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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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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套路

“小人!”高斌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个评价。

可金海却再次笑出声:

“兄弟,你看人真准啊。”

“不是我看人准,铁林这种人,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看透他,除了他自己。”

高斌这番话,让金海深以为然:

“可他终究是跟我插过香的兄弟,这么多年的情分在,我不能不管!”

高斌知道金海为什么问他徐允诺和铁林的评价了。

“海哥,你不用在意我的态度,我知道你已经原谅徐天了。”

“倒也不至于说原谅,只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不能因为这点误会说断就断了,毕竟我是大哥。”

金海原谅徐天的契机是徐允诺,而对于铁林,恐怕是因为大缨子。

“我明白的海哥。”高斌让他放宽心,兄弟关系各论各的,反正高斌以后不会再教徐天功夫了。

“行了,不说这个,铁林那边有空伱拉一把,这小子好面儿。”

为了俩兄弟,金海也是操碎了心。

先是帮徐天找自己练武,现在又让高斌拉铁林一把,他也是服了:

“海哥,图什么呢?”

“呵呵,不图别的,就图一个理字,一个头磕在地上,天王老子都改变不了。”

高斌内心感慨,其实这个世界的故事线很简单,就这么20几天的事,能复杂到哪去?

可他依然在这里待的津津有味,就是因为这个世界里的人物,有血有肉,每个人都很饱满,跟他们接触,也能让自己的阅历更丰富。

“行,您是这个,我说不过您。”高斌比了个大拇指,他活了几辈子了,第一次对一个人打心眼里佩服。

论人格,金海并不完美,可他对待兄弟的态度,让人不得不服气。

高斌话锋一转:

“想办法查查田怀中的死,对咱们的计划有利。”

“田丹的父亲?”金海问。

“对,他的死有蹊跷,应该是有内鬼导致的。”

“只要我能查到这个内鬼,田丹就能为我作保?”

“她没这么说,但我能说服她。”

“知道了,想想办法。”

“这事儿得问铁林,当初他在火车站抓的人,一共有几个,分别去了哪,他应该有印象。”

金海琢磨了一会儿,点头道:

“好,给我点时间。”

...

其实高斌知道谁杀了田丹的父亲,但他不想也不能说,还是让金海自己去查吧,以他的能力,查出来并不难。

那个姓冯的,利用完了直接弄死就是,留着是个祸害。

折腾了一上午,又有些饿了,让祥子拉着自己直奔天桥。

这一片其实早在明朝永乐年间便已经存在,那时候叫正阳桥,在桥的两边有穷汉市和日昃市。

明朝时的天桥,据说桥的南边,都是河塘,里面种着荷花,每到夏天荷花尽开的时候显得特别精神。

在接近先农坛、天坛的地方,还开有河渠,一直向东,可以直通三里河。

后来三转桥、南桥湾、南河塘、北河塘等地名,便是从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

在河塘的旁边还建有水亭,当时河塘里有专门的画舫供游人乘坐。

明朝的时候,每到夏天,四九城内的百姓大多都会来到天桥,看看荷花,游玩一番,不论是坐船还是步行,整天都络绎不绝。

如果当时天桥的河塘里要是能跟后来一样任意划船,想必会跟北海一样划船的游客络绎不绝。

到了清朝初年,随着王朝的更迭,天桥的荷塘也没人管理,荷花也就此荒芜,空留给人们一个过去的印象。

这时候天桥的南端因为接近先农坛和天坛,已经禁止百姓在这里盖房子,靠近桥的东西两端,只有官家盖的房屋十间,东西各五间。

步兵统领衙门在这里靠北的地方盖有官厅三间,再往北则有几家卖“碗儿酒”的小酒馆、饺子馆和小吃摊。

一直到乾隆年间,天桥的北边才渐渐的兴旺起来,新开了不少酒楼,文人雅士络绎不绝地前往天桥游玩,曾经荒废的天桥,一时间又重新被人记起。

天桥一直到清朝道光、咸丰年间,最终走向了平民化。

许多流动摊贩因为天桥不需要缴纳摊位租金,可以随便摆摊便都聚集在这里,摆上各种杂货供百姓挑选,后来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市场。

在天桥的东西两端有着显着的区别,东边主要是各种摊贩,做买卖营生的,西边则是平民的乐园,各种卖艺的艺人在空旷的地面上设立一个卖艺场所。

在靠近天桥的西边,开有一个俗名叫王八茶馆的福海居茶馆和五斗居,北边有劈柴陈茶馆,西沟边有鸟市。

每天一大早,天桥卖艺的梨园行先在靠近先农坛的空旷处喊嗓,耍把式卖艺的也在这里进行早锻炼。

一天天的西边比东边越来越热闹,但也仅仅赢得了普通百姓的叫好,比起明朝时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从1895年将正阳门外向南一直到永定门翻修马路,将原来的石条拆去,换成碎石子。

