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申请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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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中心三点关门,亦嘉赶到时是二点三十分,还好,可以进去等待。保安取好后让他坐在椅子上等候。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叫亦嘉的号码。亦嘉把所有的材料包括更改后的材料都递给工作人员
“你好,请问是办什么签证。”工作人员千篇一律,不带情感的问话使得常去办签证的人员好恶心。
“商务签。”亦嘉应道,“中午审核过的,不妥之处现在已重新更改好了。”
“好,请填上公司名称,电话号码,你的名字。”
“好。”亦嘉递给他资料,顺便填上公司名称及名字,电话号码。
“中午审核过的是吧?我再看看有没有新的问题。”工作人员边看材料边答道,“派遣函,邀请函,行程表上的时间现在一致了,营业执照也没问题,”亦嘉提着嗓子顺着审核人员的手在心里暗暗祈求道:“千万别再出现什么问题,不然今天就没戏了,希望材料顺利通过。”
“这表格上的到期日不对。”审核员一出口,亦嘉悬着的心颤了下,完了,又得重新做,再来一趟。“你看护照上的dAtE oF ExpIRY :‘07\/03\/2020 ’你却写成‘07\/03\/2010’”
亦嘉一看,真他妈的混蛋,自己怎这么粗心,到底干什么吃的。上午那个女经办员仅说营业执照不行,也没发现到此问题,真是混帐的平方,而早上说的营业执照问题,该审核人员一名句话未提,说明不同的人员审核的标准不一样,其他的没问题,那日期填写错误是小事,“好,我重填,其他的材料可以了吗?”
“其他的材料可以了。你可以到我们大厅角落那台电脑上直接填表。”这位工作人员还不错,挺有人性的,深知客人跑来跑去的痛苦与烦恼。我感激道:“谢谢,我马上去填。”
人走背运时运气就是这么差,这台电脑不给力,填好一页后,无法翻转第二页,刷新后便转到新的网页重新填,亦嘉越急,电脑运行的越慢,如此三次后,亦嘉气得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骂了句脏话后便离开了,知道今天是办不成了,只好明天再来。
晚上亦嘉来到铜川路水产批发市场,上海最大的水产批发市场,规模就是不一样,万家灯火时所有的灯光全照起来,明亮绝伦,可谓是灯火辉煌,日月争辉。大小店铺有上万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晚上是生意最繁忙的时光,只见街道两旁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一片繁忙景象,进货的在卸货,采购的在打包,挑选海鲜的在四处寻找自己理想的产品及价格,有龙虾、鲍鱼、螃蟹、珍宝蟹、帝皇蟹、鳗鱼、多宝鱼、桂鱼、石斑鱼、象跋蚌等鲜活海产品多不胜数,各种冷冻产品也目不暇接,应有尽有,生意一片红火,连街边卖油饼,煎鸡蛋,茶叶蛋的小贩生意也好得合不上嘴,不愧冠为上海最大的水产批发市场。
龙虾有澳龙即澳大利亚龙虾,个头最大,通常都有三四斤一只,价格也贵,每斤三百多元、波士顿龙虾是加拿大美国一带的产品,前面两个钳子非常好而名的,价格比较便宜、小青龙是巴基斯坦,印度,越南等东南亚海域的产品,因全身灰青色加上有斑点而区别于游龙,价格每斤二百多元,属中档龙虾、小蜜蜂因其身上斑斑点点又呈现暗褐色故而得名、油龙也称游龙即全身绿色而名,基本也是分布在印度孟买、越多南、巴基斯坦等东南亚国家,与小青龙差不多,只是颜色不同,但每斤价格却便宜三十元左右,花龙也叫彩虹龙全身带有美丽的斑点又绿黑相间,很好辨认,因其外观漂亮价格也相对较贵、红龙是来自非洲国家,全身通红一看便知,价格比小青龙稍微贵些,龙虾品种是不少,亦嘉只做其中的小青龙一种,曾尝试做加纳的小蜜蜂发货给廖老板却因死亡率高而停止,亦嘉来到GLY 龙虾批发店,这也是常与亦嘉合作的店铺,亦嘉发回来的龙虾都是卖给他的,尽管付款稍微慢一些,但亦嘉的龙虾他销售的最多。进入店内,亦嘉见老板不在,便与一店员聊起来:“生意怎么样?价格卖得上去吗?”
