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无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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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乐思教授开始了他的魔法展示。
“缠绕锁链！”梅乐思的声音回响中，银色的光束飞向汤姆。
“闪避之盾！”汤姆轻巧地召唤了一个透明的盾牌，划破空气，将那束银光弹开。
“迷雾幻境！”又是汤姆，这次他制造了一个混沌的幻境，但梅乐思凭借多年的经验，迅速地打破了它。
魔法的决斗升级了，两位法师的咒语变得更为高深。
梅乐思开始尝试无声魔法，他的魔杖舞动的每一次都预示着新的攻击，但汤姆敏捷地应对，也以无声咒反击。
汤姆终于成功地让一束金色的魔法光线击中了梅乐思，将他悬挂在半空中。
周围的学生们都惊呆了。
几乎没人预料到，梅乐思这么快就会被打败。
汤姆稳稳地走到教授面前，用魔法将他放下，然后优雅地鞠了一躬。“教授，我很抱歉。”
梅乐思轻咳了几声，微笑道：“不，年轻人，这只是证明你的实力。里德尔先生，你的技巧让我大开眼界。为此，我为斯莱特林加上二十分。”
他轻轻摇了摇头，“唉，真的老了，不再是曾经的我了。”
汤姆微笑：“教授，您的咒语是为了教导我们，而不是为了胜利。如果您全力以赴，我必败无疑。”
梅乐思笑了笑，拍了拍汤姆的肩：“小家伙，你将来一定会有一番大成就的。”
“还有谁想要上来给大家示范一下？”他的目光在一张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划过：“马沃罗？另一个……唔，韦斯莱小姐怎么样？”
被点到名的莫拉·韦斯莱挺胸迈步，她那如烈焰的红色马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两人交换了短暂的眼神，双双提起魔杖，鞠躬之后，为那仿佛宿命般的决斗站定。
“除你武器！”莫拉迅速挥出攻势，但被马沃罗巧妙地挡住。
“火烤热辣辣！”魔咒再次被马沃罗解除。
“统统石化！”魔咒稍有偏差，差点将教室的讲台变为石像。
此时，马沃罗似乎玩味地眯起眼，魔杖轻挥，一束光晕准确地束缚了莫拉，将她牢牢固定。
梅乐思教授及时打破了这束光晕，对韦斯莱小姐所在的格兰芬多学院安慰性的加了五分。
他看清了形势……
“为了这场决斗的公正性，马沃罗，你能与汤姆再试一次吗？”
当汤姆的名字再次被提及，他步履轻盈地走向了决斗区域。
汤姆深知马沃罗的实力，其他的对手都不值一提，只有他能跟自己一战。
所以他决定全力以赴。
彼此鞠躬之后，汤姆迅速尝试了一个无声的障碍咒，却被马沃罗巧妙地化解。
随后的一个无声咒，又一次被轻易挡掉。
台下的观众虽然无法确切知晓他们施展的咒语，但明显可以看出两者的激烈对抗。
几个回合之后后，汤姆展进攻的势头越来越猛，灵活地躲闪，同时也使出了障碍咒来防御马沃罗的攻势。
马沃罗在连续进攻中，颇具嘲讽性地大声给出建议：
“专心！”
“再快点。”
“看清我的魔杖手势。”
“就这？”
经过激烈的决斗，梅乐思教授感觉他的保护咒隐隐有要被破坏的迹象，迅速出手结束了这场比拼。
汤姆气喘吁吁，而马沃罗则镇定自若。
就连格兰芬多的学生也都自发地鼓起了掌，他们看向马沃罗和汤姆的目光中充满了敬意和崇拜。
梅乐思教授欣赏地说：“真是精彩！斯莱特林加二十分！在这个年纪，能如此娴熟地使用无声咒，真是难得。”
接着，他笑着看向两人，“我猜，马沃罗，你是汤姆的私人教练吧。”
马沃罗微笑点头，而汤姆则是有些懊恼，呼吸急促地离开了决斗台。
在有求必应屋里练习咒语时，马沃罗就这样训练他的，一边对他毫不留情地施咒，一边提醒他。
埃弗里瞪大眼睛看着马沃罗，又望向另一边的汤姆。
看着马沃罗大步走下决斗台，衣袍摆动，步履轻盈，埃弗里十分敬佩，他有些不敢和马沃罗搭话了。
艾莉诺递给汤姆一块刺绣精美的手帕。
马沃罗轻步走到汤姆身侧，关心地询问：“你还好吧？”
汤姆擦汗的动作顿了顿，冷笑：“我已经习惯了，里德尔教授。”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马沃罗眼中带笑，暗指他们私下练习魔法时，汤姆常被他驱逐到墙角。
起初，汤姆的褪色袍子上经常出现碰撞的痕迹。
