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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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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的季越!你如若胆敢动我公子一根毫毛,我跟你拼了!”

“季越!你关上我们两个,不就是担心我们阻止你凌辱我家主子!告诉你,你坏事做尽,小心有报应!”

“季越!快放了我家主子!否则我就算是去了阴间,也要杀了你这暴君!”

郑受站在高大的内狱监外头,看着光秃秃阴暗的城墙,但是里头的谩骂声却是一清二楚。

而且,外头就站着两个狱卒,威风凛凛,各拿一把钢刀!

郑受看着都胆寒,实在不知道里头的二位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嚣张谩骂季越?!

他们是疯了吗?!

拾起玉足,他三步并做两步便跑了进去,一进去,就听得更加真切,便也更着急,身上都发了汗了,整个人跑得气喘吁吁的。

好不容易跑到了地方,这才看见,这郑也和余禄还同昨日分别一样穿戴整齐,甚至旁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不少上好的饮食,看起来吃了不少。

“难怪你们能骂的如此起劲!真真是急死我也!”郑受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虚弱地指着这两个此刻安静如鸡的属下道,“你们再喊一句,我现在就哑了你们!”

郑也.....

余禄......

二人登时双双跪地,乖乖驯服道:“主子别气,我们不骂就是了......”

一炷香后,二人办完了领出手续,跟着郑受出来了。

因为他们是郑宋国质子带过来的人,所以此刻,他们是‘奴’。

郑受看着那领出牌上的‘奴’字,微微蹙了下眉,但什么都没说。

毕竟到的是季武国的皇宫,人家的地盘,还是要听人家的罢!

郑受一脸大义凛然之色,俨然一副为国捐躯之色。

郑也和余禄却心有戚戚,毕竟季越这暴君的名声如雷贯耳,自家主子一看就是个受气的样儿,让人怎能不忧心!

直到二人到了国君寝殿后面的一间破旧的殿宇外头,二人才终于出声:“这里是哪里?”

“是啊,不会是让我们住在这破旧大木屋里吧?”

是的,就是这里。

不但是这里,而且郑受跟两个侍从住进这里以后,连衣食都是不周的。

连续几日,只有一餐不说,还吃食非常少,三个人每人一颗土豆,加上两根青菜,偶尔还会有一碗粥,也是清汤寡水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日,郑受终于忍不住了,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郑受带着余禄和郑也一路走到后花园,打算去鸡笼里掏鸡蛋,就几步路的距离,便被十余个太监宫女用充满怜悯的目光望着他,好像他正在经历什么刀山血海的劫难似的!

余禄收回目光,看向郑受盈盈飒飒的身躯,低声问道:“他们在看什么?好生奇怪啊!”

郑也倒是知道一二,蹙眉道:“闭上你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余禄用手捂住嘴,撇撇嘴,丝毫不知道郑也说的是什么,为什么生气。

郑也则看向四周,怒道:“都看什么看?!没看见美男子吗?”

众人散去。

郑也则闷闷走在郑受的身边。

郑受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何必这样。这是在他国的王宫,不比郑宋国,你这样容易招人记恨。”

郑也则闷声道:“公子,您这样受辱,郑也难受。”

郑受则抚了抚袖口,淡淡道:“一切都是命中的劫数,也是我的命,勿怪他人。”

听了他的话,郑也急忙抬头,刚欲说什么 ,却听见郑受一脸欣喜地指着鸡笼道:“看!鸡蛋!里头有两颗蛋!”

郑也......

郑也忍无可忍,打算无需再忍,低喝道:“公子!现在可不是吃的时候!”

郑受一顿,回头问:“不是吃的时候,那是什么的时候?”

一时,竟无语凝噎。

郑也担心自己被气死,要不就是憋死,总是,就是不得好死。

相比来说,余禄愚钝些,却也开心些,在一旁还真的颠颠跑去拾鸡蛋去了......

并且,余禄捡鸡蛋非常的顺手,三两下驱赶了老母鸡,抢了人家的蛋,然后一回头,一脸惊喜道:“瞧!鸡蛋!”

郑也......

他决定不说话了,也不管了,不是有句话么,叫,傻人有傻福。

或许自己的主子就是属于那种傻人有傻福的那种类型。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哪里有什么傻人有傻福,不过就是无诤罢了!

郑受捡了四颗蛋,到了后花园的一处角落,又从后面司厨借了一口锅,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洗净了四颗蛋之后,便开始生火煮。

起初,火苗还不大,郑受便趴在地上用嘴吹,最后弄了一脸的灰。

后来因为要加柴,还不小心烧坏了袖口。

终于,火渐渐旺起来了。

可就在他托腮等待之时,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盖住了他的头顶。

郑受一顿,回头抬起。

正对上季越不冷不热的脸。

“陛、陛下?”说起来,郑受都好几天没见到季越了,乍一看还挺新鲜。

季越的眼划过那个简陋支起的铁锅,脸上有了些许的变化,问:“你们在这作何?”

郑受附身叩道:“臣饿了,所以煮了几颗蛋来吃!”

季越看了一眼他被灰扑脏的脸,以及袖口那一大块的烧泽,忍不住冷哼一声道:“你还真的会享受。只不过,为了区区四颗蛋,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还搭进去一件衣裳,值得吗?”

郑受停顿片刻后,答:“臣以为,值得!”

季越冷看他,片刻后,冷冷道:“以后,不许自称臣,要自称奴!”

郑受眉宇间划过一抹艰涩,明显是对季越让自己如此称呼的一种下意识反抗。

但片刻后,还是接旨:“奴,听旨!”

可他这样却让季越怒了,一把扯过他的衣襟,用力瞧着他平静无波的脸,片刻后,用手指用力揉搓着他略显苍白的唇瓣,直到它红了,才用力低下头去用力堵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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