“生意一般啦,只是价格低沉,涨不起价,关税又贵,难做。”这店员是老员工了,他常与亦嘉打交道,挺面熟的,问亦嘉道:“最近有没有上货?”
“价格这么低,不够关税,哪敢上。”亦嘉道:“现在周末生意会不会好些?”
“一个星期就周末二天的生意,赚个屁,还不够工资呢。”老员工道:“什么时候再上货,你的青龙可以卖的。最近青龙的价格还不错。”
“每斤多少钱?”
“我们卖是二百左右,但进价肯定你要低得多,不然我们赚什么?”
“是呀,你们要赚,我也要赚,可市场行情差,卖不起价,加上高关税,能赚个鬼哟。”亦嘉笑道:“这价格,我发回来又是亏本。”
“你那儿多少钱进货?”
“我那四十美元进价折算成人民币每公斤是二百五十二元,加上关税捌拾三元,加上死亡率百分之五是两美元即十四元人民币,每斤的成本已经到了近一百七十五元了,要多少钱卖给你?每斤你才卖二百元呢,怎么做?”亦嘉仔细分析成本给他听,最后问道:“情况就是这样,能涨点价吗?”
“这事得问老板,我们作不了主。”他笑笑朝上指着道:“老板在楼上,你上去与他聊。”
亦嘉来到二楼,推门进去,只见整个房间烟雾缭绕,几个人围在一桌搓麻将正欢着呢。见亦嘉进来,他们抬头看了眼又忙于手上的活了。老板姓廖,四十多岁的人,看到亦嘉进来,打招乎道:“小黄呀,什么时候来的?过来坐坐”。
“刚到你店里,看你不在,猜想一定在此围城,便上来凑热闹。”亦嘉道。
“要不要玩,我起来让你玩几圈,改改蓑运,晚上手气差劲得很呢。来来,过来帮我改运。”廖老板道。
“我不会玩呀,若是女孩子,我会玩三级跳的。”
“哈哈哈。老弟是玩耍高手呀。”打麻将的人笑哈哈停下来说道。“我只听说上海的小姐有冰火推什么的,没听说有三级跳呀,又来新花样了?”显然海鲜老板玩够了上海小姐,什么项目都想尝试一番,有钱人财大气粗,气势不可等闲视之。
“最近有发货过来吗?”廖老板问。
“没,关税那么高,很难做,廖老板,我来是与你商量个事的,”亦嘉见他们正忙于手上的活儿顿了下没下文。
“什么事?”廖老板问道。
“你先忙呀,打完麻将后我们再说说。”
“好,这圈打完后小季来替我。你先坐在那泡茶。”廖老板见亦嘉话到嘴边又没说出来,知道有事。
几分钟后,亦嘉实在受不了这烟雾弥漫的环境,打开窗户让污浊的空气排出窗外,登时房内的空气清新许多。这时廖老板坐过来问道:“怎么样,好久不见了,我们去喝一杯?”
“不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不拐弯抹角。现在青龙的价格怎么定,我准备去印度发货。”
“你准备怎么做?货到上海机场的价格还是到店铺的价格?”
“我的意思是青龙到机场的价格,多少钱可以接受,然后你自已去完税销售。你看怎么样?”
“方案怎么订都行,关健是价格。”廖老板道:“到机场是什么价?”
“你自已亲自进过货的都明白,现在青龙在印度是四十美元,货到机场每公斤我赚一美元,你看行吗?”亦嘉问道。
“一美元可以呀,那死亡率呢?”廖老板也是直肠子,直接拍板问道。
“死亡率5%,超过部分我们各承担一半。”
“与以前一样,那五个点由我承担对吧?”廖老板点了支烟问道。
“是。”
“小黄呀,你也知道,现在行情好差,零售价又涨不起来,五个点的死亡率太多,能否退让到三个点?”
