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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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里的伙计连忙走进来看是什么情况,阿尔法掏出30纳尔铜币塞到他手里,伙计连忙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乖乖地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泽塔僵在原地,酒当场就吓醒了:“你……你疯了?”
钟焉微笑着反问道:“我看,逼人喝尿的人才是疯了吧,二哥?”
托尔夫略带紧张地站起身,趴在窗户往下瞧有没有其他经过这个包间。阿尔法沉着地挑了个大号的酒瓶子,站在泽塔背后。
泽塔看看前后:“你们都没喝醉?”
钟焉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巴德利,嗤笑道:“有种东西,叫解酒草。”
那是一种草药,提前吃下去可以帮助人体消化酒精,但其实解酒草的作用根本抵抗不了钟焉那么多杯酒,但是很奇怪,钟焉好像特别的能喝,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都能喝。酒量不是靠练出来的,而是看个人的体质,钟焉的酒精耐受能力出人意料的强,如果不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和阿尔法提前商量好了,那么今晚阿尔法是不敢让钟焉这么做的。
是的,他们从一开始就通了气,先是在之前演了一出“苦肉计”,让迈尔这帮人以为钟焉和阿尔法、托尔夫有了矛盾,然后在酒局前提前商量好了对策,吃下了解酒草,并且准备好了今晚遭受羞辱的应对方式。如果巴德利恶意挑衅,那就拿掉他。
然后就是,对泽塔这种中间派敲一记重锤!
泽塔突然大量的出汗,他没想到一向看上去头脑简单的钟焉居然如此富有心机。往往看起来老实和煦的人,往往最让人对他们不设防,而他们突然对你来一记背刺,那将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泽塔,你坐。”钟焉为泽塔扶着椅子。
背后站这个拎了酒瓶子的家伙,他敢不从命?就算没有这个酒瓶子,他又能和钟焉过上几招?泽塔的喉结上下游动一番,嘴巴里感到一阵干燥,他愣了半晌,还是坐下了。
刚一坐下,阿尔法摁住了泽塔的脑袋,将酒瓶抵在了他后脑勺:“钟焉,怎么办他?”
托尔夫连忙说:“别闹出人命,不然会有麻烦!”
钟焉笑了笑:“人命?麻烦?被人搞得都没尊严了,还顾得上这些?况且我手里不是没有人命,半年前我在南大陆渡海来此,光海盗就杀了七八十个,他们欧罗帝国的骑士又怎样?我猎杀了他们的骑士长,什么麻烦不麻烦,甭管他是多有排场多有阵仗,他都只有一条命,死了就没了,你知道他们到断气儿的那一刻会对我说什么吗?呵呵,什么人命不人命,多一条和少一条又能怎样,我是个光脚的,还会怕穿鞋的?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一个孤儿,贱命一条,换他们这些人,够本儿了。”
听完钟焉这一番话,泽塔神色惊恐完全摸不懂他究竟是个什么人了,听起来像是个杀人如麻的在逃要犯。若真是如此,他将秘密告诉了自己,那就是没打算留自己这个活口。如今逃是逃不掉了,泽塔怂了。
他一边挣扎一边说:“钟哥钟哥,我我……我错了我错了!”
阿尔法摁死了他:“错哪了?”
“我不该乱当哥!”
“还有呢?”
“我刚刚不该胡乱开玩笑……我……我那是喝多了呀!”
托尔夫提醒他:“不只是这些,想想那天!想想你跟谁接触过多了。”
泽塔恍然大悟:“哥啊,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跟迈尔那个混球接触,我那也是没办法啊……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个实力,我肯定跟你混啊,哥,你在让我选一次好不好?我以后跟你混了,我给你擦鞋,给你洗衣服……还有!我选班长肯定选你!以后我坚决跟迈尔划清界线。”
钟焉满不在乎地说:“我的衣服自己洗就行啦,哪敢麻烦您呀,我就是想问问,这迈尔是谁啊?”
阿尔法悄悄拿出【晶能手机】,这东西不能打电话,但是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进行传呼应答,就像是对讲机,超过一定范围就没用了。但它还有一些比较实用的功能,比如可以当地图,和录音。阿尔法打开了录音功能。
泽塔脑子一转,破口大骂道:“那迈尔·霍里斯是个乌龟儿子,王八的蛋,仗着他爹是个官儿,就敢耀武扬威横行霸道,实际上他狗屁都不是,他还不如他爹那个王八蛋呢!迈尔·霍里斯是个变态,他有女朋友,还要去逛窑子,自己上了三分钟泄了劲儿还要别人接替他,他在旁边还能看得起劲儿……他这种人只会捡软柿子捏,还自诩是个天才贵族,实际上他爹就是当初给一个富豪当狗的,后来卖了媳妇儿买了个官混成了现在这种人模狗样,他爹取了个小老婆生下了他,实际上那些真正的贵族世家最看不起这种暴发户,他就是个随了他爹的狗杂种!只怕是奥丁的另一只眼睛也瞎了,才会这种人骑在我们的头上!”
阿尔法和托尔夫听完忍不住发笑,钟焉面无表情地听着泽塔的坦言,听得出来泽塔宣泄了真情实感,并不全是刻意迎合钟焉等人。
听完之后,钟焉纳闷儿地问:“你说这些干嘛?”
“不是哥你让我说的吗?”泽塔赔笑道。
钟焉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可没有啊,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行了行了,阿尔法你别逗他了,泽塔当真了。”
阿尔法撤去了酒瓶子,站在一旁,泽塔脖子一松,坐直了身子。
钟焉好似又恢复了往日面目,用真诚的目光询问道:“我们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不疼,不是,你们这到底啥意思啊?”泽塔迷糊了。
托尔夫笑道:“就是开玩笑呢,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愚人节哦!”
“愚人节?”泽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是今天啊,喂,你们刚刚耍我呢?”
钟焉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人畜无害地笑容告诉他:“咋啦泽塔二哥,只能你开玩笑,不能我们开一下玩笑?”
泽塔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开玩笑?我去你们的!老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