再到1909年外城巡警总厅与市政公益会商定,由官商一起合组一个公司,招股办理香厂地方事务,做一个模范市区。

于是将琉璃厂厂甸庙会改迁到万明路,设立临时商场,同时收购民房,开始了拓展,香厂也开始渐渐的正规起来,天桥也开始了它逐渐的改变。

民国初年,政府出台了开放香厂计划,仿照1909年的办法,进行招商设立货摊茶棚。

当时的京剧名家俞振庭牵头认领了天桥西边的空地,开设了振华大规模戏棚,东边也有人组织开设了蹦蹦戏棚,但后来蹦蹦戏棚被烧。

不过班主见天桥很具有吸引平民娱乐的能力,便集资在天桥的南首东边,改唱大戏,由临时戏棚变成了永久性的歌舞台。

歌舞台、燕舞台、乐舞台等如雨后春笋一样的相继登场,天桥呈现出一片繁荣景象。

随着1913年后,北洋政府对天桥周边进行改造,并在天桥地区修建多条马路,无形中将天桥连通。

自从天桥东首有了戏棚,原本其他地方的估衣摊一家接着一家的来到天桥东口内搭设摊位,开辟了午市。

每天上午十时左右,陆续前来摆摊,一直要忙到午后,这里也是游人如织,生意爆好,大有一日千里之势。

天桥当时的茶馆也不少,什么六合茶馆、合顺轩、三友茶社等。

再加上各种戏馆,还有各种落地摊儿卖艺的,除了熟悉的相声、大鼓书、抖空竹、摔跤、打拳外,还有三弦、河南坠子、说青、跑马、高跷、莲花落、竹板以及卖膏药的场子,构成了天桥最热闹的时代。

高斌来的正好,是天桥一天当中最热闹的时候,人们在错落的棚帐摊位前,吃喝玩乐,舒缓一下生活的压力。

黄米面切糕、炸糕、豆汁、羊肚、包子、饺子、糖饼、牛杂碎,各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勾起人们浓浓的食欲,忍不住将口袋里捏得紧紧的钞票掏出来,

各种声音也混杂在了一起,看洋片说山海经的锣声,摔跤场上的吆喝声,大力士在寒风中将一身皮肉拍得脆响,评剧园子里梆子声伴随着坤角的咿咿呀呀,天桥电影院里机器的轧轧声,还有戏院门口的吆喝声“落价了,嘿,门票xx!”

别以为在这边听不到名角,大错特错,都是为了赚钱生活,所以在天桥这边的戏院,花两毛钱买张票,听到名角的戏也不算什么新奇事儿。

这就跟后世一个人听相声专场一样,不值得大惊小怪。

高斌背着手走在前面,祥子拉着车在后面,一路走一路吃一路买,时不时停下看看光景,赏个几分几毛,这就跟后世看直播打赏一个道理。

只不过看直播就过过眼瘾,现在,至少能听见姑娘小伙子真心实意的喊声爷!

吃饱喝足,高斌一招手,祥子赶紧拉着车上前。

坐在一堆战利品中间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徐天站在那一动不动。

高斌犹豫了一下,迈步上前,不过经过他的时候故意没看他。

“斌哥!”徐天叫了一声。

“叫高师傅。”

金海要原谅他,高斌可不会。

“斌哥,我错了!”

高斌站住脚,背对着徐天:

“哦?错哪儿了?”

“不该没脑子随便怀疑人!”

“嗯,你是挺没脑子的。”高斌对这个评价表示认可。

徐天低头道:

“我不该怀疑大哥。”

“还有呢?”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高斌跟他说过,杀小朵的人,不见得是个表面上的玩刀高手。

可他还是去找了屠夫,说明什么?说明心眼里没认可高斌的话。

但现在,高斌似乎是他找到凶手的唯一渠道,内心有执念的他,自然不愿意放弃。

“斌哥,求你帮我!”

砰!

骨子很熬的徐天,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把外面过往的人都吓得呆住了。

“怎么?想玩苦肉计?”高斌却不吃这套。

“不是苦肉计,我真的想求你和大哥原谅。”

“要跪去海哥面前跪,在我这儿没用,还有,找小朵凶手的事,我会帮忙。”

徐天立马道:

“谢谢斌哥。”

“进来吧。”

高斌没有原谅他,但有金海在,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不能弄得太僵,这也是金海跟自己谈话的目的。

回到后院,王启明冲好茶端上来,刚刚吃了不少小吃,得喝点茶解解腻。

“你想知道什么?”

