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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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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罗宇与林以正寒暄聊天,那边苏轻云赶到丁小鱼卧房,敲门进去,丁小鱼正在拿黄纸画朱砂符。

苏轻云直接招呼说:“丁师妹,罗宇带人来调查你了,师父叫你过去呢。”

“调查我?”丁小鱼仔细放好朱砂笔,疑惑说:“连他也不信我?”

苏轻云浅笑着说:“他不是不信你,他可能是全世界最信任你的人,但是迫于舆论压力,必须要走个形式。”丁小鱼垂头想了一下,洗了洗手,就匆匆的出了门。

会客厅内,罗宇与林以正谈笑风生,看见丁小鱼进来,罗宇礼貌的站起身,竖掌施礼,丁小鱼回礼,见到罗宇双腿直立,不免有些意外,但暂且放着疑问,与罗宇互道安好。

罗宇叫丁小鱼坐下,和缓的对丁小鱼解释说:“小鱼,最近你的传闻,闹的挺严峻,我想你也是听到风声了,所以我一直想应该怎么帮你,这次我就带着道界几个具有权威的,比较有代表性的道长,以及几名记者,特地过来为你洗脱冤名,”

罗宇说着,将手指向身侧坐了一排的几个道长和几个记者甚者还有几个护士,丁小鱼赶忙站起来点头道谢:“辛苦你们特地跑一趟。”

罗宇继续说:“但是需要你配合,他们需要用镜头记录一下,从你身上采集人血的过程,然后所有传言就会不攻自破。”

“采集人血?”丁小鱼瞪大双眼,望向一个背着医药包的护士,罗宇解释说:“是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一点点就可以。”

丁小鱼心知这无疑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也只有这样的方法,才能制止外界四起的传言。

丁小鱼点头说:“那好吧,开始吧。”

护士们互望一眼,站起身准备器具,记者也开始准备镜头,其余道长在一侧冷眼旁观。

护士叫丁小鱼在一张桌子前坐下,便开始对着丁小鱼五官、身体一番检查,然后在丁小鱼的肘窝寻找血管,丁小鱼伸出一只胳膊,看着四周围对着自己的几个镜头,心里不自在极了。

护士从丁小鱼的肘窝采集了新鲜的血液,然后在验血机器前做血液分析,过了一个来小时,出现了几种血液指标,护士将单据递给记者,记者对着镜头拿着单子一番介绍,然后护士又做了数据的解释,证明这是没有尸毒的人血,然后几个道长作为代表,也一一作了评价。

罗宇对着镜头,一字一顿的说:“丁小鱼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变成僵尸,所以复活也不是大家传言的那么离谱,丁小鱼消失的那一年,确实是对付僵尸王身负重伤,在六合道的仙山上疗养病体,谣言止于智者,希望我们的民众不再继续受到恶意的蛊惑。”

采访结束,丁小鱼送罗宇一行人下山,途中,丁小鱼悄声的问:“罗宇,你的腿好了?”罗宇苦笑着说:“腿都断了,哪会好,我的右腿装了假肢,走路是没问题的。”

正说着,只见唐心小道姑,从远处跑来,赶到近处,一拍罗宇肩膀,嬉笑着说:“嘿,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罗宇一回头,见是唐心,转头看了一眼丁小鱼,半笑着对唐心说:“临时决定过来的,所以没说。”又问:“你最近怎么样啊?”

唐心跟着罗宇的步伐,笑说:“老样子啊,不过最近比较闲,但是你却忙的要死,总是不回我的电话。”罗宇嘴角一抖,微微含笑,脸上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确实很多时候都在忙,不忙的时候又忘了。”

丁小鱼把一行人送到山脚,唐心使劲的朝罗宇挥手道别,罗宇转身上车,驶离了六合道。

丁小鱼跟唐心挥手告别,不想唐心几步窜过来,特别相熟的将手搭在丁小鱼肩膀上,笑问:“你也回山上吗?一起吧。”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唐心天马行空的乱聊,丁小鱼也着实佩服唐心的口舌,默默的替她口渴。

