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孪生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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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带你们去加里克那里，他是英国最好的制杖师。”
对角巷，邓布利多侧过身子，避开了两个打闹的小孩：“每年这个时间，都是对角巷最热闹的时候，瞧瞧这些父母脸上的笑容，能让人感受到爱。”
汤姆：“……我感受不出来，我的情况您也清楚，我是孤儿。”
“但你依旧有感受爱的能力。”邓布利多转过头，笑眯眯道：“没有父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他们一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等到了霍格沃茨，你可以结实到很多朋友，同学之间的友爱也是一种爱。”
汤姆撇了撇嘴，明显不服。
马沃罗连忙点头认同：“我觉得教授您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邓布利多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继续带路。
两人的眼睛都被眼前的繁华景象吸引住了。
这里是英国魔法界的主要商业区，各种各样的神奇商店汇聚在此处。
从魔法书籍到昂贵的魔法材料，从神奇动物到神秘的魔法物品，应有尽有。
他们看着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魔法书籍，奇特的魔法生物，还有那些穿着古怪衣服的巫师们，两张极其相似的脸上都写满了惊奇。
邓布利多引领着他们穿过繁忙的人群，径直朝着街道南侧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走去。
“先带你们去加里克那里，他是英国最好的制杖师。”邓布利多侧过身子，避开了两个打闹的小孩。
马沃罗的眼睛在每一个魔法商店和走过的巫师身上都徘徊，他觉得一切都那么奇特，那么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一只猫头鹰突然从一个巷子飞出，马沃罗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这个小动作让他错过了前面的动静，一个小男孩带着皮革书包冲撞了上来。
“砰。”
“怎么走路的你！”一身肥肉的男孩揉了揉膝盖，将马沃罗打量了一番，更加不满：“原来是麻种！”
连忙擦拭起刚刚撞到的部位，仿佛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马沃罗问：“麻种？”
对方眼里的厌恶跟嫌弃太过明显，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这胖子不像个好人啊！
男孩的母亲走了过来，看起来高贵冷艳，并没有在意被撞到的马沃罗，反倒是小声呵斥男孩：“注意你的仪态！”
身后的汤姆不高兴，走上前：“道歉！”
男孩母亲瞥了汤姆一眼，用刻意压低，但足以让旁边人听到的声音道：“等到了霍格沃茨，你一定要远离这些……”
汤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可以从她轻蔑的表情和那男孩厌恶的眼神中察觉出这并不是什么好话。
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变得火辣辣的，心里的怒火也开始慢慢升温。
就在这一刻，眼神突然变得冷漠坚定。
看着眼前的母子，突然明白魔法界跟以前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旧冷酷现实，就像孤儿院里的一切一样。
“哦，玛格丽特夫人，”邓布利多温和地打招呼，他的蓝色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注视着女人，“你看上去比上次我们在霍格沃茨相见时……差点没认出来。”
玛格丽特夫人看起来受到了打击，她嘴巴微张，好像要说什么，但却一时说不出来。
邓布利多的微笑温暖如春，他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儿嘲弄的意思。
偏偏是这种表情让玛格丽特夫人感觉更加难受，怒：“日安，邓布利多先生，伱总是这么会说话。”
她声音冷淡：“我感到很惊讶，你竟然还记得我们这些不入你法眼的纯血家族。”