“斌哥,求你帮我分析分析,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查了。”

高斌喝了口茶,开口道:

“行,我帮你梳理一下,小红袄是一个连环杀人犯,他需要通过凶残作案来得到一定的快感,缓解自己被压抑的内心情绪。

而这一切必然跟他的成长有关系。”

徐天嘀咕起来:

“对,我举个栗子——刽子手,这门刑法因为朝代的更替,而被废除,但手艺流传下来。

小红袄的童年一定非常困苦,而且有一个对他并不好的母亲,以至于他对女性产生了极致的愤恨。

他不敢跟女孩子过多接触,更不敢追求,只能远远地望着,拿相机拍摄照片,臆想自己和她在谈恋爱。

他每年杀死一个女孩,都是他臆想的对象,在他对女孩感情最热烈的时候动手,女孩流淌下来鲜红的血,就成为他所热爱的象征。

之前也说过,这是个用刀高手,但表面并不一定用刀。

说明什么?说明用刀很可能是家传的手艺。”

被高斌这么一分析,徐天终于有了较为清晰的方向:

“也就是说,我只需要翻阅档案,将刽子手,或者其它从事跟刀有关行业的人员后代都翻出来,就有可能找到小红袄?”

高斌耸了下肩:

“这只是分析,对不对我也不敢保证,你自己看着办。”

“肯定对,谢谢斌哥!”徐天又激动了,他一激动就容易惹事儿,高斌都害怕了。

“说了以后叫高师傅,别叫斌哥,咱俩的缘分尽了!”高斌毫不留情的说。

徐天本来就不善言辞,听到高斌这么决绝的话,也知道自己彻底把高斌推开了,一时没别的办法,深深鞠了一躬:

“不管您怎么认为,我都拿您当师傅。”

高斌没有接话,摆摆手让他走人。

...

“站住,站住,柳小姐,我们爷没请您进去,麻烦在外面稍候。”

“那就让他出来,看看他敢不敢拦我?”

徐天走后,高斌在躺椅上晃悠,晃着晃着就睡着了,突然听到外面的叫嚷声,不禁烦躁:

“谁啊?”

“回少爷,是柳小姐。”小红给他捏着肩膀。

“她来干什么?”高斌嘀咕道,起身打了个哈欠,披上外衣走出去,凉风一吹,顿时一个激灵。

“柳爷,今儿吹得什么风啊?把您吹我这儿来了。”

看他那副慵懒的样子,柳如丝就气不打一处来:

“东风!”柳如丝瞪了他一眼,冲过来把人挤开,径直进了屋子。

高斌让徒弟们都退下,没多大事儿。

跟着回了屋,柳如丝气鼓鼓的用高斌的杯子灌了口茶,差点没把她烫死。

“神经病啊,喝这么汤的茶?”

小红弱弱的说:

“回小姐的话,我们少爷喜欢喝热的。”

“没问你。”柳如丝怒瞪小红。

“我们小红又没惹你,拿人家撒什么火,小红,去忙吧,我这儿不用伺候。”

“是少爷!”

小红吐了下舌头,小跑着离开房间。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

“这话说得,你像是没事儿的人吗?”高斌瞥了眼气鼓鼓的柳如丝,不禁摇了摇头。

“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往监狱跑?”

“你都知道还问?”

“你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去见田丹了?”

高斌抠抠耳朵:

“注意一下态度,搞得跟我背着你偷情一样。”

“少说没用的,你们聊什么了?”

“凭什么告诉你?”

柳如丝冷笑: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有本事,我不敢杀你?”

“真不是我吹,我要是铁了心想跑,你还真就杀不了我。”

“你...”

高斌这家伙整个一油盐不进,不管柳如丝说什么他都不怕,还能有理有据的怼回去。

柳如丝气的牙根儿痒痒,又拿他没办法。

“你可别忘了,金海他们的钱还在我手里呢。”

“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我把他们的钱都扣下吗?”

“跟我有关系?”

高斌也是纳了闷了,这女人凭什么觉得自己会因为外人的钱而被她拿捏?

“要是让他们知道,是因为你我才扣下这46根金条,他们会怎么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柳如丝,我劝你别打我的主意了,咱俩不是一路人。”

柳如丝盯着他: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我可没想到你会利用我。”

“我没有,你误会了。”

高斌一抬手:

“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不是误会,结果都已经出来了,所以也不重要。”

“你就这么狠心?”

柳如丝一看硬的不行,立马换了态度,准备来软的了。

可惜高斌软硬不吃:

“有本事你用美人计,我还能考虑考虑。”

“便宜死你,做梦!”

高斌摊开手:

“你看,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自己不中用。”

柳如丝眼珠子一转:

“我也不把话说死,你要是帮我一个小忙,我可以考虑今晚在这儿留宿。”

“哦?什么忙?”

“帮我问问田丹,第二拨来合谈的人什么时候到?在哪见面?”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高斌一副早就看透你的模样。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你才是狐狸呢。”

“呵呵,我要是问出来了?你就在这儿留宿?”

“对啊,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仅仅是留宿?不干别的?”

见柳如丝表情一僵,高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女人跟他这儿玩文字游戏呢。

“柳小姐,你也太没诚意了。”

“那你想怎么样?”

“自己琢磨吧,等你什么时候琢磨明白了再跟我商量。”

高斌意兴阑珊的回炕上躺着了,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实际上是在故意创造机会,玩套路?谁能玩得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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