“五个点已经很少了,夏天到了,温度高,死亡相对会多一些,到时超过的部分我们可是一人一半的承担呢。我才赚一美元,还不知道是否够赔呢。”亦嘉反驳道。
“那这样子啦,你让一点,我退一点,四个点,怎么样,我也是直爽之人,懒得多费口舌,只要能赚钱就好。”
“好,廖老板也是爽快之人,这朋友我交定了,就这么着。四个点,超过部分一人一半。”亦嘉看并不多达到预期的目标,便与廖老板谈定下来,说道:“现在可不能反悔哟,上次发加纳的龙虾过来,死亡部分你都不认帐,我亏死掉,当然只是第一票的样品,可你不能再象上次那样。”
亦嘉说的上次加纳龙虾是通过美国的杨先生,联系了好久才发过来的龙虾,本来想打开一条新的供货渠道及加纳龙虾新品种,没想到航班时间太长,加上包装不合规格,到达上海市场时死亡率近90%,亏大了,还好才一百公斤试运。
“上次加纳的龙虾,我们都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在做,我本想死亡最多30%,有缓冲弥补空间,哪想到会100%死掉,那种货现在根本不能再上了。以前几个股东对我还耿耿于怀呢。”廖老板狡辩道。
“你们那些是什么股东?只认赢不信输,说话不算话,谁还敢与你们做生意!今天我们谈定的条件,到时可不能再反悔呀。”
“不会啦,现在是我们几个在搞,说话都是有分量的,放心好了。”廖老板不好意思笑笑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发货?”
“我明天去签证,签证好后便去印度发货。”
“好,等你的好消息,相信今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风廖老板这么有信心,亦嘉试问道:“廖老板我想与你商量个事,”亦嘉嚅嗫说道:“你看我们是否需要签个协议,明确责任,预付些订金,你看怎么样?”其实亦嘉现在是资金紧张,发货需要钱,因此想从他这拿点钱去准备发货以减轻自己的压力。廖老板精明得很,不想做投资生意,只有货到市场后次日才准备付款,因为他的合作伙伴很少,估计也是资金有限吧,立即说道:“小黄啊,市场的规节你是知道的,都是货到次日付款的,况且我现在是几个股东合伙的,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即便是预付些款项也要其他的几个股东同意才行,这样子我与其他的几个股东商量商量,到时与你联系,你先去忙其他的事吧。”
“好,那我先走了。”亦嘉知道这家伙鬼的很,喜欢耍滑头,刚才说了是公司重组现在的股东都是自家人且他自己可以作主决定事情,现在提到订金又来一套推辞,基本上是没戏的,不花成本的生意他当然好做了,让他先付订金估计也是没余钱可调用,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既如此,到时货回来时自己也可以自由选择合作伙伴,可以卖给他,也可以卖给其他人,看哪个批发商更有诚意,便把龙虾供给他,于是便快速离开那鬼地方,烟雾弥漫得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走了几个店铺来到小青龙批发商小周那里看看,见到小周在忙于打包青龙,便准备转身离去。小周看到了,放下手中的活,赶忙走过来,笑容满面道:“什么时间回来的?有上货吗?”
“我来市场看看行情怎么样,正准备去印度发货呢。”亦嘉道:“现在还是卖小青龙,其他的龙虾没有卖?”
小周忙递上香烟,谄媚道:“老兄,游龙也卖,但还是以小青龙为主,我现在小青龙的客户多了,销量越来越大,一次可以吃下一票,下次有发货时告知我一声,小票的一百多公斤就给我吧。”亦嘉不抽烟,摆摆手谢绝道:“谢谢,你知道我不抽烟的。”
“不抽烟,好男人!”小周笑道。
“十亿人民八亿赌,剩下二亿在跳舞,不嫖不赌二百五。”亦嘉附和道:“不抽烟不喝酒太亏待自己了。”
“那不是更好?省钱!你看我这一天两包中华,一百元就没啦。”小周笑哈哈道。
“你是生意需要,联络客户感情,以经营有方呢,一天两包还算少的。”亦嘉转入正题道:“整票小青龙可以吃下了现在?”
“小票一百多公斤不算多,有时生意好时一个晚上也可以卖掉四五百斤。”
“那样子销量不错,”亦嘉道:“整票给你,需要预付30%的订金,能接受吗?”
“发货前谈好价格,死亡率,预付没问题的。”小周倒是爽快,不同的人观念不一样,之前小周是需要量不大,所以每次货只分他一部分,现在能吃下整票,与他合作不是更爽?只听小周又道:“不过30%是多了点,预付20%吧,”见亦嘉没表态,以为亦嘉不同意,又赶快说道:“到时再说,若是资金安排的过来,30%没问题的,但是现在只能答应你20%,你看行不?”