邓布利多笑容不变，笑意却未达眼底：“玛格丽特夫人，我记得每一个在霍格沃茨学习过的孩子，不论他们的血统。”
马沃罗看着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她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不悦和忌惮。
毕竟，邓布利多不仅是一名具有极高声望的巫师，实力也非常强大。
抛开这些不谈，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位大人，听说也跟邓布利多关系匪浅，甚至有可能……所以她根本不敢得罪邓布利多。
“当然。”玛格丽特夫人挤出一丝笑容，尽管她的声音刻意的轻松，但是其中的恶意却无法掩饰：“我想你对这些麻种，哦，我是说，对所有的孩子都非常关心吧。”
邓布利多微笑着点点头，好像他并没有在意她的冷嘲热讽。
转身看向马沃罗和汤姆，微笑着给了他们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像是在安慰两人不用在意这些。
“看来邓布利多教授还挺厉害的。”马沃罗小声对着汤姆分析。
汤姆怨恨的盯着刚刚离开的两人的背影，抿了抿嘴似乎在缓解什么情绪，然后才看向马沃罗，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戾气。
“以后我会比他更厉害。”
五分钟后。
奥利凡德魔杖店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大刺刺地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橱窗里，只有一张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伴随着一道“嘎吱”的开门声。
低垂着脸，脸色不太好的里德尔兄弟，被邓布利多带进了屋内。
它的内部装饰比它的外表更为神秘。
整个店面昏暗，只有几束微弱的魔法光照亮着长长的魔杖柜。
这些柜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魔杖，由不同的木材和核心材料制成，每一根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灵魂。
成千上万装有魔杖的狭长纸盒从地板堆到天花板，到处都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直到看到各种各样的魔杖，两位少年的心情才好起来。
在我们的视线尽头，一名黑发男孩正在接受着令人生畏的仪式——一个中年男子在对他进行详尽的测量，手中银色的卷尺自动缠绕在男孩身体各个部位，宛如有生命一般。
黑发男孩看起来非常紧张。
邓布利多站到角落的位置，马沃罗则是拉着汤姆悄无声息地坐在店里唯一的长椅上。
看见这一幕，邓布利多：“……”
马沃罗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声咕哝：“啧啧，选个魔杖怎么跟电视上女人选衣服一样？竟然还要测量头围和腰围？那个可怜的孩子看起来快要哭了……”
幸灾乐祸的语气引得汤姆瞥了他一眼。
“看！”马沃罗不可置信的看着卷尺钻到了黑发男孩令人尴尬的位置，瞪大眼睛：“大腿内侧？！还有……”
马沃罗咽了咽口水，怔怔道：“汤姆，我们等会也要接受这样的检查吗……”
“闭嘴。”汤姆面红耳赤。
马沃罗无奈地耸了耸肩，决定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儿，那名中年巫师递给了黑发男孩一根魔杖。
黑发男孩小心翼翼地接过，然后在中年巫师的示意下，挥了挥魔杖。
下一秒。
一道火花朝着马沃罗的面门冲来。
……然后他一把扯过旁边的汤姆挡在前面。
好在邓布利多的反应更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两人面前，火花撞在上面被反弹到一边，然后就是一堆杂物掉落的声音。
“……”一脸懵逼的汤姆反应过来，大怒：“马沃罗！你怎么敢！”
“咳咳。”马沃罗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等会儿你们选魔杖的时候也会遇到这种情况。”邓布利多在一旁对着两人解释。
黑发男孩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把扔掉手中的魔杖，看着他们，满眼的尴尬和歉意。
马沃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挥手表示没关系。
汤姆狠狠瞪了马沃罗一眼，转身面向那个满脸羞愧的男孩，假笑：“别担心，继续吧，你的魔杖还在等着你。”
接下来便是一场狂风骤雨般的尝试。