汤姆边擦着额上的汗珠边反问：“该死，你为什么不在第一个回合就把我放倒，这样我们也不必浪费这么久时间？”
马沃罗只是意味深长地微笑，不做回应。
这节课结束之后，两个学院的学生都对他们避而远之，不敢与他们交流，默默地跟随他们身后离开了魔法教室。
仅仅一个下午，斯莱特林的天才汤姆·里德尔，竟将梅乐思教授魔法悬挂在了空中的事迹，便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
不到一天，这则故事又被加以修饰：“梅乐思教授在里德尔的强大魔法面前呼呼地喘息，悬浮在教室的顶部，直至他的同门，马沃罗，挺身而出，与汤姆展开了长达十轮的魔法对决，方才救下了教授。”
无论如何，两点是毋庸置疑的。
第一点，汤姆·里德尔确实展现了他对梅乐思教授的魔法优势。
第二点，马沃罗与汤姆的魔法对决也确实持续了十轮。
马沃罗看着身边学生战战兢兢的背影，轻叹道：“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有点恐惧我们？”
汤姆，正忙于练习手中无杖的飘浮咒，沉瞳中闪烁着一丝锐利：“恐惧，有时也是一种权力。”
……
冷风中，霍格沃茨的十一月正如其常态，冰冷而充满神秘。
考文垂的天空云蔽雾障，数次受到麻瓜们的空袭，导致多位麻瓜出生的学童被魔法部安全转移回家。
在斯莱特林的宴会桌上，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沃尔布加轻蔑地笑说：“如果空袭能直接对准那些泥巴种，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莱斯特兰奇皱眉回应：“那伱还不如期待那传说中密室被打开，将泥巴种一网打尽。”
随着话音，汤姆的刀叉在手中突然停止。
莱斯特兰奇锐利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因为他对魔咒课上的某个事件仍心有芥蒂。
他逼近汤姆，声音降低，仿佛充满威胁：“怎么，汤姆？你害怕密室的传说与你和你的亲弟有关？”
汤姆保持沉默，旁边的克拉布则困惑地低声问道：“密室是什么传说？”
莱斯特兰奇轻蔑地看了克拉布一眼：“你真的来自纯血统家族吗？难道在你小的时候，没有人向你讲述过这个传说吗？”
他稍作停顿，然后继续：“我祖母曾告诉我，霍格沃茨的四位创始人曾为是否接收泥巴种生出争议。在斯莱特林离去之前，他留下了一个神秘的密室。一旦真正的继承者出现，密室会被打开，里面的怪物会威胁所有泥巴种的生命。”
沃金森边喝番茄汁，边说：“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但我的版本里，密室充斥着致命的毒气，只有纯血统的巫师才能免疫。”
莱斯特兰奇摇了摇叉子，回应道：“每个版本都有所出入，但结论都是相同的：纯血统安然无恙，而泥巴种将面临死亡。”
汤姆从他开始讲述的时候，就没有再动过。
莱斯特兰奇满意地注视着汤姆，戏谑地说：“里德尔，你最好小心。如果有一天密室真的打开，千万不要牵连到阿尔法德。”
汤姆只是短暂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优雅地继续享受自己的晚餐，而莱斯特兰奇则得意洋洋地自娱自乐。
午餐结束后，汤姆和马沃罗急切地走向古代魔文课的教室。
在他们所在的三年级斯莱特林中，他们是唯二选择这一课程的学生。
奥玛·卡里略教授用锐利的眼神扫视着每一个学生，询问他们关于魔法音节表的背诵情况。
之后，她给出了一篇魔文，要求他们尝试翻译。
汤姆与马沃罗选择了课堂一角的矮桌，低声讨论着文中的每一个细节。
“你觉得，密室真的隐藏在霍格沃茨中吗？”汤姆好奇地问。
马沃罗思考片刻后轻叹道：“起初，我并不确信。但最近听到的种种传闻……”
“我早就告诉过你。”汤姆自鸣得意地说。
“是的，可能真的有其事。”马沃罗仔细挑选词汇：“据说莱斯特兰奇提及密室内有奇怪的生物，我有三个想法：第一个，它仅是虚构的传说；第二个，密室是真实存在的，但从未被发现，因为相关的记录稀少；第三个，密室已被发现并变成某个教室，里面的生物已经消逝了。”
汤姆双眉紧锁，矛盾之情溢于言表：“霍格沃茨开了这么多年，出了这么多届学生还有众多的教授，如果真有这么个地方，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才对。”
