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那些痛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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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27》
“那些痛的记忆，
落在春的泥土里，
滋养了大地，
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
滴滴落在回忆里，
让我们取名叫着珍惜。”
一首《春泥》悠然间回荡在心间，
如一位没有预约的不速拜访之客，
突然撞进了心门，
随之闯入了心房。
我们总是会如灵感乍现般，
有一首歌“不打招呼”地在你脑海响起，
触动你曾经深深“陷在一堆思念情绪”的开关。
对一个人的思念与回忆，
如昨夜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
整夜下个不停，
枕着微弱的雨声，
垫着淡淡的惆怅，
迷迷糊糊地进入了3.5度空间——梦境（物质与精神空间的夹层）。
春雨拍打着“痛苦记忆的地面”，
有节奏的拍打声回响在寂静的夜空，
扩散到弥漫着云雾的山谷，
如“炊烟袅袅”地上升到你所在的天堂。
雨是你的眼泪吗？
滴落到人间？
雨水里面是否含了你对人间的回忆的情思？
那浓度又是多少度？
如经常喜欢在微雨中漫步的我，
让适宜温度雨水飘满脸庞，
飘满双肩，
飘满黑如你瞳孔的发丝，
终于飘满全身。
为什么我却在那时刻却“陶醉”了？
是你思念的浓度融入到微雨中太深，
如酒一般，
灌了我一生……
雨，
还含着你对人间的怀念吗？
还是你在那孤单时留下的泪，
是思念伤心的泪，
还是喜悦感动的泪？
如果是你，
雨滴落在地板溅起的水花，
形成一瞬间的“永恒跳动”，
是从你的眼波里跳出来的“雨花精灵”吗？
那些“精灵”如“细雨鱼儿出”般，
时而跳跃在那片窗外的河面，
时而蹦蹦跳跳地在娇艳欲滴的低垂的柳叶间，
时而爬在走廊边的窗户玻璃，
轻轻地用“鱼尾”拍打着。
最后一刹那，
却跳到了我的脑海，
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一跃而起的巨浪，
淹没了整片千里如雪般的沙滩，
溢出了“黄金海岸线”，
肆虐了守护海洋的“红树林”，
一片时空的狼藉，
一片痛苦的折磨，
一片思念的凄苦……
我疲惫不堪。
狂风暴雨过后，
我看着满目苍痍的景像，
如“满目苍痍”的景像在看着我，
那片散落一地残枝废叶的一条条心路，
远处望去，
如一条走着一位孤独苦行僧般的修行之路。
偶尔来往外界“车辆”的鸣笛声，
干扰了心空的渐渐平稳的频率，
最后一片温柔的阳光，
顺着海岸线上的地平线，
如耀眼的珍珠发出的光茫，
搅伴着暖暖的海风，
如洁白如玉的白鹭贴着海面，
轻轻地飞到我的眼前，
随之“扑腾”一声，
钻入了我的眼睛。
即刻又化做一颗如你曾经滴落在我手背的滚烫的泪般的水珠，
“咕咚”一声，
滴落心湖，
一圈又一圈的微波荡漾，
荡漾……
多年后，
那些痛苦的记忆，
如种子般洒在春雨过后的淤泥中，
露出嫩如初春的柳芽般的细芽，
你从天上降落的思念之雨，
“润物细无声”般地持续飘洒着，
如甘霖般滋润着这片绿油油的心田，
我给这片一直绿色的心田，
取了一个名字：珍惜
——为了防御外界世俗洪水猛兽的袭击与践踏，
我在上面筑起了一道高耸入云霄的墙，
扎了一圈用翠竹编织的篱笆。
欣终究如“石沉大海”，
亦如一撇雨后的山谷间的彩虹，
消逝在时光岁月的天空，
永远没再回来，
只留下“赤橙黄绿青蓝紫”的
色彩斑斓的如水彩似的色块，
没有目的也没有规则更没有固定的形状地涂抹在我的心房的四周，
心灵的窗户，
四季的心穴，
还有融化在记忆的河流中……
时光从来不曾停止脚步，
这家伙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累的超级超级超级马拉松奔跑者一样，
一直往向前跑，
把所有的人类都甩在了后面，
也许有些有节奏的奔跑者与她同步并肩跑着，
她还会偶尔拉旁边的人一把，
继续向前，