黑发男孩每次挥动魔杖，都会引起一片混乱，要么是像飓风一样把东西吹得乱七八糟，要么是突然爆炸。
黑发男孩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汤姆则是一直保持着冷静，目光紧盯着堆积如山的魔杖盒。
马沃罗也试图尽量忽略掉尴尬愧疚的心理，然后开始集中精神，尽可能看清周围的每一根魔杖。
终于，一根黑檀木制成、含有龙的神经毛、十一英寸长的魔杖被中年巫师递了过去。
这一次，黑发男孩怯生生地挥动魔杖，没再出现之前的混乱，只见魔杖尖端瞬间绽放出蓝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店内。
中年巫师看着黑发男孩，松了一口气，祝贺：“记住，魔杖选择巫师，请好好对待它。“
“7个金加隆，谢谢。”中年巫师换上灿烂的笑容：“布莱克先生，需要再配上一整套高级魔杖护理工具吗？”
男孩点了点头，也没问多少钱，直接拿出将一袋金币交给奥利凡德，然后退到一边。
他瞥了马沃罗跟汤姆一眼，然后礼貌地朝两人点了点头。
再看到角落里的邓布利多的时候，顿了顿，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下一个是……”中年巫师将多余的钱还给黑发男孩后，他挥舞魔杖，店内的杂物瞬间恢复到原位。
“阿不思，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样有活力。”这个顶着鸡窝头的家伙就是英国制杖大师奥利凡德，他的眼睛犹如猫眼般闪耀着银白色光芒。
“加里克，你看起来比我还年轻。”邓布利多笑着回应。
货架下方，奥利凡德扭头，简单的扫了一眼：“啊，这两个小家伙一定是今年的新生吧，长得真帅。”
奥利凡德转向马沃罗和汤姆，他的眼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就好像能看透他们的内心一样。
邓布利多：“没错，麻烦你帮他们挑选两根合适的魔杖。”
“不不不，事魔杖选择……”
“巫师，我的错。”邓布利多接过他的话。
奥利凡德满意地拍手，掏出卷尺，问：“你们两个，谁先来？”
“他。”马沃罗立马指向汤姆。
汤姆：“……”
奥利凡德点了点头，卷尺才刚缠到汤姆身上，眉毛就狠狠地抖了抖。
看着冒出来的火苗，邓布利多也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一股烧焦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梅林啊！谁能解释下，这是发生了什么？”
奥利凡德看着被烧得只剩一小截的卷尺，内心崩溃。
我的祖传卷尺啊！
谁！
谁干的！
其实在场的众人对罪魁祸首心里都有数。
汤姆难得的露出了慌乱的表情，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马沃罗。
亲弟弟，这是我亲弟弟。
马沃罗内心叹了口气，不得不站出来。
“抱歉，先生，我们会尽量赔偿您的损失。”
你们赔得起吗？
奥利凡德嘴皮子翻了翻，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用眼神示意邓布利多，“你带来的人，你看着办吧。”
算了是不可能算了的。
邓布利多不仅是一名魔力强大的巫师，在炼金术方面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众所周知，强大的炼金师往往也非常富有。
“好了，加里克，用猫头鹰把账单寄过来，地址你知道的。”
邓布利多一脸苦笑，转头看着汤姆。
“这就是魔法的不可预测之处，汤姆，霍格沃茨会教导你如何控制它。”
得到保障的奥利凡德将“尸骨无存”的祖传卷尺随手扔到角落里，接着踩上梯子，在一个架子顶上摸索了两下。
掌心静静的躺着一副新的卷尺。
“焕然一新！”
卷尺上的灰尘仿佛被空气瞬间吸走，表面凹凸不平的魔纹一清二楚。
好在他祖上给他留下了不少卷尺，都被随手堆积在柜子顶上。
“唔，里德尔先生，我的卷尺并不会伤害你，不必紧张。”
“我只是……”
……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店内的尴尬气氛。
他顶着一头铂金色长发走进店里，身后跟着一位同样用鼻孔看人的少年。
那傲慢的态度让在场的众人皱起了眉头。
他毫无畏惧的看了看邓布利多，然后又看向奥利凡德，开口嘲讽道。
“奥利凡德，我以为你的店里只卖魔杖，没想到还卖烟花呢。”
马尔福家族家大业大，富可敌国，可惜在界内名声不太好。
阿布拉克萨斯的爷爷尼古拉斯·马尔福，曾以黑死病为借口杀死了许多脾气不好的麻瓜房客，并成功逃脱了巫师法庭的责罚。
现任家主塞普蒂默斯·马尔福，对魔法部有很大的影响力，许多人认为如今的魔法部部长安克谢斯·奥斯博特只不过是他的傀儡。
在他的推动下颁布了不少对麻瓜巫师不友好的法令。
