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得,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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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擂台上,两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还在挥洒汗水,拼斗地难舍难分的时候,还端坐在评委席的诡王薛心玉则选择起身离开。
在刚刚,她还被这些小辈们无聊的打斗弄得昏昏欲睡。
可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了身后人群的异样。
作为天下少有的二品高手,薛心玉一流的感知力帮她察觉到了身后常谢雪身上飘来的血腥味。
这让她对身后发生的事情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在她到达事发地就,劳缤已经走到了菜市场,映入她眼帘的,只有躺在地上呻吟的常谢雪。
常谢雪的伤口刚刚被涂抹上止血药,现在还未被包扎。
他现在面色惨白,衣服上都是斑斑血迹,浑身都被汗浸透了。
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诡王亲自来看他,他微微点头,嘴巴还在虚弱的嗫嚅着,似乎是在道谢。
可接下来雷鸣一样的斥责。让虚弱的他打了个激灵。
“见到母上还不起来下跪!在这装什么大老爷!”
薛心玉身边,一个身着华丽长裙,看上去年龄只有十七八岁,外貌娇艳的女孩朝着他发出了恐怖的杀气。
那女孩表情狰狞得如同鬼神,与自身那精致的五官很不搭配。
接着,她伸出细嫩的双手,如同拉扯小鸡一般把常谢雪提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给我跪好!”
常谢雪只能奋起余力,用颤颤巍巍的四肢的撑住自己,搭出来一个跪着的姿势。
围观的人看见后,无不动恻隐之心。
虽然他们都知道常谢雪平日里欺男霸女,是个怎么教训都可以的便宜人。
可眼前把他拎起来的女孩更是重量级。
她是诡王薛心玉的三女儿,三郡主薛璘微。
作为诡王的女儿,她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性感。
郡主出生的她自然也获得了大量资源,各种奇方的加持使得她驻颜有方,45岁了却还有着和18岁一般的容貌。
可她也完美的继承了自己母亲在战场的暴虐和年轻时的蛮不讲理。
是个见人流血就兴奋,看人惨叫才舒坦的狠人。
今天被她伺候,常谢雪的福气可算到头了。
众人只见常谢雪他牙齿打着架,用颤颤巍巍的语气不住地给薛心玉磕头请安:“奴才...奴才参见....参见诡王...陛下...”
“你那是面见母上该有的态度吗!”薛璘微看常谢雪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猛得抬起了自己穿着华贵长裙的腿,那抬腿的速度和力量奇快,让自己的高跟鞋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火焰。
嘶...
她这一举动让周围的看客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来,今天血骓帮的常帮主,要承受丧子之痛了吗。
“够了,这小奴也算忠爱于我了。不必苛责她。”
薛心玉媚眼微垂,对着薛璘微轻轻摆了摆手,同时免了常谢雪的责任。
“小奴,你便宜行事就好。”
“小奴..多谢..多谢...王上大恩!多谢!...”
常谢雪被感动得涕泪横流,现在薛心玉的命令,终于可以让他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劳缤带来的痛苦。而不是体会王族带来的恐惧。
听母上发令,薛璘微这才微收玉腿,下了杀招。
随着杀招一同结束的,还有她那狰狞的面容。
现在,她如同小猫一般,走到了薛心玉身边,把头对着薛心玉凑了过去。请求薛心玉的爱抚。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薛心玉凝视着常谢雪的伤口,问了一个她似乎知道答案的问题。
在嗜血的她看来,那伤口如此工整,优美,不像是人砍的。
更像是一个出色的纹身师,给予了常谢雪完美的服务。
这让对沉溺于伤口和流血的薛心玉心里闪过了一丝荡漾。
越看越顺眼。
“是!..是劳缤...被除爵的劳安伯的孙子...劳缤...”
果然。
听到这,薛心玉心中起了一丝涟漪。
她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对左右嗫嚅到:“劳安伯,我多久没听见上档次的人说这个名字了,40年了吧?”
而她回过神来,常谢雪已经被医生裹好了绷带。
“等等!”看他伤口被裹上了绷带,薛心玉花容失色,她柳眉微蹙,对女儿轻叹道:“可惜,我本还想多看两眼..”
