足了，似乎有温暖的好闻的气息，让人想要靠近。
泽塔不知不觉就靠近楚河弈，即使有些脸红羞涩，也没有移开。
楚河弈小心地揽着泽塔，似乎有小心地避免伤到泽塔。
就像脆弱的瓷娃娃？或许这是难以形容的情感，只是两人都不太了解，或者只是亲历时不知怎么应对，或是被其他的处理事项淹没了。
但此时的安静好像联系了两颗心。
直到到了泽塔家楼下，楚河弈说：“到了，准备下车吧。”
“好。”泽塔希望以后要避免不小心受伤了，握着楚河弈的手，从楚河弈腿上移过去，下了车缓缓滑开手。
似乎有些怀恋呢，泽塔转身看着楚河弈，楚河弈带着微笑，车辆启动，很快离去了。
泽塔转过身，也要回家了。楚河弈其实直到看到泽塔回到家才离开。
一样的错误不至于犯两次吧，即使再怎么大意，但这可是最重要的心意吧。
泽塔对于父母的问询，说是就是摔了一跤，可能要休息一天。
泽塔的父亲硬是要看看伤的怎么样。
泽塔即使知道这是关心，依然忍不住感到悲伤，因为很痛吧。
泽塔的母亲拍了一下泽塔父亲的肩膀，说道：“医生都给泽塔包扎好了，你还看什么？伤好了不是都可以看吗？”
泽塔的父亲点头说：“好好，是我的错。”
泽塔的母亲关心说：“先休息两天吧，你也不要太有压力，伤好了再去上学。”
“好。”泽塔挤出两点泪花，这才露出一点微笑。
仿佛这句话能释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