但人类终究敌不过时光，
慢慢地落下，
消失在时空的“黑洞之中”。
离实习生活结束越来越近了。
临近过年前的一周，
那天我记得是星期五，
苹说明天我们就要各自回去过年了，
我们去浮桥走走吧，
最后深冬天气寒冷都好久没去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放下了手中玛格丽特.米切所着《飘》，
坐床沿站了起来
看了看苹，
正迎上苹的目光，
只见她迟疑了一下，
嘴唇如受冻的蠕虫，
颤动了几下之后，
嘎然而止，
而她手中的《百年孤独》也顺势滑落在她坐在凳子旁的小书桌上。
你还想说什么？
我耳朵每时每刻都是“洗好”状态，为你准备着。
我坏坏地笑了笑，
凝视着她说道。
没……没什么。
苹的目光如受了惊吓般，
从我的“目光包围”的空间逃离，
她微微地低下头，
看着桌前苍白如她脸庞的地板，
双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扯着她那红色羽绒服的衣角。
哦……那现在走吧。
说完，
我抬起了左手腕，
右手向向一扯厚厚黑色棉衣外套的衣袖，
石英表指针时钟分钟形成310度弧角——晚八点一刻。
恩……
苹迅速敏捷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一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锁上房门后，
追上了苹的步伐，
与她并排地走在她的左手边。
冬天的夜来的早，
医院的灯光显得闪亮通透，
照亮了这片原本黑漆淋的夜，
玉米街上一片寂静，
住在这里的学子实习生们也早已关上房门，
躲在背窝里，
借着柔软温暖的灯光，
看书或看电视听音乐什么的，
不时还传出微弱的音乐，
还有偶尔一两声“咳嗽声”。
当我们正要经过苹与丹宿舍的窗前时，
忽听“嘎吱”一声，
房门突然打开，
灯光霎时在冰冷的地面，
形成一道不规则黄色的几何图形——不等边梯形。
丹伸出半个头，
身子俯卧在门边的桌子上，
看了看我们，
说道：又要出去“晒星星月亮了”？
说完，
她自顾着捂着嘴巴“格格”地笑了起来。
我抬起右手，
抚摸了下前额，
然后抓了抓右耳旁的头发，
呵呵地笑笑，
看着丹没有说话。
哪有啊……
苹轻轻地回应道，
一边放慢脚步，
一边侧脸看着丹。
去吧，去吧，
外面冬天的西北风味道应该蛮不错的。
丹说完后狡黠地冲我们笑了笑，
然后“嘣”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扭转头，
看着前面一排排窗户流出来的灯光照亮的玉米街，
轻轻地苦笑了一下。
苹沉默着，
双手插在上衣两旁的口袋，
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
你冷吗？
我抬起双手在嘴唇前，
轻哈了一口气，
然后合十相互搓了搓。
不冷。
苹轻轻地回应了一句。
今晚真有星星……
还有月亮……
月如勾，
星如……
我抬头望着头上的夜空，
喃喃地说道。
星如雨…
是…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
星如雨…
苹抢过我的“放语”，
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朗诵起《青玉案.元夕》来了？
我回过头望着依然笑着的苹，
故意眨了眨眼睛说道。
等等……
苹举起右手食指在嘴唇边一比，
继续说道，
等我再念一句：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勾，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每日写作》No.0197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28》
缘分这东西是一种借口，
还是一种完美的理由？
一种让两人相识相知至相爱的借口？
还是一种两人终究最后劳燕分飞各自海角与天涯的理由？
我们总是喜欢在偶然间的邂逅后，
在无法用理性的大脑推导出令你自己信服的“逻辑理由”后，
于是就用“缘份”一词搪塞过去，
