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法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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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她”
此声虽轻，却如惊雷。即使是托兰，也为此震惊些许。
“老大，你认真的？”托兰看着巴伦思，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到。巴伦思点了点头，再度说到：“干她，干到她说不了谎为止。”
托兰眨了眨眼，转过身就对着莫兰迪开始宽衣解带。
“等等等等等一下！”莫兰迪抬手挡住朝自己靠近的托兰，对着屏障外的巴伦思大喊到：“我我我我说，我说！你别让他靠近我！”
“托兰，停下。”巴伦思下令到，而托兰也收回了脱裤子脱到一半的手。
“那还是那个问题——关于你知道其他的军团的叛徒们，他们都藏在哪？”巴伦思抬手，文件从桌子上之间飘到他的手里，随即开始询问。
“我，我只知道一些。”莫兰迪扭着头说到，不去看和自己离得很近的托兰，羞红了脸：“你，你先让他离我远点···”
“不行。”巴伦思斩钉截铁地说到：“只要你说一句谎话，我就会让他进去。”托兰顺着巴伦思的话，还特意动了动自己的东西，把莫兰迪吓得一颤。
“···畜生···”莫兰迪轻声骂到，心中对巴伦思充满恨意，却又无能为力。
闭上双眼，缓和一下内心的感觉，莫兰迪开口说到：“我···只知道一个队伍，他们驻扎在行星加尔库洛，位于131号宙域。”
巴伦思抬笔几下这个信息，问到：“你就知道这个？”
莫兰迪点了点头，又补充到：“是的，我只知道这一个。在我们的飞船上，贝洛特除了队长，就只和加尔库洛那边进行过联系了。至于其他的，在飞船的信息库里可能有记载，但是我并没有看过。”
“我的工作只负责保证信息库的安全，使用则是只有贝洛特可以用。”莫兰迪对巴伦思说到，“问下一个问题吧。”
“稍等。”巴伦思说到。他拿起终端，看着屏幕上的消息。
“没有说谎。”
缇兰这么说到。巴伦思点了点头，看来这方法很混蛋，但是很有用。而且，这也不算虐待俘虏，即使星际法庭知道了，也说不了什么。
“行，下一个问题···”
——
驾驶舱
缇兰拿着终端，看着巴伦思审讯莫兰迪，通过莫兰迪在说话时的微动作，来帮巴伦思判定她有没有在说谎。
“老大真行啊，这才多久啊，就把那女的嘴巴撬开了。”奥伦走到缇兰旁边，看着终端里面在说话的莫兰迪说到：“我们当初可是和她耗了两天···还是三天来着？她都没说一个字。”
“两天多，快三天。”缇兰看着莫兰迪，对奥伦说到：“还得是老大出手，我看她说到现在，都没说过谎。”
“老大他干什么了，能让她这么乖乖听话？”奥伦稍微有些疑惑地说道。
“不知道，你一会自己问老大去。”缇兰盯着终端，眼睛一刻不离的同时还能分出一些精神来和奥伦对话：“我倒是想知道，托兰哪去了？这只能听见老大一个人在那问。”
“···嘶——”奥伦一歪头，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奥伦？”缇兰听见奥伦的声音，有些疑惑地问到。
“关于托兰，我稍微有些想法···不过老大应该不会真的这么干吧···”
“？”
——
“···事情就是这样了。阿尔纳让我们做的就是这些。”莫兰迪依然闭着双眼，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托兰就在自己的身边，包括那一丝灼热，只是不像一开始那样凑的那么近。让她稍微送了口气。
“回答的不错。”巴伦思鼓了两下掌，他手里那些奥伦之前问过，但莫兰迪都没有回答的问题，现在已经都得到了答案，“你说你早点回答不就好了，我也不想用这个方法的。”