“好,就这么说定,”亦嘉觉的小周比廖老板通情达理多了,尽管生意比较小点,但是善解人意,能从别人的角度看待问题,理解他人的难处,与这种人合作比较愉快,于是有了主意,廖老板那里先搁着,货回来没行情时再找廖老板,于是问小周道:“要不要签订协议?”
“不用什么协议,说定了就行。”
“好,货准备好后,发货之前我们再联系,”亦嘉见他爽快,便离开他店,快速回到租房内冲洗一番,然后睡觉以备好精神准备明天的签证。
此刻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毛总的,亦嘉心里一阵不安,因为毛总给自己留下美好的印象,若不是林总他们请自己进KtV找小姐,说不定此刻一起签证的人员是毛总他公司的几个人。忐忑不安地接下电话,只听电话里毛总说道:“小黄呀,在哪里?”
“我在家,”亦嘉胡编道:“家里有点事,没空去贵公司聊聊,失约了,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是我,”毛总缓缓说道:“本来呢,第二天便要请你到我公司喝茶,我们进行详细的洽谈,我也准备好了合作方案,但是呢,有两个股东有不同意见,其中一个股东还反对做紫檀,搞得我进退两难,尴尬得很,所以呢,不好意思与你联系。”原来当来晚上,毛总召集6个股东讨论做紫檀之事,毛总大致介绍印度紫檀的选购,运输及销售,人员配置,利润分红等方案。对于小叶紫檀的利润,股东们唾涎欲滴,可说到利润分红,给小黄10%的干股,一个股东不同意,说道:“投资成本那么高,风险又大,一个中间介绍人却白手拿去10%的利润,怎么可以!”
林实业道:“我们做越南酸枝,尽管便宜,但是每次进货量大,成本额也非常高,最遗憾的是利润非常低,看似整天忙得团团转,生意一派红火,可是去年一年下来才赚一千万元,平均每人才一百多万,我投资少,分红才六十多万,不够开支呀。”
“我们这样分红公平,你今年多投些分红不是多了吗?”吴克群白了林建业一眼,吸了口烟吐出圆圈慢慢吹气。
“酸枝的行情太烂了,这样子的行情继续下去,我怕今年会亏本。”另一个股东谢东明喝了口茶说道:“毛总你提议的紫檀贸易方案,我看可行。酸枝不行,我们转做高利润的小叶紫檀不是更好?我们是专业的木材批发商,品种齐全生意更好做。至于分红的方案,可以与那个印度回来的小黄商量一下,适当低一些,干股10%是有点多。”
“我看还是做便宜的木材好,酸枝虽然利润低,但是风险小,稳!”吴克群道。
“你没去越南进货,怎么知道稳呢?”毛总不高兴呛道:“去越南进货,去的人多,酸枝货存量越来越少,上当受骗的人不在少数。上次那个自称是越南副总理的秘书,差点就骗去我们一票,忘记了?”
“那是你们自己贪心,”股东吴克群吸了口烟,白了毛总一眼道:“说有一千吨,以他副总理秘书的身份每吨可以便宜一千元人员币,让你们去仓库看货,你们也就信了?既然有那么多的中国人在那里抢购,哪来那么多的货?还要预付款40%,你们脑子进水了?”