面前的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已经有了他父亲的风采。
从进店开始就高高抬起的下巴，还有那副阴阳怪气的咏叹调。
他的魔杖是专门跑去德国，从格里戈维奇大师那里定制的，杖芯是媚娃的头发。
头发是他父亲搞来的。
然后父亲就说还要在德国呆一段时间，让他自己先回来。
“马尔福先生，小店一次性只招待一位客人，需要购买魔杖的话，请去外面耐心等待。”奥利凡德笑容收敛了一些。
马沃罗跟汤姆身上还穿着麻瓜的衣服。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接着嘲讽的弯了弯嘴角，挥挥手，然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高尔连忙跟了出去。
马沃罗倒是没什么感觉，里面的芯子是成年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自然不会轻易被这种小把戏激怒。
汤姆倒是被气得够呛！
但他也不傻，无论从这人的神态举止还是穿着来讲，肯定背景不小，不是他现在能得罪得起的人。
但这不妨碍他在内心偷偷记下了对方的名字。
马尔福。
……
邓布利多看着马尔福的背影，打破沉默：“还是让我们继续看看魔杖吧。”
有了刚才的意外，这次量尺寸的时候汤姆老实多了。
奥利凡德将两人的身高、臂长还有三围量好后，问：“平常习惯用哪只手？”
汤姆：“右手。”
马沃罗：“左手。”
两人在奥利凡德的引导下，开始试验各种魔杖。
汤姆和马沃罗都对魔杖充满了好奇，他们尝试使用魔杖，体验魔法的力量。
马沃罗和汤姆轮流试用了各种魔杖。
在每一次试用中，魔杖会释放出一道光芒，或是发出一阵风，这取决于魔杖与巫师是否匹配。
马沃罗试了几根魔杖，他的匹配度一直没有很高，让他有些沮丧。
然后轮到汤姆了。
他拿起魔杖，一挥手，魔杖发出了一道强烈的红光，然后整个店面瞬间变得寂静。
“紫杉木，凤凰羽毛，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奥利凡德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这是一根强大的魔杖，非常强大……我有预感，你将来会成就一番事业的。”
汤姆没说话，只是爱不释手的盯着新伙伴。
马沃罗看得羡慕不已，然后继续乖乖的接过新魔杖。
“嗞啦~”
“不不不，再试试这个。”奥利凡德又重新递上一根：“黑胡桃木，九又四分之一英寸，火龙神经，适合具有强大判断力和自我认知的巫师，这种木材的魔杖通常在黑魔法防御方面表现出色……”
“砰！”
马沃罗才刚刚挥动魔杖，前方的两个盒子就直接被炸开。
“噢，不，不行。”奥利凡德见状一把将魔杖抢走。
随着时间的推移。
狭小的房间几乎快没有落脚的地方，地面上到处都是魔杖。
奥利凡德没有丝毫不耐，整个人看起来反而越来越兴奋：“那这根怎么样？梨木，十二英寸，独角兽毛，适合温和和善良的巫师，这种魔杖通常不会在黑魔法中表现出色。”
这次马沃罗的手还没碰到魔杖，魔杖就发生了剧烈的抖动，下一秒直接破窗飞了出去。
迎上几人饱含深意的眼神。
马沃罗：“……”
“唔，真是位挑剔的客人。“奥利凡德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将马沃罗看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嘿嘿，我喜欢。”
三分钟后。
奥利凡德：“不来了，不来了，遭不住了。”
他狼狈的捂着鼻子，指缝中还有可疑的液体。
此前频频看向手表的邓布利多也不急了，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欣赏。
奥利凡德的余光瞥到一个黑色盒子，神情一震：“梅林的臭袜子，我早该想到的！”
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信心满满：“孩子，我有预感就是它了。”
不用他说，马沃罗在看到那根静静的躺在盒子里的魔杖时就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手还没拿到魔杖，他体内的魔力就开始隐隐有些兴奋。
奥利凡德的手一边在魔杖上面上下滑动，一边向他开口介绍：“榉木，十一又三分之二英寸，杖芯是凤凰尾羽，这种木材被认为是智慧的象征，适合寻求知识的巫师……”
马沃罗将它握在手中，体内四散的魔力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奔涌着朝他右手的方向涌来。
他只是轻微抬手，魔杖尖端便喷涌出大量的烟花和彩带。
奥利凡德如痴如醉的盯着马沃罗跟汤姆，眼神迷离：“榉木的魔杖在选择主人时非常挑剔，但一旦选择了主人，就会非常忠诚，即使哪天你被对手击败，它也会拒绝为其他巫师提供服务。”