她这句话语气很轻,却让周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和大家料想的一样,得到母上的命令后薛璘微如同恶鬼一般冲向常谢雪,伸出如同细玉一般的双手把他那些扎好的绷带一一撕开。
那些绷带连着止血药,全被粗暴的扯了下来。
伤口里的血当场就如同泄洪一般喷了出来。
“呜呼呼...呼呼呼呼....”
常谢雪现在疼的涕泪横流,可眼前王恩浩荡,他不敢喊疼,只能紧紧捂住嘴巴,在地上打滚,以求缓解自己的痛苦。
“既然母上喜欢~那微儿就给母上看个够~”薛璘微喘着粗气,在众目睽睽下,抱住了薛心玉高大丰腴的身体,脸在她的腹前轻轻乱蹭,一脸幸福。
这娘俩动静闹得太大了,弄得擂台前的人都知道了这些事情。
现在没有人再关注擂台上的赛事,全都看向了薛心玉那里。
薛心玉看着劳缤造成的伤口,她面色潮红,如痴如醉。
其实,这种伤口只要是品级高一点的强者就可以造出来。
但是在她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并不是伤口有多特殊。而是造成伤口的人太珍贵了。
这刀法真的让人好怀念啊。
“他现在,多少岁了。”
“回禀王上,刚刚20。”
听到这,薛心玉明媚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丝贪欲和狰狞。
劳安伯...你和你的子孙,终于要露出獠牙了吗...这次,能保你们家的人...还有谁呢...
另一边,劳缤还在菜市场上精挑细选,巴不得拿着显微镜观察菜品。
“叔你看,今天这个菜吧,确实是有点蔫了。我能不能再看看..”
劳缤端详着手中的白萝卜,神情认真,仿佛在看精美的汉白玉一般。
“我可去你的阿缤!最近怎么了越来越挑了,难道是要娶媳妇?还是你久未谋面的兄弟们要来你家聚会?你这样子我以为你要做国宴啦!”
菜摊子上的朱老板对着劳缤调侃到。
“嘶...”听朱老板这么说,劳缤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还真有六个结拜兄弟...下个月七夕是我们结拜十周年...我想多练练挑菜,选点好品相...”
“呸!”朱老板哈哈大笑:“人家七夕都是去找自己婆姨,哪有七个老爷们结拜的。”
这个问题劳缤也想知道答案,他也很疑惑,原主怎么想的,居然要在七夕结拜。
穿越过来后,很多次劳缤都想问问原主和另外六人的取向,和他们当时的精神状态,就是一直没机会见面而已。
不过,朱老板还是笑了:“这样吧阿缤,萝卜,我就用七成价卖给你,外加我再免费送你一个白菜如何?”
听到这,劳缤顿时有些扭捏了:“嘿呦喂...我这,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还没等劳缤说完,朱老板已经把菜塞进了劳缤的菜篮子。
“我这还不好意思了你看这闹得...”劳缤被这如同火焰一般的热情弄得无所适从。
“毕竟我爹当年打仗时被你爷爷照顾过嘛。现在你们也经常来光顾我生意。”朱老板笑着拍了拍劳缤的胳膊。“吃了好了再来!”
接着,他把自己黝黑干瘦的脸凑在到了劳缤身边:“要好好读书习武,和你爷爷一样,给自己博得一个功名才对!”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卖鱼的老板打断了:“嘿呀?这不是小安伯吗?今天来替你爸爸买菜啦?”
据说原主的爷爷,曾经在这个城市里接济帮助过不少穷苦人。
虽然被除爵的时候,这些人没法帮助他们家改变命运,可在他去菜市场的时候给他打打折,送送东西的慷慨还是有的。
原主早都习惯了这些热情,但是秉承着礼尚往来的优良传统,他在闲暇之余也会去这些鱼商菜商家帮忙种种地干干活。
七品剑客的气力用来干活,那能带来的收益可就太多了。
就这样,劳缤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菜篮子,走的时候带着一个装满了菜的菜筐回家了。
而在劳缤身后,奉母亲之命调查劳缤的薛璘微正在用自己阴冷且贪婪的目光锁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