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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可惜了,已经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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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别喝这么多你不听。

酉时秘书省就来人把他叫回去,说逮着偷书的老鼠了,听说秘书省年年鼠患年年抓,不知道今夜是抓着多少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不今儿高兴嘛,下次,下次不了。”

晋国公夫人不想搭理他,他的话就像放屁,味散了就当没放过似的,侧身道:“今晚多麻烦二位了。”

“你麻烦他们什么,想当年……”

“马车来了,上车上车,就你话多。”

阮青宣和苏远弋相视一眼,心下了然。

陆霆曾经把陆清文弄丢过,这才会在不清醒的时候一激灵,四下找儿子,这么多年一直这样。

阮牧心和苏如是见晋国公一行人走了,这才上前去。

阮青宣见着阮牧心就劈头盖脸一顿斥:“你这丫头,这么晚还出门做什么,还不赶快回马车里呆着去,病着了怎么办,又要耍脾气不喝药,你你你,真气死我了。”

这些话,阮牧心左耳进右耳出,淡定地从知夏手里将披风拿过来给阮青宣披上,全然无视阮青宣吹胡子瞪眼。

“诶诶诶,我自己来,你爹我还没老到要人伺候。”

“是呀,我爹身强体壮,早知道就不承锦王的情了,不过,爹……”

“打住!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二哥回来后,也别问。”

阮牧心盯着阮青宣看,看得他心虚,摆起侯爷的谱:“马呢!还不将本侯的马牵来。”

看来今夜发生的命案不简单啊。

阮牧心也不逼自己老爹了,朝苏如是使了个眼色,就搭着司秋的手要上马车。

“两位侯爷,还真巧在这碰上。”

阮牧心回头,是一个没见过的男子,身边跟着的仆人数量……三、四、五……

六个!

有拿衣服的、有打伞的、有手捧锦盒的、有拎着茶水的……

阮牧心和苏如是都在想,这是哪来的傻子,长得不错,可惜了,脑子不好。

“这两位就是二位的千金吧,果真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长孙泓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阮牧心和苏如是,让人觉得受到了冒犯。

阮青宣直接站到阮牧心面前,一点也不客气:“五皇子,今夜出宫就这一个宫门口,在这碰到算不上巧,夜已深,我等先回了。”

长孙泓倒是一点不生气,不自找没趣,改继续缠着苏远弋唠嗑:“听说武安侯的千金自小习武,武安侯战场上骁勇善战,想必女儿也是巾帼英雄,可惜了,已经婚配。”

阮青宣拍拍屁股走人,但碍于两国邦交,苏远弋也不好跟阮青宣一样直接驳了人家面子:“五皇子谬赞了,夜里寒露重,五皇子早些歇息”

送走怀渊五皇子,苏远弋从仆人手里接过缰绳,吩咐下人扶夫人小姐上马车。

田容从宫里走出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些消息是封不住的,她在等待被搜身的时候,就听其他贵妇人小姐在说今夜的命案,各种说法的都有。

她害怕地看着自己女儿,担心苏如是也会遇到危险。

这是她身为一个母亲的直觉。

田容犹豫好久才开口叫住苏远弋:“老爷……”

“别多想。”苏远弋一脸严肃,随后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安慰田容:“有什么事,回府再说。”

苏远弋是希望苏如是能和韩卿安完婚的,纵使韩卿安现在还没洗脱嫌疑。

在他看来,以韩卿安的能力,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所以多半是被设计了。

由此也能解释陛下只是让韩卿安自囚于府,而不是直接入狱关押。

只要能和韩卿安完婚,至少苏如是就不用远嫁怀渊联姻,苏远弋在心中祈求着。

可苏如是不解,她觉得苏远弋看她的眼神情感越来越复杂,让她越来越摸不透。

现在大街小巷都在疯传太子妃妹妹惨死东宫的事,各种说法说得都好像是亲眼看到似的。

令人奇怪的是,皇家任由流言蜚语传播,没有派人干预。

阮牧心荡着秋千,越想越不对。

事关皇家声誉,却又不阻止流言扩散,只能说明这是皇家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其他事情。

越是遮掩越挠得人心痒痒,但阮明哲已经一夜没回来了,阮牧心在想探探口风也无处下手,若用听风楼未免大材小用了些,思来想去的,她最后还是将目光锁定韩卿尘。

他好歹是王爷,一定知道点什么。既然亲事已成定数,她也没有扭捏的道理,正好也方便了她,交流交流感情。

锦王府里,卫羽苦着一张脸,屋子内每传出一声东西碎掉的声音,他的心就颤抖一下。

那得多少银子啊,这姑奶奶真难伺候!

邹隐亲自过来送饭时,见卫羽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笑了,向卫羽招招手。

“邹叔,怎么了,你这表情搞事啊!”

“年轻人啊,心疼钱?”邹隐故意吊人胃口。

“嗯嗯。”卫羽用力点头。

“凑过来。”

卫羽将脑袋凑过去,听完后也笑了:“这要让里头那位姑奶奶知道,岂不拆了王府。”

邹隐没有马上将食盒送进去,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卫羽,卫羽一跳三步,交代守卫看牢了,自个儿溜之大吉。

过了许久,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邹隐这才拎着食盒进去。

推开门,满地的碎片,无处下脚,连桌子都被鞭子抽得缺胳膊少腿的。

邹隐无奈,心想着下次送饭这活,还是得给卫羽那小子来干。

“姑娘,消气了?”邹隐笑意盈盈地凑上前去,“王爷让老奴带句话,今后每月府会给你十两银子,吃穿用度都要看这十两。姑娘今儿连桌椅都砸了,如果需要,老奴这就让人去买新的,只是十两银子可买不到燕木做的桌椅,姑娘考虑一下,这是午饭,老奴先告退了。”

他没给晏凝之机会,放下食盒就走,脚才跨过门槛,身后吧啦一声。

造孽啊!

都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桌子的最后一只桌腿也折了。

邹隐拍拍衣袖上的尘土,那边门房小跑过来通报,说南阳侯府下了拜帖,稍后南阳侯府大小姐会来拜访。

坏了坏了。

邹隐心里犯嘀咕,这未来王妃不会听说了晏姑娘住在锦王府,这就要杀过来了吧。

在军营时,好多将军想将女儿塞给王爷,王爷都没答应。这陛下赐婚,好不容易应下了,可不能毁了呀。

邹隐命下人打扫好庭院,自己则去了书房。

韩卿尘和温邵寒一边下着棋,一边讨论昨夜的事。

禁足晏凝之,是他们一致的决定,当然,限制她花销也是。

晏凝之现在是完完全全被宠坏了,做事越发无法无天,给徐芸芸的胭脂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若不小惩一番,谁知道还能惹出什么事。

当然,他们还有另一层的考量,皓德帝没治罪于她,不代表徐家不会有所行动。

关着她,也是在保护她。

“在想什么?”温邵寒见韩卿尘捏着黑子迟迟不下,还自顾自勾起唇角,这可不会是他师弟会有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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