“从我刚开始制作魔杖，我的父亲就告诉我，是魔杖选择巫师。”
“不可思议，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我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们的魔杖来自同一只凤凰的尾羽，传闻孪生魔杖共同对敌，魔力会加强一倍不止。”
“我有预感，你们会成就一番大事业的！”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兄弟……他的脑海又开始分神。
干脆利落的付了十四枚金加隆之后，钱包瞬间干瘪掉一大半。
汤姆和马沃罗拿着自己的魔杖，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期待。
此时。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看着店内的情景，脸上再次露出了不屑和讥讽的笑容。
再次推开了店门。
他用挑剔又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里德尔，问“看看这两个家伙，奥利凡德，你真的觉得他们能做出什么大事吗？”
奥利凡德：“我们家族当了七百多年的制杖，不会看走眼的。”
邓布利多走上前，挡在了两人之间：“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马尔福先生你刚刚去过什么地方？为什么身上有黑魔法的气息。”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哪儿也没去，再说了，这是对角巷，怎么可能会有黑魔法物品。”
“如果排除了在对角巷接触黑魔法物品的可能，那我只能怀疑你是在家里接触的。”邓布利多镜片微闪：“我跟威森加摩的审判长关系不错，可以通知他给马尔福庄园发出搜查令。”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教授您分析的还是挺有道理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瞬间改口：“刚才好像有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撞了我一下。”
“哦？”邓布利多审视着马尔福：“不知道马尔福先生还记不记得对方的样子？毕竟黑巫师流窜在对角巷，这事儿不能马虎。”
“我没有注意，他戴着兜帽。”阿布拉克萨斯感觉额头都快出汗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买。”
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邓布利多平静的说道：“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马尔福，只是需要有人去发现和欣赏，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具备这种眼光而去质疑别人。”
阿布拉克萨斯脚步一顿，撂下狠话：“你会后悔的！我要回去告诉我爸爸！”
一旁的奥利凡德忍不住问：“阿不思，你认为他会不会用过黑魔法？”
“不这么认为，他还只是个孩子。”邓布利多摇头：“你我都清楚长期接触黑魔法对巫师的危害，马尔福是个狡猾的家伙，无论他如何对待别人，但肯定不会害自己的孩子。”
奥利凡德忍不住吐槽：“合着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是吧。”
“不过。”邓布利多若有所思看着门口的风铃：“可以查一下他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奥利凡德：“不至于吧，这里可是对角巷。”
“正因如此。”邓布利多看向奥利凡德，笑：“这里距离翻倒巷太近了。”
……
邓布利多突然转向马沃罗和汤姆，安慰：“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记住，你们的未来不是由别人决定的，而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
马沃罗和汤姆听到这话，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
汤姆握紧了手中的魔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辉煌。
当然他也是很记仇的，总有一天，他要狠狠地教训那个用鼻孔看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