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想要混入秋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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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没有搭话,转身离开了马具店。
武婢怒声道:“好个不知趣的!”
店小二忙凑上前来,对女子道:“小姐好眼光,刚才那位公子买走的,是敝店的镇店之宝。不过,小店还有很多新的马鞍,小姐这边看看……”
女子注视着男子离去的背影,问店小二:“你可认识这位公子?”
店小二哈着腰,赔笑道:“在下不识得这位公子,不过,观其服侍气度,非富即贵。”
女子点点头,随手挑了几副马鞍,交给武婢去付钱了。
回到酒楼,她便让商队去打听大楚几个皇子的事情——虽然,这些事情,她在北燕已经听得够多了
但是,事关她的终身大事,她不是一个喜欢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人。
她要听听大楚的人怎么评价这几位皇子。
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
同时,她让人拿来了一张地图,让武婢多点了一盏灯,开始坐在桌前,仔细地对着地图看了起来。
再过半月,就是大楚的秋猎了,届时,大楚的皇室、皇亲国戚、皇宫贵族都会参加这次秋猎。
因此,这次秋猎的安防一定是非常严苛的,要想混进去,她得颇费一番功夫。
这一日,洛鹤渔和萧鹤庭一起入宫。
回程的马路上,萧鹤庭脸色煞白,双眼紧闭,手紧握成拳。
萧鹤庭单膝跪地,双头紧紧地抱着头,形状痛苦,却对仆从们大喊着:
“不要过来!”
洛鹤渔随着大家奔跑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很纳闷萧鹤庭到底怎么了。萧鹤庭的头伏得更低了,洛鹤渔看到萧鹤庭的额头青筋暴起,豆大汗珠滴落。
有仆从低语了一声:“五皇子的头疾又犯了!”
头疾?原来如此。可怎么犯病得这么突然?宁晚暗自思忖着。
洛鹤渔见状,从自己佩戴的香囊中掏出一个青铜鎏金的镂空香薰球,将香塔置于香薰球内能转动的香薰碗中,然后点燃,洛鹤渔用手轻轻扇了扇,袅袅香烟,于镂空处慢慢溢出。
洛鹤渔擅香道,这是她自制的香。是由沉香、檀香、降真香、合欢花、酸枣仁等磨粉制成,能助人清心、凝神。
洛鹤渔将香薰球挂于马车内,仍旧复坐原处。
随着马车远离宫城,香薰球的味道也慢慢扩散,一缕清香淡若如兰,缓缓弥漫整个车厢。
“这是什么?”萧鹤庭哑声道。
“这是‘霈尘’,安神的。”
萧鹤庭萧鹤庭无言闭目,脸上的神色慢慢舒展开来。
回到金凌王府。
“辇,听说陛下……”一阵脚步,杜若冲进了萧鹤庭的书房。
“殿下,老奴没有拦住杜若少爷……”季管家紧随其后。
萧鹤庭厉声道:“下去吧。”
在这金凌王府,就没人拦得住杜若。
满身的血红印子映入眼帘,皮开肉绽,令杜若瞠目结舌。
“陛下怎么能如此狠心,到底怎么了?”
萧鹤庭没有答话。杜若却见他线条紧实的肌肉绷了绷,担心他伤口裂开,便不再言语。
杜若杜若算算日子,于是心中了然。
下个月就是先皇后的生辰,萧鹤庭应该是为了先皇后,触怒了龙颜。
先皇后是轩辕玦的逆鳞。谁都碰不得。
“再这样下去,你不怕大仇未报,就被折磨而死?”看着萧鹤庭旧伤未愈,再添新伤,满心担忧,开口却是揶揄。
“死不了。”萧鹤庭冷冷道。
杜若拿出金疮药膏,用一根羽毛,为萧鹤庭涂抹伤口。
“你再怎么不近女色,这涂脂抹粉之事也该找个女的来。我这大老爷们,天天给你抹药,像什么话。你现在也是娶了王妃之人,是不是该让王妃来侍疾……”
杜若絮絮叨叨地转移话题,只因那伤口太过触目惊心。
那个女人……萧鹤庭想,那个女人大概此刻正在马场骑马吧。倒也是个硬脾气。
“西凉那边有什么动向?”萧鹤庭收回思绪。
“南宫家近期与拓跋氏走动频繁,不仅悄悄利用边境货商的车队,运送了大批的金银财帛,还将数十名歌姬乔装成流民,一入西凉境内,改头换面,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说起正事来,杜若一本正经,颇有少年将才英姿。
西凉左部莽族姬其氏,右部拓跋氏。
西凉左部为尊,姬其氏统帅西凉近百年。然近几十年来,拓跋氏在拓跋浑野心勃勃的率领下,东征西伐,不断吞并周边小部落,逐渐壮大。呈与姬其氏分庭抗礼之势。
姬其氏为南宫皇后所忌惮。为了与拓跋氏联姻,南宫皇后不惜与拓跋氏暗中密谋,向北燕求娶公主。轩辕帝为平衡,遂将清瑶公主嫁去西凉。
想到这里,萧鹤庭的拳头坚硬如铁。
“把消息漏给禹城使董必。那个董必原则性极强,刚正有余,灵活不足。把消息漏给他,我们就静观其变。”
杜若点点头,又道:“猎鹰已准备就绪。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等我的消息吧,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萧鹤庭趴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说。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萧鹤庭问,他转换得太快,杜若一时没反应过来。
“哎呀,你不知道,你让我去查这款香,真是大材小用”,杜若抄起一碗茶,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喝完才道:“香倒没问题,却引得白许宁那香痴,追着我要香方,说必是我戏弄他,拿着这绝品好香让他查毒……”
萧鹤庭冷眉轻挑。
“白许宁那厮,还让我引荐这制香之人给他,他必要好好讨教一番。我怎么知道这制香之人是谁?对吧,玦,这制香之人是谁呀?”杜若歪着头,故意好奇地探问着。
萧鹤庭横了他一眼。慕云起立刻闭嘴。
“点上。”
“啊?”
杜若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乖乖地去将‘云栖香’在香炉里点燃。
香气弥散,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萧鹤庭紧拧的眉头渐渐舒缓了下来。
“辇,那日阿妩给王妃下战书,你怎么也不拦着点?任她胡闹。骑马岂是几天就能学会的!”
萧鹤庭不置可否。
心里轻笑:有人想看笑话,有人偏不想让别人看笑话,不这样,怎么能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