“你这么精明,干嘛不去越南进货?”毛总愠怒道:“你以为越南的货与我们批发商一样堆积在一起,在一条街上随你挑?那是在荒山野林,有的是在原始森林里面,二三吨,三五吨的凑集起来,那样子价格稍便宜一点,我们才有一定的利润,若是到他们的批发商里去采购,利润被他们卡得死死的,运回来能赚钱?还有的是缅甸的柬埔寨的酸枝渗进去,也要懂行的人去挑,或者是根据渗进的比例进行混算压价,搞不好就亏本。”毛总呷了口茶,瞟了他一眼道:“多次让你去越南进货,你不去,就知道说我们采购的货不好,里面有缅甸货,柬埔寨货,大小不一,方的圆的都有,难卖出去!你知不知道我们去采购多艰难,山高路徒,崎岖难行,苦累难熬,吃的更差,我胃肠不好,常拉肚子。每次去一趟回来都得瘦掉五六斤,我年纪大了,没办法这样折腾。”
“没让你去受苦,你可以让年轻人去。”吴克群毫不客气道。
“我这老家伙去都找不到好货,年轻人去你还放心?”毛总憋了一肚子气今天终于痛快吐出来。
“既然不愿意去采购,我们就暂时停止吧,等行情好了再继续。”股东吴克群横着眼道:“这段时间有闲钱先抽出五百万给我,我另有他用。”
这哪里是在商讨业务,明显就是拆台,散伙的会议。股东谢东明看情形不对,忙打圆场道:“钱在存货上啦,我管财务,资金的事我最清楚,我们今天是讨论要不要做紫檀的生意,而不是开吵闹会,既然意见不统一,那就过阵子再议。听说凯旋门最近来了不少新妞,稍后我们一起去KtV,见识一下新来妹的风彩。”见毛总在喝茶沉默不语,又道:“毛总呀,你老人家了啦,知道您老最近比较累,我呢,晚上找个年轻手艺又好的小姑娘陪您,让你消消火,怎样呀?”
“不是入不敷出了吗?还敢去KtV!”吴克群不冷不热道。
“你放心啦,钱的事我会安排,生意归生意,享受还得继续啦,我们赚钱就是为了享受,听我的,晚上一起去祸害祖国花朵。”
林建业生怕公司散伙影响自己的收入也忙附和道:“去,我们一起去hAppY.钱是花不完的,再赚便有了。”
毛总嘴上签应一起去,但心里已另有打算,他在心里盘算下资金缺口,自己有八百多万,林建业二百多万,谢东明三百万,另外其他小股东加起来有三百万左右,合计有一千六百多万,再去凑四百万左右,便可以做紫檀了。但这是想法,等筹到资金后再与小黄商谈。
明白原由后,亦嘉暗自庆幸,他们内讧让自己暂时摆脱对毛总的愧疚心情,于是爽快回道:“没关系,毛总,我们过阵子再联系,说不定有更多更好的质量。”
第二天,亦嘉一大早来到徐家汇路,到建行取款准备交签证费。当时还没微信支付宝等第三方收付平台,签证中心也没有接受转帐的设备,到签证中心对付签证费都是现金。银行卡进入Atm后按密码,亦嘉不假思索地按下密码,自动取款机告之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亦嘉以为刚才数字不清楚再按一次,还是错误。亦嘉按了另一个密码还是错误。“奶奶的,我自已的密码怎会错!”亦嘉骂了句,退出卡看了下,啊?原来是外地卡,老家的那张卡号,难怪密码一直错误,他再次插卡输入密码,Atm提示:“你已连续三次输错密码,请到柜台重新办理。”
亦嘉一怔,人在走背运时喝凉水都会被呛喉,心里暗暗大骂自己笨蛋,怎会连续输错三次密码!Atm今天无法再用了,只能去银行大厅排队取款了。看到大厅里排队的人坐满椅子,心想要猴年马月的才能轮到,这年头,居民手里有钱了,与银行的关系也密切了,有事没有往银行跑,银行也乐意接待这些老同志,不管是存取款,定期活期,的认真办理,边理财产品,保险业务也招缆不误,真正有事急着需要办理存款或取款的人心急如火地等待呼码,真他妈的气人!银行又缺德光顾抢老百姓的钱而不配备洗手间供老百姓使用,等候一二个小时哪个人不需要解手的?而寸土寸金的都市,政府又在哪几个地方配置公用厕所?在大都市里若想解手不懂得去大商场或KFc等几个有限的提供洗手间的场所,光尿尿就会把人逼疯!亦嘉坐在椅子上等候,头脑里却满是胡思乱想,银行之事关自己鸟事,却有一番悲天怜人的想法,去死吧,心里狠狠地骂道。
一小时三十分过去了,无可奈何玩手机等待的亦嘉终于听到呼叫自已手中的号码,亦嘉递给经办人员银行卡后取了八千元快步奔向签证中心。十点半这是签证客人最高峰的时间段。又是满满的一大厅人在等候。亦嘉取了号百无聊懒地在签证厅门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