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还没想好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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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男捏着下巴思索,“好像说刘家双林剑客组合...”
“那元将军以后还是将军嘛。”
“是啊,怎么不是,副将不还得归正将管吗?”
“元将军立下战功赫赫,想必皇上也对他忌惮三分。”
折扇听着,吓得缩着脖子,两只小眼睛扫视一圈,“这话可说不得,当心...”
说着,做出一个杀头的手势。
元鼎正端坐在床上,床边刘煜霖神情焦虑地,蹲在他的脚边。
“哥,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我刘煜霖一定把这贼人找出来碎尸万段,解你的心头之恨! ”
元鼎抬起手,“罢了,终究是我命该如此。”
“这怎么能罢了呢,哥,你相信我,这事, 我一定彻查到底。哥,我还带来了宫里最好的太医,你放心,他一定有办法救你...”
“我乏了,你先回去吧,刚回来,朝廷一定有很多事需要你忙的。”
“哥,我不回去,还有翰林在呢,他做事,你放心。”
元鼎拉过被子,躺回了床上。
刘煜霖看着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的元鼎,心中一阵愤恨。但他还是安静地退出房间,悄悄合上房门。
门外站着一名太医,肩上挎着一个药箱。
“俞太医,元将军就交给你,治疗过程中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只要能治好,多少代价都行! ”
俞太医双手抱拳,“老夫定尽我所为! ”
元鼎躺在床上,睁眼无神,他在黑暗里回忆,刘翰林跑过来对他说,“元将军,有信子。”
他回到自己的帐篷,书案上站着一只白色的信鸽,脚上携带信条。
“协议有变,你且等些时日再回,先去会会灵境国国王。”
是皇上的手笔,还盖了玉玺。
元鼎安排刘煜霖和刘翰林先带着大部队回去,留十多个铁骑跟随自己前往灵境国。
“元将军,我在这待了十几年,对这一带比较熟悉,我申请追随元将军。”
元鼎看着眼前身形单薄,眼神却无比坚定的男人说。
“闵大哥,跟着大部队,明天便可启程回家,灵境国身处大漠深处,环境艰苦险恶,你何必跟着我吃这趟苦?”
“既是回家,晚几天也无妨,再说了,你们这一趟也需要一名医者不是?”
元鼎见说不通人,只好点头同意了。
响午。
云旗静坐在书院中,神游。
大胖跑过来问,“云旗,今天怎么没看见闵文宴。”
她双眼直盯着门口的方向,无应答。
大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忽然很大声喊一声,“媳妇儿! ”
云旗被他恶心到了,一下回过神来,避得远远的,“别乱叫。”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大胖乐呵地停不下来。
这时书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闵文宴怒气冲冲的走过来。
大胖眼看形势不对,撒腿就跑,“救命啊,打人啦,打人啦~”
闵文宴追上去,从后面抓住他的衣领,朝着他油馒头一样的脸上就是一拳。
痛得大胖抱着流血的鼻子,坐在地上一阵哭爹喊娘的。
云旗无奈地看着两人,一言不发。
云泽慌张地跑出来,捧着大胖的脸,好一顿瞧,“怎么了,这是?”
大胖鬼哭狼嚎地说,“先生,都是闵文宴打的! ”
云泽拿出手帕,替大胖擦鼻血,还一边责备道,“宴儿,我说过多少次了,拳头解决不了问题,你怎么就不听呢?你平白读那么多书了。”
闵文宴气呼呼地站在云旗身边,说“死胖子,调戏云旗,该打! ”
云泽一听,不得了,他把手中的手帕往大胖脸上丢,“你学什么不好,学这些下三滥的把戏,去,把手帕给我洗干净了,罚你抄写弟子规十遍! ”
“啊?先生,您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啊! ”
“一百遍! ”
大胖哑口无言,书院里正围着看热闹的学生,纷纷捧腹大笑。
云旗走出书院,闵文宴跟在其后,“怎么样。”
“我就知道你会问。”闵文宴不满的努着嘴巴。
“知道还不早点说?”
“说是中了毒,大夫诊断,半身瘫痪,眼睛也失明了,皇上念他的军功伟绩,保留了他的将军位,还指派了俞太医下来。”
“对于他的伤势,这么看?”
“我能怎么看,用眼睛看呗。”
闵文宴气馁地回到书院中,云旗小跑跟在其身后,“宴儿~”
“我饿了,昨天你熬的粥,全让他吃光了,我一口都没吃着。”
“那...”云旗还想着如何哄,眼前这个大孩子呢。
“那什么?你别想贿赂我。”
“好吧,可惜了那手抓饼,牛生和大胖有福了。”云旗止住脚步,不追了。
“我说我说。”闵文宴着急了。
在一片朗朗的书声中,两人躲在后厨里,吃着香喷喷的手抓饼。
“确实是中毒了,只是这毒不好解。”
“什么毒,这么难解?”
“一种罕见的异域毒蛛,体型大如盆,全身毛发厚。”
“这种毒液很难提取,看样子他应该是吃过一些解药的,不然也没法活着回来。”
“既是吃过解药,为何毒素还排不干净?”云旗记得,他的双腿皮肤呈现深紫色。
“准确的说,那不能称作解药,只是一种抑制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而不能起到排毒的作用。”
“这种情况是不是要截肢?”
“什么截肢?”闵文宴嘴巴含着还来不及咽下的手抓饼。
“就是为了防止毒素扩散,把腿砍了。”云旗淡定地解释。
“那元将军不得腰以下一起砍了?”
云旗瞪了他一眼,“这人又不是组合体,腰以下砍掉还能活吗?”
现代技术,可还行,在古代,腰斩可是死行。
闵文宴耸耸肩,“所以咯,只能熬呗,就算死,也得留个全尸吧。”
“那不行!”云旗站了起来。
“怎么就不行?你跟他有仇啊,不想留他全尸?”闵文宴困惑地问。
“我是说他不能死!”
“这可由不得你我。”
云旗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坚定的说,“我说他不能死,你得救他。”
“我怎么救?”闵文宴被她整糊涂了,什么时候眼前的人,对他的医术这么有信心了?
“宴儿,这个时候才能体现,你作为一个医者的作用。”
“云旗,你为什么一定要救他?”别不是真的喜欢大将军吧?
“我留着他有用!”
“有什么用?”
云旗眯着眼睛歪下脑袋,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还没想好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