罗宇为丁小鱼洗脱冤名的视频在各大新闻媒体曝光之后,却引来了一片“吁”声,一时之间,“同伙”、“瞒骗”、“血液调包”、“假专家”又将丁小鱼推向了风口浪尖,铺天盖地的谩骂、指责、怀疑,让丁小鱼掉进了深渊。

鉴于丁小鱼和六合道舆论风波正盛,罗宇万不得已,向六合道下达了通知,又特地亲自向林以正打来电话,罗宇电话中表示:“林真人,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和丁小鱼,我们从来都明确知道丁小鱼的委屈,但是百姓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从来都说当权者是一手遮天,但是在齐心协力的百姓面前,我们没有实权,也无能为力,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决定,让您和丁小鱼避一避风头,捉僵尸的事情暂时交给其他人。”

林以正理解的点头说:“没关系,你不用为难,我知道这样的问题迟早是要面对的。”

罗宇心下稍安,继续说:“百姓愚钝,不知道失去您,社会将失去一道有力的屏障,但是晚辈恳切的希望您,始终不要放弃百姓,暗地里还请您施一施援手,治理僵尸之患仍然是刻不容缓的要紧事。”

林以正手指敲击着桌面,淡然回答:“不要这样讲,有人不怀好意,蒙蔽了一部分人,更有一些人,不过是借此机会发泄私心,不可以偏概全,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罗宇面上现出尴尬,支吾了几句,对林以正惭愧说:“丁小鱼那边,还希望您给解释一番,我实在无颜见她。另外,还有一事,那天对丁小鱼血液的分析中,发现她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血型,罕见到医院想以她的名字命名。”

罗宇的电话挂断了,六合道也遭到了封杀,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六合道上上下下,众道长越没什么反应,丁小鱼的内心越是不安,心里痛恨自己,怎么到哪都惹来麻烦,从前是这样,重活一次还是这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丁小鱼百思不得其解。

道门中的长辈见惯了风雨,似乎都不在意,但年轻的道徒们就不安分了,久而久之对丁小鱼的非议不断,进而有些人也开始戳丁小鱼的脊梁骨,因她一人,全教歇菜,都是满腔热血的报效人民而来,现在倒好,都在山上养老了,丁小鱼有何面目,在这周山活动。

“真有脸呐,还敢出来!”背后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被丁小鱼听在耳内,丁小鱼下山的大步停驻,双拳紧握,内心一番思想斗争,还是转过头,看到路边闲坐着三个小道,边走过去,边指着几人诘问:“刚刚是谁说话?”

几个年轻人互投眼色,歪嘴嬉笑着都不承认,丁小鱼朝着第一个随手甩了一巴掌,把那小伙子打的一愣,另两个见状,大吼:“你干嘛?”

丁小鱼反手又甩了第二人一个巴掌,咬着牙根说:“你说我干嘛?”

“你怎么动手打人呢?”第一个小伙反应过来,捂着脸质问。

丁小鱼回身看向那小伙,目光咄咄逼人,好似两把钢刀,丁小鱼愤然回答:“我丁小鱼可不是喜欢忍气吞声的人,谁骂我,我打谁,就这么简单。”

第二个抬手指向第三个五官小巧的小矮子,喊道:“他说你,你打我干什么?”

“呦?”丁小鱼冷笑着转向小矮子,笑问:“我正愁找不着主呢,原来是你啊,我认识你吗你骂我?”话音未落,丁小鱼抬手就要打出一巴掌。

那小矮子行动灵活,“嗖”地从丁小鱼掌下逃了,嘴上不让:“我就骂你怎么了,你不该骂吗?拖油瓶,扫把星。”

前边两个脸上不疼了,也来了兴致,鼻孔朝天,指着丁小鱼的背影,大骂:“寸厘你跑什么,她先动手打人,咱们必须打回来再说。”

说着那两个小伙子一个举拳,一个飞腿,向丁小鱼攻击而来,丁小鱼身经百战,身形灵活,随意的一闪身,让那拳头扑了空,立马补上一拳,打在那人眼眶上,年轻小伙捂着眼睛,痛的直嚎:“我的妈呀,我好像瞎了。”