即轻松又简单，
而且还带有一点点浪漫与神秘色彩。
这当然无可厚非。
毕竟我们对这世上的很多事物，
要承认我们自己的无知，
并且，
“缘”这个东西，
到现在我们还未能完全破解其“迷底”。
是有缘无份，
还是有份无缘？
还是缘就是份，
还是份就是缘？
应该说，
缘分这个词即是好的借口，
也是一个不好的理由。
当你与tA在茫茫人海中相遇，
最后“在一起”，
当你回首往事，
想起那些相遇过程的“不可思”，
那么的“偶然”，
造成的“必然”，
你一声感叹：这一切都是缘分。
而当你“跨越千山万水”，
来到了tA所在的城市，
你在人群中因为多看了其“一眼”，
就已无法忘记其容颜。
可那又怎样？
任凭你怎么做，
怎么想，
始终你的心如大海的一叶之舟，
漂浮在波谲云诡雷电交加的
海面，
终究无法靠近tA的心灵彼岸，
你一声叹息：有缘没份！
在情感的世界，
是不是一切就“随缘”就够了？
就如一片孤单的叶子，
眼看着她一直顺着河流，
向前漂流着，
不用管她，
一切“顺其自然”，
她能飘到哪就是哪，
相信“物体本身的动能与势能”，
还有“命运”，
会把它带到属于以及适合她在地方。
还是，
我们从一开始，
就要在情感的世界里，
多发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
去“设计”那些相遇相知之类背后的情景，
刻意地创造一些“巧合”场景？
就像天地人之间的关系，
大自然养育了我们，
是不是就仅靠着“大自然”
的自然“哺育”，
我们只须一切“顺其自然”
即可？
试问，
人的意义在哪？
人立于天地之间，
就是“顶天立地”，
天地与人，
才突然变得有意义，
也许这就是“人是万物之灵”
此语最好的诠释。
自然与人工，
合二为一，
才是理想的与自然相处的方式。
如果这个宇宙终有一位“终极造物主”，
“衪”创造了宇庙万事万物，
我想，
他既然能创造天地万物，
也就自然能创造出一个美丽完美的“伊甸园”，
但为什么人间没有那完美？
也许，
他只是把“创造完美”的重任交给了人类自己！
这就叫“做人才有意思”！
同理，
在爱情的世界，
如果真有一位“月下老儿”
或一位“牵线红娘”所“计算”，
我依然相信：缘份的缘，
是“天”所给，
但“份”却一定是自己去争取！
“人助者自助”，
“自助者天助”。
如果最后你一切的努力，
终究无法换来“两情相悦”地在一起，
你亦仍然“处之泰然”，
你也应该“无怨亦无悔”，
付出与努力之后的人，
才有“资格”说“有缘没份”！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明白的太迟，
但那一抹如时光一样“飘渺不定”的情感却走的太快，
最后终究换来一句“多么痛的领悟”：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是这样吗？
也许吧，
也许……
我“听着”苹念着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高楼》诗中的名句，
我的心底如潮涌般突然涌现出一股“离愁”。
也许苹没有念出的那二句：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才是关键，
也才是她真正“想说的话”。
我闷闷不乐地一边望着月光暗淡繁星点点的夜空，
一边头重脚轻般向“前”走着，
冰冷的风，
渐渐吹痛了脸庞，
冻红了耳垂，
也冻着了心。
苹脸上因“背诗”的突现脸上的兴致，
不一会儿就消失殆尽，
她扭头望了望，
欲言又止，
终究没有开口。
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
又一后一前地走在去“浮桥”
的大街上，
如两只萌宠结伴而行。
明天，
我们就要离开这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身旁的苹突然停下脚步，
我随之也停下了脚步，
一转身回头看着身后的苹，
满脸的疑惑。
你怎么了，
突然那么伤感？
苹微微翘着嘴唇，
一脸“埋怨”地望着我，
她的双手手指又一次拉扯着上衣衣角，
还相互“摩挲”着，
发出如夏日里不知名虫子微弱的“丝丝”的声音。
她仿佛在有心事，