“···哼，反正是你抓到的我，想怎么说都随你吧。”莫兰迪察觉到巴伦思还有东西没问，但好像又没注意到一样，内心偷偷送了口气，说到：“都问完了吧，既然问完了，就让他赶紧离开吧。”
“别急啊。”
莫兰迪的内心咯噔一下。
巴伦思见莫兰迪虽然紧闭双眼，但听见他说的话的时候还是眼皮一抖，稍微有些想笑，说到：“奥伦和缇兰之前问的问题是已经问完了，但是我的问题还没问呢，你还记得的吧？”
“我不知道。”莫兰迪立刻说到：“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参与到曼达斯上面的任何一项科研项目里面。”
“我都是和贝洛特，阿里亚斯他们两个出外勤的。”莫兰迪向巴伦思解释到，同时也试图混淆巴伦思的观察。
巴伦思看向终端，上面显示着缇兰发来的话：“真话。”
“但不全是。”
巴伦思微笑着看向莫兰迪，心想：果然很聪明，将谎话藏到真话里面，让缇兰也没法完全分清，不过···是哪一段说的是假话呢？
“···我想知道，关于你们持有的那件仿造出来的歼星炮，是从哪里得来的那些相关资料？”巴伦思还是问了出来。莫兰迪疑惑地皱起了眉，说到：“我不是说了，我不知道吗？在之前你也就问过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那些都告诉你了！”
“不，你知道的。”巴伦思说到：“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不过你应该是刚刚才知道的，从那个，装疯伪怕的女人口中。”巴伦思看向伊兰德，后者的身体明显一抖，但依然藏着自己的头，继续自己的演戏。
巴伦思将视线从伊兰德那移回到莫兰迪身上，说到：“来，告诉我吧，到底是谁，给了阿尔纳那些资料？”
一咬牙，莫兰迪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巴伦思，挣扎地说出：“我、不、知、道。”
巴伦思看着莫兰迪，将手中的文件扔回到桌上，严肃地问到：“值得吗？莫兰迪？”
莫兰迪没有回答，只是滚动了一下喉咙。
巴伦思理解了她的意思，他看向托兰，竖起两根手指一挥。托兰立马明白了巴伦思的意思，
“水放在屏障外面，渴了记得喝。饿了的话直接喊尼禄，她要是愿意说了也可以喊尼禄。”巴伦思毫不在意...对托兰说到：“啊，还有，不用担心声音，屏障和墙都有隔音的效果，旁边的伊兰德啥都不会听到的。”
后面这句话很明显是对莫兰迪说的，可是现在的莫兰迪根本无法回应，她的嘴已经被托兰牢牢的堵住，
“我先走了，拜拜咯。”巴伦思转身走出门外，摇了摇手，以示告别。莫兰迪倒着头，死死地盯着巴伦思的背影，直到牢房内又沉入黑暗，
——
“呃——啊。”巴伦思一伸懒腰，看着关闭的牢房大门：“何苦呢？不惜牺牲自己的纯洁，也要藏起来那个信息，都要做到这种程度了，可选的身份，也不多了···”巴伦思又看了几秒洁白的门，走向回到飞船上层的楼梯，看着上方的光，说到：“···让蒂芙尼亚给托兰准备些补身子的食物吧···”
刚走上飞船的地板，巴伦思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等待的奥伦。巴伦思将文件递到奥伦面前，但奥伦并没有接，他左右晃头看了看巴伦思的身后，说到：“托兰···没有一起出来？你该不会···”
巴伦思点了点头。奥伦嘴角一僵，刚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接过巴伦思递来的文件，没有当场翻看。他们之间的信任，根本不需要去确认。
巴伦思和奥伦对视两秒，二人相顾无言，然后还是巴伦思先说到：“怎么？有什么想问我的？”
“···你是怎么想到用托兰来干这种事的？”奥伦问到。
“···那你又是怎么猜到我是用托兰来看这种事的？”巴伦思反问到。奥伦立刻理解了巴伦思的话中蕴藏的意思，两人同时放声大笑，一齐走向驾驶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