“如果真的存在，那么萨拉查·斯莱特林绝不会轻易让人发现，打开的钥匙，只有他或斯莱特林的血脉才知道。”马沃罗停下正在写的文字，认真地看着汤姆：“我们可以去探索，但你绝不能再像差族谱那样……它也许只是个传说。”
汤姆沉默了一下，继续他们的翻译工作：“我答应你，寻找密室不是主要任务，我会把精力更多放在魔咒研究和无杖魔法训练。”
看到汤姆这般懂事，马沃罗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假设是第二种可能，你认为密室入口会在哪里？”
“我猜测，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
“公共休息室！”他们同时说出答案。
在阴暗地下室和复杂错综的走廊中，寻找萨拉查·斯莱特林隐藏的秘密入口变得愈发困难。
他应该不会让这个秘密位置暴露在大礼堂或任何明显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只有他的忠诚后代才能触摸的隐秘处。
“你觉得密室的守护者会是什么生物呢？”汤姆的目光如探照灯般射向前方，他的思绪在飞速转动。
“也许是一种能够经历数世纪的生物。虽然它可能不会存活千年，但数百年绝对没问题。”马沃罗纠正了汤姆的译文，使其更加流畅。
汤姆顿了顿，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蛇？因为只有斯莱特林的血脉才是蛇佬腔，蛇佬腔可以指挥蛇。”
马沃罗沉思了片刻，然后说：“这个可能性很大，但也不能确定。如果密室的入口需要蛇语来开启，但里面的守护者可以感知血脉，并对入侵者展开攻击呢？你看，分院帽就可以分辨学生的真实倾向，难道不可能有其他生物也拥有这种能力吗？”
汤姆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而且如果书上说的是真的，密室存在了至少上千年了，哪怕是蛇也很少能活这么久，也许早已经随着时间消逝了。”
两人继续他们的研究。
随着魁地奇比赛的日子逼近，整个学校都处于紧张的氛围中。
弗林特队长已经发布了命令，要求所有人保持安静，给球员提供良好的休息环境。
月光洒在公共休息室的地毯上，汤姆和马沃罗在此时选择对休息室进行调查。
在确保了周围的隐私后，汤姆开始尝试对蛇形图案说话，但是并没有收到任何反应。
马沃罗明白，汤姆可能已经认为其中一个蛇形图案是密室的入口。
但经过一番努力，他们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花了两个小时，他们不得不承认，入口不在休息室里。
……
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场地，远远地可以看见被风轻轻吹摆的魁地奇三环门柱。
汤姆走到场地时，弗林特正带领着他的队员，准备进行一次友谊赛。
看台上并不热闹，只有几名观众偶尔发出声响。
一些球员正休息在场边，预备着下一回合的飞行。
汤姆的斯莱特林长袍仿佛与夜色一体，只有那标志性的翠绿色显得更加鲜明。
他踏入了场地，但几乎无人察觉。
他的目光骤然锁定了天空，试图在其中找到查理·加林顿的身影。
未果。汤姆决定前往更衣室探查。
那里阿尔法德常常出没，汤姆对它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前方，一扇古旧的木门上，骄傲地展现着斯莱特林家族的徽章：一条银色大蛇在翠绿背景下蜿蜒。
汤姆轻敲了两下门板。
“哪位？”一个深沉的声音从门后问道。
门吱地一声，露出了查理·加林顿那张吃惊的脸，“汤姆...是你？”
在查理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汤姆已经滑进了更衣室，轻轻地将门带上。
马沃罗在外面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确保幻身咒没有失效。
“听说你们下周要和赫奇帕奇交手了？”汤姆的嘴角上扬，轻声说道：“我偷偷来的，弗林特没看到我。你会上场吗？”
查理·加林顿紧张地回答：“可能吧...但魁地奇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真的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