紧张，
或不知所措时，
就会“做这个动作”。
我却突然笑了，
也许有点勉强，
我希望苹快乐。
没有啊，
我怎么悲伤了？
如此良辰如此夜，
又有佳人相伴，
我何须悲伤？
说完，
我咧了咧嘴，
微笑地看着苹。
油腔滑调……
苹举起右手，
摊开五指，
向我肚子一推，
继续说道，
明天只是回去过年，
又不是不来了，
傻瓜。
我顺势着往后倒退了二步，
左手摸着肚子，
并向下弯腰70度，
大叫了一声“啊”，
一脸“痛苦”的表情的望着苹说道，
你功力大增了。
“卜赤”一声，
苹突然笑了，
然后身子一转，
开始继续向前挪动脚步。
我尴尬地“起身”，
站直了身体，
跟上了苹的步伐。
想不到你也学“坏”了，
呵呵。
苹说。
没有啊，
我只是长的坏坏的，
心却是好好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看你是身心一致，
都是坏坏的。
苹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
真的吗？
我问。
真的。
苹答道。
哦。
我轻轻地回应道。
你呀，
真是他们说的书呆子，
与你开玩笑的啊。
苹说完举起右手，
手心向外，
掩盖在嘴前，
停下脚步，
微弯着腰“格格”地笑起来。
我举起左手，
伸开五指，
如《射雕英雄传》里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
向苹的头部急速抓去，
到达发丝之际突然降速，
轻轻地抓了一下，
哼，
竟敢说我书呆子。
我“生气”地说道。
哎呀，
大侠饶命啊。
苹快速地举起双手，
护在她的“天灵盖”上方，
依旧笑容不减地说道。
No.0201《每日写作》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29》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此刻又会在哪里？
如果你没有遇见我，
你是否又有不同的命运？
思念到底又多重？
思念又到底有多长？
思念是什么形状？
思念它又是由什么元素构成？
情感的世界，
是一张张情绪之网交织而成的内在空间，
网上面落满了思念的花瓣，
泪水如雨露般滴落其上，
经过岁月长久的凝冻，
形成一颗颗坚不可摧的琥珀，
如珍珠似的，
滴落在心房平滑如初的地板。
思念无形，
有时却重如千斤，
把你的心压得沉沉的，
你无法测量，
却可以感觉到它的“重量”。
思念可以穿越所有有形时空的障碍，
绕地球一周，
再穿越到月球，
飞出月光所及之处，
进入银河激起一层层波浪，
搅动了掉落在银河里的一颗颗星星，
最后一颗颗星星“封装着”对你的思念，
又如流星般地坠入了地球的大气层，
原来，
火流星是思念的形状，
耀眼如炽焰，
即瞬间又永恒。
没有燃尽的流星，
化做坠落凡间的陨石，
封印着时空内外所有的元素，
有着难以定量的痛苦悲伤、苦涩的甜蜜、心酸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情感森林的一颗参天大树上，
有三枝分杈：亲情、友情、爱情，
但为什么偏偏爱这条枝桠，
显得格外亮眼，
显得分外让人记忆犹新，
亲情友情常常稍显暗淡？
如果人类是大自然通过“亿万年进化出来”的“偶然产物”，
为什么又会“偶然”地进化出了“情感”的这种意识出来？
在有形的物质里，
孕育出了让人捉摸不定的无形的情感出来，
大自然这是要搞什么？
如果这是大自然进化的漏洞，
又是谁给了大自然灵感，
让它“想出”了情感这回事？
还是大自然一开始自己就有了“意识”，
意识到了要给无法无天的人类，
戴上“情感”的“紧箍咒”，
让人类的自由有了一条无形的锁链，
有一张无形的巨网，
把人类网在其中，
终究让“英雄们”过不了“美人关”？
于是，
在“情感”的束缚下，
我们最后还是无法跳出大自然的“手掌心”，
哪怕你一个筋斗云，
十万八千里亦无妨
——天高任你飞，
海阔凭你跃，
你还是要落回地球。
情感这把犀利又光茫四射的双刃剑，
挥舞在日月同辉的长空，
让长空下形形色色的人们，
对自然芸芸众生有了从情感“基因突变与变异”出来的“慈悲”，
让自然的生态“欣欣向荣”，
让自然生生不息，
充满一片片“春色般的绿意”。