丁小鱼没空理会,第二个人的一脚朝着自己肚子就踹了过来,丁小鱼还是侧身一让,那人向前扑了一个趔趄,丁小鱼起脚向着那人后腰一顿猛踹,警告说:“不好意思,我虽是个学医的,从小跟我师父学武术,你们顶多就是僵尸起了才现学现卖,还想跟我比划。”

丁小鱼收腿回头,看了前一个捂着眼睛坐在地上,骂骂咧咧不肯起,丁小鱼才把眼睛落在那个叫寸厘的小道士身上,勾着手笑说:“小道士,过来吧?”寸厘踌躇着不肯上前,小个子蹦蹦跶跶在远处挑衅。

丁小鱼气不过,起脚就飞奔过去,寸厘转身撒腿就跑,丁小鱼几步赶上去,揪住寸厘后衣领,疯狂的弹寸厘的后脑勺,寸厘双手捂着后脑勺,疼的只喊:“丁小鱼你来几年了,还有没有规矩,在六合道你无法无天,我要告诉我师父。”

丁小鱼不管不顾,手上不停,嘴上说着:“你师父谁啊,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师父啊,救命啊!”寸厘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引来一群道士道姑围观。

突听人群中一声断喝:“别喊了!”

丁小鱼听出声音,立时松了手,寸厘捂着脑袋,抬头寻找,看到林以正从人群里走出来,寸厘张开双臂哭诉:“林师伯啊,丁小鱼欺负人呐!”说着,就要上前去抱林以正。

林以正板着脸孔,站在原地,身旁的徒弟苏轻云一折身,窜到前面,一把抱住寸厘提到一边。

丁小鱼与林以正目光相接,林以正的一对凶目,令丁小鱼不禁打个寒颤,丁小鱼刚要开口解释,身后那两个小道士从地上爬起来,一个青着眼睛,一个捂着腰,对林以正告状说:“林师伯,你管不管,无缘无故,哪有她这么打人的。”

林以正没说话,远处一个微胖道长快步赶过来,嘴里喊着:“师兄,你也过来啦,我这徒弟告诉我,有人打架,叫我来看看。”说着走到林以正跟前,略略施了下礼。

林以正抬手指了指那三个受伤的年轻人,说:“哲思,你看看吧哪个是你徒弟。”

哲思道长挨个一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林以正说:“这事闹的,三个都是。”

“那行吧,”林以正无奈的说:“离你近,到你那说说情况吧。”

“走走走!”哲思道长大方的伸手请林以正。

林以正与哲思道长在前面走,三个弟子在后面告状,苏轻云陪着丁小鱼在后面跟着,苏轻云小声对丁小鱼说:“你幸好得罪的是四师叔哲思道长的弟子,你要是得罪了三师叔姜屠道长,你就惨了,三师叔最是个得理不饶人,护徒弟的主儿,没有四师叔善解人意好说话。”

一群人在哲思道长的办公室站了一地,哲思道长请林以正坐在沙发上,随后说:“师兄,这个问题呢,我听了一路,也弄明白了,这事不怪人家丁小鱼啊,是我管教不严。”

“师父,她打人啦。”寸厘在哲思身旁,跺脚提醒。

哲思侧着头,呵斥:“闭嘴吧你,方寸厘,你的事我等会再跟你说。”

林以正撩了一眼寸厘,小鼻子小眼挤在一张小脸上,跟师父撒娇五官皱在一起,形容十分滑稽,林以正说:“背后议论是不对,但打人才是大问题,这样,我叫丁小鱼给他们三个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寸厘双眼一瞪,在背后推着哲思的肩膀,急劝:“师父,打人受伤了怎么能算了,最起码让丁小鱼赔我们医药费,护理费。”另一个也忙捂着眼睛说:“师父,我眼睛都快瞎了。”

“你们起开,”哲思道长慈眉善目的脸,终于不耐烦了,指着墙角,命令:“你们给我站到那边去,乱插什么话。”

哲思随即又换了副面孔,笑嘻嘻的对林以正说:“师兄,要道歉也是他们三个道歉,凭什么让丁小鱼道歉,作为长辈,我们一定要公平公正,否则孩子们内心不平,人性就有了偏差。”

林以正听后,半笑说:“那依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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