苹护着“天灵盖”的双手，
悬在她头脑的上空，
在斑斓灯光的折射下，
如一颗倒立的充满魔幻色彩的“心形”，
隐约中充满一股“朦胧诱惑”的气息，
立在我未来得及抽出的手背上，
我手掌迅速向外一抽，
然后仿佛不听使唤似的，
被一种无形的磁场“吸了过去”，
瞬间抓住了也还未来得及“恢复原状”的苹的心形双手掌。
我与苹皆为之一震，
随之仿佛有一股“震动的余波”，
在0.1内秒波及到了心房，
然后引发了一场地震，
震的我心脏顿时产生剧烈的跳动，
一种与苹在一起，
从未有过的“心跳频率”。
苹显然也被吓到了，
仿佛被“地动山摇”所震慑，
我能感应与触摸到她的“身心颤栗”，
连我们自己都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
如两只在夜空下森林中喘息的“野兽”对立着，
彼此都能听到“无法缓慢下来的心跳声”。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近在眼前”又仿佛已融入我全身心里的苹，
如一位久旅荒漠的苦行僧，
看见了一片充满水源的绿洲，
除了一种下意识的“欣喜若狂”，
更多的是一种“想要迅速解渴”的悸动。
苹微微地低下了头，
“焦虑不安”的双手仿佛如一条湿滑的虫子在我的双掌中蠕动，
在蠕动中微微颤抖，
仿佛未来得及进入冬眠期的虫子依然还留在深冬的冻土外。
我的双手心皆已冒汗，
苹的右手滑出了我紧握她的右双掌，
垂在了她的身侧，
飘浮在她眼帘上方的刘海，
被时大时小的夜风吹拂着，
一股无法解析的发香吹到我的鼻尖，
如一股气流瞬间进入了肺部，
经于复杂的循环系统，
最后又化做一股身体“荷尔蒙”，
刺激了肾上腺分泌出肾上腺素，
经于人类生物化学机制，
又加速了我的心跳。
我已经无法控制。
对立在面前不到二十公分的苹，
在这条夜空下的医院林荫小道，
显得分外“楚楚可怜”，
又散发一股梦幻般女性特有的诱惑。
我颤抖地抓住了她的右手，
理性的大脑在刹那间“崩溃”，
我身子向前一欠，
滚烫的双唇如有导航般自动地盖住了苹的同样滚烫的双唇，
在“连接”的瞬间，
苹的整个身子仿佛打了一个冷颤，
是因为恰好一阵冷风吹过，
抑或是因为“吻”引发的“蝴蝶效应”，
又或是两者兼之的结果。
“吻”仿佛是人天生的能力，
是我们人类远古下意识里的“进化行为记忆”。
双唇与双唇之外的所有有形的空间突然仿佛消失，
一切变得毫无意义，
连流动在有形时空的时间也凝冻成如透明色的果冻。
苹的双手慢慢地挣脱了我的手掌，
然后慢慢地滑动了我的腰际，
双手在背后一扣，
抱住了我，
整个身体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仿佛快要“窒息”，
我微微抬了抬头，
喘了一口气，
断开了“令人甜蜜又让人晕眩”的“连接”，
我看了看苹朦胧的脸，
她羞涩的目光如缠绵的丝线，
把我的目光紧紧缠绕着。
我双手在她的腰际一揽，
而苹则突然双脚尖向向上一掂，
双手从我的腰间滑到了双肩，
随之环绕其上。
苹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双唇封住了我的唇，
同时封印了以我们为半径1米以外的物理空间，
继续冻结着时间，
也继续分隔着我们之内的完全有意义我世界，
与之外毫无意义我空间。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不知从哪传来，
如撮破水泡般地“嘭”地打断了我们圆内的空间世界。
苹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拥抱，
我们齐目望去，
只见一位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慢慢地从我们身旁经过。
几点了？
苹轻轻地问道。
十点差一刻。
我抬起左手腕，
借着斑斓的灯光看了一眼手表。
恩……
我们回去吧！
苹说。
时间过的好快，
我们这样将近二小时了……
我疑惑地再看了看表，
又看了看苹。
你……
真讨厌……
苹把脸转了过去，
快速地一转身。
望玉米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